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借花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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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棋城被三個幫派分為三個部分,畫一個正方的棋盤,上中下三個部分則為各個幫會的地盤。棋海幫居上,洪天幫居中,西門幫居下。我就是有點奇怪,為什麽棋海幫和西門幫為什麽不把夾在中間的洪天幫滅了在劃為兩個地界。
張奇的老窩就在棋城的上部居左的地方,我們坐著出駐車往那邊趕。
棋方道三號就是張奇的別墅,掩映在綠樹高牆內,與外麵的喧鬧隔絕,看來這張奇也頗會選地方。
現在是上午九點,遠遠看著別墅裏,一幫人守著門口,看不清裏麵的情形。我們在路邊的小店內坐著喝茶,眼睛不時地瞧瞧裏麵。
不一會,裏麵開出了幾輛黑色的奧迪車,車窗半掩,看得到中間一輛車上坐著的就是張奇,他正拿著個電話,表情嚴肅地在說著什麽,臉上是憤憤的表情。
我連忙叫長毛起身,付了帳就離開。
我們攔下了一輛的士跟著張奇的車。出了棋方道,他們轉向了高速公路,遠遠地奧迪英傑把我們甩出好遠。我們直催促司機快點開。司機有些不情不願,“大哥們,人家的可是奧迪,你叫我這個小富康怎麽追得上喲。”師傅還是一副四川口音,一個“喲”字轉音很好聽。
我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那個司機,“現在您追得上了吧。”我笑著說。
司機猛一腳油門,我們的身子都向後一倒,“追得上,個瓜娃子,來個寶馬老子都追得上。”我和長毛麵麵相覷,相視而笑。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果然,的士追上了奧迪。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奧迪下了高速。車向著郊區繼續開著,的士不敢太靠近,之淵源跟著,好在這條路上來往的的士還不少,因此也不會引起他們注意。
奧迪車隊在一個休閑山莊門口停了下來,這裏背山麵水,山明水秀,清幽無比確實為修身養性,怡然自得之處。
這裏應該是高級場所,所以來的大多是有錢人或是官員,尋常老百姓經過的時候感慨一番就過去了。
車上下來十幾個人,門口的保安問也沒問就讓他們進了。我和長毛也下了車。“師傅,在這裏等我們半個小時,行不?”
司機拿著我給的幾張百元大鈔在手裏摩挲者,“好,冒的問題咯。”司機說。
我們滴著身子躲在一棵樹後觀察著,張奇和他的手下都進了山莊,看他們腰裏都鼓鼓的,估計帶著家夥。
門口站著幾個保安,手裏還拿著對講機和警棍,搞得還有模有樣,看神情也沒有多認真。
這山莊修的十分古樸,古色古香的,遠遠看著便有一種錯覺,如果不是進去的那幫人,我真有些以為回到了古代。
“刀哥,他們進去了,我們怎麽辦?”長毛捅了捅我。
“怎麽辦?我們也進去啊。”我笑著說。“問你一個問題,你對於爬牆有什麽心得沒?”
