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密室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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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紮瓦看到床底下出現郭技師的時候,他還沒徹底死透。
    這個人命真大,身上中了10多槍,硬是沒有當場斃命。
    紮瓦看他還能喘氣,剛想對著他腦袋直接爆頭。
    可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從我手裏把針管搶了過去。
    來到郭技師跟前,眼睛裏冒著怒火,惡狠狠的說道:
    “媽的,正好沒死透。你不是喜歡開天窗嗎,今天我也讓你嚐嚐!”
    說著,他一腳踩著郭技師的腦袋,拿著針管照著脖子上的動脈紮了下去,然後猛然地把針管裏的東西往裏推。
    雖然郭技師已經說不出話來,但他的眼睛裏已經看到了徹底的絕望。
    紮瓦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菁菁已經跑到鍾義跟前去看他受傷的情況了。
    還好,鍾義沒有致命傷,子彈都打到了腿上。
    菁菁慌忙喊我,讓我把床單撕碎,然後一起幫鍾義綁上止血。
    紮瓦解決完郭技師,一把扯掉趙三板嘴上的毛巾,問道:
    “這裏還有其他人嗎?”
    “有!”
    趙三板一句話把我們都嚇了半死。
    尤其是紮瓦,二話沒說,端著槍噌地一下子跑回門口警戒。
    “還有誰?”
    我和鍾義焦急地問。
    “塞布勒!不過,出去好久了,一直沒見他回來!”
    趙三板如實回答。
    媽的,嚇死老子了。
    第一個被紮瓦打死的應該就是塞布勒。
    就是開槍傷到紮瓦,然後被鍾義掩護開火打死的那個。
    但為了安全起見,紮瓦還是從臥室裏翻出一個小手電,端著槍出去看情況。
    這個時候,我發現菁菁正在臥室裏找什麽,翻得東西到處亂飛。
    不一會兒,她在一堆瓶瓶罐罐裏倒騰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興奮得眉開眼笑。
    然後急匆匆地找來了一個盛水的碗,裝上點水,把那個東西放了進去。
    這時我才明白,她是找到了煙膏。
    她剛弄完這一切,忽然聽到外麵的洞裏傳來幾聲槍的悶響。
    我們幾個被嚇了一跳,麵麵相覷。
    聽到槍聲,鍾義本能地想掙紮站起來,可沒動得了。
    正在愣神,門外出現了手電筒晃動的光影。
    看到這,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紮瓦走進屋子,看見我們都在愣神,咧嘴一笑:
    “怎麽,以為我掛了?放心吧!我這樣的,閻王爺還不收!剛才是在給塞布勒補槍,怕他沒死透!”
    聽紮瓦說完,菁菁像想起了什麽,走到臥室的一角,把剛才那隻碗端了過來。
    她讓紮瓦把上衣脫掉,然後用手把已經軟化的煙膏往紮瓦傷口上抹。
    幫紮瓦弄完,她接著就去拽鍾義的褲子。
    鍾義嚇得連忙擺手,不讓菁菁靠近。
    看到此情景,紮瓦樂了:
    “鍾義,你挺大個男人,怕什麽?嫂子什麽大鳥沒見過,難道害怕你那個小家雀?哈哈...”
    這個紮瓦,都什麽時候了也不忘開玩笑。
    他這麽一說,把菁菁和鍾義說得都不好意思了,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我一看,無奈地搖頭笑笑,連忙去幫菁菁的忙。
    等把他倆的傷口處理完畢,我們開始琢磨出口在哪裏。
    門外的廳我們已經踅摸遍了,隻能在這間臥室裏下功夫了。
    好在我們在這個密道裏轉悠了這麽長時間了,埃布拉的這些挖洞路數我們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
    不一會兒工夫,我們就在床頭的邊上找到了出口。
    找到出口後,我不敢怠慢,要拉著他們一起走。
    可這個出口很小,隻夠一個人爬著才能出去。
    而鍾義雙腿都受傷了,已經沒法爬行。
    我想了一個辦法,把鍾義裹上床單,拉著他慢慢爬出去。
    可紮瓦和鍾義都拒絕了。
    紮瓦說道:
    “哥,現在外麵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如果帶著鍾義出去,不是很方便。我帶著你和嫂子先出去,看好情況再回來接鍾義!”
    “這......”
    我有些遲疑。
    “沒事,哥,你們先走,我在這裏等。反正這裏暫時是安全的。你們觀察好外麵情況,再回來接我!”
    鍾義也安慰著我。
    想想也是,現在外麵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如果強製給鍾義帶走,可能真的不是上上策。
    看到他倆一再堅持,我也無話可說,隻能接受他們的安排。
    於是,紮瓦帶頭,我們依次往洞裏爬去。
    當然,紮瓦臨進洞前,沒忘了把趙三板的嘴重新堵上。
    這個紮瓦,粗中帶細。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我們終於來到了洞口。
    紮瓦用手使勁把堵著洞口的石頭弄開,才知道我們已經來到了工廠後麵的山上。
    這個時候,外麵的雨已經停了,道路和山體泥濘不堪。
    我們爬出洞,悄悄走到山邊,俯視工廠裏的情況。
    這時,山下的工廠,已經被汽車燈照得通明,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院子裏人影攢動,已經聽不到了槍聲。
    看到裏麵慌亂的情況,軍隊這是已經結束了戰鬥,在打掃現場。
    看到如此情景,望著山下那個囚困我2個多月的院子喃喃自語:
    “再見了,毒窩,再見了,地獄!王姐,你瞑目吧,你的仇已經幫你報了!”
    我們不敢眷戀,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下走去。
    為了不被軍隊發現,我們迂回了一段距離,然後往山腳的路上走。
    不一會兒,我們就走到山下,來到了山路附近。
    上路前,紮瓦讓我和菁菁先躲在草叢裏,自己端著槍悄悄地往路上摸去。
    這個時候,我發現從工廠到我們下山的這個地方停著很多車。
    雖然看不太清楚模樣,但像是一些皮卡和軍車之類的。
    這個時候,我才忽然明白紮瓦的用意。
    他這是要去偷車。
    怪不得下山後,他沒有直接往路上走,而是往工廠這邊繞圈,
    原來心裏早就有了計劃。
    正琢磨著呢,紮瓦單手已經偷偷地把車開了過來。
    可能怕被發現吧,車燈沒有打開。
    到了我們跟前,他跳下車,才發現這是一輛皮卡。
    他把我們從草叢中裏拉出來,先把菁菁推上車的後座,然後又把我弄上車的前座。
    等我上車,才發現我坐的是司機位。
    媽的,這還是一個右舵車。
    正納悶紮瓦為什麽把我弄上司機位的時候,他已經把車門給關上了。
    他跟我說:
    “哥,對不起,我隻能把你和嫂子送到這裏了!我要去賠鍾義,不能把他單獨留在這裏!”
    我一聽急了,紮瓦和鍾義這是不想跟我一起走啊,那怎麽行?
    我剛想開門下車,紮瓦死死按住車門:
    “哥,你聽我說。我們真的不能跟你走。我們走了不知道去哪裏!不像你和嫂子,你們有一個溫暖的家等著,我和鍾義注定要流浪。”
    “那我也跟你們留在這裏!”
    我急了,跟紮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