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無意爭春惹人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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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不做妾!
    依蘭看著那張突然變得邪惡的臉感歎,嫉妒果然要不得,再漂亮的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也會變得醜陋不堪。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估計她早就死千百次了。
    “小天。我先出去吧。”依蘭實在受不了那殺人的目光了,不想這麽提心吊膽的當炮灰,便往想逃跑。
    “她走可以,表哥,我不準你走。”見應龍天也要跟出去,孟杏兒死死拽著他的衣角,裙擺下的小腳恰好使勁踩了下依蘭的腳丫。
    “采花的小蜜蜂終於知道迷途知返了?”,看到門外應龍宇置身事外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依蘭心裏那個惱啊,自己在這當炮灰,他卻在看戲,下決心非把他拽進來不可。
    “什麽采花啊,說的那麽難聽,我可是出去安撫那些少女們去了?”,應龍宇覺得近距離看戲應該也不錯,瀟灑的進屋。
    “小心被少女們血淋淋的的芳心砸死,臭牛郎。”還好是唐代,要是被清朝那花盆底鞋踩一腳,估計不殘也差不多。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總比某些人被醋淹死好。對了,牛郎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又有新的代號了?比小白臉好聽多了,牛郎,多文雅啊。”應龍宇毫不示弱。
    “好聽?算了,你覺得好聽那就好聽吧。淑女從來多抱怨,嬌妻自古便寒酸,這句話還真對,我也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醋味。小天,讓應龍宇陪我參觀一下別院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依蘭實在不想忍受那足以殺死人的目光了,決定棄應龍天獨自潛逃,不過如果應龍宇知道牛郎就是類似男妓的意思,恐怕不會心甘情願的當救命稻草。
    “好險,好險,你那個表妹確實是個美人,不過估計是個蛇蠍美人”,出了賬房的依蘭回想起那惡毒的眼光,還是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麽走了,留大哥和杏兒表妹兩個人在房裏,不怕大哥被搶走?她可是對我大哥虎視眈眈啊。”看不了好戲的應龍宇故意刺激依蘭,順便探探她對大哥的情誼到底有多深。
    這別院還真大,實在走不動了。依蘭見一所題名梅亭的小亭,一股腦兒坐了下來,“他隻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私有物,誰愛搶誰搶,關我屁事?”
    剃頭挑子一頭熱,看來大哥的情路應該不會走的很順利。應龍宇心想。
    依蘭環顧四周,古代的園林還真是美啊,園內以山石為主景,迎麵一座假山。假山下鑿有水池,山水之間以一條曲折的複廊相連,與其東南部的主建築混為一體。水池裏魚兒歡騰的遊著,但看假山的韻味,就能推測此處主人非富則貴。
    見到桌上擺著棋具,依蘭技癢,很久沒有下過棋了,不知道棋藝有沒有下降。摩拳擦掌想要試試。
    應龍宇看她很有興趣,便邀她坐下陪她下一局,順便讓她崇拜他一下,省得總被她奚落成百無一用的小白臉。
    “嘿嘿,小白臉,你的黑子又要被我吃掉了。”依蘭悠哉遊哉的看著眉頭深鎖的應龍宇,哼,誰叫他輕敵,竟敢看不起她引以為豪的棋藝。
    局勢很是明顯,白子強而黑子弱,勝負已分。
    應龍宇擦擦汗很是不情願的承認“我輸了。”以為依蘭不過是對棋藝略通一二,因而剛開始輕敵讓她幾分,沒想到最後就算使出全力絞盡腦汁還是扳不會來了。
    “知道你尊老愛幼,不過沒必要這麽謙卑吧。你體格真是健壯啊”。依蘭趁機臭他。
    “體格健壯?什麽意思?”,應龍宇不明所以。
    “沒想到你這麽迫不及待要驗證了我的結論啊,小白臉,此盛彼衰聽說過吧,你四肢發達注定你頭腦簡單。”有人說十年一代溝,這代溝深的恐怕可以淹得下喜馬拉雅山了。
    “剛剛我沒盡全力,不能算,再下一局。”被冷嘲熱諷的應龍宇不服氣。
    “那我們換個玩吧,就玩腦筋急轉彎,那可是我們那兒連小孩子都會的東西啊。”依蘭突發奇想,想見識一下古人的想象裏和創新能力。
    “腦筋急轉彎?那是什麽?”應龍宇困惑。
    “遊戲的名字,就是不要用正常的思維來回答問題,試試相信你一定會覺得好玩的,除非你不相信自己的實力。”依蘭見應龍宇猶豫,采取了激將法。
    “哼,誰怕了,我可是學富五車,玉樹臨風的天吝山莊二莊主。”應龍宇這種驕傲的人豈能受的了這種猜忌。
    “爽快,開始了。小明愛好吃零食,他最重的時候有八十公斤,但是又一次他稱體重的時候隻有三公斤,為什麽?”
    “因為他稱得是零食。”
    “錯,因為三斤是他出生的那天。”
    “一隻青蛙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十米的幹涸的井中,井壁很滑,所以它爬上四米滑下三米,請問它幾次能跳出來?”
    “十次。”
    “錯,七次。因為最後一個四米青蛙跳上去就不再下來了。”
    “有十個山洞,每一個山洞裏有一隻小白兔,一隻熊守在這十個山洞外徘徊,結果它沒去第一個,也沒去第二個,卻去了第五個,請問為什麽?”
    “因為第五個近。”
    “錯,因為它高興。不玩了,再玩也是你也不行。”
    “不行,再來一個,我肯定能答對。”應龍宇更不服氣了,本想讓依蘭對自己刮目相看,沒想到卻被連將了兩級。
    “那就等本姑娘有興趣的時候再說吧,殺死那麽多腦細胞,我可是要補回來,省的將來像某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小白臉,你家有琴嗎?本姑娘突然有了撫琴的雅興。”
    “蘭心,叫馬總管準備上好的琴即刻送往梅亭。”應龍宇吩咐身邊的美女侍婢。
    好不容易打發掉纏人的孟杏兒,應龍天長噓了一口氣。見一名婢女捧著琴匆匆走來,隨即叫住問“這琴送往何處?”
    “回莊主,是二莊主吩咐送往梅亭。”
    “這琴給我就行了,你去準備些點心,再沏壺好茶,一並送往梅亭。”想到依蘭總愛吃點心不正常吃飯,應龍天怕她餓著。
    見應龍天將琴抱著琴走來,依蘭連忙收拾棋具,接過琴放在桌上,挑弄了幾下琴弦。
    “蘭兒,你還會彈琴?”應龍天見依蘭試琴有模有樣,越來越看不透她的出身。問過她幾次,總是被她含糊的帶過,擺明就是不想說。家境富裕人家的女兒習得琴棋書畫這些才藝並不足為奇。隻是蘭兒舉止自然灑脫,且毫不避嫌,思維怪異,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到禮數的影子。那些大家閨秀不都是行為做作毫無個性可言嗎?
    “本姑娘可是全才,什麽都會。”依蘭看著應龍天驚訝的表情大言不慚的說,壓根忘了某人一直視書法和繪畫為恥辱。從小就對琴棋書畫很有興趣,別人的假期都是到處玩,她卻是從這個班輾轉到那個班的學這些東西,琴棋雖談不上精通但勉強能稱得上個中強手。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學琴和棋很有天分的她在書法和繪畫上的造詣簡直可以稱得上白癡。現在想想也許冥冥之中天注定,當初學得這些東西難不成是為了穿越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