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為誰開,茶花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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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溝水動茶花白,夏穀雲生荔枝紅。”
“青裙玉麵如相識,九月茶花滿路開。”
爽朗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正是段浪與她雙宿雙飛,風流快活之時為她所寫的詩詞。
她至今記憶猶新,午夜夢回,都回憶著段浪寫給她詩詞,懷念著段浪和她如膠似漆,纏纏綿綿的快樂時光。
是那麽的快活。
是那麽的消魂。
此刻乍然聽到段浪親口誦念,王夫人豐腴飽滿的白膩胸脯狠狠一顫,整個人如遭電擊。
她曲線驚人的婀娜身軀僵硬,如同提線木偶般抬起頭,隻見一個錦衣華服、氣質不凡的青年踏步從門外走來。
正是她無日不思的段郎。
“段......段......你......你好!”
王夫人胸口一酸,眼淚奪眶而出,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一如當年茶花園中初見。
段浪還是那麽年輕,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甚至更加俊朗威嚴,有如天神下凡。
“段......段公子!”
老婦滿是皺紋的蒼老臉龐滿是驚詫,她聽過段浪變年輕的傳言,但萬萬沒想到這麽年輕。
她是李秋水時就照顧王夫人的仆人,當年段浪和王夫人相好,她都曆曆在目。
她見過的人中能夠容顏不老的也就李秋水和丁春秋了。
丁春秋都差一些。
雖然鶴發童顏,但頭發還是白了。
“阿蘿!”
段浪山前,一把抓住王夫人柔軟白嫩玉手,“阿蘿,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我真是想你得緊!”
這聲“阿蘿”一叫,感受段浪那寬厚溫暖的大手,王夫人滿腔怨憤,霎時之間化為萬縷柔情。
“段郎!”
王夫人感覺骨頭都酥了,軟答答地投入段浪寬厚有力胸膛,緊緊摟著段浪寬厚肩背。
老婦見狀,悄然離開房間,反手將門關上。
下巴靠著王夫人雪白粉嫩脖頸,淡淡女子幽香侵襲鼻尖,段浪心頭火熱。
他那雙手掌,極不安分的一路上從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一路攀爬,來到了......
“哼!”
王夫人驚醒,想到段浪帶著一群狐狸精回家,頓時從見到段浪的驚喜激動中回過魂兒。
她又是憤怒,又是幽怨道:“你身邊一群如花似玉的狐狸精,還來找我作甚?”
“阿蘿,跟你分開的日子,我同樣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想你的花容月貌,想你的白璧無瑕,想你的胸懷偉大......”
輕輕嗅著王夫人發絲間淡淡女子幽香氣息,段浪握著她的手掌用力緊了緊,溫柔道:
“我無時無刻不想念你得緊!”
“伱就知道說這些話哄我。”
王夫人臉頰潮紅,似嗔似怨道:
“你個沒良心的,你丟下了我,回大理去做你的王爺,我並不怪你。你家中有妻子,我也不怪你,誰叫我識得你之時,你已是有婦之夫呢?”
“可是你......可是你......你又跟那些狐狸精鬼混在一起,還把她們帶回家......”
“阿蘿,我來找你就是把你也帶回家!”
段浪一手鑽進了裙子裏麵,溫柔道:
“我知道你在這裏準備了多年培育的醉人蜂抓我。”
王夫人一驚,以為哪個不中用的下人暴露了她的秘密。
“段郎,我......”
“我知道你不會害我,隻是想見我!”
段浪插嘴,打斷了王夫人的話,說道:
“阿蘿,其實要什麽蜜蜂兒、迷藥,我見你的花容月貌,就已經大醉大暈了!”
“我的魂兒都被你勾走了!”
“就知道巧舌如簧哄騙人家。”
王夫人夾住那伸向她的,段浪的寬厚大手,不由得眉花眼笑,心魂皆酥,甜膩膩地道:
“你真的願意帶我回家?”
“當然是真的。”
段浪俯身低頭,緩緩沉入,王夫人那偉岸胸懷中。
“難道阿蘿還感受不到我對你的心意?”
王夫人抬手抱著段浪的後腦勺,腦海中想到曾經與段浪雙宿雙飛的美好畫麵。
往事曆曆在目,又如現在。
她們好似回到了當年。
“青裙玉麵如相識,九月茶花滿路開。”
“春溝水動茶花白,夏穀雲生荔枝紅。”
她清楚記得段浪最喜歡吃荔枝。
她們在茶花叢中撫琴吹簫,吟詩作畫,好不逍遙。
段浪說她身上的花比茶花更美,更白。
段浪喜歡吃荔枝。
尤其是她,夏穀雲巔生長的荔枝最紅最甜,是段浪的最愛。
段浪最愛躺在她懷中,讓她纖纖玉手剝開荔枝外殼,將白裏透紅的荔枝投喂進他嘴裏。
“段郎......”
王夫人豐唇微張,發出一聲嬌媚輕吟,白膩粉嫩的天鵝頸向後高高揚起。
她如瀑青絲垂落至腰臀間,隨著身子晃動,亦飛舞起來。
“阿蘿,我再教你一套掌法!”
見王夫人給他露了一手,段浪不再藏私,準備投桃報李,指點王夫人幾招絕學。
王夫人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段郎,莫不是你那鎖腰擒拿手?”
“人家早就學會了!”
王夫人白了段浪一眼,拉起他左臂,圍在她的腰裏,嫣然一笑,說道:
“你手臂用力一緊,叫我動彈不得,這便是‘鎖腰手’,對不對?”
“對,阿蘿真聰明!”
段浪手臂用力,笑了笑,感受手臂傳來的柔軟和滑膩。
王夫人伸手又把段浪右手拉過去,放在她胸口,說道:
“這就是擒拿手了!”
“別太用力了,人家會痛的。”
段浪瞧著王夫人細細的腰肢、隆起的胸脯,笑道:
“阿蘿你學的不錯,不過今日我還有新的一招教你!”
段浪手掌用力,說道:
“這招叫五羅輕煙掌!”
說著,在王夫人吃痛嬌嗔的目光下,段浪鬆手提掌,而後猛然擊出數掌。
王夫人瞪大眼睛,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應就已然中掌。
輕煙嫋嫋,雲霧繚繞,煙海雲濤,五羅雲散。
臘月寒風,哪怕門窗緊閉,依舊有靈活的漏網之魚從門窗縫隙鑽進來,王夫人渾身一涼。
涼颼颼的。
冷窗凍壁。
清音幽韻。
望著一臉呆滯的王夫人,段浪欣賞著王夫人豐腴飽滿的熟女肉體,微微一笑:
“阿蘿,我這門掌法不比鎖腰擒拿手差吧?”
王夫人臉頰通紅,雖然她的身子段浪早已把玩過無數次,早就沒有任何秘密。
但此刻一絲不著的站在段浪身前,內心羞恥達到了極致,狠狠刮了段浪一眼:
“呸!什麽西神通斷風流天下第一,我看就是個流氓,盡是些下流武功!”
“阿蘿,你要這麽說,那我就給你來首文雅的琵琶行好了。”
段浪笑了笑:
“武功風流不行,那就才華風流!”
段浪十指彈奏《琵琶行》——
輕揉、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你這樣子像什麽王爺。”
王夫人臉色潮紅,汗流如注,翦水秋瞳,美麗無雙,情動如水,似嗔似怨:
“你......你別玩了。”
她扭了扭豐腴飽滿的熟女肉體,嗔道:
“外麵涼,快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