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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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抹了一把眼淚。
“這馬真是這麽跟你說的?”查爾斯故意問道。
符衝板著臉點了點頭:“的確,它說了,其實這裏的馬都跑不過它”。
查爾斯又笑了。
這次查爾斯學聰明了,扶著旁邊的柱子笑的,又差點把鼻涕給笑了出來。
“你是說,這裏所有的馬都跑不過它?”
見符衝對點了點頭,查爾斯更樂了。
符衝見了說道:“不過,可能是它吹牛呢”。
這下查爾斯直接笑的彎起腰蹲了下去,一邊笑一邊說道:“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你別說了……哈哈哈”。
符衝說道:“你笑吧,笑完了帶著我去辦手續,這匹馬歸我了”。
查爾斯又樂了一會兒,便帶著符衝去馬場的工作區辦了手續,挺簡單的,符衝這邊交了錢,那邊電腦裏操作一下,然後工作人員拿個東西在馬胸口掃了幾下,把新在信息錄入進去,又把最後一次掃出來的些馬的信息,給符衝看了看,證明這馬是他要的那一匹。
而這時候馬主已經換成了符衝的名字:克裏斯·符。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一匹叫周末風暴的馬,算是符衝這個馬主協會純新人名下的第一匹賽馬。
查爾斯這邊也沒有賴皮,按著約定把那輛運馬車送給了符衝。
辦好了一切,符衝準備裝上馬回去了。
他可沒有錢把馬扔在這裏,一天下來這邊就得扔五百多刀進去,符衝哪裏舍得,還是帶回家養上一陣子,他也趁這個機會了解一下賽馬圈子。
就在符衝這邊準備裝車的時候,有一個白人青年騎著馬過來了,不過人家是站在練馬場的賽道上,符衝是在外麵馬廄門口。
這位和查爾斯明顯就是很熟,兩下打了招呼之後,便隔著柵欄開始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自然而然就聊到了符衝的身上。
符衝也沒有聽到兩人說什麽,但是兩人身上的氣機告訴符衝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哎,夥計,聽說你的馬告訴你說,它是這裏跑的最快的馬?”
柵欄裏的年青人衝著符衝大聲說道。
符衝扭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望著工人,看著他們幫著自己把馬裝上拖車。
查爾斯說的沒錯,這馬的性子的確暴,幾個工人這邊忙活了好一陣子,都沒有能把它給推上運馬車。
見符衝不搭理他,年青人也沒有生氣,也可能是生氣了,但是所謂的修養束縛住了他的憤怒。
“要不我們來跑上一場吧,我的馬也很快的”年青人繼續說道。
符衝依舊不想搭理他。
查爾斯一聽,覺得這主意好啊,這不就是落符衝麵子的好機會麽,這樣的傻子怎麽可能這麽輕鬆放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叫上朋友一起玩一玩那才對嘛。
於是想明白的查爾斯衝著符衝說道:“克裏斯,和他賽一場吧”。
“我很忙的,沒有時間”符衝說道。
老子多少事你知道不知道?
什麽?我整天除了舉鐵、打坐和發呆屁事沒有?怎麽,舉鐵打坐發呆不是特麽的事?就算是沒事,哪條規定讓我陪你幾個傻小子玩來著?
不過下麵查爾斯的一句話,立刻讓符衝改變了主意。
查爾斯說道:“比賽麽,自然是有點彩頭才行的,這樣吧,我這邊押上一注,要是你贏了,我把”。
說著,伸手往旁邊自己的老超車一指:“這車就送你給了”。
符衝一聽,心下立馬就歡喜起來了。
車符衝是知道的,這車怎麽說也值個十幾二十萬刀的。美國老車都是挺貴的,大多數比新車貴。更別說這種一看就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車了。
一想到這,符衝哪裏還可能走,現在別人趕他他也不會走了,跑一場就能掙上十幾萬,這事兒傻子才不幹呢!
“嘖!”
雖然心下暗喜,但是符衝決定還得矯情一下,要不然顯得自己不那麽深沉,沒有能展現出咱們中國人的那種於心不忍,掙錢於無形的大氣概。ヽノ
在柵欄內的年青人這時候也說道:“那這樣吧,我也添個添頭,如果你的馬跑贏了,我就把我的那匹馬送給你了”。
年青人衝著符衝笑眯眯的說道。
符衝聽了,想了一下問道:“我要是跑輸了呢?”
