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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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幾個小孩子在沙灘上奔跑著,還有好幾個小孩子在後麵跟著,天上有風箏在飛,原來是他們在放風箏。這樣的日子,正好適合放風箏。
放風箏,想想,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大風吹,奔跑在開滿鮮花的草地上,風箏在天上飛著,這樣的場景,多少年沒有再見到過了。
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我怎麽會變得如此喜歡感慨,如此喜歡懷舊了。我摸了摸鼻子,不自覺地笑了。
“什麽事這麽開心啊。”遙遙碰了碰我。
“沒,沒什麽。”我微笑道。
恰好這時,半空中一個風箏還沒等飛高,仰頭便載了下來,落到了我們身旁。一個小妹妹邁著兩條腿,飛快地跑了過來。遙遙俯下身去,輕輕將風箏撿了起來。是一個燕子形狀的風箏。
“遙遙姐姐……”小妹妹定住了身子,手裏握著個纏滿絲線的線閘,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又黑又亮,紮著兩個羊角辮,笑起來很可愛。
“珠兒,是你啊。”遙遙蹲下身子來,捏了捏珠兒肉乎乎的臉蛋,笑著說。
“嗯,我在放風箏呢,隻是,我的風箏就是不能像他們的那樣……”珠兒伸出小手指了指那邊的幾個年紀稍大的小男生,他們的風箏遠遠飄在空中。“飛得又高又遠。”珠兒嘟著小嘴奶聲奶氣地說。
“那,要不要我們幫你放,保證比他們的還要高,還要遠。”我也蹲下身子去,笑著說。
“好啊,好啊,這個給你,你幫我放。”珠兒跳了起來,拍著小手叫道,把線閘遞給了我。
“小刀,你會不會放風箏哦,別騙人家小妹妹。”遙遙看了看我,說道。
“放心。來,珠兒,看好啦。等下要跟著我跑哦。”我也捏了捏珠兒的臉蛋。
“嗯。”小丫頭使勁地點了點頭。
我拿著線閘,將風箏在風中一放,開始迎著風奔跑,一邊鬆開線閘,讓風帶著風箏慢慢往上升起。
“哈哈,起來啦,起來啦。”珠兒拍著手,跟在我身後跑著。遙遙也跟了過來。
風箏,慢慢飛上了天,手裏的線閘也在飛快地轉著。
“小刀,給我玩玩。”遙遙也追了上來,笑著說道。
“你會玩麽,大小姐?”我一邊跑著,一邊問道。“沒有也,你教我嘛。”遙遙擺了擺手。
“那好吧,你拿著線閘,我幫你控製方向。”我把線閘遞給了她,手裏握著細細的絲線。
“遙遙姐姐,快點跑哦,我們的風箏快要比他們的飛得高了。”珠兒不知什麽時候跑到我們前麵了,揮著手叫道。
“放線,放線……”我叫著,一邊左右拉著手裏的線。
………
終於,線閘也轉完了最後一圈,沒線了,而風箏,也遠遠飄在天空裏,飛得老高。我和停下腳步來,喘著氣,望著天空,相互看了一眼,會心一笑。
“給,珠兒,你拿著吧。”遙遙把線閘遞到了珠兒手裏。
“嗯。”珠兒笑著接了過去。
忽然,閃光燈亮了一下,留下了這個溫馨的畫麵,原來是小羊和小兔。小羊手裏拿這個小巧的相機,笑著向我們招了招手。
“小妹妹。”小羊朝珠兒叫道。
“嗯?是在叫我麽?”珠兒轉過臉去,看了看小羊。
“對啊,這裏除了你,誰還是小妹妹啊。”
“我才不小,我都六歲了,媽媽說我已經長大了呢……”珠兒拿著線閘,一邊回頭看了看天上飄著的風箏,想跑。
“別動,別動,就那樣,站好。站到哥哥姐姐中間去。”
珠兒有些不解,身子往後退了退,剛好就站到了我們中間。
“小羊姐,你這是要做什麽啊?”遙遙的手搭在珠兒的肩上。
“別說話,好,保持微笑,小刀,你再站近些,手摟住遙遙。”小羊指揮道。“小刀,你笑笑。”
