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如果輸了,就跟如歌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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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殷瑞霖冷冷的笑了一聲,立刻衝著門外的服務生大聲吩咐“拿酒來!”
    很快,服務生就推著餐車進來。
    餐車上有兩瓶未開封的路易十三,旁邊還有四十個銀質五星底小酒杯。
    服務生把酒杯在傅奕銘和殷瑞霖麵前各擺兩排,之後打開純銀雕飾的水晶瓶,將裏麵的酒均勻的倒在酒杯裏。
    “傅總,殷總,請慢用。”
    服務生恭恭敬敬的說完就退出包廂,出門就呼出一口氣。
    傅奕銘和殷瑞霖,一個是南城的商業帝王,另外一個則掌握著藍城的經濟命脈,不管哪個都是極具壓迫感!
    傅奕銘雙腿交疊,麵色深沉,幽深的黑眸看不出什麽情緒。
    比起殷瑞霖幾乎能噴出火的黑眸,他顯得太鎮定。
    殷瑞霖緊緊攥著拳頭,壓抑著怒火道“傅奕銘,先說好了,今天的事你情我願,出了事別怪任何人。”
    傅奕銘還沒說話,許培然卻先坐不住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種小口杯容量雖然不大,也就20毫升的量,可二十杯下來,那也是將近一斤,更何況這裏麵是xo啊。
    傅奕銘和殷瑞霖的酒量都不錯,較起勁來肯定是誰也不肯認輸,非出事不可!
    許培然立刻皺起眉頭,“奕銘,你來真的?”
    “嗯。”
    “我靠,你忘了自己有胃病嗎?之前差點連命都沒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培然忽然拔高音調。
    他實在弄不明白傅奕銘到底怎麽想的,他壓根就不是那種會被輕易激怒的人,怎麽這次反而衝動了?!
    傅奕銘薄唇輕啟,“我自有分寸,沒事。”
    “去你的分寸!為了一個女人,你就這麽折騰自己,以後別認我這個兄弟!”
    許培然是真的火了,兩人可是光屁股就認識的發小,三十多年的感情,他能不擔心嗎?!
    他罵了一句就離開包廂,之後翻出夏如歌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傅奕銘抽起瘋來沒人能治得了,除了夏如歌,他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可是電話響了幾遍卻沒人接,許培然忍不住低咒一聲,抿了抿嘴,隻好給傅嫣然打了個電話。
    “什麽事?”傅嫣然的聲音刻意壓低,但很清醒,顯然是還沒睡。
    許培然哼道“你哥非要跟殷瑞霖拚酒,你趕緊來一趟,把這貨弄回去。”
    傅嫣然皺了皺眉,“我知道了,你先替我盯著我哥。”
    掛了電話,許培然又回到包廂,故意說道“我給如歌打電話了,她馬上就來。”
    傅奕銘蹙眉,“誰讓你給她打電話的?”
    “我不給她打電話,難道看著你自己往死路上走嗎?”
    殷瑞霖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陰沉,“她知道我跟傅奕銘拚酒?”
    “當然。”
    殷瑞霖忽然冷笑一聲,他原本還有些擔心如歌知道會生氣,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他就更沒什麽可顧及的了。
    “傅奕銘,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我可以不計較你故意把那個野種的照片給如歌這件事,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如歌現在是我的老婆,我們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我以後你別再糾纏如歌!”
    殷瑞霖說了一長串,傅奕銘卻隻是嗓音冰冷的說了兩個字“離婚。”
    “
    什麽?”殷瑞霖皺眉。
    傅奕銘的黑眸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他冷聲問“如果你輸了,就跟如歌離婚,敢賭嗎?”
    殷瑞霖微微吸了一口氣,隨即狠狠擰緊濃眉。
    拚酒是他提的,他現在根本騎虎難下!
    傅奕銘英俊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冷笑,繼續用激將法“怎麽,不敢?!”
    “傅奕銘,我跟你賭!我輸,我跟如歌離婚,你輸,你滾出藍城!”殷瑞霖目光灼灼的喝道。
    “成交。””傅奕銘端起酒杯,淡淡的說“開始吧。”
    殷瑞霖滿腹怒火仇恨無處發泄,所以端起杯子就仰頭喝盡,之後一口氣連喝二十杯。
    他太怕輸,所以根本不管這酒有多烈,對胃的刺激有多大,隻想全部喝光,贏了這場賭局。
    然而當殷瑞霖喝完最後一杯酒,這才震驚的發現,傅奕銘根本沒動。
    他手裏的酒杯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放下了,裏麵的酒甚至分毫沒少。
    “你……”殷瑞霖想說話,可喉嚨火辣辣的疼,刺得他開不了口。
    與此同時,他眼前的一切忽然變得模糊,意識也跟著混亂。
    一陣天旋地轉,殷瑞霖直接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傅奕銘抿了一口茶幾上的白開水,然後對門外的梁哲說“送他回去。”
    “是。”梁哲扶起殷瑞霖背在身上,很快就出了包廂。
    許培然和靳馳都看愣了,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
    靳馳一臉納悶的問“奕銘,這到底什麽情況啊?你倆這就完事了?我以為你們不知道要喝多少杯。”
    正常拚酒都是相當激烈,不是說周圍人的起哄,而是拚酒的兩個人誰都不肯認輸。
    可剛才呢?
    傅奕銘氣定神閑的看著殷瑞霖一口氣灌了將近一斤路易十三,這哪是拚酒啊?!
    傅奕銘淡淡的說“問培然。”
    “啊?問我?”許培然先是一愣,然後不是好氣的問“我哪知道怎麽回事啊?”
    傅奕銘似笑非笑,“你知道。”
    許培然皺了皺眉,忽然瞪大眼睛,笑得很壞“你丫該不是在裏麵下藥了吧?”
    傅奕銘不語,隻是涼薄的唇微微勾起,嘴角噙著的那抹笑容非常高深。
    靳馳還是不懂,“喂喂,你們倆別賣關子啊。”
    許培然忽然笑開了,“剛上大學的時候,都年輕氣盛,有一次我和奕銘起了點衝突,幹脆拚酒解決。”
    “那時候我們都能喝,兩個人竟然喝了二斤亨利四世,還都不認輸,差點喝吐血了。”
    “後來我們再品酒的時候,顧澤就在酒裏麵下了藥,雖然那酒喝起來沒什麽問題,可舌頭立刻就被麻痹。”
    “看起來我跟奕銘都喝得醉醺醺,但其實就喝了一口杯而已。”
    “更神奇的是,我們那醉醺醺的狀態也是短暫的,很快就會清醒。”
    說到這,許培然不禁笑睇傅奕銘,“我真看不出來,你竟然用這招,難怪剛才跟梁哲神神秘秘的。”
    “不過你說你,既然都已經對殷瑞霖下手了,那怎麽不幹脆再狠一點,讓他也喝個胃出血?!”
    沒等傅奕銘回話,靳馳就用調侃的語氣替他回道“還能為什麽?還不是怕夏如歌生氣嗎!”
    “我算是看透了,他這個人跟誰都冷冰冰的,但就對夏如歌,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