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傅奕銘,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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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夏如歌在震驚之後,一股腦火驟然而起,盡管她臉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可那眼神卻是異常冰冷。
    她看著傅奕銘,很想問問他究竟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偏偏要用“銘歌”兩個字?!
    然而麵對著這麽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她沒法開口,因為總要顧及他的顏麵和尊嚴吧?
    其他人也沒想過傅奕銘竟然會給傅氏集團大廈取這樣的名字,這不是等於張揚的昭告天下他跟夏如歌的關係嗎?!
    不過他們畢竟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臉上的錯愕和震驚很快就被揶揄取代。
    “傅氏·銘歌大廈?哈哈哈,真是個好名字,傅總有創意啊。”
    “說起來,傅氏公關部不是搞了個猜大廈名字的活動嗎?不知道誰會成為那條幸運的錦鯉。”
    “哈哈哈哈哈哈,這件事早已經傳瘋了,聽說傅氏竟然準備了足足八百萬的禮物清單,真是大手筆啊。”
    不愧是大佬,輕鬆便將話題岔開,大家的話題開始圍繞“錦鯉”,沒人再提“銘歌”這兩個字。
    夏如歌想找個理由離開這個讓人幼稚的地方,卻沒想到傅奕銘竟然當眾拉住她的手腕。
    “如歌,晚上慶功宴,我等你。”
    夏如歌努力保持臉上得體的笑容,卻咬牙切齒的說“對不起傅總,我丈夫今天沒有應酬,我們夫妻倆打算帶兩個孩子出去用餐。”
    “丈夫”這個字眼就是一根尖銳的刺,深深的紮在傅奕銘的心尖上!
    就算他再怎麽高調的宣告他和夏如歌的關係,但他在跟別人介紹的時候,也隻能以“前夫”來定位自己,而不是丈夫。
    他俊臉微凝,沉聲說“無妨,我不介意你多帶三個人。”
    “不用了,你應該知道我不擅長這種應酬。”
    “都是熟人。”傅奕銘說完,忽然轉向身邊這些大佬,淡淡的問道“各位覺得呢?”
    “哈哈哈,夏總就不要推脫了,我們也是難得來一次。”
    “是啊,夏總可一定要來啊。”
    夏如歌胸腔的怒火在劇烈的膨脹,可表麵上還得努力的維持笑容“傅總,我會和我先生商量一下,等……”
    “各位,我有些話想跟我的前妻單獨說說,請各位先回吧。”
    不等夏如歌說完,傅奕銘就忽然打斷她,然後拉著她就往大廈裏麵走。
    夏如歌想掙開他的手,卻還是被拽到了電梯裏,傅奕銘按了頂樓,那是他的辦公室!
    “傅奕銘,你到底想幹什麽?!”夏如歌終於忍不住發火,怒氣衝衝的問他。
    傅奕銘俊臉凝霜,抿緊薄唇,一個字都沒說。
    他的右手打著夾板,可左手卻死死的抓住她不放,任憑她怎麽用力,他的手都像手銬一樣堅硬。
    電梯很快到了頂樓,傅奕銘拉著她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就把她壓在了門上,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抵住她。
    “你不是想問我想幹什麽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幹的是你!”
    傅奕銘說完就俯下頭,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夏如歌一驚,做夢都沒想過這麽流氓的話竟然會從他嘴裏說出來。
    她緊緊的咬住牙關,掙不開他也絕不會讓他繼續在她口中侵略。
    明明是極其旖旎的
    親密行為,兩人卻都暗含怒氣,仿佛一場凶殘的博弈。
    傅奕銘終於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可同時夏如歌他也狠狠咬了他。
    傅奕銘嚐到了血腥味,卻依舊不肯鬆口,直到她提腿踢了他的私密部位,他終於咬牙悶哼一聲鬆開她。
    “傅奕銘,你……你流氓!”夏如歌瞪著他,因為剛才的一番掙紮,她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汗。
    此刻她的俏臉上一片潮紅,卻不是因為害臊,而是因為惱火他的無恥。
    傅奕銘看著她這個模樣,明明剛才還充滿了征服她的欲望,此刻卻忽然笑了。
    “我流氓?你是第一個說我流氓的女人。”
    “可是如歌,我從來不會對任何女人做這種流氓的事,隻有你才會讓我想要耍流氓。”
    夏如歌氣得臉頰發燒,“傅奕銘,這不像你。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叫傅氏·銘歌大廈?你知道這意味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傅奕銘笑容擴大,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他柔聲說“如歌,我在跟你宣誓我愛你。”
    “我現在還沒處理好自己的婚姻關係,所以沒辦法給你什麽承諾,更沒辦法馬上離婚娶你。”
    “但我想讓你知道我愛你,更想讓全世界知道,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夏如歌震驚的看著他,喉嚨裏像塞了棉花一樣,堵得她發不出聲音。
    這不是傅奕銘第一次說愛她,可上一次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沙啞,滿是苦澀。
    但這一次,他霸道且堅決,是正正經經的宣誓。她雖然不知道他以後會做什麽,卻能感覺到他的勢在必得。
    夏如歌的心開始慌亂,所以她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冷卻下來。
    “傅奕銘,我再說一次,我跟你,真的已經回不去了!”
    “我不管你愛不愛我,也不管你會做什麽,總之我都不會接受。”
    “你死了這條心吧,別在我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了,我們永遠不可能了!”
    夏如歌冷酷決絕的說完,推開他,轉身離開。
    傅奕銘繃緊俊臉,看著她的背影,黑眸中痛色一閃,很快便又被深沉取代。
    她的固執他明白,可他相信如歌依舊沒有忘記他。
    曾經,他傷害她那麽多年,如今換他來承受這一切,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
    夏如歌心亂如麻,她不想進公司,也不想回家。
    她開著車在街上兜兜轉轉,竟然繞到了以前常去的韶光。
    剛到藍城的時候,她呆在殷瑞霖的家裏總覺得不自在,所以經常找借口出來打發時間。
    這個,就是她最常待的地方,她可以在這一坐就是一整天。
    夏如歌停好車,正打算走進韶光,不經意的一瞥,卻看到何薇姿從出租車上下來。
    何薇姿裹得很嚴實,除了帽子和圍巾,臉上還罩著墨鏡,如果不是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夏如歌絕認不出來。
    其實今天剪彩的時候,她就很納悶,這麽重要的場合,何薇姿這個總裁夫人怎麽沒來呢?
    而且何薇姿行色匆匆,一邊走還一邊四處張望,看起來小心翼翼,似乎是在提防什麽。
    何薇姿來這麽偏的地方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