閃光燈又是一亮,留下了這個畫麵。
“小妹妹,你去玩吧。”小羊對珠兒說道,珠兒也聽話,抓著線閘,握著線,跑開了。
“最後,給你們兩個照一張吧。機會難得。”小羊還沒完了。
遙遙和我對視了一眼,我們都點了點頭。我們握著手,她倚在我身旁,笑得很甜。風吹動我們的頭發揚起,閃光燈再次亮起。
“小羊姐,小兔姐,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的?”遙遙牽著我的手,我們走了過去。
“天氣這麽好,我才不願再屋裏憋屈著,就拉小兔出來散散心咯。剛好又帶了個相機出來,準備拍點東西的,剛好,看到你們在放風箏,剛才那個畫麵我看著覺得很有感覺,就給你們拍一張咯。”小羊解釋道。
“哦,這樣啊。”遙遙點了點頭。
“對了,小刀,你好點沒有。”小羊放下相機,拍了拍我肩膀。
“好多了,謝謝您的關心,我還沒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呢。”我衝小羊一抱拳,躬身說道。
“你…這麽客氣做什麽,我有救過你麽?”小羊的睫毛彎彎,一臉詫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確實救過他,你的那一鞭子,把他卷了回來。”小兔想起來了。
“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句都不明白?”隻有遙遙一個人不解地看了看我們三人。
“沒,沒什麽。”我們都擺了擺手,笑得很一致。
遙遙更不解了,“你們,有秘密……”她認真地觀察者我們的表情,小羊和小兔避開了她的眼神,“呀,小兔,你衣服真好看,哪裏買的啊。”“嗯,別人送的。”“誰這麽大方啊……”
兩個人在那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理遙遙。
“小刀,你說……”遙遙拿手掐了我一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她的臉很嚴肅,“還有,那天晚上你怎麽碰了我一下,我就暈了,後來發生什麽了啊。”
“呃……今天天氣不錯哈,小羊,你越來越漂亮了,小兔,你腿真好看……”我笑嘻嘻地轉移了話題。
“嗯,謝謝,你好像也變得更加英俊了呢,這是不是因禍得福啊。”小羊轉過臉來答道。
“嗯嗯,我猜也是……”我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
“呀,我忽然發現你左臉比右臉帥呢。”小羊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
………
“你們……”遙遙手指著我們,嘴巴撅了起來,“你們……你們真的要這樣麽?”她眼眶閃動著,鼻子抽動,像是快要哭了。
“遙遙,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更好一點。”我柔聲說道,過去握了握她的手。
“為什麽?為什麽我不可以知道,為什麽你拚了命去救我,反而不想讓我知道,難道我就真的這麽脆弱,隻能想活在溫室裏的鮮花一樣,什麽都可以裝作不知道麽……”遙遙掙脫了我的手,推開了我,卻又猛的抱緊了我。
“小刀,你真的可以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麽?”遙遙的眼淚又落下來了,晶瑩剔透,如珍珠一般,在眼角滑落下來。
小羊和小兔對視了一眼,靜靜地站著,不語。
“你怎麽知道的?”我輕輕撫著她的臉,擦了擦她的眼淚。
女孩子的世界裏,是不是除了眼淚,就是微笑?我不得而知。
“我問過姍姍了,她說……她說你們為了救我,差點都死掉了……我真的就這麽重要麽?”遙遙睜著淚眼望著我。
