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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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秦雪的氣質很幹淨,說話也輕聲細語,夏如歌感覺很親切。
    被秦雪拉著手的時候,她感覺有一股暖意從掌心鑽進來。
    就是她們彼此都不熟悉,而她又不是個健談的人,所以沒什麽話題。
    “我的樣子會不會嚇到你?”
    秦雪的話問得夏如歌一愣,之後才反應過來,她臉上有疤痕。
    她趕緊搖搖頭,“您很美。”
    秦雪笑著摸了摸臉上的疤,然後把頭發稍稍往前擋了擋。
    “你真是像我年輕時候的樣子,性格也像,不像暖心這麽任性,我一見你就喜歡。”
    “……謝謝您。”
    夏如歌有些受寵若驚,秦雪不怪她,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她還想再說點什麽,但這時候蘇暖心醒了。
    “媽……”
    蘇暖心沙啞的聲音響起,秦雪趕緊拉住女兒的手。
    “暖暖,感覺好受了嗎?”
    “媽,我好難受,想要抱抱。”蘇暖心說著說著就哭了。
    “乖,不哭,媽媽在這呢。你哥和你爸也都在。”
    夏如歌看著蘇暖心窩在秦雪懷裏撒嬌,心裏多少有些羨慕。
    撒嬌對她來說很奢侈,小時候她沒人可以撒嬌,長大後,也就不會了。
    蘇暖心的確是有些任性,但這種任性也是人慣出來的,這點她很羨慕。
    “蘇伯母,既然蘇小姐醒了,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過來。”
    秦雪微微有些不舍,皺眉問“這就走了,怎麽不多待一會兒啊?”
    “嗯,還有點事。”
    “那我送送你。”
    夏如歌趕緊擺手,“蘇伯母,您快坐著,我走了。”
    她走了之後,蘇暖心不滿的嘟起嘴,“媽,你幹嘛對她那麽好?我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你這孩子,沒憑沒據不準瞎說,而且我看那孩子不是這樣的人!”
    “你信她,不信我?!”
    “我信人品。行了,快躺好,身體虛著呢。”秦雪邊說邊心疼的給蘇暖心調整枕頭。
    女兒這次有驚無險,她也是嚇得魂飛魄散,想到可能失去暖暖,她就心如刀割。
    “暖暖,答應媽媽,別再任性了,好不好?”
    “我怎麽任性了?男未婚,女未嫁,我爭取一下自己的幸福不行啊?”
    秦雪蹙蹙眉,無奈的歎息道“該屬於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但不屬於你的,你也強求不來。”
    “奕銘也算是我跟你爸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心裏有沒有你,我們會不知道嗎?”
    蘇暖心繃著臉不說話,好半天才惱火的喊了一句“是夏如歌把他搶走的。”
    秦雪板起臉“暖暖,你再胡鬧,我現在就帶你回法國!”
    蘇暖心不說話了,心裏卻很委屈,暗罵夏如歌。
    ……
    夏如歌剛才在病房的時候,傅奕銘接電話出去了,之後就一直沒上來。
    她到停車場找他,她正跟靳馳站在一起,兩人手裏都夾著煙。
    大概是餘光看到她了,所以傅奕銘熄滅煙頭,又含了一塊薄荷糖,之後快步走了過來。
    夏如歌往靳馳的方向看了一眼,“靳馳找你,是查出來結果了嗎?”
    “嗯,是咖啡廳的一個服務生下的毒。”
    頓了下,傅奕銘又補上一句“以前是你們村的。”
    夏如歌一愕,“王權?那……這事跟我扯上關係了?他說是我指使的?!”
    傅奕銘冷冷一笑,雖然沒正麵回答,但其實已經等於是默認了。
    夏如歌皺著眉頭,覺得生氣卻又好笑。
    她就知道她的日子是沒辦法消停的,好不容易她決定跟傅奕銘複婚,結果先是石嵐不同意,然後又冒出個蘇暖心。
    這時候,靳馳也走過來,“如歌,跟我回去做個調查,可以吧?”
    “行。”
    既然都已經攤上這事了,她當然得配合。
    傅奕銘蹙眉看向靳馳,不悅的問“有什麽可問的?”
    靳馳苦笑,“傅大總裁,我總得走個形勢,你別讓我難做好嗎?”
    夏如歌也拉拉傅奕銘的手,“沒事,我正好也想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們坐靳馳的車,到了警局之後,負責詢問的不是靳馳,而是另外一個年輕的警察。
    他拿了一張照片給她,輕聲問“您認識嗎?”
    夏如歌點頭,“他叫王權,以前是我們村的。”
    其實她跟這人也不算熟悉,隻不過小時候一個村,經常能碰到。
    那時候回娘家,她見過幾次,每次看到她都會臉紅的低下頭,所以也沒說過幾次過。
    “你都什麽時候見過他?”
    “大概半個月前吧?李奶奶給我打電話,說王權來藍城打工。”
    “第二天王權就到鼑嘉找過我,跟我借了二十萬塊錢。”
    “打借條了嗎?”
    夏如歌點頭,“寫了。”
    警察又拿出一組照片,這些都是監控的截圖,正好是她在收銀台結賬的時候。
    “你當時在跟他說什麽?”
    夏如歌呼吸一哽,“隻是簡單寒暄兩句。”
    昨天她是跟王權說過兩句話,但她沒注意到王權竟然會用那樣冷酷的眼神看向蘇暖心。
    這時候警察又拿出一張照片,清楚的拍到了他在咖啡裏放東西的畫麵。
    “我們做過鑒定,他放進去的東西就是氰化鉀。王權指認是你指使他這麽做的,你怎麽解釋。”
    夏如歌搖頭,“我沒有這麽做,而且也沒有理由這麽做。”
    “第一,我和蘇暖心沒有過節,也不會因為感情的事給她下毒,我沒有殺人動機。”
    “第二,來藍城這五年,我隻見過他兩次,一次是他到鼑嘉找我,另外一次就是昨天在咖啡廳。”
    “第三,我不清楚他為什麽要誣陷我,這個就得麻煩你們來查清楚,我要一個說法。”
    她跟王權雖然沒有深交,但直覺他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蘇暖心,然後再嫁禍給她。
    這事,肯定背後是有推手的。
    不過這手段實在不高明,如果真想嫁禍她,那就該做得更周密一些。
    隻是一個跟她同村的人,無憑無據的,隻靠一張借條,能說明什麽?
    見警察沒說話,夏如歌又皺眉問“我能見見王權嗎?”
    “對不起,這個恐怕不行。”
    夏如歌也沒再多說什麽,直接站起來,“我可以走了嗎?”
    “您請。”
    這也就是個例行問話,而且傅奕銘就外麵等著,誰也不敢為難她。
    出了警局,靳馳要開車送他們,傅奕銘淡淡的說“不用。”
    他話音剛落,梁哲就把車開了過來,“總裁,太太,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