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對愛靈的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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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近很不安分。特別易怒,暴躁。但有的時候安靜的很。很乖,很溫柔。也很溫順。
    但是自從做完一個遠行的任務以後,他好像還是有點兒覺得我對他的陪伴太少了。
    我感覺就算我整個半天陪著他都不行。他說至少要一整天。
    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什麽總是想打我?
    主要還是太缺安全感,陪伴感,關心感!可是我很清楚。他父母很愛他。我父母也很愛我。我們之間不可能缺父母之愛。
    但是他今天突然對我說,缺的是我的。缺我給的安全感,陪伴感,關心感。
    所以他打我。是為了拖延一點。我能多陪在他身邊的感覺。但是我陪他的時間太短,太短。
    雖然給了我一點寫作的靈感,可是上次的東西雖然找到了,當然是在上次要即將出遠門的短暫時間裏找到的。
    很高興,沒有出什麽問題。但終究是人類拿的。畢竟我們從來不會借給人類那樣的東西。文學一類,我們向來是不借的。除非人類不請自來的拿,人類確實很失禮。
    但是我的關注點似乎不能在這個上麵。
    得放在我的愛人身上。
    我知道他一直想挖空我的眼睛。或者毀掉人間的一切電子產品。或者隻要我敢接觸到的。
    所以我很清晰的記得。我第一次來這裏做任務的第一天晚上。他對我的施虐是因為擔心我自殺而亡。
    我那個時候覺得他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不會那樣做。
    我希望他安心。因此我把那天的事情記憶猶新,從來沒有忘記。
    但是後麵又有一天早上,不知道為何他如此刻意的在意。他說我不好好的早點睡,也不肯早起。剛開始他說的好好的。後來使勁打我的腦袋。
    現在我的腦袋大概是被他打習慣了。不怕了。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也不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真的就是缺了我的愛。也缺了我的安全感,陪伴感,關心感。
    我那個時候就知道我好像做錯了。不太照顧他。
    因為他比我大兩歲。我從來沒想過我比他小兩歲。他會一直以來如此幼稚。如同幼稚鬼一樣。對,我隻是鐵樹開花罷了。冰山融化罷了。
    後來我知道他的幼稚。是因為我的愛。他的鐵樹開花。是喜歡和我親近。冰川融化的是他。可是變成冰山的是我。
    我不知道,我們好像是在互相刀。
    盡管是有很多的不好。
    可是有一次我玩電子產品玩太多了。應該說是玩太久了。他又打我。他又虐了我一晚上。
    其實我知道。他雖然偏攻,可是他平時都是咬我。尤其是不喜歡我手太硬。喜歡把我那裏咬軟。表達自己的缺乏感。喜歡咬我脖子。喜歡留下痕跡。喜歡打我的手。喜歡打我的脈搏。喜歡打我腦袋。喜歡摸我。喜歡一些比較軟的地方。例如手臂。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喜歡用手打我。卻又那麽喜歡我的手臂。又喜歡威脅我的手。喜歡掐我的腳。喜歡綁著我。那樣睡覺。他會咬我的大腿。我對這些也無可奈何。他隻是想幹這些。希望我多陪陪他而已。
    我們都是君子。可我始終喜歡找一個可以傾訴的愛人。
    是啊,我總共有四個愛人,他有五個。
    我們倆不是因為有了很多愛人而怎麽樣?
