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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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大人纏愛不休!
    “可是昨晚才……”
    “如歌,我隻是想吻你而已,你想什麽不正經的呢?!”
    傅奕銘一副吃驚的模樣,可眉眼間都是笑。
    夏如歌一噎,立刻心虛的紅了臉,然後支支吾吾的解釋“我、我的意思是、是說接吻多了也很耗費體力。”
    天哪……她這是什麽借口啊?!
    夏如歌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尤其是聽到他低醇的笑容震動胸腔,她就更是無地自容了。
    “我那個、去收拾。”
    “我幫你吧。你這樣胡思亂想,容易把碗盤打碎。”
    夏如歌狠狠瞪他“煩人!”
    “哈哈哈哈……如歌,你想這種事的時候很可愛。”
    夏如歌“……”
    跟這個壞男人沒什麽好說的,她越描越黑,反而會被他取笑。
    真煩人,他怎麽那麽壞呢?!
    夏如歌把杯子和盤子都拿進廚房,之後穿上圍裙。
    傅奕銘原本是打算幫她係上圍裙的帶子,但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電話是江辛月打來的,他皺皺眉,但最後還是接了。
    “媽。”
    “奕銘,你趕緊回來一趟,你奶情況又不好了。”
    傅奕銘臉色一變,“我馬上回去!”
    “你路上開車一定要小心,這裏有醫生,你別太擔心。”
    “我知道。”
    傅奕銘掛了電話,立刻去我是換衣服。
    夏如歌猜到剛才電話肯定是說石嵐,不然他不會這麽著急。
    “是不是奶奶身體有問題?”
    傅奕銘“嗯”了一聲,沉聲說“媽說情況不好,我回去看看。”
    “那你慢點開車。”
    “好。”
    傅奕銘急匆匆出門,夏如歌卻疲憊的靠在牆上。
    藍灣壹號。
    江辛月掛了電話,有些疲憊的看向石嵐,語氣微微有些不滿“這下您滿意了?!?”
    “嗯。”石嵐沒睜眼,但聽聲音並不算虛弱。
    江辛月皺皺眉,心疼兒子,忍不住說“媽,不是我說您,這一招您能用一次兩次,可能一直用嗎?”
    “奕銘是心疼您,可您這樣一次次嚇他,就不怕哪天您真的有事,他不相信了?”
    “狼來了的故事,您不是不懂,何必這樣呢?!”
    石嵐冷下臉,猛的睜開濁目,目光犀利的看著江辛月。
    “我的身體確實不好,我幾時折騰他了?難道非要我快要咽氣了,才讓他回來?!”
    江辛月張張嘴,但最終什麽都沒說。
    不是真的是石嵐噎得她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也不是什麽兒媳婦不能和婆婆頂嘴,要順從,而是不想和石嵐衝突。
    她原本是想說石嵐隻是蛋白有些低,現在每天兩隻白蛋白,已經補上了,沒什麽問題的。
    可轉念一想,她都已經不是傅家的人了,還說那麽多做什麽呢?
    她在傅家的時候,雖然個性倔強,但自認是個好兒媳婦,那麽離開了,自然更不會和前任婆婆衝突。
    很快,外麵傭人進來,緊張的說“老夫人,太太,大少爺回來了!”
    江辛月擺擺手,讓傭人下去,她這才讓醫生進來,假模假式的給石嵐檢查。
    而石嵐,早已經閉上眼睛,皺著眉頭,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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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石嵐看看她,又氣又無奈,這老太太都能當演員了,裝得可真像。
    傅奕銘大步流星的進屋,沉聲問“媽,奶奶如何?”
    “已經算是穩定了。”
    “剛才哪裏不舒服?”
    傅奕銘捏了捏眉心,隻要想到奶奶他就頭疼。
    現在這個老人完全不講理,可他不能順著,又不能忤逆,真是進退兩難。
    江辛月往床上瞄了一眼,重重的歎口氣。
    哪有問題?
    除了骨頭沒長好,血壓高,有點心律不齊,其他沒什麽大問題。
    但她能說嗎?
    十二點左右,她正打算去吃飯,梁茹卻忽然來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在乎。
    聽到他句話,石嵐額頭青筋漲起,“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咬牙道“你威脅我?!”
    “我想讓段然安慰安慰我,可他竟然非要跟我講道理,責怪我不該喝酒。”
    “我以為你還沒睡醒,所以才沒接,難道不是?”
    看來,奶奶又在挑戰他的底線。
    傅奕銘走到床邊,寒聲道“奶奶,我希望這是您組以後一次玩這套!”
    “麻蛋,我不信他沒聽過‘跟老婆講道理是不想過’了,擺明是沒把我當老婆。”
    “哎呀,你就不要再嘟囔我了好不好?我也不想喝那麽多呀,誰讓他總是跟那個女人眉來眼去,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的?!”
    夏如歌在傅奕銘走之後也收拾妥當去上班,一上午的忙碌讓她沒有時間去想別的。
    “睡什麽睡啊。”
    石嵐怒吼一聲,忽然覺得心髒微微有些痛,她趕緊捂住胸口,平息怒火。
    “那不對啊。今天早上我出門之前,還特地給你打了個電話,但電話一直沒人接。”
    “若是你覺得,即便不見奶奶最後一麵也無妨,那奶奶下次就不再折騰你了。”
    她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
    梁茹進門就說“快給我杯水,我要渴死了。”
    夏如歌怔住了“你這是什麽歪理?”
    “你奶奶她……還是心病。”江辛月想了想,隻好這麽說。
    傅奕銘咬緊銀牙,無法反駁。
    “你是誰閨蜜,站錯隊了吧?”
    傅奕銘皺緊濃眉,削薄的兩片唇也抿成了一條線。
    “別提了。昨天吐了一夜,感覺心肝肺都要被吐出來了。”
    梁茹冷笑,“不是。我那時候正在跟段然吵架,被氣到肝疼,我怕接了電話,怒焰會把你燒死。”
    “不是我威脅奶奶,是您在威脅我!”
    說完,石嵐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什麽叫我威脅你?!”
    說是奶奶逼他,可就像奶奶說的,這個世界上有誰能逼迫他做不願意的事?
    夏如歌橫她一眼,“誰讓你自己非要喝那麽多酒,勸你也不聽。”
    “你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沒睡嗎?”
    他不想見不到奶奶最後一麵,所以才會明知道可能是假消息,卻仍舊闖了兩個紅燈奔馳回來。
    夏如歌張張嘴,“昨晚還好好的。”
    “奶奶今年八十多了,隨時可能死,我們隨時都可能天人永隔。”
    片刻後,她語重心長的開口“奕銘,不是奶奶折騰你,而是奶奶無奈啊。”
    夏如歌擔心皺了皺眉,趕緊去給她倒水,然後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