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很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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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瓦獨自走在老撾的街頭,她的目光不經意間從藍盾娛樂公司門前滑過,仿佛被某種魔力吸引,她的步伐不自覺地慢了下來。她感覺自己仿佛在這一刹那離開了老撾,置身於一個充滿繁華與活力的異域城市。這裏的熱鬧喧囂與清邁不相上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藍盾娛樂公司的大樓金碧輝煌,如同一座熠熠生輝的宮殿,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耀眼。霓虹招牌高高的掛在樓頂,色彩斑斕,流光溢彩,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現代感。門前的停車場裏,一輛輛豪車整齊地排列著,向人們展示著它的繁華與富庶。
她轉而向藍盾娛樂公司停車場走去,大概兩、三分鍾後,她開著一輛34l v6第二代豐田普拉多大大方方的離開停車場。
這輛看似普通的車,對諾瓦而言卻意義非凡。在她後麵的行程中,有很大一部分路段將穿越崎嶇的野外和非鋪裝路段,而這輛車憑借其堅固的底盤和出色的越野性能,將成為她征服這些艱難地形的得力助手。於是當諾瓦走進停車場的那一刻,這輛二代豐田普拉多就成了她眼中無可替代的獵物,在這裏它無疑是獨特且不可或缺的存在著。
於是諾瓦正式上路了。
當晚,河畔花園別墅二樓呂誌房間中。
李正斜倚在呂誌的床鋪上,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呂誌那嫻熟地操控著photoshop 70的雙手。他心中暗自讚歎“it領域全麵發展的人才,而且不偏科,佩服、佩服、實在佩服。”。隨著呂誌的精湛技藝,那張原本模糊的人像素描複印件,在屏幕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線條也變得銳利無比,宛若新生。
隨著呂誌左手敏捷而熟練地同時按下“ctrl”和“s”鍵,文件被迅速保存。他隨即輕輕一點,將圖片文件全屏展示,整個畫麵立刻躍然眼前。隨後,他轉身麵向李正,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詢問道“三兒,怎麽樣?這效果還算滿意嗎?”。
李正滿懷讚歎地舉起左手,豎起了大拇指,臉上洋溢著無法掩飾的喜悅“這效果,完全超乎我的想象,我再滿意不過了!”。但話音剛落,轉瞬李正臉上的喜悅便被愁容再次掩蓋。
當李正的臉上浮現出愁容時,坐在轉椅上的呂誌便立刻察覺到了。他迅速地將雙腳撐地,身體輕盈地滑到李正的身邊。他雙手在床邊穩穩地撐住,身體微微前傾,更緊密地靠近李正,然後以一種低沉而神秘的聲音對李正說“你知道嗎,去年三月底,身份證係統實現了全國聯網。”,他的聲音中滿懷深意,說完後又反複地向李正挑眉,瘋狂暗示著。
對於呂誌如此快的讀出他的心思,李正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兩人有著幼年時的朝夕相處,而人在那個時期是無比率真的。而對於呂誌那瘋狂的“暗示”中的內容,李正卻頗為驚詫。要知道,呂誌說的可是“全國身份證係統”,那是中國最重要的計算機係統之一,就其網絡安全防禦而言,那會是何等的嚴謹與周末,要對這個係統做小動作,一旦出了問題,那後果就算用腳指頭也想得出是何等的嚴重。李正沉默的看著呂誌,他久久的思量著,可麵對自己的血海深仇、麵對多年積壓在自己心底的欲望、麵對自己和姐姐過往的痛苦經曆、李正最終還是鬆動了。他低聲對呂誌詢問道“你有多少把握,我是說無聲無息的進行,至少是不會引起重視。”。
呂誌坐直身子認真的道“剛聯網不到一年,係統中應該還會存在一些漏洞,至於有多少把握我不知道,但我很想試試,畢竟我們需要的,僅僅是進行比對和複製近似結果數據而已,這不會對係統造成太大影響,應該也不會引起太多關注。”。
“但對你的影響會很大。”,李正近乎急切的闡明利害。
呂誌凝視著李正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你是我弟弟,我知道這是你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幫自己弟弟完成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還有什麽比這更值得的嗎?如果我有這樣一個心願,你覺得自己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幫我完成?親兄弟,不就是這樣嗎?我們小時候爸爸不就是這麽教我們的嗎?要是你忘了……要不你現在下樓問問爸?”