    倒是我有一個愛人是我最愛的。他有一個念念不忘的愛人。可惜按照現在如果他那個念念不忘的愛人沒有把他給甩了。會是六個。但是要不是被甩了,就不會再娶一個。
    他念念不忘那個愛人。用家族裏麵的詛咒之力不停的詛咒那個他所愛過的愛人。
    他也蠻可憐的。我不是很懂得同情他。
    因為我很清楚,我們倆之間倒是也有一些,不好和解的感情。也不是什麽愛恨情仇。
    隻是我以前以為我不是很會說一些好聽的話。說的話都挺難聽的。不想傷他的心。也不想說錯話。索性又不想說話。不說也不行。但是當我嚐試說一些好聽一點的,似乎也不是我不會說。隻是我不太懂得怎麽哄他。
    感情很複雜。
    我也很無可奈何。我現在很清楚。我不陪著他。他總是生氣。大概是我沒有給足他。所有的安全感吧。
    似乎我在人間也生了不少病。情感都有點淡漠了。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也沒有那麽的情感淡漠。隻是過分的清楚。他不是我最可以傾訴的愛人。隻不過是我第一個愛的。我知道我每次這麽說他有多傷心?又有多難過。
    因此我似乎不是很情願陪伴的。特別疏忽。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真正的愛人。或許我的愛人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我能傾訴的。也不是能訴苦的。我們都很傾向溫柔一點而已。
    或許是我把一些事情搞得太爭端了。
    可是他又說或許是因為我。有的時候含淚的愛著他。似乎這樣愛著他很累。很疼很痛。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我沒有非常願意離開他。
    心裏早已經有了他的位置。不想把他的位置挪開。縱使我有最愛的愛人,哪怕他隻是我第一愛的。我知道他不喜歡有那麽多情敵。就連手機也可能是,雖然我們的星球沒有手機這種東西。可是我們也有我們的聯絡方式。心有靈犀以及一些一定的術靈術係法。一些可以用來交流。極其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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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也不想有那麽多猜忌。也不希望對方與對方之間那麽敏感。
    隻是他覺得他太強勢了。偶爾也會溫順的低下一點。低調一點。好一點愛我。那樣的他似乎也會放下一些高傲,學著愛我。從一開始對我沒什麽意思。後麵又因為好像沒什麽意思,不在意的樣子。
    今天又突然告訴我。好在意我。很需要我給的安全感,陪伴感,關心感。甚至照顧,我現在才知道。不是一個比我大兩歲的。不需要被照顧。不是因為我小兩歲。我不用照顧他。
    而是指我們兩個都需要互相。或許陪伴是很好的長情。
    但是一旦被破壞了,總有一方會怒不可遏。
    我知道他怒不可遏了。是我先放棄了,好好陪伴他。隻想著任務。忘記顧及他了。
    本來一開始我們來的時候很好。可是後麵我提出了一些不該提的。我知道那一刻我們的關係到達了冰點。關係也特別僵硬。
    就連愛方麵上也變得複雜了。
    我這次去遠行。也看到了一對吵架的愛人。同時也看到了一對分手的愛人。也看到了沒有愛人的。看到了感情的複雜。似乎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簡單。我以為人類到底不會有那麽多的複雜情緒。
    終究是我低估了。也高估了。
    也明白如果當我一個人孤單的時候,人類是不會管我的。隻有我的愛人。才會一言不發。一直陪著我。
    他陪著我。我也不該辜負他。
    或許我還沒有辜負他。隻是在差點辜負他的路上。我也擔心那天的到來。
    他似乎在遠行回去的路上。告訴了我。一些如果不發生的故事我們倆真的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
    他們的家族不能動情。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能了。
    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代價是?把自己的愛人放在一個可怕的地方讓對方待在那裏。幾生幾世?甚至一輩子才能出的來的地方。那個地方很可怕。我才知道。為什麽我的愛人甚至對我有一點扭曲的愛。
    為什麽?我會覺得他很可怕。卻又異常溫柔。或許根本來源還是因為他的家族。給他留下了不少的印象和深刻的權力巔峰。
    把愛人送過去。甚至可以得到一切權利。並且能夠動情。
    甚至能夠提前動情,提前獲得一切權利。那一刻我知道了。他也想把我送進去。
    裏麵分為了三種級別。也就是從低到高。
    他選了高的。意味著那個地方。如同吃人的地方一樣。伸手不見五指,不知道有多可怕,如同刑場一樣。
    我真的不知道進去了會意味著什麽。可是我知道。那些出來的。在裏麵待過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就是進去了沒有好下場。出來了有好下場。甚至有可能會讓愛人有態度變化吧。甚至會引起雙方的思念。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家族的都得先絕情。再有愛。
    一個先愛後喜歡的家族。一個先絕情再有愛的家族。讓我無法想象。極其的心狠又溫柔的愛。一個人滿是淒美淒慘愛情的家族。或許我們都誤解了,像他們家族這樣的愛情。我們整個星球其實是不理解這樣的家族的。哪怕是同一個星球的。都無法輕易理解。沒有體驗,不知其深。
    其實我感覺這是一個充滿淚水的家族。充滿著我以前單純的喜歡的這個家族。卻讓我知道。盡管這個家族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卻也擁有著滿含愛意的愛。
    把愛人送進去的隻有少數。願意和愛人有動情。卻極其少。其實就像人所說的。真正深情的很少。
    他是我最愛的。這句話卻是我失口說出來的。他是我第一愛的。卻是我無數次的說出。我從來沒想過會失口說出。或許是因為我已經太愛他,深愛著他了。不然不會同意他把我送進去。我和他約定好了。下輩子晚一點重新相遇。
    雖然這個家族確實很可怕。也就是禁靈。
    大概進去的。隻會滿身傷痕,由恨到愛。我甚至知道了這件事的時候,從不恨他。恨到一邊愛著。
    他隻說讓我這輩子還是好好愛著他。下輩子再恨也來得及。
    我也不懂得。到底愛為什麽會這麽複雜?
