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難道我判斷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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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戰隊員正對毒販們迂回包抄,但還是被毒販發現了。
    他們率先開火,躲在毒奴毒試的背後朝特戰隊員射擊。
    特戰隊員被突然的火力壓製,竟然無法還擊,趕忙躲到廠房門口的沙袋後麵。
    這時,正麵的部隊看到毒販突然朝自己的身後還擊,知道特戰隊員暴露了,於是開始在正麵發起攻擊。
    一時間,寂靜的雨夜突然槍聲大作,打破了剛剛持續不久的靜謐。
    正麵隊伍一攻擊,毒販這邊的火力顯然被分散了,針對特戰隊員的火力弱了許多。
    這個時候,特戰隊員終於找到機會,發揮出了m4狙擊的優勢,一槍把一個毒販爆頭,一股黏液噴灑而出,就像一束盛開的花朵。
    其他毒販一看情況不妙,再也不敢露頭,隻敢把毒奴們往前推。
    因為雨夜光線不好,已經有幾個毒奴或者是毒試被特戰隊員誤傷倒在了血泊裏。
    看到無辜的人不斷地倒下,特戰隊員似乎並不是太在意,依舊尋找著目標不斷射擊。
    看到如此情景,我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軍隊都會對無辜的人視如親人,在他們眼裏,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才是最重要。
    其他的可以適當犧牲。
    隨著毒奴和毒試不斷的倒下,突然埃布拉的那個人群中一陣騷動,幾個不甘一直被當靶子的毒奴毒試開始抱著毒販一起滾出掩體。
    隨著雙方的槍響,滾出掩體的2個人都已經被亂槍射死。
    有了第一個,開始有了第二個。
    埃布拉的隊伍裏開始大亂,不停地有人抱著毒販滾出掩體,然後被對方射擊而死。
    看來毒奴毒試中還是有血性的人存在,在絕望之際,都會有同歸於盡,即使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想法。
    看到如此情景,我心裏不禁生起佩服之情。
    後來,我被關到園區裏後,就再也沒看到過這樣有血性的人存在。
    他們隻是在禽獸麵前搖尾乞憐,要不然就是相互揭發,被禽獸麵各個擊破。
    可結果,依舊逃脫不了被那些禽獸殘害,埋屍香蕉地的結果。
    我也突然明白了,為什麽國家廣電總局要對所謂的韓流實行限製。
    把男孩子都弄得娘們唧唧的,有血性才怪呢!
    男人沒血性,這個民族還有什麽希望?
    突然間的騷亂,一下子把埃布拉的人弄得人仰馬翻,開始離開掩體躲進宿舍裏負隅頑抗。
    隨著兩路隊伍的逼近,對毒販的包圍圈越來越小。
    可這個時候,我們透過門縫突然看見一個大腦袋的球狀物拖著尾焰朝這邊飛來。
    “不好,rpg,趕快把頭低下!”
    還是紮瓦有經驗,一下子把我推倒,抱著我一骨碌滾出很遠。
    隻聽見轟隆一聲,車裏煙塵四起,磚塊帶著粉末四處飛揚。
    我把掉到身上的幾個磚塊弄掉,抬起頭來一看。
    rpg從實驗室方向射進,穿過我們這個車間,又貫穿到隔壁車間飛走。
    一下子把三個車間的牆體都弄了一個大窟窿。
    我連滾帶爬,趕緊跑到菁菁他們藏身的地方,看看他們怎麽樣。
    好在,他們幾個都沒什麽大礙。
    媽的,這個地方沒法藏了!
    那去哪呢?
    實驗室裏麵的設備多,一般下麵還都有儲物櫃,還都是不鏽鋼的。
    我們這五個人應該都有藏身的地方。
    和紮瓦鍾義商議了一下,於是帶著幾個人摸著黑往實驗室進發。
    來到實驗室,我們都迅速鑽進儀器桌台下麵的儲物櫃。
    外麵槍聲不斷,我們躲在裏麵都不敢動彈。
    實驗室已經離他們交火的地方很近了,我們不敢再輕易把頭露出去。
    如果那樣,不僅容易被發現,而且還容易被流彈擊中。
    好在,我們這個幾個儀器桌子都是連在一起的,隔著桌台之間的縫隙還能說悄悄話。
    外麵聲音越來越大,看來部隊的攻擊加強了。
    就是可憐那些毒奴毒試們,在這場圍剿後,估計也剩不下幾個人。
    已經沒有精力鹹吃蘿卜淡操心了,現在擺著我麵前的就是如何脫離目前的困境。
    我蹲在儀器下麵的儲物櫃裏,一邊琢磨,一邊左摸摸,右摸摸,看看是不是哪裏會有貓膩。
    可摸了半天,除了光滑的不鏽鋼鋼板,什麽也沒有。
    以前我做總維修工期間,埃布拉除了實驗室和金庫、倉庫、彈藥庫,其他我都可以出入。
    金庫裏存錢,彈藥庫存炮彈、倉庫裏存四號,這些地方不讓我進情有可原,可實驗室這個地方,除了儀器,也沒太多其他的東西。
    為什麽不讓我進呢?
    當時,他可不知道我要跑,還要搗亂。
    會不會這裏麵真有什麽貓膩的地方?
    “紮瓦,你發現過這個實驗室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這個實驗室平時除了陳技師和埃布拉外,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去。按理說這裏就是一些實驗設備,除了儀器有些昂貴外,應該也沒什麽特別的。
    他平時誰都不讓進,可能也是因為怕人為損壞設備吧!”
    紮瓦說得倒是沒什麽錯。
    幾千萬的設備在這放著,不限製人員出入怎麽行呢!
    想通了這些,我心裏燃起的希望一下子破滅了。
    我沮喪地咕咚一聲坐了下去。
    因為用的力氣太大,地板上有一個鼓包,一下把屁股墩疼了。
    氣得我想站起來揉一下,結果沒注意,頭頂咣當一下撞到了儀器桌台的台麵下方。
    我揉了揉撞疼的腦袋氣得踹了一腳桌子隔板,然後聽到紮瓦那邊也咕咚一聲。
    他應該也是蹲著和我說話,因為離隔板太近,我的突然一踹,他受到驚嚇,也坐了下去。
    可他傳過來的聲音明顯和我這邊發出的聲音不同,有一種發空的感覺。
    我似乎想到了什麽,趕忙叫紮瓦:
    “紮瓦,你再用手敲敲你屁股底下!”
    紮瓦聽從我的吩咐,用手敲了敲他屁股底下的地板。
    結果,聲音真的發出空空的聲音。
    我異常興奮,趕忙吩咐紮瓦:
    “快,你摸摸桌子下麵有沒縫隙,或者拉手之類,然後拉動一下試試!”
    “沒有啊!”
    紮瓦在那邊摸索了半天,也沒到我說的東西。
    難道我又判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