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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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你們幾個呢?”展白看著喜仔和酒鬼。
兩人點點頭。
“那好吧,從今往後,小刀就是你們的大哥,他的話就是我的話知道了嗎?”展白嚴肅地說。
“是。”幾人一起說道。
就這樣,我又多了一個軍師和四個得力手下。
“你比我大,那我以後就叫你白哥吧。”我說。
展白點點頭。
“白哥,你能知道別人的過去,那你能預知未來嗎?或者知道別人的心理?”我一直對這個很好奇。
“怎麽那麽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展白笑著說,“其實我不是天生就這樣的,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一天下雨,打著雷。我正在外麵跑著回家,一個雷就打在我頭上,我當時就昏死過去,母親抱著我,哭得昏天暗地,大家都認為我死了。但在我們那邊,小孩子死了是進不了家族的祠堂的,我就被放在外麵,母親一直不肯承認我死了,守在我身邊,過了三天三夜。我忽然醒了過來,嚇壞了周圍的人。可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就有了能探知別人過去的能力,但,我看不到未來。未來會發生什麽,我也隻能依照他的過去來判斷。”
展白說著,萬舒的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可是人是善變的,過去是好人,也許現在就變成壞人,過去惡貫滿盈,可能他現在會良心發現,做些好事。”我說。
“所以說,我隻能做宰相,如果我能預知未來,那我現在就不是這樣落魄了。“展白笑著說。
“
這是不是特異功能?我心想。
不管怎麽樣,展白幾人總算能為我所用了。
中午,在一樓大廳裏,拚了三張桌子,我們分列而坐。
“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站起身來說。
大家都看著我,我清了清嗓子。
“歡迎我們又進來幾個兄弟。”我一一指著展白幾人說。
長毛帶頭鼓掌,多看了阿澤幾眼,阿澤眼神還是很冷,見長毛再看他,也眼神回了過去。兩個人好像現在誰也看不慣誰。
他們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成為生死之交。
王德還是對酒鬼有些不信,他對自己開鎖的本事還是十分自信的,應該說有些自負。
“以後大家就是自家兄弟了,我們要齊心協力,團結一心,明白嗎?記住,我們是要著大事的。不怕告訴你們,我的目標是做星海的老大。”我豪情萬丈地說。
“好!”大家反應很熱烈。
萬舒在一旁看著,沒有多說話。
氣氛很熱鬧,展白卻看出了長毛和阿澤之間的火藥味,王德的眼神也不對。於是起身說“長毛,你對阿澤有什麽不滿的嗎?”
長毛看了看我的臉色,說道“沒有。”
“長毛,我看你也是手癢了吧。要不,你和阿澤過兩招,我們也來助助興。”展白說。
我點點頭,長毛也站起身來。
“不過既然是自己兄弟,你們下手可一定注意點,傷到哪個就不好了。”我深知好鬥是年輕人的天性,但是兩人都想確立一下自己的地位,看來也不會太留情。
“請。”長毛一抱拳。
阿澤也起身,向我拱了拱手,我也點了點頭。
他們來到了外麵草地上,圍牆很高,外麵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樹下,我和展白站在一邊。長毛和阿澤麵對麵站著。阿澤雙手握拳,指尖還有銅扣,擋在胸前。長毛則雙腿緊繃,下盤紮穩。左腿在前,右腿在後,手成掌行。
“阿澤,把銅扣下了,別真傷者人了。”展白說。
阿澤取下了指尖的銅扣,這個東西上麵帶刺,打在人臉上真的是皮開肉綻。有毀容的功效。
長毛哼了一聲,腿上下跳著,活動了一下身體。
阿澤還是不動。
長毛先下手為強,一腿踢向阿澤的麵門,阿澤胳膊一擋,向後一閃。誰知長毛這招是虛招。身子一轉,雙腿連環踢出,是旋風腿。長毛的腿法秒,阿澤閃得也巧,有幾下敏敏就要踢中,可是阿澤的拳頭一擋,身子左突右晃,就閃避過去了。我們不禁都為阿澤捏一把冷汗。
看情形是長毛占了上風,當時我看得出,長毛也沒占到多少便宜。阿澤一直沒有出手,應該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下手。阿澤心機很重,估計也不是長毛能比得上的。這一次,兩人算是針尖對麥芒,硬碰硬了。
北派腿法果然名不虛傳,長毛的腿法講究伶俐,快而狠,巧而綿,後勁很足。踢起來眼花繚亂,能衝你想不到的部位提出來,身法也很帥,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可是阿澤就是不主動出擊,他一直在閃躲。我看到長毛額上已經滿是汗珠,阿澤卻還是心平氣和。
長毛停了下來,看著阿澤,胸口不斷地起伏著,顯然是有些累了。
“你小子打不打。到底。”長毛喊道。
阿澤冷笑,忽然大叫著出擊。拳法奇快,如暴風雨一般直逼長毛而去。果然是高手,一出手就把長毛逼得手忙腳亂。好在長毛也不是浪得虛名,在阿澤快如風,急如電的攻勢下,迅速轉換身形,腿也不時踢出,一時間打得難舍難分。
我們遠遠看著,也感覺有一陣氣浪襲過來。兩人遊鬥在一起,拳來腳往,我也看不清他們到底打了幾個回合。忽然,阿澤高高躍起,一腿向長毛踢來,是長毛的腿法“穿心腿”,直踢向長毛的胸口,快急而有力,長毛愣了一下,雙手握成拳狀,一拳打在阿澤的小腿肚上,身子一轉,一個右勾拳直擊阿澤小腹。真是阿澤剛才所用過得一招“聲東擊西。”
阿澤的腿踢在長毛的胸口,長毛的拳頭也打在了阿澤的小腹上,兩人同時倒地。
“你,你怎麽會我的腿法?”
“你怎麽會我的拳法?”
兩人同時指著對方奇怪地說,又同時哈哈大笑。
兩人同時一個鯉魚打挺站起,雙手握在了一起,會心一笑。
我們鼓起掌來,“好,都不錯,平手。”我笑著說。
“不是,他贏了,我用的是他的腿法。”阿澤急著說。
“不是不是,他贏了他贏了,我用的是他的拳法啦。”長毛也急了。
見兩個人這樣,展白也笑了。“好啦,這就叫不打不相識啦。輸贏不重要,隻是,以後你們就是兄弟了。”
“是。”來那個人一起說。
這樣一來,也算是皆大歡喜。
眾人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