    隻是我好像搞懂了。卻也搞不懂。
    我終究不該陪他太少。還是我錯了?還是他錯了呢?或許我心裏有數。
    可是出來的對愛人。似乎更為忠貞了。
    一個忠誠的家族。一個負責任的家族。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他們的愛意。太複雜了。分析不完。
    又帶著猖狂的愛意。迅猛的愛意。
    我明白最初的感情是純真的。
    可是後麵摻雜的感情還是純潔的。似乎才讓我覺得複雜。
    純真到純潔。真的隻有一字之差。還真的有千之毫米!
    我知道有些不該提的。不要再提了。
    當昨天他發現我精神很異常的時候,同時也被一些路過的上靈發現。
    刻意的阻止他。再對我做什麽?生怕我再受到什麽刺激。
    突然的很安撫我。現在也是!雖然其中我們還是出現了兩次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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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我後麵才突然想起來。他好像還對我動用了催眠。我才知道為什麽我有課的時候腦袋會是空白的。甚至好像說著夢話一樣,回答著他所問的問題。
    我甚至不知道怎麽突然就被催眠到了。
    他的催眠術很厲害。轉眼間我便閉上了雙眼。
    好像是被逼問出來。心中的事情。
    明明是自然而然的問出來的。卻帶著一種不情不願!
    我一直以來也不清楚我們到底適不適合。
    可是我也不想放棄他。也都不想放棄彼此。到底是?還在和解期。相互和平相處的期間段。
    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我們下一次情感爆發是什麽時候。都希望沒有下次。
    感情一旦爆發,真的太複雜了。就無法想象到到底為什麽?
    或許體驗到,親身感受到。真的太辛苦了。
    可是我們不是說不愛就不愛的。
    畢竟真的在一起過。真的有過感情。真的也動情了,動心了。分不開。
    我甚至好幾次因為感覺它的分離都會覺得不安。甚至他覺得我不陪著他。分離的時候,都會暴躁異常。
    我不知道,我們兩個看起來都有。情感問題的,都是那麽懼怕對方的分離。我以前看不出。他的害怕。我以為隻有我。原來不是我自作多情。是我沒能體會到。他的愛真的很鮮明。他溫順的樣子。真的不像他平常一樣。那樣暴躁的愛。我不知道。
    我們兩個之間有過卑微。還是因為雙方都卑微過?後來才知道愛人之間的卑微。隻是雙向的服軟。好像都沒有錯了。隻是一起道歉。和隻有一個人道歉是不一樣的。
    我突然明白人與人之間犯了錯。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必須兩個人都道歉。道歉才有作用。如果隻是單獨的,是一種冷戰了。請求原諒。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是雙方都真正意義上的原諒對方。還要有依據。
    一種不是隻帶著愛意的依據。而是把對方都當成了可以友好相處的存在。
    如同歌曲,不能隻有意義。還要找尋到依據。
    但是愛隻能有意義。不能有一定依據。
    形成了對比,形成了不同的情感。
    如果愛有依據,豈不是有了一個什麽東西?就可以隨意去愛。到底也不是這樣的。
    愛真的。還是應該好好陪對方。似乎親人和愛人的意義早就不同了。好好陪親人。隻不過是某種恩情。我們終究沒有恩將仇報。我們始終是相愛的。
    愛人需要被好好陪伴。是因為要一起走過餘生。不是因為舍不得。
    對親人是舍不得。對愛人不是奔赴。我找不到任何依據。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也不會隨便編造。
    對待愛人。更多的應該是坦誠。但是如果需要很多很多的坦誠,要的不是勇氣。也不是輕易的接受和接納。
    對待愛人是雙方都很溫柔。溫柔如果無法遍及世界,就隻存在於兩個心心相惜的愛人。沒有比這個更能遍及兩個世界的存在了。愛人有各自的小世界。就是兩個世界呀。
    我們的星球和人間也是兩個世界。我在這裏沒有愛人。也不敢有愛人和孩子。也不可能結婚。我隻是一個來做任務的。冷漠而絕情。
    我對待任務是有點冷漠和絕情。
    但是我對待愛人絕對不是這樣。
    我也很希望平坦的過完一生。可是我知道我們的感情很坎坷。我甚至要多次把我最愛他的一麵展現出來。他也一樣。愛真的不是因為辛苦而誕生的。也不是為了奔赴,我感覺愛就像溫順的脾氣。
    脾氣如果是溫順的那麽愛也會因此轉化。
    其實也就合情合理了。
    我愛你,我雖然說的有點直白,無塵恒,我吟列。從來都不會把假惺惺的話說的那麽美好。也不會真誠的笑意的再去藏刀。
    我還是很記得你在人間和我去買。麥芽糖的時候,你說我的名字要和你姓。就說是無盡的無,且吟且歌的吟,列寧的列。是的,偉大列寧的列。我記得你還跟那個賣麥芽糖的老板說,我的名字代表了無盡中的塵埃,吟唱的吟,偉大的意思。我以為你是真誠的誇讚我呢。結果呢?你說這個糖好苦。我頭一次知道麥芽糖原來可以是苦的。我當時是很開心的嘞。可不是含淚。
    我還記得哦。我為你買麥芽糖的時候,說你的名字是無盡中的塵埃的無,塵埃的塵,永恒的恒。你的名字代表了無盡塵埃中的永恒愛意。似乎比我的還要完整。好像我們兩個加起來才完整。
    我記得那個糖。特別甜。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說很苦?