聽了呂誌這話,李正似乎沒那麽糾結了,於是他掃了掃一臉的陰鬱,對呂誌道“菲律賓外交部的事情是你做的?”。
一聽李正這話,呂誌,這個平時幾乎不苟言笑的學究,此時臉上卻綻放出了一股好似邪魅的笑容,然後不無得意的道“就是你哥我做的,怎麽樣?”,呂誌將話音稍適停頓,但見李正隻是微微揚起了嘴角卻沒做聲,於是繼續道“你就說牛不牛逼就完了。”
李正更高的揚起嘴角後,將自己高高揚起的右手大拇指送到了呂誌麵前,這根大拇指在呂誌眼前停留了好一會兒後,李正才開口“牛逼css、牛逼ps、 very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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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誌伸出右手握住了李正豎著大拇指的手,隨後爽朗的笑著道“沙發呀(這裏的“沙發”為網絡用語,即第一個評論。),兄弟,你的點讚,哥收下了。”
此時坐在客廳正在看電視的呂長有,臉上掛起了燦爛的欣慰笑容,向坐在身邊的葉良擺了擺手道“這哥倆也不知道鬧什麽呢,笑成這樣。”
兩兄弟笑過後,李正道“之前我們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我們需要的是不引起任何關注,而不是“不會引起太多關注”。”。
“嗯”,呂誌用力的點了點頭後,思索了起來,見呂誌開始思索,李正沒有打擾他,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過了一會兒,呂誌從思索中抬起頭對李正繼續道“現在家裏的帶寬肯定是夠用的,我覺得係統資源應該是也夠用的,我需要時間多抓一些境外的“肉雞”,這是接入方麵。到了比對環節,數據量太大了,這個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安全起見,我是說萬一比對中途斷了需要重頭開始那就悲催了,所以……所以我們最好是添加個ubs電源。”。
李正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這個不是問題,我來安排,會很快。”
“ubs不需要太大,我會把肉雞組成網絡,把需要比對的數據寄存其中,返回的結果也會先寄存。主要是留點時間,給我調動可靠的肉雞接管。”,呂誌的學究派頭十足的道。
“可靠的肉雞。”,李正重複了一遍呂誌的話,思索了一下後又道“勤耕集團的oa服務器怎麽樣?在英國。”
呂誌急忙擺手道“不行,不行,不行,不管它在哪,它都在我們自己身上。”,頓了頓呂誌繼續道“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給它換個係統管理員吧,現在那個係統管理員,在安全方麵他幾乎什麽都沒做,那台服務器……怎麽說呢?嗯……它現在幾乎就是在裸奔。”
“呃……”,李正猶豫了一下後繼續道“我有係統最高權限,id、passord和管理員和他的手機號碼我編輯個短信給你,等你放假,我們全家飛英國去玩,到時候你幫我麵試係統管理員,幫我換掉他。”,然後便笑嘻嘻的從床上摸起手機開始編輯短信息,短信發出後,李正繼續道“大哥,短信過去了,你看一下。”
呂誌扭著身子伸手去夠寫字台上放著的手機,一邊道“嗬嗬,那你換這個係統管理員的成本可是不低呀!”。
“就算不換係統管理員,我也是要帶爸爸去英國的,帶你跟二哥去玩都是順路的事兒。”,李正抿嘴笑著,呂誌開始翻看自己手機短信的時候,李正又道“ubs,明天上午我就安排,你下班回來前應該就能裝好。”
“嗯,短信收到了。”,呂誌點了點頭,又將手機拿近了些,之後低聲讀出了短信內容“idbaronkg qaz然後大寫sx,然後是123感歎號、圈a、井號。哈哈哈哈哈,你這密碼可真是好記又不容易被爆破。cas oore +44 0 7 657 214 772。妥了,記住了。”,說完呂誌抬起頭看著李正繼續道“你說要帶爸去英國?”。
“嗯,周爸爸這次過來前,我就跟周爸爸和那邊的醫生都溝通過了,我想安排爸爸去英國治療,甚至換腎。周爸爸在那邊的人際關係和資源相當好,應該更容易解決腎源問題。”,李正十分嚴肅的回答呂誌道。
對於呂誌說的“妥了,記住了。”李正本以為隻是讀了一遍短信,呂誌能記住他的用戶名和密碼並不奇怪,那本就很簡單容易記憶,但其實呂誌所說的“記住了”,是包含整條短信的全部內容的,當然也包括最後那個雜亂無章的電話號碼。呂誌就是這樣一個超群的學究,一個天才。呂寧曾如此評價他“天才,無可救藥的天才,完全無可救藥。”
“那周爸爸那……”,呂誌遲疑了一下,略加思索後繼續道“我意思如果爸爸在那邊治療,肯定要周爸爸費心,周爸爸不太方便,畢竟那麽大的產業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得了,我的好大哥,你就別瞎操心了。”,我跟周爸爸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周爸爸是這麽說的,原話“兒子,不管怎樣,我們得讓呂爸爸好起來。懂嗎?兒子。”,說著李正伸手在呂誌的肩膀反複拍了幾下,之後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兒子,不管怎樣,我們得讓呂爸爸好起來。懂嗎?兒子。”,之後見呂誌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又加重了語氣重複道“懂嗎?兒子。”,說完便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見李正大笑起來,呂誌才明白過味兒,於是笑著用惡狠狠的語氣道“三狗子,看來我是太久沒給你鬆鬆皮了是吧?”,話音一落,呂誌便一把將李正推倒在了床上,隨手拉過床頭邊疊好的被子抖開,將李正的上半身連頭一起蒙住,然後照著李正的肚子開始反複地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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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兄弟三人小時候常有的把戲,在小時候他們兄弟間這樣的嬉鬧是需要爸爸出麵製止,今天卻被呂誌臥室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叫停了。先是呂誌停手不再捶打李正的肚子,同時轉頭看向自己臥室房門;之後李正先開被子從被子裏探出了頭,他先是看了一眼呂誌,發現呂誌扭頭向臥室房門看去,於是也跟著扭頭看向房門的方向。臥室的房門逐漸被推開,呂寧出現在臥室門前,這時呂誌、李正兄弟倆異口同聲道“靠!”
