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隻能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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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限量版萌妻來襲!
    咖啡廳內,桑柔默默地聽著席居安說席思危的現狀。
    她其實可以猜到席思危在起先不清楚她的下落之後會難過會傷心,畢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兩年,她一聲不響就單方麵的和他結束了那段感情,而且是在他那麽喜歡她的情況下。
    但是沒想到,會有席居安說的那麽的悲慘。
    席思危起先不清楚桑柔的下落,無非是打電話過去說那是空號,他也這才想到,原來他不知道桑柔家裏的電話,甚至連她家在哪裏都不知道。
    她很少在他麵前說起家裏的事情,就算跟著他去見他的父母的時候,也隻說家裏是很普通的書香世家。
    所以一旦桑柔有意隱瞞,席思危就不可能知道桑柔的下落。
    而他也沒有讓自己的好友幫忙去查一查桑柔究竟家在何方,因為他自己心裏隱約就知道,那次在機場的離別,很有可能是兩個人的最後一次見麵。
    他聽到她說她生理上是自己的,但是心理上是屬於她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猜的不就是人心嗎?他總覺得有一天桑柔會離開他,終於,被他等到了這一天。
    他不找她了,也不給她打電話了。
    但是整個人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潑,父母問他為什麽沒有將他的媳婦帶回家,他們這也都畢業了,是不是應該商量著結婚的事情了。
    對此,席思危話很少,父母也是過來人,從此以後就不再席思危麵前說起桑柔。
    等到席居安意識到席思危有點不正常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酗酒,除此之外,他還整夜整夜的失眠,從英國回去到現在,整個人都瘦了不少。
    昔日的那個陽光大男孩兒,已經不再陽光。
    席居安問他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和桑柔分手了?可是席思危什麽都不說。
    可就算是席思危不說,席居安也知道席思危是因為什麽了,他這兩年對桑柔投入了太多的感情,這些都是席居安都看在眼裏的。
    或者說,兩年前的時候,席居安就知道,桑柔是席思危這輩子都過不了的坎。
    那個一向將愛情試做可有可無的人,會在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說起他在英國有個多麽多麽好的女朋友,連未來都設想好了。
    然而當席居安去到英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弟弟的女朋友,竟然就是與他在那個晚上邂逅的女生。
    他本應該去找她的,在那個晚上之後,可那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來自國內的電話,父親的投資出了問題,這對於他們忽然間暴富起來的家庭來說,可能是致命的打擊,他馬上趕回來,一刻都耽誤不了。
    他早已在公司裏麵工作,又是家裏的長子,身上的擔子,自然就比席思危來的重。
    等到忙完之後,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再去英國,一切都已成定局。
    桑柔怪他,潑他水,他都默默地承受了下來,誰讓席思危那麽喜歡她?誰讓席思危是他弟弟?
    “我希望你回到思危的身邊。”席居安竟然是大言不慚的說著。
    桑柔冷笑一聲,看著席居安,隻覺得莫名其妙。
    “連我爸媽都安排不了我的人生,你能?”桑柔那麽不屑的看了席居安一眼,這個人,是不是就仗著自己對他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來隻會她的人生了?
    難道她要喝水在一起,還必須由他來指定了?
    “我不是在安排你的人生,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思危很愛你,沒有你,他可能會一蹶不振。”
    “你剛才不是說我殘忍麽?”
    “我收回這句話。”席居安已經是順著桑柔的意思了,他並不想惹怒桑柔,雖然他覺得沒有一個女人,還能夠找下一個,沒有誰非誰不可。
    所以他能夠讓出桑柔嗎?
    “我爸爸媽媽已經給我安排好了結婚的對象,就算沒有結婚對象,他們也不可能同意我和思危在一起。”桑柔很清楚父母對自己的安排,她很少忤逆他們,因為覺得忤逆他們基本上是做無用功,所以就懶得和他們說。
    當然,那是在大事上麵,小事上他們不會過問,她就有十足的選擇權。
    “那你和思危兩年的感情呢?難道你兩年裏麵,隻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沒有,我不會像某個人一樣玩弄別人的感情。”桑柔含沙射影,“但並不是每一段感情都能夠順利的走到最後,你能保證現在和你在一起的人,你就一定會和她結婚?結婚之後,你就一定能夠和她白頭偕老?席居安,感情的事情最難說。而且,你也沒有資格和我說感情這件事。我會這樣,也要拜你所賜。”
    席居安一時無語,或許覺得這一趟來找桑柔並不是正確的。
    他靠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桑柔。
    或許當時就應該勸席思危的,桑柔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難控製,真正能夠壓製得住她的男人,席居安還真的沒有遇見過,說不定像南宮辰都不能鎮得住這個女人。
    那麽席思危就更難了。
    “桑柔,我今天是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來拜托你,如果你還念在過去兩年思危真心待你的份上,請你給思危一個解釋。”席居安從未如此的懇求過一個人,“另外,兩年前的那個晚上,請你就放在兩年前。”
    他終究還是知道,桑柔的心裏,放著的人,是兩年前那個晚上在路燈下親吻她的那個男人。
    “席居安,這是我和思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不然我會以為你對我還有任何的企圖。”桑柔沒辦法繼續對著這張臉說下去,抓著自己的包,就離開了這裏。
    她開車來的,又對這裏熟悉的不行,很快的開車離開。
    反光鏡裏根本沒有席居安的身影,還在想著他會追出來麽?
    就像兩年前的那個生日宴會,追出來的人是席思危,有那麽一瞬間,桑柔都以為那個人是席居安了。
    可,怎麽可能?
    車子最後毫無征兆的停在了路邊,她從包裏麵拿了兩個硬幣出來,走到了電話亭那邊,終究是給席思危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