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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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來真的呀!
    這戀愛腦的女孩都這麽猛嗎?
    以前遇到的女孩,明明自己很爛,明明就是一輛公交車,但是到了床上非要裝成白蓮花!
    隻要一打火就露餡。
    大家都是老司機,資深打井匠人,一探便知虛實。
    可正經女孩怎麽反而這麽大膽?
    比如菁菁,比如這個彭美榕,當然還有那個女騙子,唐雪梅。
    她雖然是騙子,但是其實開車次數應該不是很多,都是花裏胡哨的假把式而已。
    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麽輕易就信了她的鬼話。
    看到彭美榕真的脫衣服,我趕緊製止了她。
    “認輸了吧!那趕緊親我一下,就饒了你!”
    哎,我這是什麽命,到處都是桃花,也不分個場合。
    實在無奈,隻能在她額頭上輕輕點水地親了一下。
    後來,她非要躺在我懷裏睡覺,也隻能由了她。
    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從狹小的窗戶裏照進來,曬得我臉有些發痛。
    我睜開迷鬆的雙眼,揉了揉,把胳膊舉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又左右扭了一下脖子。
    但不敢動作太大,怕驚擾了還在懷裏熟睡的彭美榕。
    這時的彭美榕睡得非常香甜。
    整個身體弓成蝦米狀,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雙唇緊閉,嘴角微微上揚,猶如倒在母親懷裏熟睡的嬰兒。
    看著她略黑卻非常光滑細膩的臉龐,修長的身材,還有那個非常有料的雙峰,猶如一顆溫潤如玉的珍珠。
    如果心裏不是被菁菁占據,我敢保證,肯定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既溫柔、善良又勇敢,還有些潑辣的女孩兒。
    我正看著她側臉神遊,她忽然把頭扭了過來,然後睜開了眼睛。
    看到我正直勾勾地看她,眸子裏忽然閃出了一道光,臉一紅又把頭側了過去。
    “你那麽看著我幹什麽?昨天晚上給你你不要,現在大白天,你不會.......”
    彭美榕在懷裏低語。
    這是哪跟哪啊!
    我嚇壞了,趕緊把神遊收了回來,慌忙拍了拍她肩膀:
    “醒了,就起來吧!我腿麻了!”
    其實腿早麻了,怕把她弄醒,一直沒敢動。
    現在她的話茬我不知道怎麽接,趕緊找借口岔開。
    聽我這麽說,彭美榕趕緊一咕嚕爬起來,用手捋了捋擋住眼睛的頭發,想用手拉我起來。
    我沒接她的手,雙腿用力想爬起來。
    可雙腿就像不存在似的,根本使不上勁兒,剛爬起到一半兒,又坐了回去,墩得屁股直疼。
    彭美榕不再顧忌我的反對,一下子用雙手插進我的腋下,使勁往上薅我。
    不愧是山裏的姑娘,別看身材單薄,力氣相當大,硬是像架孩子似的把我薅了起來。
    雖然起來了,可腳底就像沒跟兒的豆芽,馬上就要摔倒。
    彭美榕一下子把我抱進懷裏推到了牆邊,才算把我穩住。
    她抱著我,用雙峰緊緊頂住,急促的心跳像一個小泵不斷地往我心裏澆灌著東西。
    我趕緊抬起腳,使勁跺了跺,讓這個麻勁兒盡快過去,因為我已經感到有個東西馬上就要支帳篷。
    唉,這個該死的東西,關鍵時刻就是不受節製。
    好在,我使勁剁了幾次腳,腿恢複了正常,趕緊脫離了彭美榕的懷抱。
    “阿榕,一會兒他們真的不會對你怎麽樣嗎?”
    與這種尷尬相比,我更擔心她接下來的安危。
    我總感到,她看似說得風淡雲清,但不一定是實話。
    “我真的沒事!阿成你放心!一會兒他們來找咱倆,你就跟他們說實話,讓他們把你送移民局去,然後回國。
    回國後,抓緊辦一個通行證,然後光明正大地來這裏找菁菁。
    那個時候我肯定什麽事都沒有了,我就陪著你一起去找她,我還有很多心裏話要跟她說。
    你也把國內的地址給我留一個,如果你萬一不能回這裏,我要是找到菁菁,就給你送回國內去!”
    彭美榕說著,滿臉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猶如一個霸道總裁。
    她的氣勢,一下子把我鎮住了,趕緊說出了國內地址:
    “山東省,泰安市,寧陽縣,東疏鎮,老王莊村”。
    沒錯,我們村大部分姓王,拐走我媽媽私奔的那個隔壁老王真的姓王,不是代稱。
    我們縣是省裏重點貧困縣,到現在還窮的一批。
    雖然窮,但那是我的家鄉,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尤其到了這個緬北之後,目睹了緬北地獄裏的一切,我感覺到我那個貧困的家鄉真的就是天堂。
    現在家裏就剩奶奶自己了,她身體不好,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最後一次通電話還是我在雲南團建前,想起來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
    唉,攤上我這麽個不肖子孫,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中午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當兵的。
    看到士兵們的軍容,我差點沒驚掉下巴。
    在我的印象裏,軍人是一個國家的象征,軍容代表一個國家的形象。
    可眼前這兩個士兵,帽子是歪的,軍服是皺的,腳上穿的是人字拖。
    如果不說,誰也不相信這就是他媽的正規軍。
    別說跟大國比了,就是和佤邦李賽冉,還有同盟軍彭昌德比,都是天壤之別。
    這他媽哪是軍隊,完全就是一群遊兵散勇。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兩個士兵雙眼深陷,哈氣連天,無精打采,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兩個癮君子。
    我們被推出了屋子,這時才有機會簡單觀察了一下軍營情況。
    說是軍營,其實就是幾排臨時建築物,和工地裏的那種臨時辦公室差不多。
    我們被分別帶進了2個屋子裏。
    分別前,彭美榕用眼睛看著我,然後給我了一個肯定的眼神,我也默默地朝她點點頭。
    進屋後,審訊我的是一個穿戴還算整齊的軍官。
    他聽我講述完從毒窩逃跑,最後被大叔救的經曆,瞪著大眼睛:
    “你說埃布拉的毒窩定位是你泄露出來的?”
    “嗯!”
    我肯定地點點頭。
    “你說我是感謝你呢,還是不感謝呢?”
    軍官突然說出了一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