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不可能做出那麽喪心病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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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心小娘子大人,碗裏來!
    “你,你幹什麽!!”淮春本來還有些迷糊,看著季羨魚這模樣頓時嚇的一個激靈,掙紮了就要起來,卻突然身下一空就往地上摔了去。
    眼看著就要掉馬車上了,季羨魚說時遲那時快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撈直接把人給拎住了。
    “給我坐著!!”
    季羨魚拎著淮春把人給放好,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衣領已經給人扯歪了,身上還有倆腳印子咬牙切齒的開口。
    淮春剛醒反應本就有些慢,見咬牙切齒的樣子一臉懵逼。
    “我惹你……”了?
    淮春想說她就睡個覺而已,怎麽就把他惹著了,然而話到嘴邊沒有說完就愣住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衣領歪了一半露出半邊林立的鎖骨,身上還有倆腳印子的季羨魚,那仿佛被人那什麽了的模樣讓她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
    不會是她吧??!!
    不,絕對不可能,拿倆腳印子也許是她,但那衣服絕對不是她扒的,她怎麽可能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她在睡覺呢。
    這樣想著,淮春也不問直接裹著身上的薄被往小桌邊的座位縮了去,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娘誒,踢了這大爺兩腳,他不會反過來踢自己兩腳吧??
    這樣想著淮春縮了縮脖子,就差沒把脖子縮地上了,她是不怕死但她怕生不如死啊。
    季羨魚又氣又惱,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想著之前淮春直揪著他衣裳把的樣子越發惱的不行,耳朵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層紅霞。
    等他把衣服理好就看見淮春跟鵪鶉一樣縮在那裏,頓時給氣笑了。
    “找到地縫了嗎?”
    “沒,沒有。”淮春心裏本就有些心虛,聽到這話幹巴巴的笑了兩聲,瞄了季羨魚一眼又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馬車搖搖晃晃的,本來好了不少的淮春沒坐一會兒覺覺得腦子暈的很,心裏也翻騰的厲害,裹著被子瞄了季羨魚一眼想讓他和自己換個位置,但看著季羨魚身上那兩個腳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沒敢開口。
    強忍著心裏的難受懨懨的趴在小桌上。
    一想到顧成也不知道啥時候好,以後說不定還要到鎮上去多少次淮春頓覺生無可戀,甚至已經試著在心裏和原主的意識溝通了。
    反正她那麽在意顧成,那帶他看病的事情就交給她好了。
    然而,意識深處一動不動半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之前明確的感受到過原主意識的存在,她都要以為她不在了。
    “過來!”
    就在她思索間的功夫,季羨魚的聲音響起。
    他心裏是氣不過,但看著淮春好了不少的小臉兒這會兒已經慘白一片了,懨懨的靠在小桌上心裏就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幽幽開口。
    淮春心裏難受著呢,好幾次都想過去就是不敢開口,這會兒聽見季羨魚的話哪裏會拒絕,連忙裹著被子滾了過去,正要開口讓他到那邊去坐,就聞到一陣熟悉的味道,下意識的往前湊了湊抽了抽鼻子。
    竟是夢裏那小花的香味兒!!
    “你幹什麽!!”季羨魚正準備大發慈悲的然淮春再躺會兒,自己注意些總不能還像之前那樣。
    卻不想淮春竟又往他身上湊,耳根微紅,厲喝一聲惱怒的不行。
    淮春正專注聞味道哪裏注意到自己都快扒季羨魚身上去了,被他這麽一喝才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都快湊季羨魚胸口去了。
    懵了。
    她是誰?她在哪裏?她在幹什麽??
    “我,我說我聞到花香味兒了你信嗎??”良久,淮春回過神來巴巴的看著季羨魚幹笑了兩聲,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頓覺心中那點兒難受好了不少。
    “一派胡言,你我躺好!!”
    季羨魚見她又吸了吸鼻子,臉都黑了,一把把人戳了過去,冷聲說道。
    從季羨魚胸口處離開那若有若無的味道就消失了,這會兒淮春要是再不知道那香味兒是從哪裏來的那就是她腦子瓦特了。
    那莫名的香味兒竟然是從季羨魚身上散發出來的!
    想到這裏淮春整個人有些發懵,想到之前季羨魚被扒了一半的衣領心裏有且不確定了。
    難不成真是她扒了??
    想著淮春不由打了個哆嗦,瞄了季羨魚一眼縮在被子裏規矩的躺在他腿上,也不敢再睡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醒著的原因,躺著壓根兒就沒有什麽用,該難受依舊難受,該巔的依舊巔的慌,淮春下意識的往季羨魚身上瞄了一眼。
    難受,想吸!!
    然而她不敢。
    壓著心裏翻江倒海的不適,終於在又一次顛起來的時候噌的聲坐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季羨魚,跟要奶吃的娃一樣。
    季羨魚被淮春這麽看著下意識的覺得不好。
    “你幹什麽?”
    看著淮春慘白的臉色皺了皺眉,剛剛躺會臉色都好不少,這會兒怎麽反倒臉色更難看了?
    淮春沒搭理季羨魚的話,深吸了口氣咬牙直接往季羨魚懷裏紮了去,正準備把人按躺著的季羨魚感受到淮春往他這邊撲來下意識的就要躲,卻鬼使神差的沒動。
    僵著身體任由淮春撲在自己的懷裏。
    熟悉的味道傳來,淮春滿足的吸了一口頓覺身上的不適一掃而空。
    “你要幹什麽!你相公可還在那兒躺著”
    季羨魚渾身僵直的靠坐在車壁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放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始終沒有抬起來把人推開,語氣竟帶著自己都布曾察覺的酸溜溜。
    淮春這會兒舒服了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麽,原本是想把人放開的,誰知道冷不丁的雞聽到季羨魚來了這麽一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