呂寧回應的也是一個字“靠!”
跨李正大腿跪在床上的呂誌,起身坐回到滑輪椅上,李正也將被子掀到一邊坐起了身子,又斜靠在床頭上。
呂寧走進臥室,他先是對大哥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又看了看李正才開口“你們倆……我真沒想到你們倆竟然還是這麽幼稚。”,雖然呂寧表情嚴肅,但還是不難看出他是在憋著笑。
隨後反手關上了房門,對著李正道“三兒,謝謝你嗷!”
聽呂寧這麽說,李正瞬間明悟到一定是林愛莉今天找過呂寧了,於是李正迅速換起了一臉愁容,那一臉的愁容像極了一個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見李正一臉愁容的默不作聲,呂寧提高了些音調道“三兒,是說謝謝你,你這怎麽了?怎麽這表情?”
李正臉上的愁容似乎更深了,但還是默不作聲。
呂誌坐在一旁,好奇的在呂寧和李正兩人臉上來回看來看去。
呂寧隻好提高了些聲音和語氣又道“謝謝你,三兒!”
這時李正愁眉緊鎖的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二哥,你要卸哪兒?”
呂寧說謝謝他,說的是“謝謝”的“謝”,李正回答的卻是“拆卸”的“卸”,所以說“要卸哪兒?”
一聽李正這話,呂寧頓時明白了,李正這就是在演,於是嬉笑著大聲道“我插,現在是英國人了是吧?現在是大老板了是吧?”,說著呂寧大步走到李正麵前繼續道“我告訴你,你那點商業技巧在哥這都是浮雲。”,說完便轉頭看了看呂誌,又轉回頭對李正繼續道“皮緊是吧?來,大哥繼續收拾他,這回咱倆一起收拾他。”,說著便撲向李正,將李正再次推倒在床上。
見李正再次被推倒,呂寧便起身拿起了剛剛被李正掀到一邊的被子,再次將李正的上半身連頭一起蒙住。跟剛才不同的是,這次騎在李正大腿上的是呂寧、這次是呂誌和呂寧兩人一起捶打李正。於是兄弟三人在呂誌的大床上滾作一團……
聽著呂誌臥室發出的聲響和兄弟三人的嬉鬧、叫喊聲,樓下客廳沙發上呂長有扭頭看向呂誌臥室的方向,搖了搖頭爽朗的笑出了聲,隨後對身旁也正扭頭看向那個方向的葉良道“這也就是這房子蓋的質量好,要是稍微蓋的有點兒不結實的話,不出三天,準讓這哥仨把房蓋給掀開。”,聽呂長有這樣說,葉良微笑著道“他們仨感情真好!真羨慕他們。”
“你呢?家裏有兄弟姐妹嗎?”,呂長有問。
葉良回答“有”,之後思索了一下繼續道“我有一個哥哥,差不多十年前,他也就我現在這樣的年紀,不知為什麽跟家裏吵了一架,之後離家出走了,之後我一直沒見過他。”,說完,他目光中充滿征詢的看向呂長有。
呂長有從葉良的目光中分明看到了,他對哥哥的思念和對兄弟情義的迷茫,於是語重心長的對葉良道“你應該去找他,而不是站在那等著他回來。你們都還年輕,有些事你們不懂這很正常,他作為哥哥,擺點兒架子、放不下麵子,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你去找到他,隻要你對他笑一笑,哪怕是嘿嘿嘿的幹笑、傻笑,什麽架子、什麽麵子,什麽他都能放下,你是他親弟弟。”,說完,呂長有向旁邊的沙發探過身子,拍了拍坐在上麵的葉良的肩膀。
呂長有看出葉良對他的話好像有些不理解,於是他有繼續道“他們哥仨,大誌呢是個憨憨的直性子,不光性子直,嘴也直,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都是個棒子樣;二胖有點兒小聰明,是個小滑頭;三狗子心思重,主意也正,小時候哥仨甭管有什麽事兒,最後肯定都是老大出來扛事兒,因為這個,老大小時候可沒少挨我揍,每次我揍完他,他要麽就想辦法收拾那哥倆一通,要不就好幾天不理那哥倆,可不管怎樣,隻要那哥倆中有一個嬉皮笑臉的叫一聲大哥,就隻有這一聲大哥,別的什麽都沒有,更別說道歉了,就這聲大哥還叫的嬉皮笑臉,然後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之後該坑大哥還是坑大哥,你看他們現在……”,呂長有笑了笑又繼續道“二胖曾經說過,問大哥是怎樣煉成的?答千錘百煉!”,說到這,呂長有開懷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從小被倆弟弟千錘百煉。”。