“這個,不在話下。刀哥。”長毛點了點頭。
“這就好。”
我們穿過了樹林來到了山莊的牆邊,看著三四米高而又光滑的牆,長毛還是有些難色。“不怕,我來幫你。”我拍了拍長毛說。
長毛在遠處助跑,我蹲在牆邊把手放在兩腿間,長毛跑過來在我手上一借力,我猛地向上一送,長毛向上一蹬,身子往上一滑,手已經抓到了牆的邊沿,長毛胳膊一使勁,腿已經勾在牆上了,幾秒鍾便已經站在牆上了。
我連忙示意他蹲下,長毛把手往下伸著。我向後退了幾步,猛地發力向前跑,腿在牆上一蹬,身子向上遊走,長毛已經拉住了我的手,向上一提,我也上了牆。
我們悄悄在找尋著張奇的身影,可是山莊太大難尋張奇的蹤跡。終於在一個湖邊的小房邊上,我們看到了上十個黑衣人守在門口。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張奇的人。
我們裝作若無其事地繞到了那小房子的邊上,避開了黑衣人的視線,小心翼翼地把耳朵湊到牆上。
裏麵有人在說話,“這貨的成色和質量絕對上乘,張老大你可放心。”
一人大笑,“你的貨我什麽時候不放心,可是你的價格我就有點不放心。”
有人一副廣東腔,“張先生,我們的價格絕對合理,道上行走風聲很緊,我們是背了多大的風險猜把貨運到這裏。這個價格絕對公道的啦。”
“老大,是上品。”有人咋著嘴說。
“那這樣吧,我們都退一步,按你們的出價的百分之八十,我就全要了。”估計是張奇,但他的語氣也有些不滿意。
“這怎麽可以,我們可是擔了好大風險,張老大應該明白吧。”有人說。“現在的貨源很緊,如果張老大不要,我們可就要賣給洪天了。”
“那就是沒得商量啦?”張奇說。
兩邊人都沉默了,有人起身,“就怕你們不能活著見到洪天。”張奇說。
“這個張老大放心,我們敢來這個地方,就絕對是有備而來。“有人說著,我聽到了有人拉動槍栓的聲音。
有人在冷笑,估計是張奇。
“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張奇的聲音。
“送客。”廣東腔說。
“我們走。”張奇說。我們連忙把身子往下一低,深怕有人看見。
一行黑衣人都走了,張奇在前戴上了墨鏡,頗有大哥的派頭。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談的應該是白粉可卡因之類的東西,而廣東人要價太高,兩夥人沒談妥。
我有了主意。
晚上,棋城棋海夜總會。張奇腿上坐著個美豔的小姐,喝著酒,張奇的手不停地在小姐腿上身上摸著,一邊發出厚重的笑聲。小姐也在吃吃地笑。張奇的小弟在周圍看著,也在喝酒。
長毛過去在桌上放了一張紙條,“交給你們老大。”長毛對一個小弟說。
那人楞了一下,長毛已經走了。
我在一邊喝著酒,看著長毛過來。
“刀哥,你說張奇會過來麽,你看他那麽忙。”長毛端起杯子說。
確實,張奇現在更忙了,他身邊現在是兩個小姐,張奇一手一個,一邊喝酒一邊和小姐調笑著,忙的不亦樂乎。
可是,他的小弟把紙條遞給他時,他還是一驚,停下了手裏的忙乎,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眼睛向我們看過來,我笑著向他舉起了杯子,又拍了拍桌上的包。
張奇端起了杯子表情嚴肅地向我們走了過來,帶著一陣勁風。張奇把被子往桌上一放。細細地打量著我和長毛,過了半晌,張奇徑自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張奇的小弟們也圍了過來。
“你們是?我感覺在哪見過你們?”張奇開了口,怡然地蹺著二郎腿,拿餘光看著我們。
我低頭給張奇又上了一杯酒,笑著說“我們是無名小輩,張老大怎麽會見過我們。”
“那你們想怎麽樣?”張奇又喝了一杯,他的酒量估計也不錯。
“我們初來乍到,想在這棋城有所作為。”|我端起杯子不卑不亢地說,“我們聽說張老大為人仗義豪爽,是條漢子,便想跟著張老大闖天下。”
張奇忽然哈哈大笑,“你們憑什麽?”
我低頭又客氣地給張奇上了一杯,又給自己上了一杯酒。“就憑這個。著是我們給張老大的一份見麵禮。”我把桌上的黑色包推到張奇麵前。
張奇一驚,手剛碰到包的拉索,忽的又收回,“你自己打開。”
這人果然是老江湖,知道道上有人暗算別人就是用這種計。把一些暗器毒藥什麽的機關放在包裏,等人一打開便中招。看來這張奇也不是別人說的毫無心機。
我笑著打開了包,隻露出了一個邊角,張奇的眼睛便長大了。“你們……你們是從哪裏得到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