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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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吉田在樓上的控製室裏打開了監視器,果不其然,有個人站在一個角落往外麵打電話,還不停地看著四周,表情很緊張,有個人則悄悄地溜進了吉田的辦公室,看了看端木,又拿起了桌上的小盒子,正要出門的時候,我們奔下樓去,吉田抓住那個打電話的,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那人吃驚地看著吉田,滿臉恐懼。我拿腳在門口一放,那人出來的時候被我一下絆倒了,我上去就抓住他的胳膊,將他使勁拽了起來。
兩人被五花大綁,跪在我們麵前。“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兩人沒有抬頭,隻盯著地麵身子在打顫。
我站起身來,他們抖得更加厲害了,他們上次見識過我的可怕。
“說。”吉田吼了一句。
兩人嘴裏不知說著什麽,吉田表情很嚴肅。
“他們說是渡邊。”
吉田掏出槍來,一槍一個解決了。既然已經知道了主使人,他們也就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
門外忽然傳來刹車的聲音,吉田往窗外看了看,吼了一句話。
“他說快走,有人來了。”美沙說。
吉田收拾好了東西,提上了一把衝鋒槍,又遞給我一隻。他的手下衝出門去,外麵又是一片槍響。有人已經中槍倒地了。對方有十幾個人。
吉田打開窗戶就往樓下掃射,打死了幾個正要下車的人,對方開始躲在汽車後麵還擊,子彈飛進窗來,我連忙將美沙撲到地上了。子彈飛進來,打碎了屋頂的吊燈,我抱著美沙往旁邊一滾,吊燈太大正好砸在我背上,生疼,我摸了摸背上,一把紅色似乎有血流了出來。
美沙嚇壞了,大口喘著氣,“你沒事吧。”美沙關切地問。
我搖搖頭,吉田過來幫我拉開了吊燈,又連忙往窗外掃射。外麵火力太猛,他根本抬不起頭來。有人似乎已經進門了,正在往樓上走。
我抱起了端木,“美沙,拿槍,看見人就打。”我把槍遞給美沙。
美沙拿著槍,太沉了,槍差點掉到地上。“用兩隻手。”我喊道。
我們低著頭往外麵走,吉田在前為我們開路,衝鋒槍不停掃射,上來的人被打退了。“下樓去。”吉田喊。“樓下有地下室。”
吉田槍法齊準,進來的人都被他撂倒了,有個人陰在一個柱子後麵對準了吉田的頭就要打,美沙見了,大叫著開了槍,子彈雖然沒有打到那人,但已經足夠吉田反應過來,吉田抬手一槍將那人解決了。
其餘的人不敢進屋,隻在外麵點射,火力減小了許多。
吉田在一個小房間裏,按了一下開關,一個門開了,裏麵很暗,依稀能看得到階梯。“進去。”吉田吼道。
我抱著端木就往裏麵走,美沙拉著我的衣角跟在後麵。吉田拿出兩個手雷,拉動了引線就往外扔去,大叫著跳進了地下室。
外麵“轟”的一聲響,有人在慘叫。
吉田站起來,打開了地下室的燈。又將牆邊的一個燈往左按了一下,門緩緩關上了。
“現在他們進不來了。”吉田說。他臉上黑黑的,剛才擦到地上的灰塵。
“他們不會從外麵打開嗎?”我問。
“現在外麵打不開,以前我和弟弟犯錯了怕爸爸打酒躲在著地下室裏,爸爸知道我們在裏麵可是就是進不來。這機關就是這麽設計的。”美沙說。
玩的還是高科技呢,吉田一郎果然是狡兔三窟。“這個地道是做什麽用的呢?”我問道。
“是父親用來逃命的,好幾次父親就是通過這個地道逃脫別人的追殺,可是……”美沙的臉暗淡下來。可是他還是死了。就像秦始皇的兵馬俑一樣,始作俑者來守衛自己的陵墓,可是還是被後來發掘開來。
“這個地道能通到外麵,我們以前隻從這裏走出去過一回。”美沙說。
“另一邊通到哪裏?”