“你不重要,那誰還重要?”我嘴唇貼在她臉上,吻了吻她的眼角,淚水,鹹鹹的。
“好啦,不哭了,每次在我麵前都要哭,我真的這麽壞麽?”我拿袖子幫她擦了擦淚水,笑道。
“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麽?”遙遙破涕為笑,粉拳飛了過來,打在我胸口,很輕。
“對了,小羊,你知道我師兄現在在哪裏麽?”我回頭看了看小羊。
“在,那邊。”小羊指了指遠處的小房子。
“你們來啦?小刀,遙遙,喲,小羊和小兔也來了,快進來快進來。”神指醫正坐在太椅子上,和鬼手在下棋。
“快點,我將軍。”鬼手一個炮開過去,打掉了神指醫的一個車,將軍。原來是在下象棋。
“急什麽,我好沒死呢。我跳馬擋。”神指醫笑著移動了一下棋子。
“車吃,再將。”鬼手坦然地一個大車開過去,壓死了神指醫的馬。炮配車,接下來抽子會吃的不亦樂乎
“下士,擋。”
“將軍抽車。哈哈。”鬼手移動了一下棋子。
“呃……”神指醫下的滿頭大汗了,窮於應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為一個一個車被吃掉了,“輸了。”他放下了棋子,“運氣真差,連輸三盤了。”神指醫嘀咕道。
“什麽運氣差,是你自己技術差。”鬼手捋了捋胡子笑道。
“少來。”神指醫站起身來,“小刀,你們坐吧,我給你們倒茶去。”他示意道。
“您別客氣了,我們是來看野狼的,他怎麽樣了。”我說道。
“野狼,他……”神指醫臉色忽然陰沉下來。我的心揪了起來,誰知他卻忽然露出笑容來,“沒事的,我早上給他把過脈,脈象穩的很。”
神指醫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他就在裏麵躺著呢。”
可是,我們順著房門往裏麵看去,床上被子掀開著,就是沒有野狼的蹤影。
“咦?他人呢?”神指醫忽然叫道。
“不是出什麽意外了吧。”我連忙奔了進去,四處看了看,小房間裏麵窗戶開著。
“沒道理啊,我們一直在這裏,他出去我們應該看得到的。”神指醫抬手摸了摸下巴。
難道?野狼出什麽意外了?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萬一他除了什麽意外,我回去怎麽麵對萬舒姐。
“你們看,下麵那個是誰啊。”遙遙指著窗外叫道。
“誰?”我忙奔了過去,窗外,就是大海,而海麵上,一個人隨著海水起伏著,在遊泳,隻是姿勢不太好看,是狗刨。那不是野狼是誰。
“喂,師兄。”我朝下麵喊道。
喊了半天,野狼才好不容易地回過頭來,我朝他揮了揮手。“上來吧。”我叫道。
誰知野狼卻在海水裏衝我招手,示意我下來。
“什麽,我下去?”我大聲喊道。
野狼還在衝我招手,那好吧,我下去就是了。
“你不是吧。”遙遙看著我三兩下脫得隻剩下一條褲衩了。
“小刀,你不是真的打算跳下去吧?”小羊也說道,“幫我拿好了,遙遙。”我把衣服賽到她手裏,活動了幾下手腳,一躍而出。
“咚”的一聲,我掉進海裏了,雖說是五月,但是海水還是有些涼,身上迅速起了雞皮疙瘩。遊了幾下之後,這才感覺暖和些。
“小刀,小心。”遙遙在上麵喊道。
我笑著往上麵揮了揮手,向著野狼遊了過去。
(有人說,這本書越來越像武俠小說了,其實,我隻是更偏好冷兵器一些。電影已經把黑社會描寫過太多了,香港的,台灣的,美國的,日本的,最臭名昭著的意大利的,電影描寫過太多故事,血腥暴力,,勾心鬥角,我這本書裏麵,講的是兄弟之間的情誼,和一個小混混的成長,感情,心理上的真正成長。故事,看的是故事,是人物的經曆。我的文筆有限,也不是才華橫溢,也不是邏輯嚴密得像偵探,所以,如果喜歡本書,給我留言,我看得到。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