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心肝兒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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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夏如歌打的是傅奕銘後來換的那個號碼,手機很快接通,但接電話的人卻不是傅奕銘,而是另外一個男人。
    “你好,奕銘不在。”
    夏如歌心口一緊,男人的聲音低沉溫和,但不是許培然和靳馳,那是……梁茹說的那個“蘇恒”嗎?
    “請問,您是蘇恒嗎?”
    蘇恒愣了下,有些意外夏如歌竟然會知道他,他可不認為奕銘會跟夏如歌介紹他。
    笑了笑,蘇恒剛要回答,便見傅奕銘推門進來,他道“找你的。”
    傅奕銘蹙眉“又是蘇暖心?”
    “不是暖心。”
    頓了下,蘇恒故意大聲補了一句“是你家那個心肝兒小寶貝。”
    傅奕銘橫了蘇恒一眼,隨即拿著手機離開包廂,到了露台才出聲道“如歌。”
    夏如歌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而且剛才蘇恒調侃傅奕銘的時候她也聽到了,證明氣氛並不凝重。
    “傅奕銘,你沒事吧?”
    夏如歌輕聲問。
    傅奕銘聞言,忍不住逸出一陣好聽的低笑,“如歌,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
    “還有,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你沒事吧?”
    夏如歌愣了下,有點沒明白他的意思,“我?我沒事啊。”
    傅家變天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她能有什麽事?
    傅奕銘再次笑出聲,語氣曖昧的道“傻瓜,我是問你還疼不疼?”
    聞言,夏如歌當即臉一熱,趕緊回頭看了一眼梁茹,然後“梁茹在這呢。”
    傅奕銘挑眉,“她在又怎麽樣?我們說的又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
    是沒有見不得光,可是很難為情的呀。
    這句話夏如歌沒說話,而且她還不至於傻到讓他輕易轉移話題。
    “傅奕銘,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告訴我發生什麽事?”夏如歌加重語氣,不準他再逃避。
    傅奕銘笑道“晚上我會告訴你,先不說了,今天給蘇恒接風洗塵,改天我介紹給你認識。”
    “好。”
    夏如歌答應一聲,掛電話之前趕緊又補上一句“不準喝酒,否則別來見我。”
    傅奕銘笑得溫柔,“好,不喝。”
    夏如歌靠坐在桌子邊緣,眼裏有些茫然。
    她十歲就到了傅家,所以他的朋友她幾乎都知道,但卻不知道蘇恒的存在。
    還有,剛才他和蘇恒說話的時候提到了“蘇暖心”,這明顯是個女孩子的名字,那是誰?
    夏如歌微微歎氣,她和傅奕銘的距離越近,她就越是患得患失,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他。
    jy會館。
    傅奕銘回到包廂裏麵,直接把手機扔給蘇恒,淡淡的說“如歌號碼我已經刪了。”
    蘇恒好笑,“你什麽時候這麽小氣了?不過是一個號碼而已,難道我會挖你牆角不成?”
    “嗬,你這種斯文敗類還有什麽事做不成來?”
    傅奕銘哼笑一聲。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許培然就拍個巴掌,嘖嘖道“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了啊。”
    “我是花心,可小爺花在明麵上,而且有底線啊,但蘇恒就不一樣了。”
    “這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其實專門
    勾搭良家婦女。”
    “他才不管你有沒有老公,隻上就照上不誤,所以各位有媳婦的,可好後院。”
    蘇恒忍不住踢了許培然一腳“滾蛋。”
    “看看,惱羞成怒了不是?”許培然看向傅奕銘“我跟你說,剛才他還誇如歌漂亮來的。”
    “他輕易不會稱讚哪個女人漂亮,但凡被他稱讚過的,都被拐上他的床了,你可小心。”
    傅奕銘冷眼瞪著許培然,“少說了兩句。”
    靳馳也橫著許培然,“你跟蘇恒有什麽深仇大恨,至於這麽黑他?”
    許培然撇嘴,“小爺就是玩笑而已。”
    蘇恒卻笑了,“我看啊,多半是因為嫣然。小時候嫣然跟我關係好,喜歡讓我抱,他吃醋了。”
    許培然俊臉一紅,“我吃醋?嗬嗬,我會為了那個女人吃醋?別逗了。”
    “哦……那看樣子你不想知道嫣然的下落了。”蘇恒故意賣關子。
    許培然有些煩躁,“今天不是為了給你接風嗎,怎麽扯到我和傅嫣然身上了?”
    “你們幾個到底喝不喝酒,小爺這酒可是從老爺的舊酒窖裏偷出來的。”
    許培然說著就挨個杯子倒滿酒,自己先幹了一大杯。
    誰都能看出來他超級想知道傅嫣然的下落,但又死要麵子,硬撐著。
    不過他不問,蘇恒也不說,就故意吊著他。
    隔了一會兒,靳馳小聲問“奕銘,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傅奕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語氣矜淡的道“先跟如歌把婚禮辦了。”
    “堅持說的不是你和如歌,而是傅家好嗎?”
    許培然插了一句嘴,皺眉問“你真的就舍得撒手不管傅氏的死活?”
    “你奶奶身體本來就不好,傅氏集團的工作又堆積成山,她如果親自管理傅氏,隻怕熬不過太久。”
    傅奕銘臉上結冰,沉聲問“你們是來當說客的?”
    許培然撇嘴,“今天你家老太君給我打電話,你說我能怎麽辦?”
    靳馳也看向傅奕銘,“奕銘,這不像你的作風,你在想什麽?”
    蘇恒同樣不明所以。
    他和奕銘是發小,但他十幾歲就出國發展,和傅奕銘聯係很少,更加摸不透他的心思。
    傅奕銘的雙眼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潭,蘊藏著旁人難以看懂卻又莫名恐懼的情緒。
    “童瑤查得怎麽樣?”傅奕銘忽然問靳馳。
    靳馳聳聳肩,“看起來挺單純的小丫頭,但心思縝密,做事很謹慎。”
    “目前除了查到她和簡行關係親密之外,還不清楚她針對如歌的動機。”
    “而且牽扯的人太多,像那個喬,於佳悅,甚至可能還有盧珊珊的事,所以暫時不好說。”
    說完這些話,靳馳也有些惱火。
    以往他查案很幹脆,真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棘手的。
    傅奕銘沒說話,徑自喝著酒,正當他想再倒一杯的時候,蘇恒忽然攔住他。
    “傷還沒好,少喝。還有,你的小心肝兒應該囑咐過你吧?”
    傅奕銘笑了笑,放下杯子起身,“你們繼續。”
    “誒,你去哪啊?”許培然喊了一句,“說好給蘇恒接風的,你這麽走算怎麽回事?!”
    傅奕銘淡笑,“去找我的小心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