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不懂就問，好奇的道“不知道，降源曆很特殊嗎？”
    納蘭滄月解釋“在正曆中，降源曆十年才有一次，但這個日曆對我們職業者的影響極大。”
    “因為在降源曆的期間，衍生出來的源性是以前的三倍。”
    “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有人可能會因此，邁入傳奇王境。”
    楚浩頓時驚訝，他還真不知道。
    “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降源曆，有人會因此失控。”
    楚浩皺眉頭道“失控？是什麽樣的失控？”
    “字麵上的意思，職業失控。”
    “一旦失控會發瘋，朝著魂獸的模樣持續發展，直到變成與魂獸一般無二。”
    楚浩奇怪的道“那為什麽會失控？”
    昨天得知儺女來自靈境，現在又得知修行職業居然會失控。
    他一直覺得，自己接觸知識已經足夠多了，現在看來，他依然是一個小白。
    “因為汙染。”納蘭滄月很有耐心解釋，覺得也是一種樂趣，道“你知道職業，是如何誕生的嗎？”
    楚浩道“第一古紀元，大陸分裂。”
    “大陸因地震而分裂，萬物發生了變化，多年後，最原始的第一批人類學者，發現了地裂後，浮上地麵的神秘石板。”
    “學者們通過石板，發現了修行途徑。”
    “沒錯，也就是大地震的那一刻，萬物發生了劇變，魂獸也因此誕生，曆史學的不錯嘛。”
    我是學霸，別瞧不起人。
    納蘭滄月道“第一批人類走上修行途徑這條路，隨著自身的能力越來越強大，最後可匹肩神明。”
    “我們所有的修行途徑，就是最古老的成神途徑演變而來的。”
    “而最早的那批人成神了，祂們走的路，會影響世世代代後麵的修行途徑。”
    納蘭滄月頓了頓，道“所以，降源曆被固定是，天地間的源性釋放的那一天，十年一次的循環。”
    “因為源性釋放，會影響到修行途徑的神。”
    “而我們這些職業者，也因此會受到神的影響，有大概率會失控自我，淪落成與魂獸相近的怪物。”
    楚浩不解。
    “為什麽會這樣？”
    “共鳴定律。”
    楚浩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也叫修行共鳴。”
    “神的修行途徑處於最頂端，神若是失控，那麽這條修行途徑的人，也會受到神的影響。”
    “修行途徑的神越是強大，那麽產生的共鳴，會讓下麵同樣修行途徑的人，發生一些異變化。”
    楚浩臉上頓時寫滿擔憂。
    艸！！
    他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如果血源始祖失控的話，他就會受到影響。
    同樣的，處於醫師途徑的頂端，那批人失控自己也會受影響。
    見他擔憂，納蘭滄月笑道“很可怕對吧？”
    “我也覺得可怕，所以目前留在裕國，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麽？”
    “因為裕神殿，能壓製失控。”
    楚浩驚訝。
    裕神殿有這樣的本事？
    “烏共國沒有？”
    納蘭滄月搖頭道“沒有。”
    “裕神殿能壓製失控，至於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外界那些幾乎快失控的人，都會來裕國求助。”
    楚浩問道“蔣源曆要持續多久？”
    “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年，甚至更久。”
    “等源性增幅沒有那麽快，那麽它就結束了。”
    楚浩暗自點頭。
    楚浩想了想，道“武道也會失控嗎？”
    這個問題讓納蘭滄月思考了半晌。
    “應該會。”納蘭滄月道“武道也是修行途徑的一環，世界上所有源性是統一的，沒有額外的源性，如果有額外的，那麽我也不清楚了。”
    世界的源性是統一的。
    武道也不例外，也包括在內。
    楚浩覺得不是這樣。
    武道和職業者完全不同。
    武道力量來源於氣血，自身強不強，是以氣血分辨。
    而職業者，是依靠修行靈骨產生的源性，兩者根本不一樣。
    “你若是覺得自己快失控了，立馬去裕神殿。”
    “你隻要記住一件事。”
    “什麽事？”
    納蘭滄月道“力量來源不是神賦予的。”
    “神隻是走在最前沿的修行者，祂失控也罷，不失控也好，人們受到影響或許隻是神失控後，發出的囈語，讓你們去拯救祂！”
    “隻聽，不要去回答。”
    楚浩點頭。
    這個知識對他很重要。
    “多謝殿下解答。”
    這些知識知道的人恐怕不多，但納蘭滄月願意跟自己分享。
    ……
    走出納蘭滄月的住所。
    楚浩心想“降源曆還有三天。”
    三天後源性大爆發，到那時候也是提升實力的機會啊。
    有一句話，亂世出英雄。
    “楚浩！”
    楚浩回過頭，便看到五皇子走了過來。
    虞書恒道“納蘭公主在嗎？”
    在不在你心裏沒點數？……楚浩道“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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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書恒問道“詩仙之後有沒有找過你？”
    楚浩搖頭道“沒有來找過我。”
    虞書恒微微點頭。
    “有空，我們一起交流詩詞，如何？”
    楚浩無奈的道“五皇子殿下，我是真不懂詩詞。”
    虞書恒擺著臉，道“行，你走吧。”
    看著他離開，五皇子陷入沉思之中。
    每個人都覺得他是書呆子，他其實並不是。
    虞書恒之所以讀那麽多書，想作詩名流千古，是因為跟他的職業途徑晉升有關係。
    【知識】途徑。
    這是晉升到地境的條件，需要做出三首名留千古的詩句。
    古今多少人能作出名留千古的詩句，就算是當今詩仙，也才有五首而已。
    太難了。
    而且“知識”途徑這條路，在這片大陸被視為禁止的，就跟血師是一樣的。
    曆史上有記載，有一批瘋狂的學者掌握了“知識”途徑，他們利用知識幫助某國邁入強大，後來引發戰爭。
    沒錯。
    知識盡頭是戰爭。
    一方的知識不足，另一方會用知識帶來的好處，去吞並對方。
    後來“知識”的秘密被人發現，晉升之路居然是通過戰爭來晉升的。
    於是這批學者被通緝了。
    虞書恒沒有組織，隻能一步步摸索。
    公主的住所。
    “五皇子怎麽來了？”納蘭滄月淡淡道。
    虞書恒道“我要去雲湖州一段時間。”
    “雲湖州有不少許多新奇事物出現，或許那邊，有知識途徑的人。”五皇子心想。
    納蘭滄月道“去做什麽？”
    虞書恒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對未婚妻說出，自己是“知識”途徑的職業。
    “拜訪朋友。”
    “嗯。”
    見納蘭滄月如此冷漠，虞書恒道“那我，走了？”
    “嗯。”
    五皇子離開後。
    李公公從後麵走了出來，道“殿下，看來五皇子要去找“知識”途徑的組織了。”
    納蘭滄月問道“雲湖州有“知識”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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