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它居然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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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小刀,隨我來拿解藥。”醫仙打開了門。
“怎麽樣怎麽樣,十三郎他們怎麽樣了?”子彈上前問道。
“沒事了,我現在去拿解藥。”我拍了拍子彈的肩膀。
“這就好,這就好。”子彈開心地笑了。
“對了,解藥有沒有多的?”
我看著醫仙在偌大的櫃子上翻著,找出了個黑色的小瓷瓶。
“怎麽,兩個人綽綽有餘。”醫仙晃了晃瓷瓶。
“不是…”我握了握拳頭,“還有許多人也被毒針傷了,現在正在往這邊趕。”
“什麽?”
正說著,外麵好大一陣聲響。我們趕忙出去了,隻見邪神,天殘,賭鬼,快刀,寒冰,火麒麟站在前麵,小丸子站在一旁。
院子裏擠滿了好大一群人,全是一身黑衣,隻不過,有的站著,有的被人扶著,我看到了張奇,還有子彈的師父快槍。太歲和大嘴巴的鱷魚沒來。
隻是,還有一個人更是讓我大吃一驚。
朱貴。就是那個長的像我親生父親的朱貴,我不知道該不該是說是我父親。黑色西裝,那麽合身,眉宇間的神色,就像我當年在星海第一次見到的陳青雲一樣。
兩邊人都是詫異地神情,居然沒有人開口打破僵局。院子裏,依稀聽得到桃花落下的聲音。這是大場麵,絕對的大場麵。
棋城幾代風流人物都出現了,一起出現。如果爵爺和西門豹也在的話。
“醫仙師父,麻煩你先去給他們吃解藥。”我小聲在醫仙旁邊耳語道。醫仙點了點頭,去了。
我慢慢走上前去,張奇他們看到了我,棋海幫的小弟們看著我,朱貴也看著我。
“小刀……”張奇和朱貴一起喊道,卻又相互看了一眼。
“邪神前輩……”兩人又一起喊道,又對視了一眼。
“什麽風把你們兩個吹來了,難得兩位大駕光臨啊,這是怎麽回事?”邪神微微一笑,指了指張奇身後的小弟們。
張奇一抱拳,臉色沉重地說“今天……棋海幫發生了好多事……”好多話,他都沒有說出來。
“這些小弟們均是被一門暗器所傷……”張奇指著身後的小弟們。
“大哥,是銷魂宮的獨門毒針。”天殘已經在一個小弟身上找了出來。
“什麽?”邪神大驚。
“想不到…想不到……”邪神拿著銀針,死死地看著。“它居然又出現了……”
“邪神前輩,我女兒心兒也是被這種暗器所傷,所以我……”朱貴一抱拳。
“心兒在裏麵,已經沒事了。”我連忙上前說。
“是嗎?快帶我看看。”朱貴抓住了我的胳膊,很急切地說。
“你快快讓他們坐下,這種毒發作起來可是很快的。”邪神說。
沒等張奇下令,全部的人已經坐到了地上。
我剛進門,醫仙又拿了個大壇子出來,“醫仙前輩,我女兒她,怎麽樣了?”朱貴說。
“她,是你女兒?”醫仙一臉詫異,“那小刀呢?”
“前輩什麽意思?”朱貴一下子蒙了,不知醫仙在說什麽。
“小刀不是她男朋友嗎?”醫仙指著我,也是一臉詫異。我生怕醫仙說漏嘴,趕忙向他使眼色。
“哦,這個…”朱貴搓了搓手,“不是。我女兒現在都還沒男朋友呢。前輩可能誤會了。”
“啊?那……”醫仙還要說什麽,我已經打斷了,“師父,你這壇子裏裝的是什麽啊?”
醫仙思維被打斷了,“這是給他們的解藥,幸好我當年準備得夠多,就算是全身滿了毒針都能醫好。”
“那您還不快去。”我身子一避,讓開了。
“哦,是啊。”醫仙抱著壇子出去了。
我拍了拍胸口,“謝天謝地。”幸好剛才反應快,不然就慘了。醫仙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後果……難以設想。
“小刀,你說什麽?謝天謝地……”朱貴看了看我。
“沒,沒什麽……我是說幸好解藥夠多,謝天謝地。”
“心兒,心兒。你醒醒。是爸爸,爸爸來了。“朱貴半跪在床頭,輕聲喊道。心兒躺在床上,呼吸也均勻了許多。
“噓。”夜叉比了個手勢,“她剛剛服下了解藥,需要休息。”
“哦,哦,是的是的。”朱貴連忙站起身說,一手幫心兒拉了拉被子。一臉慈愛。我怎麽也把他和兩年前的樣子聯係不起來。
“十三郎怎麽樣?子彈。”我捅了子彈一下。“刀哥,十三郎也好多了。”子彈回答。
“那我們出去幫忙吧,外麵還有好多人。”我把子彈拉了出來。
等到處理好所有受傷的小弟,太陽已經下山了,晚霞照的天邊發紅。
“奇哥,酒店那邊怎麽樣,周老大他……”我們累的坐在地上,我問張奇。
“那把刀又快又準,刺進了心髒,而且還帶著劇毒,老大他已經……”快槍說。
“那……鱷魚和太歲他們呢?”我問。
“他們留下來處理了,我們留下了一批人把守,玩意那幫人又殺回來怎麽辦?”張奇滿臉沉重地說。“大海他……想不到,居然在退出江湖的這一天,去了。”張奇歎了口氣。
“那天大海跟我說,算命的說他活不過今年冬天,沒想到,他居然連夏天都沒撐過去。”
“奇哥,你知道那幫人是什麽來頭嗎?那個漂亮女人……周老大好像認識她。還說什麽十八年了之類的……”我說。
“我也在想,為什麽大海死的時候,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痛苦,居然還是笑意。”張奇也是一臉奇怪。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說的那幫人應該是銷魂宮的人。”邪神的話更讓我們一驚,天殘和寒冰火麒麟跟在邪神身後。
“她們是不是都是女子?而且用的就是這種銀針?她們的首領是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邪神比出了銀針。
“是。她們都是女子,而且個個都是漂亮女子。她們的武器就是這種銀針。”張奇起身沒接過了銀針。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那一幫派使用這種針,著應該是古代才用的家夥吧?比如說,東方不敗?”張奇來回踱著步,猛地冒出來一句。
“錯,暗器,暗器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它不會逼你露出破綻,卻又時時窺視著你的破綻,隻需要你小小一點疏忽,便見血封喉。暗器,也許不夠光明正大,但江湖中,暗器名家同樣令人尊重。而針,又是最令人防不勝防的。它攜帶方便,而且威力驚人,如果再加上萃取的毒藥,更是令人聞風喪膽。”邪神捋著胡子,侃侃而談道。
“還有一點,東方不敗是繡花針。”
所有的人都倒了。
“這針還有個名頭,叫情人淚。情人之淚,絕情絕義,所以一旦發出,就像情人的眼淚,收不回。”邪神說。
“那銷魂宮?又是什麽樣一個組織?”我起身說。我摸了摸鼻子,怎麽感覺依稀聽過這個名字。又是一陣風,帶來一陣海棠花香。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唐遠山嗎?小刀。”
我點點頭。
“就是幾十年前,獨霸棋城的唐遠山?不是後來被……前輩們給滅掉了麽?”張奇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地說。
“我們滅掉了唐遠山後,棋城也算是平靜了幾年。可是,有一天早上,就在我的枕邊,出現了一朵……”邪神頓了一下。
“一朵什麽?花?”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