“警察局門口。”美沙的話讓我一驚,我轉臉又笑了。看來這吉田一郎也真是個人物。
吉田在前麵帶路,我將端木背在肩上往前走,美沙跟在我身後。
往前走的時候,燈一盞一盞亮起,原來是感應式的。設計得真是獨到。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說“美沙,快叫吉田打電話,讓小弟們不要回來,在一個秘密一點的地方等我們。”
美沙連忙跟吉田說了,吉田會意,拿起手機往外打,可是,電話打不通。吉田慌亂地一遍一遍接著打。
“是不是沒信號了?”我說。
“可能是吧。”美沙拿過手機來,上麵信號一格都沒有。這裏的信號被屏蔽了,我忽然想到。
“我們快走吧,出去打電話。”吉田說。
我們加快了腳步,走了大約二十分鍾,曲曲折折的地道,連通道下水道,我們沿著下水道往裏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看到外麵的太陽了。吉田頂開了下水井蓋,往外麵看了看,慢慢爬出去了。
我把端木往上一舉,吉田把他接了出去。我也出去了,往下想去抓美沙的手,可是美沙不見了。我急忙探下身去,被一個人從下麵拉住往下一拉,我的身子被摔倒水管上,生疼。
我連忙挺身站起。“小刀快走。”美沙喊著。她被一個年輕人抓在手裏動彈不得。吉田剛要下來,我向他擺擺手。“弟弟快走。”美沙喊著。
吉田在上麵沒有下來井蓋子也被蓋上了。
“小刀,你快走,他是渡邊的人。”美沙哭著喊道。
那人對美沙還挺客氣,但色迷迷地看著她,還不時往她的身上摸出,笑得甚是下流。他忽然一把甩開美沙,向我走來,手裏是一把長刀。
“小刀……”美沙喊著。
我飛刀握在手心,沒等他奔上前來,我的一把飛刀扔出,誰知他拿刀一格,刀彈到了牆上,沒有擊中。這人身手極是靈巧,長刀在手裏變化著各種花樣,向我逼近。我又是一把飛刀,他往下一蹲閃過,一刀砍出,刺啦一聲,我的胸口衣服就被他看砍破了,幸好我躲得巧,刀口沒有碰到皮肉。那人雙手握刀,左砍右劈,力道奇大,我幾乎聽得到刀鋒的勁力。心跳不覺加快,這人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我隻能一步步往後退,他大叫著衝了上來,猛地一刀劈來,砍的是我的脖子。我猛地一提氣,氣運丹田,一躍而起,躲過他的刀風,他收力不及,一刀看到牆壁上,濺點火花。我在他背後就是一腳,將他往牆上一踹,使出擒拿手的招式,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扭,那人吃痛不過,長刀落地。但他反應也很快,一個翻身,將我的手腕也握住,想將我抓住。但是,任他怎麽用力都扭不動我。那人急了,膝蓋一提,想去攻我下陰。我早有準備,一下將他的腿夾住,又猛地一轉,手肘猛地擊向那人麵部,不等他掙脫,我又猛地一拳打在他麵門上,他伸手一擋,可是擋不住我的勁力,隻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的小臂被我打斷了,我扭著他的另一隻胳膊,拿腿猛地一踢,另一隻胳膊也斷了。
我舒了一口氣,將他放開了。他癱軟地倒在牆邊,我正要離開。美沙卻大叫一聲,“小刀……我來不及回頭,飛刀就是往後一扔。那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我的飛刀深深插在他的腹部。腳邊是那把長刀。原來他還不死心,拿腳夾著那把刀剛要躍起,美沙一聲尖叫,我的飛刀剛好出手擊中他的腹部。
美沙哭著跑了過來,好像嚇壞了。“小刀……”她撲到我懷裏,緊緊抱住了我,眼淚湧了出來,晶瑩剔透的淚珠流過她美麗的臉龐。
她的身子緊緊貼著,隔著她柔軟的胸部我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她隻是在流淚,並沒有哭出聲來。
“好啦,美沙,不哭了。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麽?”我拿手輕輕幫她擦了擦眼淚。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愛哭,眼淚不值錢麽?我暗想。
美沙眼淚還在不停往下流著。“好啦,不哭了。再哭的話我走啦。”我作勢放要放開她。
“別。”美沙自己擦了擦眼淚,眼睛紅紅的。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謝謝你,小刀。”
她哭起來的樣子,楚楚動人的,粉紅色的皮膚上海帶著淚水,我不禁俯下身去吻在了她的唇上,美沙一驚,身子往後退了一下,又迎了上來。美沙的唇又軟又濕,吻起來很有感覺。她的舌頭像個棒棒糖,滑膩的一下伸進我嘴裏,舌吻。
這個吻真長,美沙閉上了眼睛,發出小聲的嬌喘,呼吸開始急促。
井蓋開了,吉田探出頭來向我招了招手,看我們抱在一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吉田跳了下來,看到了牆邊的人,“這個是?”
“他是渡邊的打手,剛才就是他在暗中抓住了我,是小刀救了我。”美沙說這,捂著發燙的臉。有些害羞。雖然是她親弟弟,她還是會害羞。
“那渡邊怎麽會知道這裏。”吉田說。“莫非……”
“一定是杏子那個女人。”美沙說。
“好啦,我們出去吧。端木教授呢?”美沙問。
吉田說了句日語。
我們一個接一個出去了,這次我把美沙拉了上來,路人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們。吉田笑著說著什麽,有些不好意思。
美沙理了理頭發,牽著我的手。
原來吉田把端木送到的附近一戶人家裏麵,那家人很熱情地迎接我們。端木已經醒了,頭上墊著一塊熱毛巾。主人端上茶來,美沙衝那老大媽笑笑。
端木看了看我們,問了幾句。美沙回答著,拿手指了指我。“他問是誰救他回來的,我說是你。”端木笑著對我說了句話,“他說謝謝你。”
我點了點頭。
“這裏說話方便嗎?我們還是找個僻靜處吧。”我說。
美沙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