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她是深海,是婚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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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戰艦在港區裏麵都可以說是非常強大,卻意外的成為了花瓶船。
但這樣的生活她不討厭,甚至還樂在其中。
在深海的生活中,這幾年睜眼就是戰鬥的日子已經讓她感到有些厭倦。
現在能時不時見到他,還能窩在對方懷裏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焦慮的日子她非常喜歡。
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以往時不時消失的提督,從那一天開始直接消失了一周,一個月,三個月。
本來還能坐得住的艦娘們讓鎮守府直接就陷入了混亂。
她沒想到自己才加入港區沒幾年,還沒好好享受他對自己的補償,他就又再一次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那得到過幸福又失去的感受,讓她回想起了曾經在深海時候感受過的絕望。
但她覺得他還能回來。
他難道能舍得港區的大家嗎?
她忍住了自己想離開港區去找他的想法,回到了以前經常跟他相聚的房間在那等待。
一個月,半年,一年,兩年。
她的焦慮前所未有,鎮守府也因為他的消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而此時恰逢深海經過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戰力恢複了不少。
見到人類世界的守護神,這強大的鎮守府竟然從內部亂了。
原本駐守在各個海域的艦娘如無頭蒼蠅一樣在海上尋找著什麽。
有過一次大敗,又同時想像以前那位一樣登上總旗艦的不少深海旗艦野心勃勃的在大海上再一次掀起戰爭。
這一場戰爭不僅是她們野心的延伸,想要對艦娘複仇。
更多的是想要借此機會瞧一瞧那懸在她們頭頂上的劍是否還在。
畢竟那被控製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
她們也怕哪天那個總旗艦又從哪個角落裏麵鑽出來。
所有在深海那邊有野心的深海旗艦都打出了同一個口號。
為總旗艦報仇。
此時艦娘正好是最混亂的時候,這個時候不趁你病要你命是傻子。
曾經籠罩人類的恐懼再一次從四麵八方襲來,這一次沒有了總旗艦的指揮控製,大量有自己心思的深海互相玩著心眼子,整體戰鬥力跟協同性是不如以前深海進攻的。
可哪怕是這樣全麵進攻深海還互相扯後腿的情況下,這一次人類的海域全麵失守。
曾經人類的保護神,那些找不到自己提督的艦娘已經陷入了瘋狂。
嘴裏說著什麽,沒有提督的世界不是她們想要的世界。
除了那個提督又沒有人能指揮的了她們。
因此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那位強大的提督失蹤了。
這些艦娘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接下來整個海域都將成為深海的狩獵場。
隨著上一次失敗被迫吐出去的海域重新被深海們收複回來,那位總旗艦依舊沒有動靜。
大量的深海旗艦逐漸的控製不住自己野心。
因為他們在戰鬥中大魚吃小魚,手下力量越來越強,頭頂上的人像是真死了,還能控製住自己野心那就是有病了。
畢竟沒野心的深海在這一次大戰中早就被吞並了。
越發聲勢浩大的深海艦隊不滿足於當下,誰都想當總旗艦。
誰都想做到當初那位總旗艦沒有做到過的事情。
愈發強大的幾個深海艦隊難得聚在一起商議一個計劃。
對鎮守府的進攻計劃。
這深海啊,不可一日沒有總旗艦,她們又成了為數不多的頂尖深海。
這總旗艦的位置卻隻有一個。
誰都想要。
那就憑本事。
誰完成了前任總旗艦沒做過的事情,替她報仇誰就是新的總旗艦。
雖然這個總旗艦不能像前任總旗艦一樣對所有深海都有掌控權,但在這個名號下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對全深海艦隊進行指揮不是嗎?
一天不是總旗艦,就一日不能名正言順。
但鎮守府的艦娘有多強大,深海這邊是深有感受。
因此哪怕如今艦娘內部一團亂,她們也沒有掉以輕心。
畢竟前總旗艦,贏了所有深海卻贏不了那個鎮守府,就知道有多恐怖了。
雖然現在實力有所下降,但前總旗艦最後一次的翻車曆曆在目。
一向互相有競爭,散亂的深海艦隊,在這一次向鎮守府發起進攻的時候卻難得有了協調性。
而艦娘們也見到深海艦隊的進攻如臨大敵,本來在其他海域節節敗退的艦娘艦隊,在自家大本營被進攻之後,卻展現了驚人的戰鬥力。
這裏是提督跟大家的家,如果這裏失守了以後就沒有家了,萬一提督回來了怎麽辦。
一句這是提督跟大家共同的家,重新凝聚起艦娘們的戰鬥意誌。
並且在提督消失這段時間大量艦娘那鬱悶的情緒沒有得到發泄,如今又有深海竟然敢冒犯她們的家園。
鎮守府內的艦娘們情緒好像有了一個宣泄口。
以往在提督指揮下還稍微有點克製的艦娘,這一次直接是下了重手。
上一次在深海大和的帶領下,對抗上有提督指揮的艦娘艦隊,成功抵抗了一個月。
而這一次同樣是一盤散沙,深海艦隊連一個星期都沒有撐過去。
雖然她們這些艦娘心思全在自家提督身上,但也不是這些深海能碰瓷的。
為此聲勢浩大的深海艦隊最後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也在這個時候待在鎮守府內的一位花瓶艦娘在長期的等待下沒有結果,恰逢有一次離開她與提督的愛巢,聽聞有大量深海進攻鎮守府。
她在房間裏麵感應到的深海氣息沒有錯。
讓這位已經有點絕望的艦娘,眼裏重新有了光。
那一天,一直被自家提督好生藏起來嬌養的花兒,在鎮守府其他艦娘慶祝成功驅趕深海的時候,離開了那個其他人未曾踏足過的房間。
在一眾艦娘還在好奇這位沒有戰鬥過的花瓶大姐姐要做什麽的時候。
她隻是對廣場最中央的幾位秘書艦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後,又像是看手下敗將一樣環視了周圍一眾艦娘。
便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了港口。
而那一直停靠在港口從未開動的戰艦第一次響起了轟鳴。
可這一次轟鳴卻是為這艘戰艦沾染上了一抹紫色,同時艦身就像是被撕開了數道裂口一樣。
她身上由提督親自搭配的白裙被慢慢撐開,失去神采的眉眼之上卻是長出一對長角。
“她!”
看著她身上的變化許多艦娘被驚的說不出話,連忙看向廣場中央的秘書艦。
“她是深海,提督的婚艦。”
望著孤獨的背影,列克星敦神色複雜的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