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緩了緩，過了一段時間才恢複正常，
    聽著蘇沐的詢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向了蘇沐。
    “不能說沒有幫助，隻是在戰鬥方麵，我們的天使已經差不多能夠碾壓現在的惡魔了，畢竟惡魔的技術相較於天使來說，確實太過落後了！”
    凱莎緩了口氣，喝了杯水。
    接著向蘇沐說著。
    “在戰鬥方麵，惡魔已經不能給小天使造成壓力了，最能證實這件事情的，就是我們這次與惡魔的戰爭中，派出的各個天使小隊幾乎沒有老天使帶隊，隻有個別是由剛剛天使新兵訓練結束組成小隊才由老天使帶隊！”
    “至於其他的，戰鬥方麵采取怎麽樣的戰術針對惡魔，完全靠小天使們自己決定。”
    凱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擦拭著自己額頭的汗水。
    剛剛運動有些過量，出了很多汗。
    蘇沐在一邊看著凱莎的動作，有些意動。
    但是看到凱莎依舊有些蒼白的臉。
    蘇沐暫時沒有付之行動。
    凱莎也察覺了蘇沐的心思，白了他一眼，通過暗位麵呼叫雨桐，讓雨桐安排一下自己目前手上的事情，盡快來一趟她這兒。
    長達三個月的戰鬥，雖然中間有一段時間是在處理天城的事務，凱莎也因此休息了很久，但是凱莎現在還是有些吃不消了。
    蘇沐戰鬥力太恐怖，她實在是沒辦法和他打下去了。
    神聖之軀對於她來說，在正經戰鬥方麵是個強力的buff，
    但是不正經戰鬥方麵，它也是個強力的debuff！
    而對於蘇沐來說，神聖之軀無論是在什麽戰鬥力都是個強力的正麵buff，恢複力極強。
    特別是在不正經戰鬥方麵，具體有多強，
    看蘇沐那依舊堅韌的隨身武器就能明白了！
    她現在的戰鬥續航時間甚至沒有四代神體的時候的時間長！
    太丟臉了！
    隻能叫雨桐來助戰了！
    至於鶴熙，嗬，我把她當好姐妹，結果鶴熙她居然吃獨食不帶我！
    那我也不帶她！
    凱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接著和蘇沐剛剛說的話題。
    “惡魔沒有一個能頂大梁的科研神，所以雖然惡魔軍團已經成立了這麽久，但是他們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進步，而天城則是在時時刻刻的進步著，所以，確切的來說，惡魔現在對天使最大的幫助就是……幫我們那些純潔的小天使知曉世間的殘酷與惡意，讓她們能夠在通過與惡魔的交戰，知曉並了解這些！”
    “最終，能夠從這些殘酷的事實當中保存自己的良善，鍛煉並提升自己的意誌！”
    “除此之外，惡魔軍團目前對於天使軍團的提升確實沒有什麽用了！”
    蘇沐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
    “沒有科研神麽？”
    蘇沐想起了被自己把意識關在虛擬空間裏被怪物給……的卡爾，沉默了片刻。
    他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卡爾的狀態了。
    自從將卡爾關起來之後，他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看了兩眼之外，就沒有在看過卡爾。
    畢竟那個場景確實不好看……
    還不如某些藝術作品呢……
    說起來，卡爾的囚籠，蘇沐也確實借鑒了一些藝術作品的想法，
    隻能說卡爾這些年過的生活內容極其豐富！
    當然了，最常見的催眠還有時間暫停，當然是少不了了！
    花樣那麽多，卡爾被關了的時間又那麽長，蘇沐確實有些不太確定卡爾現在的狀態……
    如果卡爾已經墮落了，那麽，蘇沐和凱莎就要想辦法再從別的地方給惡魔軍團找到一個合適的科學家或者學者。
    當然了，如果涼冰願意的話，也可以讓涼冰過過戲癮！
    而如果卡爾經過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墮落的話，那麽想個辦法把卡爾放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卡爾可能會因此有心裏陰影，謹慎起來不敢再輕易露頭。
    蘇沐和凱莎對視了一眼。
    “我先看看卡爾的狀態吧！”
    蘇沐揮手，他和凱莎麵前出現了一個虛擬屏幕。
    屏幕裏，卡爾的身影浮現而出。
    卡爾明顯非常疲憊！
    而綠皮不管卡爾什麽狀態，依舊不斷的對卡爾發起決鬥挑戰。
    卡爾不斷地被迫應戰。
    而卡爾身旁不遠處，另一道身影則是正在享受著戰鬥帶來的樂趣，
    很明顯，在經過超神學院的覆滅，神河之力的性別不定性的衝擊，以及因為三大造神工程導致的德諾慘劇，基蘭的精神已經收到了嚴重的損傷。
    在加上在意識牢籠中帶了這麽久，她的意識已經墜落。
    現在基蘭已經是一個隻會渴望戰鬥，享受戰鬥樂趣的……
    蘇沐和凱莎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頭。
    不過蘇沐看到卡爾眼神中依舊有著厭惡的神色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
    “卡爾還沒有墮落！”
    “不得不說，她的意誌很堅定，這麽多年下來，身處這種環境，她的精神居然還沒有墜落！”
    “確實！可惜了，她不是正義治下的戰士……”
    蘇沐對著凱莎搖了搖頭。兩人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說下去。
    又觀察了片刻卡爾的狀態，確認了卡爾確實還很清醒的事實，蘇沐看向凱莎。
    “既然卡爾還醒著，我們可以把卡爾放了，讓卡爾促進惡魔軍團的進步，讓惡魔軍團能給天使帶來磨礪！”
    “但是我們又不能做的太刻意，卡爾雖然在對涼冰的問題上，顯得有些呆，有些軸，或者說，他很舔狗，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卡爾還是比較聰明的。”
    凱莎點了點頭，她承認卡爾確實有些……舔狗！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想一些辦法，讓卡爾被我們放出去能夠顯的合理一些……”
    “比如說……有個身份足夠，能在我們麵前說上話的人能夠幫她求個情什麽的……”
    蘇沐看向凱莎，眼睛眨了眨。
    身份足夠？能在他們麵前幫卡爾求情？關鍵是他們倆還能聽取這個人的意見！
    除了涼冰，還有其他人選麽？
    “所以，你的意思是？”
    “讓涼冰再演個戲！”
    凱莎對著蘇沐眨眨眼。
    天使研究院，正在和鶴熙一同研究的涼冰忽然感覺背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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