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幅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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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兒醒了,展兒醒了。”陳曉慧把蔣明菊喊下來,兩個人下到一樓,跑到展兒的東房,易隆平正跟展兒說話呢“展兒,隻要你能站起來,爸媽一定陪你滿世界走走看看。”
蔣明菊顧不得那麽多,幾步跑到展兒床頭,雙手抱起兒子的頭“展兒,媽媽終於看到我的展兒能睜開眼睛看媽媽了。你要吃什麽,喝什麽,媽媽來喂你。”
蔣明菊見兒子醒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吃,喝。
這也提醒了文醫師,他正要跟易隆平夫婦講,孩子醒來之後的治療方案。
文醫師示意易隆平出房間,重又回到剛才坐的位置,文醫師坐下來就說“隻要孩子能夠動嘴吞咽東西,就停下之前的藥物。以自己進食為主,剛開始可以煮的稀飯之類的流食,用吸管進食很方便的。後期我會配合中藥治療,這樣恢複起來更快的。”
易隆平認真聽著,答應說“都聽文醫師的,太感謝您了。沒有您,我孩子還不知道會是什麽結果。”
說完突然想起來了,馬上又說“對了,該給治療費了。文醫師,您看,這得多少,我一次付全了。”
文醫師因為病人醒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們是按療程收費的,一個療程是三百,上門費加一倍,也就是說,一個療程六百,就目前來看,至少三個療程是肯定的。三個療程結束之後,再看具體情況來決定。”
易隆平得到了明確的答複,就喊老婆“明菊,你來一下。”
蔣明菊從房間裏來到客廳,易隆平說“你去拿兩千塊錢下來,這是展兒的治療費。”
蔣明菊答應一聲“好的,我這就上去拿。”
蔣明菊上樓去了,文醫師則說“不急的,我這每天都會來的。”
正與易老板客氣,蔣明菊已經把現金拿下來,真就兩千塊整,交給易隆平手上。
易隆平和手就要給文醫師,文醫師又說“還是按規矩來的,既然是三個療程費,我隻能收一千八。對任何病人,都是這個價的。決不能多收。”
文醫師隻收下一千八,退出了兩張一百元的票子。
易隆平隻得依了文醫師,把茶幾上的兩百塊錢收進自己的荷包。留在茶幾上不太好。
文醫師收了錢,起身告辭“今天是最有意義的一天,孩子終於醒過來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全身紮針了。背身和胸前,交替著紮。”
易隆平也起身送客“真的非常感謝文醫師,您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
文醫師心情特別好,笑著說“我們的銀針,本來就是救人的。易老板不必客氣了。”
易隆平今天又特意把文醫師送到公交站台,直到公交車來了,文醫師上車後,才往回走。
回到自家門口,看到自己之前把那個畫卷放在門口的角落裏的,想到要不要拿進屋裏,當初可花了一定價格才買下來的。
易隆平正拿著那卷好的畫卷往屋裏頭走,被老婆碰了一個正著,也活該這幅畫進不了屋內。
因為展兒在一樓。蔣明菊在一樓停留的時間就多一些。畫卷被擋住了不許進屋,易隆平沒辦法。正不知道怎麽處理這畫卷,蔣明菊一把要奪過他手裏的畫軸,隻等搶過來就撕它個粉碎。
平日裏蔣明菊對易隆平言聽計從,怎麽今天跟他作對,非要對著幹。
易隆平就問為什麽。
蔣明菊的理由是,這畫卷上有一個出銷的寶劍,劍頭上帶著血跡。蔣明菊最忌諱這血光之物,讓人參得慌。
本來大兒子這病情,最忌諱這不祥之物了,所以,拚了命,也不許拿進屋來。
易隆平沒法,又得放回原處。
這放在屋外,三兩天沒丟失,就已經阿彌陀佛了。如果長期放外麵,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為了尋求一個萬全之策,易隆平突然想起這畫卷是文醫師要求摘下來的,不如打電話問問文醫師。
旁晚,易隆平拿起電話,就撥通了文醫師的號碼,接通後,易隆平就問“文醫師,有一事請教,就是當初要我摘下的那幅畫,我老婆怎麽都不許我放在家裏。這怎麽處理才好。”
文醫師就問“你老板娘為什麽不許放在家裏?”
易隆平就說“我老婆說這畫卷有血,堅決不許我拿進來。”
文醫師大笑“看來您兒子是托你太太的福,這畫掛在任何地方都不適合。更何況它的凶相已經顯露出來了,更加掛不得。”
易隆平還不明白“什麽凶相啊?”
