說笑著，一行人來到鄧雲等人唱吃的夜宵店。
    “你那老東家怎麽沒狙擊你的新歌啊？”
    待點完菜坐定，張牧好奇的問道。
    《消愁》那首歌都快登頂各大音樂榜了。
    飛舞娛樂似乎都沒什麽動靜。
    這不科學啊！
    剛開始的時候那麽猛！
    歌還沒出，各種不看好的話題層出不窮。
    如今，怎麽偃旗息鼓了呢？
    這是虎頭蛇尾！
    你不狙擊一下，怎麽顯示我的歌曲牛掰？
    怎麽體現前世那些歌曲的價值。
    不這是不尊重我這個穿越者啊！
    “你怎麽知曉他們沒狙擊？”鄧雲說道，“你不會以為狙擊某位歌手的新歌就是跟其同期發新歌吧？”
    難道不是麽？
    小說都是這麽寫的。
    “狙擊一首新歌，可以從各個方麵入手。”周虹說道，“之前，鄧雲要發新歌。飛舞娛樂直接找到詞曲人，從源頭上解決。一般不會拿歌曲狙擊的，那樣難免有風險的。”
    還能這樣？
    張牧隨即明白，難怪飛舞娛樂找上他了。
    難怪有想讓他收回歌曲的意思。
    隻是他對威逼利誘免疫。
    “他們成功了？”張牧驚訝道，“你們拿到歌曲就沒簽合約麽？”
    “違約金才幾個錢？”周虹說道，“何況，很多時候你還沒簽約，飛舞娛樂就已經動手了。”
    “有時候，我比較滿意的好歌，就是他們故意給自己的。”鄧雲苦笑著說道，“然後讓你敗忙活一場。”
    窩草！
    這招狠啊！
    先給你希望，然後再讓你絕望。
    一次還沒什麽，次數多了，心態差的估計得崩潰。
    鄧雲堅持到現在，估計對音樂是真愛。
    “飛舞娛樂的沒找上你？”周虹看向張牧。
    沒找？
    那似乎不像飛舞娛樂的風格啊！
    “找了啊！”張牧說道，“不過，我對施舍沒興趣。”
    施舍？
    這是再說飛舞娛樂給的價錢太低麽？
    這到沒出乎周虹的預料。
    她之前認同鄧雲給的價格，除了沒選擇之外，也是防著飛舞娛樂這一手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老子出價高，看你們能如何。
    “他們就沒威脅伱？”鄧雲忍不住問道。
    怎麽可能隻有利誘，而沒有未必。
    何況，出價低，那還能叫利誘？
    “威脅了啊！”張牧點了點頭說道，“不痛不癢，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怕他們幹嘛？”
    “你牛！”
    鄧雲沉默了一下，隨即豎起拇指。
    他遇到太多被飛舞娛樂威逼利誘的音樂人，最終不得不反悔把給他的歌曲收回去。
    “你之前微博被封，書被封，應該有飛舞娛樂的影子。”周虹說道，“他們沒拿這說事兒？”
    “說了啊！”張牧說道，“微博被封，解不了封，換個號不就得了。至於書被封，換個網站，我或許混得更好。那能威脅到我？”
    張牧換個網站，的確混得更好。
    《鬼吹燈》都火出圈了。
    起源中文網因為這事兒大出風頭，直接賺麻了。
    而飛騰中文網呢？
    據說總編被罵，一個主編離職。
    還有不少作者因此跳槽了。
    落井下石的公司，誰願意呆啊？
    誰知道什麽時候被其背後捅一刀。
    “飛舞娛樂應該不會就這樣偃旗息鼓了吧？”張牧說道，“這樣多沒意思啊！”
    “什麽叫沒意思？”鄧雲沒好氣的說道，“難道要我被搞得狼狽不堪，歌曲撲街了，那才叫有意思。大哥，你不是吃瓜群眾。”
    張牧尷尬一笑。
    他的確把自己當吃瓜群眾，忘了他也是歌曲火了之後的受益人。
    “怎麽可能偃旗息鼓。”周虹說道，“網上黑《消愁》那歌的人那麽多，若說沒飛舞娛樂的影子，誰信？另外，說鄧雲唱得還不如你的，恐怕也有他們的影子。”
    “就這？”張牧撇嘴說道。
    《消愁》這首歌惡評不少，導致歌曲有些爭議。
    可這爭議反而增加了歌曲的熱度。
    歌迷有自己的判斷的。
    如今網絡時代，哪兒那麽好忽悠。
    爭議，有時候就是變相宣傳。
    “主要是我沒什麽黑料。”鄧雲道了一句。
    歌手發新歌，直接斷了其源頭，這也就欺負欺負鄧雲這種背後沒公司的。
    有公司的呢？
    拿好歌硬剛？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種可能性更多。
    甚至還有可能剛不過，賠了夫人又折兵。
    其實，很少有公司這麽幹的。
    誰會和錢過意不去。
    除非對自己的歌曲有著絕對的自信。
    更多的恐怕是直接暴其黑料。
    黑料一出，人都得糊，何況是歌。
    “意思是飛舞娛樂不會拿歌曲來狙擊了？”張牧道。
    鄧雲沒黑料可爆，張牧一點都不驚訝。
    到不是他有所了解鄧雲。
    而是他若有黑料，以飛舞娛樂那尿性，還會等到現在？
    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說，呆了十年的公司都拿不出鄧雲的黑料，足見其人品不錯。
    “未必！”周虹說道，“我們下次發歌，估計就要撞上了。”
    “那就幹是他們！”張牧說道，“《東風破》一出，誰來誰死，天王也不例外。”
    飛舞娛樂是有天王級歌手的。
    而且如今當紅。
    “我們準備先發《平凡之路》。”鄧雲說道，“《東風破》留著壓軸。”
    張牧楞了一下。
    “若是前麵三首歌讓鄧雲重回頂峰，那麽再拿《東風破》出來，或許就能更進一步。”周虹隨即解釋了一句，道，“到時候再出一張專輯，隻要成績不差，那麽鄧雲就能穩坐天王之位。”
    鄧雲頂峰之時，離天王之位一步之遙。
    若不是被公司雪藏了許久，恐怕已經是天王級歌手了。
    他若再進一步，那自然就是天王級歌手了。
    “我也就那麽一說。”張牧說道，“這方麵，你們才在專業的。不過，飛舞娛樂若是拿誰狙擊？”
    《平凡之路》或許沒《東風破》這種開創一個歌曲風格的驚豔，但還是很能打的。
    “孫坤！”
    周虹和鄧雲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孫坤是誰？
    天王級歌手，而且正當紅。
    他可不僅僅在音樂上成績驚人，在影視上的成績也極為不錯。
    飛舞娛樂妥妥的一哥。
    “你還真是飛舞娛樂的心腹之患啊！”張牧笑著說道。
    飛舞娛樂當紅一線歌手可不是沒有。
    鄧雲如今有翻紅的跡象，可跟當紅一線歌手比起來，難免還有所不如。
    飛舞娛樂用一線歌手的新歌狙擊也占據優勢，結果直接來天王。
    這是不給鄧雲反抗的機會啊。
    鄧雲一聽，卻是苦笑不已。
    “誰讓我是第一個離開飛舞娛樂又沒簽約其他公司的一線歌手呢。”
    “曾經的一線歌手。”
    周虹糾正了一下。
    鄧雲離開之時，都被雪藏了那麽久，哪兒還有一線歌手的人氣。
    “沒有簽約其他公司？意思就是你好欺負唄。”張牧笑著道。
    鄧雲等人一聽，頓時啞口無言。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