    我們和麥芽糖的故事好像還沒有結束呢。
    無 無
    吟 塵
    列 恒
    我記得糖果是這樣子的。我們的名字就是這樣子的。
    插了一根棒棒。哈哈是兩根棒棒。
    分別在不同的時間同一個地點。
    人類無法想象到是跨越式的愛意。我存在於你的心。你存在於我的心。
    人類可能已經發現其中的微妙了。卻也沒發現。為什麽你去的時候我在?為什麽我去的時候你在?始終沒有發現哪裏出問題了。人類好單純。我似乎早就暗示了這裏的伏筆。和一切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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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人類的發現伏筆。人始終不知道。真正的愛,是微妙的愛。不是我知道了。是我寫下了完美的伏筆。我沒有追求完美。隻是明白我們懂得的。是人看不見的真相。更是人不願意相信的真相。其實很多時候人不相信的東西有很多。例如看不見的真相。我知道人很難接受一切。就像我們完美的伏筆。人需要花半輩子,餘生去弄懂。甚至我們也不能說。或許是我們的秘密。或許也是人已經發現的秘密。卻同時也沒發現的秘密。
    或許我早已有了暗示。不能說的微笑。就像看不懂的。人間的蒙娜麗莎。不懂的微笑。也創造了不懂的伏筆。
    我們有的人無法懂得的伏筆。
    卻已經知道人不懂得的蒙娜麗莎的微笑了。其實我也不清楚。我為什麽曾經笑裏藏刀?到底是真誠?還是有殺心。
    人類的笑。到底是微笑?還是眼睛裏藏著透過心靈世界的東西呢?不是好笑啊。也不是看似搞懂了。不是人間單純。而是單純這兩個字。人還沒搞懂呢。怎麽能懂得微妙呢?
    懂不了單純,懂不了微妙。
    科技比不上曆史。找不到真正的曆史。再厲害的科技。也不能是先進的。
    我們和麥芽糖的故事還有繼續的續篇。
    可卻不是我們與麥芽糖的故事。
    事實證明人始終沒能讀懂一切的伏筆。我們的星球就是伏筆的開始。
    伏筆沒有結束。人還弄不懂呢。每一步,每一個伏筆。
    我大膽的說出伏筆。是人類不知道。小說的伏筆。表麵上不用說出來。實際上說出來是繞彎子的。
    我也不是拐彎抹角的。到底上去我有不能說的。終究是我不能說,還是人不能相信呢。
    人不能相信。怪不了我不能說。畢竟我說了。人未必能信。
    或許我已經清楚了。人類就是不能相信,可以相信的東西。所以就讓這伏筆成為看不見的真相。這一本書。我們的星球。將成為一副看不懂的秘密。看不懂的棋盤吧。
    塵靈宮上靈有一首經典的歌曲。其實我很清楚。就連我們寫過的歌也全部都是伏筆。
    我們來人間的所作所為和一切全部都是伏筆。我們的一切伏筆。都指向了伏筆呀!
