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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如歌從更衣室逃出來之後，在窗邊大口的吸了幾口氣，又下意識的往更衣室的方向看了看，隨即觸電似的轉過頭。
    因為，殷瑞霖正好也從裏麵出來，臉上雖然像平常一樣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但眼神卻透著一股灼熱。
    “臉這麽紅，發燒了？過來，我摸摸。”殷瑞霖邊說邊伸手走過來。
    夏如歌趕緊退了一步，佯作鎮定的回答：“沒發燒，剛才裏麵有些悶而已。”
    “老婆，你臉紅的樣子很好看。”殷瑞霖喉嚨裏發出一聲悶笑，如果不是因為他麵癱，不知道會有多悶騷。
    夏如歌瞪大眼睛，這種帶著點挑逗的調侃，竟然會從殷瑞霖嘴裏說出來？！
    還有，他為什麽叫她“老婆”？！
    之前他都叫她“夫人”，或者直接叫她“夏如歌”的啊。
    夏如歌心如擂鼓，此刻已經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波瀾不驚，她開始心慌了。
    “殷瑞霖，你……”
    “嗯？我怎麽了？”殷瑞霖知道她想問什麽，就是故意裝傻。
    夏如歌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之前你在公司當眾維護我，這我可以不多想，畢竟你是我名義的丈夫，維護自己的妻子，這理所應當。”
    “可你竟然用了這麽多鑽石，隻為了給我定製一條禮服，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還有剛才，你叫我‘老婆’，你說我是你妻子，這更不對，因為在你心裏，隻有小哲的媽媽才是你的妻子！”
    “雖然可能是我自作多想，但還是想問清楚，你是不是……”
    盡管她已經足夠直白，但要她問出“你是不是喜歡我”這種話，她還是很難為情。
    殷瑞霖靜靜的聽著，哪怕她忽然不說了，他也沒有催促，隻是用那雙透著灼熱的黑眸看著她。
    忽然，他挑起她的下巴，鄭重其事的問她：“先告訴我，你心裏還愛傅奕銘嗎？”
    夏如歌心口猛的一緊，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問，她逃避的移開視線，“忽然問這個幹嘛？”
    “告訴我！”殷瑞霖加重語氣，手上力道也隨之加大，不容她逃避。
    隻有知道她心裏的想法，他才能決定接下來要怎麽做，可夏如歌隻是緊緊的抿著嘴，不說話。
    殷瑞霖沉眉，沉聲說：“你不回答我就當是默認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前妻已經成為過去。”
    “……”夏如歌一怔，他這麽說不是等於告訴她，他不再愛他前妻了？！
    在她愣神的時候，殷瑞霖忽然心念一動，俯下頭便吻住她的唇。
    轟！
    夏如歌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一時大腦空白，竟然忘記反應！
    殷瑞霖一本正經的說：“這次就先放過你，因為擔心自己太過唐突會嚇到你，不過下一次，可就沒這麽簡單了，我要你的全部。”
    夏如歌終於反應過來，整張臉爆紅，因為她從來沒被傅奕銘以外的人吻過，就算隻是碰了下嘴唇，可那也是吻！
    “你……你為什麽會吻我？！”夏如歌好半天才問出一句話。
    這完全是沒過腦子的一句話，他明明說了要她的全部，還能是為什麽？！
    她這句話卻把殷瑞霖都逗得悶笑一聲，“老婆，你這反應太可愛了，身為你的丈夫，我吻你，有什麽不對嗎？”
    “這……”夏如歌無法反駁。
    五年前他答應娶她，可是領了結婚證那天晚上，他十分冷漠的跟她說：“雖然我娶了你，但這段婚姻隻是有名無實。”
    “在外人麵前，我們還是要盡量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可是回到家，我們隻是合作夥伴。”
    那正是夏如歌希望的，所以在那之後的五年裏，他們每天都分房睡，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就算最近兩年，殷瑞霖對她的態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可夏如歌也從來沒敢往其他方麵想！
    殷瑞霖看她一臉懵，還在狀態之外，不是好氣的說：“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麽直白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