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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四點，拍賣會正式開始。
    剛到緬甸，我在大其力就經曆過這種活人拍賣。
    不同的是，上次我是競拍品，而這次成了競拍者。
    想想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雖說都是拍賣，但這次不太一樣。
    上次我和同事們被拍掉的是所有權，一旦拍賣成功就成了沒有自由身的豬仔。
    可這次他們拍賣的是使用權。
    確切的說就是拍賣一些女孩子的初夜權，所以才叫做雛鳥拍賣會。
    等阿東把我拉現場，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外麵圍著的是都是看熱鬧的，就是在其他區域輸得毛幹爪淨的一群人。
    他們沒有資格參與拍賣會，隻能瞪著眼睛盯著拍賣現場台上的競拍品，不斷搓手，嘴裏發出嘖嘖地惋惜聲。
    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些老板模樣的人在擠進人群，坐到了拍賣席位上。
    阿東見狀，帶著我也往人群裏麵擠。
    剛擠進去，現場的工作人員一下攔住了我們：
    “擠什麽擠，看熱鬧的往後麵站！這裏麵不是你們待的地方！”
    看來我和阿東真沒有老板的氣質，工作人員把我們當成一般賭徒了。
    “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們有資格進去嗎？”
    工作人員狗眼看人低的態度激怒了阿東，說完怒氣衝衝地打開了籌碼袋。
    工作人員低頭一看，發現袋子裏盛滿了籌碼，大部分都是萬元以上的麵額，連忙道歉：
    “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二位老板請進！”
    說完，不但給我們讓路，還熱情地把我們引導到了前排位置。
    “媽的，有錢真好！”
    阿東不由自主地感慨了一句。
    坐定，往台上一看，場子上已經站了一排女孩。
    不用說，她們應該就是今晚的競拍品了。
    這些女孩就像一群被嚇壞的小鳥，已經喪失了掙紮的勇氣，抱著一起瑟瑟發抖。
    她們年齡不大，膚色各異，應該來自不同國家。
    其中有幾個女孩很顯眼，皮膚很白，一看就是同胞。
    不過，從她們的頭發和服飾上看，應該是那些早早輟學混社會的孩子。
    拍賣會正式開始，工作人員像抓小雞一樣把一個女孩抓到台子中間位置。
    或許是女孩被嚇傻了，還是被他們打怕了，工作人員命令女孩脫衣服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哆嗦嗦開始解本來就不多的衣服。
    等女孩脫得就剩內衣內褲的時候，顯然是猶豫了，不想繼續接下來的動作，用祈求的眼睛看著工作人員。
    “媽的，耽誤老子時間！”
    工作人員罵了一句，伸手把內衣扯掉後，開始去扯內褲。
    “刺啦！”
    隨著衣服被扯斷的聲音，女孩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場地上。
    女孩羞愧難當，雙手抱胸緊閉雙腿，試圖遮擋最後那一絲尊嚴。
    可工作人員哪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綁到了柱子上。
    一切操作完，台上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看樣子是一名醫生。
    他什麽也沒說，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遝紙，翻了一會兒挑出兩張。
    他先是把那張a4大小的紙放到幻燈機上，投影到幕布。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體檢單。
    單子上麵列出的一大堆數據我看不懂，但是體檢最終的結論還是能看懂：
    “經檢，患者無任何性病感染情況。”
    展示完這張，他開始展示另外一張。
    這張紙隻有a6大小，上麵的標題是“愛民醫院診斷證明”，接著是人名、年齡、入診時間等信息。
    接下來是診斷結果，用清晰的用印刷體打印著：
    “經檢，患者處女膜邊緣沒有陳舊裂痕，處女膜完整，此證”。
    上麵還清晰地蓋著愛民醫院診斷證明專用章。
    本以為到這裏就差不多了，可醫生並沒有結束。
    他把帶來的一個儀器接到幻燈機上，然後拿出一個東西朝女孩走來。
    等幕布上出現醫生才能看的場景，我才知道醫生手裏剛才拿的儀器叫內窺鏡。
    “這都成了婦科病檢查室了？哈哈！”
    看到場上的騷操作，阿東笑了出來。
    競品展示完畢，拍賣程序開始啟動。
    這個女孩是一個泰國人，身材一般，皮膚黝黑，大家競拍的熱情不是很高，最後以一萬底價成交。
    接下來的女孩子，因為看到第一個女孩衣服被撕爛，又被粗魯地捆綁了起來。隻好主動把衣服脫幹淨，任憑工作人員擺布。
    和其他國家女孩不一樣，場上的那幾個國內女孩無一例外都有紋身。
    有的紋在胳膊上，有的紋在大腿上，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有一個女孩竟然把紋身紋到了花園。
    靠，現在的女孩真會玩。
    隨著女孩一個一個被拍走，阿東有些急了，不停地捅咕我，讓我趕快挑一個心儀對象。
    看了看他，我晃晃頭沒說話，繼續想著心事。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菁菁了。
    她曾經和這些女孩子一樣，經曆過這種侮辱人格的拍賣。
    要不是我當時勸她想開些，或許早就尋短見了。
    可現在菁菁究竟在哪裏呢？
    活著？還是已經埋骨他鄉？
    再或許已經安全回到國內？
    無從知曉。
    “你這個人，真能裝！”
    阿東罵了一句，不理我了，繼續關注拍賣活動。
    過了一會兒，阿東終於耐不住性子，和幾個競拍者經過幾輪競價，終於拍下一個越南女孩的初夜權。
    我以為他終於拍到自己的心儀對象可算能結束睡覺去了。
    可沒想到的是，他拍完轉頭跟我說：
    “阿東，我給你挑的這個妞怎麽樣？符合口味吧！
    要是沒猜錯，你肯定還沒嚐過外國妞滋味！
    今天我進讓你開開洋葷，品嚐一下既溫柔又水靈的越南妞！”
    阿東說完不容我推辭，又投入到下一輪的拍賣中。
    等他拍完一個老撾女孩，開始辦手續準備回到樓上賓館睡覺。
    剛要離開現場，忽然發現工作人員又帶著一群女孩走了過來。
    可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女孩明顯和剛才會場上那些不一樣，年齡要小很多，一看就是未成年人。
    阿東看我驚愕的樣子，又開始慫恿我：
    “怎麽，你對幼雛還感興趣？要不給你拍一個嚐嚐？”
    “滾，我雖然好色，但不變態！”
    我狠狠地臭罵了阿東一句。
    “就是，這種重口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可有些人偏偏得意這口！
    你沒看到咱們旁邊那幾個老家夥嗎？場上的那些妙齡少女根本就進不了他們的法眼，就等著這個環節呢！”
    “媽的，這些畜生，真他媽有病！”
    阿東的提醒讓我想起來旁邊的確坐著這麽幾個人。
    當時還納悶，怎麽不見他們行動呢，原來在這等著。
    “那不是有病，是心理變態，學名叫做戀童癖！”
    阿東懂的還真不少，竟然知道這些。
    這緬北真他媽熱鬧，竟然把所有的壞人都吸引了過來，真是奇跡。
    服務員把我們帶到樓上，打開了兩個房間：
    “二位老板，請稍等，你們拍到的雛鳥馬上給你送到房間來，祝你們玩得愉快！”
    我和阿東剛想進入各自房間，忽然樓道傳來喊聲：
    “阿成，阿東，你們怎麽走那麽快，差點沒追不上你們！”
    靠，怎麽把他倆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