    這裏重點提到伏筆。就是,這是可以看見的伏筆。不是看不見的真相。是人不相信的真相。
    看不見的真相是不能看見。人不相信的真相是可以看見的。隻是人不能看見。但是人可以知道,也不是知道的意思。
    其實我們的伏筆和我們的星球一樣。暗含很多深刻的深層意思。到底也不是我故意拐彎抹角。終究是人類的激將法沒有用。
    伏筆這種東西呀。就是笑裏藏刀的東西。
    我可不是善者。也不是惡者。
    我到底是什麽呢?沒有軀殼。靈魂罷了。沒有靈魂。意識嗎?沒有意識。我到底是什麽呢?人說我是人。可我高興的告訴人類,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到底是什麽呢?我是生靈!但我的名字不是!人始終無法意識到。危險不止在身邊。還在他們看得見的地方。我很危險。可是人看到了我的善意。真是單純。
    我的眼神微妙。帶著神秘。
    麥芽糖的故事。隻是親自創作了一個麥芽糖。為什麽說不是我們的故事?這裏麵有很多複雜的事情。人類聽不懂。
    人類一件事情沒搞懂。我怎麽願意和人類再講?
    我可不是懂得分享的。分享秘密。可就不叫秘密了。
    分享日落餘輝倒是可以。
    或許我是很神秘。甚至我們的星球!
    可是我麵對我的愛人時,確實有點內疚。還是麵對一切盡可能的選擇愛靈。
    人類的車。不堪一擊!人類的路。就像幼小的心靈一樣。
    其實人總是覺得自己像大人一樣。其實不知道有多幼稚。總是不知道。為什麽還要再努力一點?為什麽要為自己的國家做貢獻?總是覺得已經足夠好了。
    停滯不前!
    到底上我到底不想批評人類?人類呢?其實創作的東西吧。特別有不好的特點。我到底是很奇怪。人的店。人的車。為什麽總是會有奇怪的味道?比如聞著會窒息。會不舒服。
    我很不理解人。為什麽不懂得改進?
    總是把不好的那一麵展現出來。人就算有好與不好的一麵,難道人的追求就那麽渺小?
    人的房間。也一點都不懂得要設計為防潮的。
    人的設計能力越來越落後。人的創造能力也越來越落後。人如果接受不了打擊和批評的話,看起來也不懂得謙虛,也不懂得聽從建議,努力進步。
    人總是高傲的認為自己不能幹的讓別人幹。我是批評人類不對的地方。本想幫助人類,可是我也知道,我不是來幫助人類的。我是來讓人類進一步星球滅亡的。我從來都沒有忘記我的任務。我從來沒有忘記還是應該讓人類自生自滅。
    既然人那麽覺得就那麽覺得吧。
    我並不關心人類。我終究隻是一個生靈。做不了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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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引以為傲的科技。讓我覺得人類開始變得高傲了。也是自生自滅的一個開始。我很高興。是真的高興。隻是沒有藏刀。
    我高興的看著人自生自滅。也明白人類很喜歡自生自滅。原來人的床是那麽的硬。原來人從來都沒有設計過真正的好床。原來人真正的好床。從來都不是平等待人。
    人自己放棄的平等。隻能承受自生自滅的每一個代價。我看著人的富有,看著人的貧窮,看著人的一切,看著人的負擔,看著人的悲劇。看著人無知的笑容。
    我看起來像冷眼旁觀。很可惜我不是完全冷眼旁觀。是人自己選擇的態度。
    但有的人身份很高。卻不願意給周圍的人一個小小的座椅。是站著一天。就算七天都沒關係。
    因為我曾經在一個地方不願意坐下。連站七天。當然是我自願的。
    這次遠行。我們的上靈,想坐一下。人類的不該的訓斥。不就是人最不好的態度嗎?人不應該相互體諒嗎?都累了。逞強站著嗎?
    我還記得我當初站著是因為地上不能坐。看著人們搶著坐。也是夠無奈的。
    其實一件事證明不了什麽。如同持之以恒這種東西。沒什麽可看得上的。
    我確實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對於人類自然也不想多管。不過是我在人間利益的工具罷了。
    人類估計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也要成為一個生靈的利益工具。
    在我眼裏,人類不過是萬物。
    兩者不相為謀。或許我是帶著怒意的訓斥。但畢竟是人類自己創造的利益這種東西。
    我的愛人,他的家族。其實不在乎什麽權利。因為有了權利可以保護愛人。
    可是人有了權利。為的是財寶。甚至有可能是貪圖永生。
    我的愛人曾經為我放棄過八個實權。總共有十個。現在重新恢複。恢複為十個。
    實權失去了,會在一定時間內恢複。
    曾經有一位上靈,為了自己的愛人。放棄了所有權利。為了保住自己的愛人。可以說是不惜一切。也是我愛人家族裏的上靈。
    他們家族的奮不顧身。我到底是都看在眼裏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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