文醫師說“血光之災像。千萬要不得的。”
易隆平卻說“我怎麽就沒看到上麵有血什麽的。”
文醫師說“你是看不到,不等於別人看不到,那畫是從地裏弄上麵來的,陰氣太重,你太太是女性也屬陰,陰和陰一聚焦,自然分明了,所以。女人看到上麵有血光。男人屬陽,就看不見了。”
易隆平聽後大驚“文醫師。您說這畫是從地裏弄出來的,這也太恐怖太邪乎了吧。那,這畫怎麽處理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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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醫師直接說“你太太不是說了嗎,丟了它啊,這自帶血光的東西,誰碰了誰就倒黴。丟了算了,越早越好。”
文醫師當初看見這劍出銷的畫,很不舒服。所以要易老板給取下來。沒想到他老婆能夠直接看到劍上麵的凶相,這就更加認定這貨不是正路貨。是一個極邪之物。
易隆平聽文醫師這麽一解讀,心裏也慌了,掛了電話,就把那幅畫拿著。走到自己小區的外麵大馬路上去,因為那裏才有一個大垃圾桶。
易隆平隻好丟遠一點,所以走出小區,把這花錢買回來的煞氣,丟得個幹幹淨淨。拍拍手,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家裏回來了。
說來也怪,第二天早上,有工友們就說小區外發生了一起傷人事件,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打成重傷跑路了。
因為一大早有人路過這裏,親眼看見的,說得有模有樣的。傳到工友們的耳朵裏,就是,兩個男人,都看到了撿垃圾桶的一幅名畫,都想霸占,據為己有,於是兩個人各不相讓。就打起來了,結果打輸了的這個,畫沒得到,人卻重傷,被路人報警,送到醫院搶救去了。
那拿有畫卷的一個人,見把人打死了。他以為被自己打死了,嚇得個半死,腿跑軟了,跑不動,鬼使神差的,瞎跑,被車撞倒了,一命嗚呼,手裏還死死地拿著那幅畫。
這是當天上午,工友們談得非常熱鬧的一個話題,這事被傳到易隆平的耳朵裏。聽得他目瞪口呆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回來又把這邪乎之事說給老婆聽。
蔣明菊說道“我看著那東西,肉都是疼的,那劍頭上的血點點,看著像往下滴一樣,盛得慌。我叫你快點丟,你還留到昨天才丟。總算我們家沒惹著事。你這是從哪裏弄回來的。”
易隆平還在心驚膽戰“我哪裏弄來的,我是買來的。別人說是古董,我想著古董老值錢了,那上麵的寶劍,看著非常有力度,我就買下來了,花了一大筆呢。你要我丟,我當然舍不得丟的。”
蔣明菊問“怎麽後來又丟了呢?”
易隆平一老一實地說“這不,舍不得丟麽,當天摘下來,放在桌子上,你們幾個人都說上頭有血,你立馬要我去丟,我就把它放在屋外頭。昨天送文醫師。看到了,又把它拿進來,準備放好了,誰知你死活不許拿進來。我又沒地方放。好寶貝放外麵被人拿走了咋辦。我就給文醫師打電話,當時是他要我摘下來的。我打電話問他,還跟他說了,你們講這上麵有血,他就要我快點丟了它。這不,一丟就出了這個變故。”
蔣明菊沒有打斷他說話,等易隆平一口氣講完了,這才說“是不是,我一開始就要你丟了它,你還不聽。如果那東西留在家裏,恐怕我們的展兒,怎麽都難得好起來。”
易隆平見老婆把這畫牽扯到兒子身上,也說“是啊,這畫買回來,我一直放著,後來鬼使神差地就把它掛在牆上。我想想看……”
易隆平停了停,又自言自語“這畫掛上去,對,是掛上去半年之後,展兒就出事,是的,是的,我想起來了。”
蔣明菊看著自己的老板“你說得越來越邪乎了。到底時間還記得麽。”
易隆平說道“怎麽不記得,我夏季掛在牆上的,那時候,我穿著短袖襯衫,展兒下半年出的事,因為穿得多,身上的傷情還好。就是頭部被打的,嗨,不說了。說起來心都是疼的。”
蔣明菊趁機責怪男人幾句“都是你。沒事找事,跑哪裏弄個什麽帶劍的東西回來,還掛在房裏。我是之前從來沒進那個房間,又是掛在裏頭。嗨,我要早看見了,早把它丟了,展兒就不會遭這份罪了。冤枉。”
易隆平這才醒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是自責不已“哎呀,也是,都怪我,怎麽就被蒙蔽了,腦殼被門夾了,無事生非,攤上一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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