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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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緋櫻麵前連雲霄這個皇子當得真的是一點兒尊要都沒有,麵對楚緋櫻的吆喝。二話不說就快步走進了君冥沙的院子,以往還能跟楚緋櫻開兩句玩笑,但是今天的楚緋櫻似乎別樣的暴躁,而這原因就是

    楚緋櫻在剛才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情緒好像不受控製一樣,甚至在麵對男性的時候有著很渴望的感覺,就像是當初和洛奕笙行魚水之歡的那般渴望,包括自己的親哥哥,一靠近男性她就不由自主地將麵前的人看成洛奕笙,那張戴著麵具也掩蓋不了英俊的臉,讓她好生渴望。

    楚緋櫻心知樊梨花那個賤人果然是給自己用了那下作的藥,她現在除了隱忍別無他法,該死的!下體傳來的灼熱感越發強烈,楚緋櫻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綻放,準備迎接那場飛升的快感,但是她不能!洛奕笙不在,她就算死,也不能跟別的男人交合,有溪瑩薌在,她一定有辦法。剛剛她就是感覺到了那股燥熱,連雲霄離她那麽近,她控製不住,沒辦法,為了自己的清白和洛奕笙,楚緋櫻隻能靠著對連雲霄的一頓胖揍來緩解自己的身體。連雲霄隻是悲催地成了出氣筒罷了。

    “快點!”

    楚緋櫻低聲怒吼,拉起溪瑩薌的手就闖進了君冥沙的房間。房間裏,白瀾滄和君冥沙似乎在談論著什麽事情,無端的就被楚緋櫻給打斷了。

    “快,看看,這是什麽藥,可有法子能解?”

    楚緋櫻毫不猶豫地遞出了自己的手腕,連雲霄和楚緋樾發現了楚緋櫻地不對勁,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也急忙衝進了君冥沙的房間,君冥沙和白瀾滄同時皺起了好看的修眉,異口同聲道。

    “怎麽回事?”

    剛剛楚緋櫻一進門就說的那句,什麽藥,可有法子解,他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溪瑩薌急著給楚緋櫻把脈,沒有回答白瀾滄和君冥沙的話,楚緋樾和連雲霄幹看著,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都給白瀾滄和君冥沙陳述了一便,兩人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此刻的楚緋櫻臉色潮紅,表情隱忍,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什麽藥了,這讓君冥沙漆黑的雙眸再次迸發出了濃重的殺氣,他從來沒有,這麽主動想要殺掉一個人的心思。此刻,卻那麽強烈,他,想要那個叫樊梨花的人,死!

    “這”

    片刻後,溪瑩薌鬆開了楚緋櫻的手,表情卻變得凝固起來,要真是毒藥,她還有辦法解,但是,楚緋櫻中的這是

    “怎麽了?快說呀!”

    溪瑩薌的反應急壞了身邊一眾的人,抓著溪瑩薌羸弱的手臂不停地詢問,尤其是白瀾滄,一張臉全是擔憂和害怕,臉色煞白,這讓溪瑩薌的心微微有些抽疼,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沒時間耽誤了。

    “是情蠱!”

    溪瑩薌的話剛一說出口,在場的四個男人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青紫煞白。情蠱!連雲霄知道這種蠱毒,當初洛奕笙中的也是這種類似的蠱,但是有些微不同,洛奕笙的蠱毒叫做雙生蠱,有子蠱和母蠱,當初後宮裏那些個不安分的賤女人想害洛奕笙,給他下了雙生蠱,肯定是付貴妃,母蠱也在她身上,洛奕笙完全是憑借著毅力快速離開了皇宮,殺出了一條血路去找到他的,當時的情況連雲霄還記憶猶新,若不是剛好遇見了醉酒的楚緋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雙生蠱毒,要麽合歡,要麽其中一條蠱毒被解開死亡,要麽,死!而情蠱,隻有一條蠱蟲,沒有子母蠱,隻有兩條路可選,要麽,合歡,要麽,死!

    “怎,怎麽辦啊”

    溪瑩薌急了,情蠱沒法兒解,除了交合的時候兩性融合所刺激的激素和荷爾蒙,在情蠱的折磨下,隻有死路一條,根本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蠱!

    “快看,真的亮著燈呢!”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樊梨花待著一眾同學闖進了君冥沙的院子。君冥沙臉色一沉,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賬,她竟敢送上門來!君冥沙二話不說站起了身子,正欲出門收拾樊梨花,楚緋櫻一把抓住了君冥沙的手。

    “師父,等一下,你這樣出去,不妥。”

    楚緋櫻此刻媚眼如絲,聲音嬌豔,出口的話明明分外正常,卻怎麽聽都帶著一股誘惑人的味道,君冥沙危險的眼睛一眯,喉結上下滑動,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後退開了幾步,不然他會把持不住的,本就心係楚緋櫻,如今這樣的姿態,讓他如何能忍?其餘幾個男人見狀也是同樣的動作,不說別的,就光是為了讓楚緋櫻好受一些,他們也不能靠她太近。

    “你說。”

    君冥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頭看向了別的地方,他不敢直視楚緋櫻。剛剛被楚緋櫻抓住的手腕,此刻火辣辣的,好熱,好溫暖。

    楚緋櫻運起內力,強製壓下從下體傳來的火熱**,努力讓自己變得鎮定冷靜,門外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楚緋櫻開口道。

    “樊梨花給我下這種下作的東西,無非是想要破壞我跟師父你的聲譽,也許是事先沒有卡算好,沒想到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她以為我跟你單獨相處,又身中情蠱,便一定會與師父你發生些什麽,我怎能讓她如願?他們來了也好,借此澄清也算是樁好事。”

    楚緋櫻頭腦清晰地分析現在的局麵,如果大家藏著掖著不出現,師父一個人去應對外麵那群被樊梨花煽動前來看熱鬧的同學,肯定更加說不清了,會覺得師父在隱瞞些什麽,這樣的情況,唯有光明正大地讓他們看,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和師父。

    君冥沙有些不忍的看著楚緋櫻,傻丫頭,聲譽算什麽?他君冥沙何曾在意過這些?而你,你本來就不懼世人眼光,你又有何懼?君冥沙的心一陣陣的揪疼,不是因為楚緋櫻說要澄清什麽,而是心疼她的固執和堅強,現在的她,明明就很難受了,卻還要麵對外麵那群無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