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殷瑞霖,是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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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別墅外,傅奕銘打不進去電話,眸光瞬間一冷。
    如歌做事不會真的絕情到這個地步,想必這又是殷瑞霖的傑作。
    隻是,以為拉黑他的電話就能讓他放棄嗎?
    傅奕銘冷冷的道“梁哲,按門鈴。”
    “是。”梁哲答應一聲,下車去按了門鈴,等了十分鍾卻沒人開門。
    “總裁,沒人應門。”
    傅奕銘自然知道不會有人來開門,他就是殷瑞霖怎麽解釋。
    他隨即撥通了殷瑞霖的號碼,這次殷瑞霖倒是沒有掛斷,而是接了起來。
    “傅奕銘,你整天閑得沒事幹嗎?”殷瑞霖咬牙切齒,恨不能把手機都捏碎了。
    傅奕銘薄唇勾起一絲冷笑,“不想如歌知道賭約的事,就出來見我。”
    剛才殷瑞霖的聲音明顯是刻意壓低,應該是怕如歌聽到。
    可殷瑞霖實在低估了如歌的聰明,先是電話響,之後就是門鈴響,她怎麽可能會猜不到他在外麵?
    不多時,殷瑞霖就一臉怒火的衝出來,咬牙道“傅奕銘,你不守信用,卑鄙無恥!”
    傅奕銘寒眸微閃,快速掠過一絲算計,他淡淡的反問“我答應過你什麽嗎?”
    “你少給我裝蒜!說好了我贏,你就滾出藍城,永遠不再糾纏如歌;我輸,我就跟如歌離婚!”
    “可你呢?非但賴著不走,還比以前更加喪心病狂,你已經嚴重影響我們夫妻的生活了!”
    “你最好別欺人太甚,如果讓人知道堂堂的傅氏集團掌舵人竟然每天跑前妻家門口蹲守,丟的可是你傅家的臉!”
    “殷瑞霖,不是我不守信用,而是你輸了!”傅奕銘忽然雲淡風輕的說。
    “你……”殷瑞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氣衝衝的怒吼“你想賴賬就直說!”
    傅奕銘不屑解釋,隻是淡淡的掃了梁哲一眼,之後徑自點燃一根煙。
    梁哲不卑不亢的解釋“殷總有所不知,在jy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拚酒的輸贏不是論誰快,而是拚到最後,誰還能保持清醒。”
    “什麽?!”殷瑞霖狠狠眯起黑眸,隨即從牙縫裏冷冷的擠出三個字“不、可、能!”
    “您若是不信,可以去jy問問清楚,或者去貼吧看看jy拚酒方麵的帖子,我家總裁還不至於說謊。”
    殷瑞霖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不隻堵得難受,更多的是惡心!
    他立刻從睡袍裏掏出手機,果然搜到關於拚酒規矩的帖子,越看越覺得怒火中燒。
    “傅奕銘,我真是小瞧了你!”
    “我原本以為,你明知道拚酒會再度胃出血卻依舊答應得那麽痛快,是因為如歌在你心裏太重要,可原來你早知道有這麽一個腦殘的規矩。”
    “不是我腦殘,是殷總年紀大了,不關注時下小年輕們的規矩。”傅奕銘呼出煙霧,冷冷的回嗆一句。
    殷瑞霖氣得俊臉漲紅,旁邊的梁哲則是一時沒忍住,笑了一聲。
    他趕緊板起臉,故作淡定的推推眼鏡“抱歉,殷總,我沒有笑你老。”
    這回,輪到傅奕銘笑出聲了。
    除了在夏如歌麵前,他在外人麵前總是麵容冷峻,極少露出笑臉。
    “殷瑞霖,如歌對我而言,比生命還重要,如果不是有必贏的信心,我不會答應跟你賭酒。”
    說著,傅奕銘的視線越過殷瑞霖,落在了他身後的夏如歌身上,原本犀利的目光忽然變得無比溫柔
    ,仿佛蘊含著萬般柔情。
    殷瑞霖身子一僵,驀地轉過身,看到夏如歌之後,更是整張俊臉都僵硬了“如歌。”
    “怕你冷,所以給你拿了件衣服。”
    夏如歌笑著說完,把衣服披在殷瑞霖身上,然後輕聲說“你們先聊,我回去洗澡。”
    她沒看傅奕銘,也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怒火,可不論是殷瑞霖還是傅奕銘,都能看出她生氣了。
    殷瑞霖恨得咬牙切齒,“別以為你陰了我,我就會乖乖就範!”
    “成王敗寇,你是想賴賬嗎?”傅奕銘語氣森然,他原本就沒指望殷瑞霖會守賭約,畢竟他是耍炸了。
    “對!我就要賴賬!我這人非常坦蕩,就算賴賬也賴得光明正大!”
    “我不像你,明明設套陷害別人,卻還一副無辜的模樣,卑鄙!”
    麵對殷瑞霖的滔天怒焰,傅奕銘卻始終臉色冰冷,仿佛殷瑞霖口中罵的人不是他。
    “我早就說過,為了如歌,我不介意變得更卑鄙。”
    “好!那咱們就走著瞧!”
    殷瑞霖怒喝一聲,轉身就想走。
    傅奕銘卻在這時忽然叫住他,“等等。”
    “怎麽,傅總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我可沒有殷總那樣惡劣的脾氣。”傅奕銘寒涼一笑,伸手拿過梁哲手裏的東西,“這個交給如歌。”
    又是一個檔案袋?!
    殷瑞霖此刻一看到檔案袋就恨不能立刻撕個粉碎,因為他知道裏麵裝得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瞪著傅奕銘半晌,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所有的怒火,猛的用力抽過檔案袋。
    “傅奕銘,咱倆之間的較量還沒完!”
    等到殷瑞霖轉身進入別墅,梁哲才有些不解的問“總裁,您這個時間特地來太太這裏,就是為了送一個空檔案袋?”
    傅奕銘的俊臉上寫滿了高深莫測,對於梁哲提出的疑問,他沒有回答。
    殷瑞霖沒有急著把檔案袋給夏如歌,也沒急著進屋,而是在花園裏找地方坐下了。
    吃過上次的虧,他不會再上第二次當,所以這次他是直接先拆了。
    空的?
    殷瑞霖以為自己看錯了,所以把檔案袋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確定裏麵連根針都沒有。
    “好一個傅奕銘!”
    傅奕銘給他一個空文件,是為了挑撥他和如歌的關係吧?
    如果如歌看到空的檔案袋,肯定以為是他把裏麵的東西拿走了,他百口莫辯!
    殷瑞霖真是恨得牙根癢癢,這麽拙劣的事,幼稚不幼稚?!
    他把檔案袋隨手扔進垃圾桶裏,然後進了屋子。
    樓上,夏如歌聽到開門聲,皺了下眉頭,立刻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剛才她就已經放好了水,隻是看到殷瑞霖出去,也就跟了出去。
    她原本以為傅奕銘這個時候來找她,是要說關於簡行的事情。
    畢竟,今天下午在琪琪學校的時候,兩人鬧得十分不愉快,但正事並沒有說。
    他是個非常守信的人,既然是用“簡行”做的誘餌,那就一定會在她咬鉤之後,把誘餌給她。
    可沒想到,他們說得竟然是賭約的事。
    傅奕銘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顯然殷瑞霖是掉進了傅奕銘的坑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