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被激怒是因為嫉妒

字數:3439   加入書籤

A+A-




    3q中文網 www.3qzone.io,最快更新帝少的蝕心寵妻 !
    歐陽清的眉越收越緊,他定定地注視著她的臉,問她:“你為了爭取這幾天能跟那小子親熱,連投資都可以不要?”
    “對!”
    她簡簡單單的回答讓歐陽清的心再次墜入冰窖,從下午到現在,見到她的幾個小時,他的情緒都跟著她在起伏。
    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你要是不想投資,隨時都可以走,考察也沒必要了。”
    還沒等歐陽清答話,門被從外麵推開,一臉怒氣的遊雨澤闖了進來。
    好在他沒看到兩個人在幹什麽,他們隻是在說話而已。
    “雨澤,洗洗睡吧。”白遲遲溫柔的一句話再次把歐陽清給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連投資都不能威脅到她了,他卻該死的還是想要看看她,哪怕不能做什麽,能跟她在她上班的地方以考察的名義呆上一個星期也是好的。
    他離開白遲遲這間房的時候,腳步沉重的就像灌了鉛。
    是他親手丟掉了陪她的資格,隻能看著她跟別人,他卻該死的什麽都做不了。
    羅會安想勸勸他,根本就不敢開腔,他的臉色鐵青的嚇人。
    遊雨澤在他前腳剛離開的時候,啪的一下關上了門,在聽到關門聲的刹那,歐陽清死死地攥緊了拳,勉強克製住衝進去把那小子暴揍一頓的衝動。
    白遲遲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無聲地流下了眼淚。
    她發現懲罰他的時候她自己心裏特別的難受,完全沒有勝利的喜悅和報複的快感。她想著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也許就跟她當時看到他和文若在一起一樣的難過。
    不禁自問,她這麽做,和他又有什麽區別呢?
    “你哭了?”遊雨澤走到床前,緩慢地坐下,摸了摸她的頭發。
    認識她六年了,他可沒見她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哭過,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真的很大啊。
    “別哭了,忘了他,我會照顧你的。”他很心疼她,輕輕摟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胸前。
    她的確沒再哭了,用手抹幹了淚,抬起頭看遊雨澤,輕聲對他說:“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我去募捐的集團總裁會是他,所以讓你陪我演戲,很不好意思。”
    他執著地瞅著她,搖了搖頭。
    “你別傻了,我沒覺得是在演戲。這兩天我一直在向你求愛,我要你做我女朋友,還要你跟我結婚。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不,雨澤,我不會接受你。我心裏有別人,我忘不了他。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你,這種感覺是勉強不來的。”
    遊雨澤的示愛總讓她想起費世凡,她當時以為自己會跟他有個好結果,即使沒有激情總有溫情。
    她現在已經不相信什麽溫情了,不想勉強跟任何人,寧願就這麽單著,歐陽清不也在單著嗎?
    “俞靜!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不在乎你心裏是不是有別人,我想每天看到你,這早就成為習慣了。”遊雨澤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你不在乎我在乎,再說習慣根本就不是愛情。你習慣了看到我,我們不談戀愛你還是能每天看到我,我是你姐啊。”
    “那不一樣的!”
    “別說了,讓我靜靜,你去睡覺。”白遲遲揮了揮手,強硬地說完,自己往床上一倒,閉上眼不再理他。
    遊雨澤在她麵前絲毫沒有歐陽清在她麵前的那股強勢的勁頭,他是真的怕她生氣,她真生氣了可以很多天不跟他說一句話。
    俞靜,我會等你的。
    他考察完了,你不接受他,你就又回到了單身,我等著你。
    遊雨澤老老實實地去了另一張床,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已經習慣了,並沒有什麽別扭。
    這一晚,注定是不眠的一夜。
    歐陽清連躺都沒有躺,待到整間旅店安靜下來以後,他就像個傻子似的坐在白遲遲和遊雨澤房間的門口,背靠著門。
    門內是他曾經的女人,他隻要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睡在裏麵,他就被痛苦折磨的要瘋了。
    夜深人靜之時,白遲遲回憶起以前和他相處的每一個細節。
    她總在想,如果當初是她麵對他那樣的情況,她是不是能無視文若的生命不管,忽略她唯一的願望,她會嗎?
    她也不會,就像當年秦雪鬆賭錢,她為了秦雪鬆不也曾經放棄過歐陽清嗎?
    她和他,他們都是一樣的心思。他是迫不得已,而且他在文若之後完全可以跟別的女人結婚,他卻為了她白遲遲等了六年。
    從前他傷害了她沒錯,難道他沒有為此付出代價嗎?
    看他消瘦的麵容,無奈的神情就知道他過的不好。
    白遲遲,你還喜歡他嗎?你要是喜歡他,你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你難過,而無動於衷?
    也許已經不喜歡了吧,讓他吃些苦頭知道跟你是不可能的,讓他知難而退吧。
    心裏一直是這兩個聲音不斷地糾結,到天亮時激烈的心裏鬥爭還沒有一個結果。
    她起了床,要像往常一樣去晨練。自從跟他分開以後,晨練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她扭開門,感覺到一股衝力,低頭看去,就見一個黑壯的男人背對著她坐在門外,像一座黑塔。
    “你怎麽坐在這裏?”她奇怪地問,歐陽清站起身,轉過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
    無言卻比任何語言更有說服力,他的下巴上長出了一片青黑的胡茬,眼睛布滿血絲,就像是從牢裏剛放出來的人一樣狼狽。
    “你別告訴我,你在這兒坐了一晚上。”白遲遲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問出這話時,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