又聽了呂長有這番話,葉良頓時醒悟,笑著對呂長有道“謝謝,呂叔,您的話我懂了,謝謝您,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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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呂長有欣慰的笑著,伸手在葉良的肩膀上又拍了一下,便不做聲了。
這時,呂寧臥室中的兄弟三人也停下了嬉鬧,呂誌坐回到滑輪椅上,用右手摸了摸額頭上滲出的淡淡的細密汗珠;呂寧盤著腿坐到了床尾,稍微喘著粗氣;李正則把被子粗略的疊了一下擺到床頭,然後像之前一樣斜靠了上去。
喘過粗氣的呂寧先開了口“三兒,投資那麽大,你為什麽最後還要加那五十萬?”。
李正抿了抿嘴道“世事無常,那五十萬算買個保險,以防有什麽我們沒想到的意外事情發生。”,說完,李正摸著下巴重複了一遍呂寧剛剛那句話裏的那句“投資那麽大”,之後又摸了摸下巴才繼續道“嗯,說的對,投資確實挺大。”,李正略帶思索的抿嘴繼續道“嗯,數字確實挺大,這都快趕上我去年一年的分紅了,我說的是數字,不看貨幣單位,不計算匯率,我說的是純數字哦。”。
呂寧驚訝的瞪起了眼睛、張大了嘴。
呂誌看向李正詢問道“小約翰牛,你的分紅,貨幣單位是英鎊吧?”。約翰牛(英文john bull),是英國的擬人化形象,源於1727年由蘇格蘭作家約翰·阿布斯諾特所出版諷刺小說《約翰牛的生平》,因為李正現是拿英國護照的身份,所以呂誌這時開玩笑的稱呼他小約翰牛。
李正點了一下頭當做對呂誌的回答。
呂誌伸了伸腿,踢了一下愣神的呂寧道“二傻子,你那數字是多少?”
呂寧還是愣愣的看著李正,木訥的說出了《關於小有天連鎖快餐及速凍食品項目的投資決議》中所列出的投資總額“投資總額將近兩千五百萬,他又額外加了五十萬的不可預見費用。”
聽到這個數字後,呂誌也一驚,緊接著就被傳染了呂寧剛才的表情,之後木訥的道“乘以十二,我操!”,然後伸手拍了拍呂寧繼續道“三個億”,那個“億”字被呂誌發音成九曲十八彎的樣子,頓了頓後呂誌繼續道“還是快趕上了,那就是說應該至少是要超過三個億。”,這個“億”字被呂誌著重強調的發音,強調成了棋盤山的樣子,好像隻要這個“億”字落地,之後整個沈陽城都要隨之顫抖不已。
李正平靜的分別看向呂誌、呂寧兩兄弟,向左看看呂寧、向右看看呂誌,之後交替重複之前的動作,他就這樣看了那兄弟倆好一會兒,等漸漸地二人從木訥中漸漸好轉後才道“你們該不會是又要打土豪分田地吧?”。
李正口中的“打土豪分田地”,並非真正的社會運動或口號,而是他們兄弟三人童年時期常玩的一個遊戲。每當三人中誰手上有美味的零食或有趣的玩具時,其他兩人便會聯手 “搶奪”。而這些被搶奪的物品,在遊戲的規則下,必須三人均等分配。這種嬉鬧的方式,成為了他們兄弟間獨有的情感紐帶和樂趣來源。
所以當呂長有拿出那瓶珍藏多年的老酒時,他在倒酒時特意叮囑兄弟三人“分好了,別打架。”,這是因為他深知這老酒僅此一瓶,更是想到兄弟三人兒時嬉鬧的場景。但對於此時的三兄弟而言,“打土豪分田地”,早已超越了其本身的意義,成為了一種文化和情感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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