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可是道聽途說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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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詩情!
    這個我倒是不知!
    陳怡寧看江鴻軒難得有事問她,自己下意識得應了一句後,便又轉頭看向文繡。
    文繡,你平日裏的小道消息多,這幾日,你可有聽到別的?
    文繡見狀,也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就低頭想了想,緊接著搖搖頭沒有!
    江鴻軒忍不住有些失望,心下不安的同時,又不斷的告誡自己,沒什麽傳聞的話,那應該就算最好的消息了吧?
    不管怎麽說,對陳怡寧來說,能在江府碰上江鴻軒,且又見了人,算是留了印象,總歸這一趟是不枉此行。
    盡管對她來說,留得印象,可能並不是很好。
    但是她自我安慰道,有印象總比沒有來得好。
    這次是不好的,那以後隻會覺得她好,如此就夠了。
    等到霍嬤嬤讓人端著點心進來之際,陳怡寧也不好在江府待太久,便提出告辭。
    江鴻軒作為主人,且又是個男的,自然不方便送行,而是由霍嬤嬤代替。
    文繡手中拎著食盒,低著頭緊跟在陳怡寧的身後,等到了馬廄,上了馬車,進了車廂,她才突然麵色凝重的對陳怡寧道小姐,奴婢想起一件事。
    什麽事?
    馬車已經開始走動了,很快出了江府。
    文繡有些不是很確定道以前謹言和楊露蘭小姐還在的時候,那時楊露蘭小姐和夏思雨小姐關係好,走動的頻繁。奴婢無意中聽謹言說起,聽豆蔻說,她家小姐曾私下說過,這洪武國的江山,一定會是二皇子的。太子也就現在占著位置,橫豎都是要死的人,隻不過是多活兩年和少活兩年的事。因這些事不是奴婢們可以議論的,之後聽了也隻當沒聽過。時間一久,給忘了。今日要不是江公子問起,奴婢也想不起來。
    陳怡寧一聽這話,眉頭緊皺你確定,這話是豆蔻說,是她家小姐,也就是夏思雨說的?
    如今夏思雨可是二皇子祁炎的侍妾。
    原本夏府都沒落了,可才沒幾個月的時間,現在又起複。
    縱然夏澤不再是左都禦史,可品級一點都沒降。
    這說明了什麽?二皇子祁炎和夏府關係極為密切,且還牽扯到利益之類的事。
    不然區區一個沒落了府邸的嫡出小姐,二皇子不可能會為了她,而對夏府上心的。
    依照她的了解看來,夏澤這個人,能耐不大,倒是他那個女兒,看起來是個表裏不一的人。
    說不定,就是夏思雨有什麽,是二皇子所看重的。
    很確定!小姐別忘了,楊露蘭小姐和夏思雨之前關係一直都很不錯,連帶謹言和豆蔻她們的關係也好。而豆蔻這個人,她的嘴巴不如添香來得緊實,偏生又愛吃。人家稍稍與她關係好一點,送她一些吃的,她就能將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也許這事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麽。畢竟太子的身子不太好,那麽多人都不看好他……
    陳怡寧卻不這麽想,她可是相當的清楚,顏詩情和夏思雨還有二皇子祁炎之間的恩怨。
    在她看來,顏詩情,或者說是江府是站在二皇子的對立麵的。
    但凡二皇子要打擊的,說不準他們就會扶那個人。
    如此算來,他們應該算是擁護太子祁烈的人。
    江府如果是洪武國的人,且又是單純的行商之人,那還好說。
    偏生詩情和江公子是大楚的人,地位似乎還不低。這樣的話,也許太子的背後會有大楚的支持。
    加上他的外祖,手握兵權。而詩情姐那邊,又和番外使者的關係好。
    洪武國一直忌憚著番外使者。
    幾項相加,最後鹿死誰手,還未知呢?
    那夏思雨如此篤定,怕是有什麽後招,又或是知道什麽。
    不然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除非,豆蔻說謊!
    想到這,陳怡寧聯想起之前的流言,說是太子欺君,並不是本人去巡視河堤的事。
    也許,這是二皇子的陰謀?
    又或者說,太子其實是跟詩情走了?
    詩情姐的醫術了得,太子不能行走,是要她幫著治療?
    他在京城好不了,所以要離開,以免給別人有機可乘?
    不然詩情姐怎麽離開京城沒多久後,太子也跟著出去了?
    就在這一刻,陳怡寧突然覺得自己猜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當下掀開車簾,對車夫道掉頭,回江府!
    不管文繡說得是真是假,她覺得這事有必要讓江公子知道。
    至於查證事情的真實與否,相信江公子自己有法子驗證。
    江府的書房中,江鴻軒正繼續看賬冊,而霍嬤嬤則是和之前一樣,泡著一壺茶,坐在一旁,等候回答疑義。
    突然聽到門口再次傳來蓮兒的聲音霍嬤嬤,陳怡寧小姐又來了,她說有重要的事,找您!
    霍嬤嬤聞言,看了一眼江鴻軒,這才道軒少爺,老奴出去一下!她們才走沒多久又折回來,怕是有什麽事。
    江鴻軒點點頭,繼續埋頭賬冊中。
    一刻鍾後,霍嬤嬤回來了,她的身後跟著陳怡寧和文繡。
    軒少爺,怡寧小姐有話與你說!
    江鴻軒聞言抬頭看向陳怡寧,就見她一臉凝重道江公子先前問怡寧是否有聽到關於太子別的傳言這時,怡寧和丫頭文繡都說沒有。可等文繡上了馬車往回走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怡寧覺得此事相關重大,有必要和江公子說一聲。
    陳怡寧說完,示意文繡開口。
    等文繡將之前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陳怡寧就示意她站到門外去守著,自己突然開口道不管文繡說得事是真是假,怡寧這邊有個疑惑,還望江公子能解答一番。
    她說著,也沒等江鴻軒同意與否,便直接道江府,還有連府其實都是站在祁烈太子的身後對吧?還有,怡寧覺得祁烈太子並未真的去巡視河堤修建了,而是隨著詩情姐去了大楚治病,可對?
    江鴻軒心下大駭,卻依舊麵色不顯道此話也是陳小姐道聽途說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