年青人拿著手中的馬鞭,指了一下正要被裝上車的馬說道:“把它給我吧”。
通過和查爾斯的交流,年青人知道符衝不怎麽有錢,是個土老帽,生怕自己說的賭注太大把這個開心果給嚇走了,但是不要似乎也不合適,幹脆就拿馬做添頭吧。
至於這匹馬他才沒有興趣呢,扔掉都嫌這樣的馬占了他家的垃圾筒。
這時候查爾斯又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派一匹馬出戰,也按著這樣來”。
“我可就一匹馬”符衝這邊攤開手說道:“要是輸了,給你們誰?”
“誰的馬跑第一給誰啊”查爾斯笑著說道。
符衝想了一下,覺得這主意也還成,不過,他又看了一眼旁邊不遠查爾斯的車。
查爾斯見了心中暗自發笑,心道:這類人果然貪心!
“放心吧,車的賭注依舊算數,我這個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查爾斯笑眯眯的說道。
符衝道:“什麽時候比?”
有人送錢,符衝哪裏還有不收的道理?
輸?
符衝覺得怎麽可能輸,內力不行,直接上真氣,就算是把這四千五跑死,也不可能輸。
這玩意用到馬身上,怎麽說也該能提個50%的速。
打個比方來說吧,就算查爾斯這兩人的馬是馬中的博爾特,自己的馬就算不是蘇炳添,也能算是蘇神的小師弟,博爾特再牛幣,也不可能快出50%吧。
提不了自己的速,降別人的也行!
裝幣打臉的套路以前不熟,但現在咱老符得學呀!
“今天太晚了,也不好找人,我看明天吧,明天下午咱們賽一場,到時候再多找點人,說不定賭注還能更大一些”查爾斯說道。
符衝哪裏會不知道查爾斯的算盤,明顯是現在才兩人,自己的臉還丟的不夠大,等明天通知了足夠多的人來,到時候自己輸了那才是顯眼包呢。
可惜的是,查爾斯小看了符衝。
別說是現在了,就算是以前,沒有空間的時候,符衝扛這一波嘲諷式傷害也是綽綽有餘,他可不是一般二十來歲的小年青,把麵子看的比天大,他這邊丟的起臉,舍了臉皮之後,這點傷害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更何況現在空間在手,這世上怕隻有他宰人的份,別人宰他?想想可以,做那還是算了吧。
“但今天這馬?”
符衝有點犯了難。他人是沒有問題的,藏個車也沒有問題,但馬沒有地方放啊,放空間那直接掛了,空間不能裝活物。
年青人說道:“這有什麽,馬現在可以放在馬廄裏,不光是能放在馬廄裏,而且按著正規比賽的要求,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比賽前,都是直播,每個人都可以看到馬匹的動態,這樣的話,防止有什麽問題,你覺得怎麽樣?”
這位逗傻小子也是下了本了。
符衝想道:“我還有一匹馬……”。
查爾斯道:“也就是一個晚上,那匹馬也可以放在馬廄裏”。
查爾斯心道:你這家夥怎麽那麽多事啊!
現在事情都安排好了,符衝那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於是點了點頭:“我這邊沒有問題了!”
都商量好了,那接下來大家就操作起來。
符衝的兩匹馬又被卸下了車,關進了豪華馬廄,而在符衝兩匹馬的旁邊,查爾斯和年青人的馬也關了進來。
並且,用手機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觀察馬的情況,作弊那是很嚴重的事,因為大家可以使用馬廄,但是馬廄卻是賽馬會的,有著嚴格的章程,你準備在裏麵放點東西什麽的,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安排妥當,符衝離開了賽馬場,準備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等著明天收錢再回去。
符衝是休息了,但是查爾斯這些人可沒有,對於他們這樣的信二代來說,夜晚才是生活的真正開始。
啥叫信二代?其實就是指的那些享受家族信托基金的富人小孩,差不多就是咱們國內的富二代的意思,隻不過這些人家不止富了二代罷了,但大體就是這麽個意思,靠是家族信托基金活著的人。
小酒吧一繞,一幫人湊在一起開個派對什麽的,那打賭的消息想不傳出去也困難。
更何況查爾斯還有意傳出去的,就是想讓莉芙看一看,那意思是:看你都交的什麽人兒。
莉芙收到了查爾斯的信號沒有?那自然收到了,她不光不傻而且相當精明,現在莉芙很不開心,覺得符衝這個人真不怎麽樣,被人當成猴給耍了,還覺得自己能占便宜。
心中這麽一想,莉芙便歇了和符衝繼續打交道的心思,原本心中攢下的那一點好感,也飛的無影無蹤了。
就算是現在符衝找她,要和她一起練一練,莉芙估計都不會答應了。
符衝想找莉芙一起擼個鐵麽?
鬼哩!╭n╮?
現在這家夥一腦門子全是都票子,比如說查爾斯的那輛老肌肉車能賣多少錢,兩人的馬能賣多少錢之類的,哪裏會想的起來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