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流產藥的事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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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段然還在想著夏如歌的事,可這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霸氣的聲浪,是傅奕銘的柯尼塞克。
    他回到車上重新發動引擎,車開走之前還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
    那個從跑車上下來的男人,身材修長筆挺,一身名貴的西裝更是將他襯得英氣逼人。
    他還是第一次見傅奕銘本人,這個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比雜誌上更有魄力。
    隻是,這麽一個英俊非凡的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出軌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段然的車子徹消失不見,傅奕銘才收回冰冷的目光,漆黑的眼底閃著一簇火光。
    剛才那個男人和夏如歌是什麽關係?
    從小到大,他對夏如歌的生活雖然不關心,不過她身邊的異性他基本都知道,不記得有這麽一個男人!
    傅奕銘心中不悅,關車門的時候力道極大,車子都被震得一晃。
    於佳悅被他的火氣嚇得一個激靈,不過她似乎知道他為什麽生氣,這可有意思了。
    “難怪我們去醫院撲了空呢,原來是有人送如歌回來啊。”
    “說起來,如歌的異性緣一向很好,每次宴會結束都有人搶著送她,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這樣也挺好,等你跟如歌離婚,我們也就不用擔心她會孤單一個人了。”
    於佳悅趁機火上澆油,傅奕銘聽完,臉色頓時更加冰冷,一句話沒說就大步流星的往裏走。
    “我應該讓崔秘書給你打過電話,說過會去接你出院,為什麽不等我?!”
    傅奕銘進門就冷冷質問,對她的身體絲毫不關心。
    夏如歌聽到他的話,動作猛的一頓,心口一陣冰冷的寒意。
    她看著他,嘴角扯出一抹慘笑,寒心的說“崔秘書跟我說的是昨天,可我一直等到今天也沒見到你,幹脆就自己回來了。”
    “你可以打電話!”
    “我是打過電話,是崔秘書接的,他說你太忙了。”
    “可你是真的忙嗎?難道不是在陪小三逛商場,買鑽石項鏈嗎?!”
    夏如歌正說著,於佳悅也從外麵進來,脖子上那閃耀的鑽石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倉促的收回目光,繼續悲傷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發紅的眼眶被霧氣浸染。
    “奕銘,我流產住院,因為大出血,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卻還有心思陪小三?!”
    “住院這三天,我要忍受失去孩子的痛苦,還要時不時收到於佳悅發來的照片,都是和你在一起親熱的畫麵!”
    “你知道我這三天有多痛苦嗎?!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根本不關心我的死活!”
    最後這句話,夏如歌幾乎是喊出來的,之後跌坐在沙發上,用冰冷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傅奕銘沉眉,臉色越發不悅“你又在鬧什麽脾氣?我不喜歡醫院,你應該知道。”
    “是,我知道。”夏如歌笑中帶淚,“可你是我的丈夫,難道就不能來看我一眼嗎?”
    “在我心裏,你從不來不是我妻子。”傅奕銘沉入沙發,黑眸充斥著怒火,卻在隱忍沒有發作。
    夏如歌臉色一白,仿佛被人打入冰窖,渾身冷得徹底。
    這就是她深愛的丈夫,他總是能用一句話將她傷得鮮血淋漓,讓她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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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她死死的攥著拳頭,感受指甲嵌入掌心帶來的痛意,忽然站起來,歇斯底裏的大吼“傅奕銘,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孩子為什麽會沒了?!”
    “因為有人給我吃了流產藥,他是被人害死的!”
    傅奕銘驀地眯緊黑眸,他吸了一口氣,隨即沉聲道“流產藥的事我知道。”
    夏如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知道流產藥的事……是什麽意思?”
    “我不想再談這件事!”
    傅奕銘越過她,餘光瞥到茶幾上的那些藥,他眉心微微一折,彎腰將那些藥都扔進了垃圾桶。
    “這些都處理掉,孩子已經沒了,再追究這些沒有意義。”
    夏如歌心如刀割,眼淚終於忍不住決堤,“什麽叫沒有意義?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她心裏有個可怕的念頭,卻不敢繼續往下想,她怕自己知道答案會活不下去!
    傅奕銘冷冷的看她一眼,沒有回答便轉身離開別墅,隻留下於佳悅和夏如歌。
    於佳悅坐在沙發上,嘖嘖笑道“夏如歌,我真心覺得你可憐,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夏如歌抹掉眼淚,咬牙道“你給我說清楚!”
    於佳悅嘲諷的笑著“你還不明白嗎?誰最不希望你有孩子,就是誰下的藥,你猜那個人是誰?!”
    夏如歌腦袋“嗡”的一聲,被於佳悅這句話炸得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於佳悅已經不在了。
    她喃喃的重複著於佳悅的話,傅家很多人不願意看到她懷孕,孟潔、二媽,還有此刻的於佳悅。
    然而我最不希望她懷孕的人,應該是……她的丈夫!因為一旦有了孩子,她更不可能答應離婚!
    可那是他的親生骨肉啊,他真的忍心親手殺了她嗎?
    夏如歌呆呆的看向垃圾桶,把裏麵的藥盒都翻出來,她想要查清楚,卻又害怕查清楚。
    她問自己,如果真的是他,她要怎麽辦?!
    夏如歌跌跌撞撞的上樓,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裏,沒有出門,也沒有像平時一樣準備晚飯。
    她覺得好累,更感到害怕,所以選擇懦弱的躲起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於佳悅來敲她的門,假裝好心的問她“如歌,奕銘來接我,要帶我去吃法餐,你要一起去嗎?”
    夏如歌眼睛一厲,猛的開了門“於佳悅,不要再來跟我挑釁,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於佳悅得意一笑,靠近她後壓低聲音挑釁“好啊,我等你來咬我,我倒你的牙齒到底有多尖利!”
    “於、佳、悅!”夏如歌紅了眼睛,為什麽之前沒有這個所謂的“閨蜜”竟然有這麽醜惡的嘴臉?!
    於佳悅笑了兩聲,踩著高跟鞋下樓,還耀武揚威的衝著她舉起中指。
    夏如歌在原地愣了幾秒鍾才追下去,卻看到於佳悅挽著傅奕銘的手臂,上車的時候丈夫體貼的給於佳悅開了車門。
    她刺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想這些年,她和丈夫極少那樣親密,為什麽於佳悅可以?!
    她無力的靠在門邊,直到他的車子消失不見才回到客廳,看到那些藥發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
    想了想,她終究是撥通了段然的電話“段醫生,我是夏如歌,您什麽時候方便見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