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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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二,秦懷玉早早起床,因為按照習俗,他要前往秦瓊的幾位摯友家中拜年。他精心策劃了拜年的順序,決定最後去程咬金家,並非因為不重視,而是深知程咬金的酒量。他知道,一旦陷進程家,恐怕難以全身而退。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當秦懷玉帶著阿寶,提著禮物準備前往下一家時,恰巧走到程咬金家門前,門突然打開,程處默熱情地把他拽了進去。
    “果然,懷玉就是好兄弟,第一個就來我們家裏拜年。”程處默對程咬金說道。
    程咬金聽後大悅,吩咐廚娘準備豐盛的酒菜,並召喚其他幾個兒子,打算與秦懷玉痛飲一番。
    秦懷玉聽聞此言,心中暗自叫苦,但又無法推辭,隻能硬著頭皮應戰。
    然而,他沒想到程咬金會如此不客氣,竟然帶著四個兒子輪番上陣,車輪戰般與他拚酒。還未到中午,秦懷玉便已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秦懷玉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口幹舌燥。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程處默家的客房裏。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下床走到桌子旁,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這才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坐在床邊,秦懷玉心中暗誓,日後一定要研發出高度酒,找回今天的場子。
    門外傳來程處默的聲音“懷玉,起來了麽?該吃晚飯了。”隨即,他便推門而入。
    看到秦懷玉已經起來了,程處默高興地說道“懷玉,既然你已經起來了,那就跟著為兄去吃晚飯吧。我家老頭子還等著和你一起再喝一頓呢!”
    秦懷玉有些無奈“還喝啊!處默,你們家是不是不喝酒就不會吃飯啊?我早上的酒還沒醒呢!”
    程處默大笑“懷玉,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男人嘛,不喝酒那還是男人麽?再說,我家老頭子可是很久沒和你喝過了,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陪我家老頭子喝幾杯。”
    秦懷玉扶額,隻得認命地站起身來。跟著程處默來到餐廳,他看到程咬金已經坐在主位上,程家的兒子們分別坐在兩側,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
    程咬金看到秦懷玉來了,立刻把他拽到身邊,倒了一碗酒遞給他。秦懷玉無法拒絕,隻得端起來幾口喝掉。
    突然,秦懷玉想起來自己似乎忘記了今天的重要事情,便對程咬金說道“程伯伯,要不你和處默他們先喝,我先去其他伯伯家拜年,晚點再過來陪您喝?”
    程咬金一愣,隨即大笑道“哈哈,懷玉,不用著急,我中午已經派人去通知你其他伯伯了。你明天才去他們家,今天隻能在我家,所以你就安心在這裏喝吧。”
    秦懷玉頓時一臉茫然,這下可好,想躲也躲不掉了。
    陪著程咬金父子喝了好一陣子,秦懷玉已經徹底醉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阿寶在一旁看著秦懷玉醒了過來,連忙端來醒酒湯。
    “公子,您醒了,快喝碗醒酒湯吧。”
    秦懷玉接過阿寶遞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頭好疼啊!阿寶,昨日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
    阿寶笑道“是的,少爺。昨天程公爺和您喝了好幾大碗呢。而且您喝多了還在那裏念詩,說什麽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
    就在阿寶給秦懷玉回憶昨晚喝醉後的事情時,秦懷玉頓時麵色發燙。他心想,果然最可怕的就是喝醉後有人第二天給自己回憶。想到這裏,他連忙打斷阿寶。
    “好了,阿寶!此事以後不許再提了。你先去準備禮物,等我收拾好之後,我們再去給其他幾家拜年吧。
    在其他人家裏,情況就沒有程家那麽離譜了。秦懷玉隻是稍作停留,便順利地走訪完了剩下的幾家。
    從最後一家出來後,秦懷玉發現時間還早,於是決定在街上逛逛。他順便買了一份禮物,還有女子常用的胭脂水粉,然後帶著阿寶,悄悄地前往了春香樓。
    在春香樓中,仙兒原本以為秦懷玉已經把自己忘記了。畢竟,秦懷玉即將娶公主為妻,又怎麽會記得一個青樓女子呢?
    然而,就在這時,老鴇派人告訴她秦懷玉來了。聽到這個消息,仙兒激動得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來。秦懷玉看到她沒穿鞋,就這樣跑了出來,心裏非常感動。他把手中的東西交給阿寶,然後用公主抱的方式將仙兒抱了起來,走向她的房間。
    秦懷玉輕輕地將仙兒放到床上,隨後將帶來的禮物贈予了她。此時,阿寶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目睹仙兒臉上掛著淚珠的嬌羞模樣,秦懷玉忍不住向她吻去。
    雲雨過後,秦懷玉深情地凝視著懷中的佳人,再次提出為她贖身的意願。
    仙兒卻拒絕道“公子,您尚未與公主完婚,若此時為我這青樓女子贖身,恐會引起他人非議,公主也會有所不安。仙兒感激公子的厚意,但目前尚不著急此事。媽媽待我也算不錯,待您與公主喜結連理後,再來為仙兒贖身吧。”
    秦懷玉感慨這個時代的女子竟如此體貼入微。他隨即表示“好吧,那我稍後會給媽媽一些錢財,讓她好好照顧你。你先安心休養,我也該回去了,待改日再來看你。”
    秦懷玉與仙兒告別後,帶著阿寶離開了春香樓。在回家的路上,他還特意為家中的兩個小丫鬟黛玉和晴雯買了禮物。當秦懷玉將禮物交給她們時,兩個小丫鬟欣喜若狂。
    秦懷玉看著兩個丫頭在那裏歡快地玩耍,不禁搖頭微笑。他走近那兩隻小老虎,它們在丫頭的精心照顧下,已經長得肥嘟嘟的,可愛得如同寵物貓一般。張開嘴巴,還可以看到它們小小的乳牙。
    和山君、花花玩了一會兒後,秦懷玉便回到自己的書房。他需要繪製高度烈酒的製作工具圖,因為他已經找到了孫神醫,希望他能為自己的父親配製一些藥物。用烈酒泡製藥材,再加上適當的食補,秦瓊的貧血病定能迅速康複。想到這裏,秦懷玉充滿了幹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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