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互相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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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後,兩個人連忙加快速度。
畢竟那日隻是匆匆一過,還不知曉那片山穀現如今如何。
那晚的大雨可是下了整整一夜。
他們還要等所有人走後才能布置一切,還不知道前方師叔們的目的地在哪裏,耗費時間太多掉隊就不好了。
周圍人卻有些詫異,開始這二人不是還在後方,怎麽現在跑這麽快,莫非是後麵妖獸追來了。
一些人沒忍住回頭看了看。
隻有六七隊的隊員們互相看了看,前方是何處他們自然知曉,還深知二人的性格,開始湊在一堆定是在謀劃什麽。
前方的幾位築基修士也注意到後方的異動。
離火宗的柳然有些沒忍住,朝著旁邊的施秋實道:“你們淩雲宗好苗子是真多啊!”
施秋實完全沒有一點自謙,很是自然的頷首。
事實本就如此。
修行至今幾十載,這一屆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弟子。
“我看有好幾個離火宗弟子實力都不錯。”
柳然臉上也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雖說比不上淩雲宗與劍閣,但其餘宗門還是能比得過去。
轉眼臉上的笑容又隱去,後方的獸群始終是一個大患。
開始那那一戰已經有損失,這一戰避之不及,隻怕損失更為嚴重。
施秋實見對方一臉憂心忡忡,也不由得感慨這次差事難做。
他也不敢保證一行人能完好無損。
陳最在山穀上方停了下來,慢慢走到一旁四處看看。
山穀中的水流早已經幹涸,兩側之前還有些泥土的殘存,在經曆過那晚的大雨衝刷,隻剩下一些碎石覆蓋。
泥土隨著大雨衝刷到下方的山穀中,又隨著上方的水流衝刷到遠方。
比原本還更加適合。
她的視線滑過腳下這一側,比對麵更加陡峭,神識朝著山峰之下探去,查探有沒有哪處更加薄弱。
其餘不知情的人看見他們這出,自然知曉是要做什麽。
他們的資源大部分都在昨日用得差不多了,也無多餘的物資與時間搗鼓。
但還是有一些人有多餘的,見二人在這頭設置陣法,他們就在對麵設置。
薑南也想看看他們這威力如何,一猜就是用爆破符。
也是此處光禿禿的,不然她怎樣也要留下點什麽。
轉念一想,等下倒是可以去前麵布置一些,一路留著陷阱,追來的妖獸總得留下些。
雖然比不上此處地勢之好。
她朝著陳最喊道:“需要幫忙嗎?”
陳最從麵前的石子中抽離,朝著對方所在位置看過去,隨即擺了擺手,一會兒就搞定的事。
尤其是在看見才到的隊員們,示意著他們跟著前方的人。
做完這些,她將選好的位置放著一枚陣旗,二人也就半刻鍾的功夫便將選址定好。
安宜修則拿出二十張靈符,稍微感慨了一下,朝空中一甩,控製著靈符朝著二十支陣旗飛去。
雙手立馬結印。
原本還能肉眼可見的陣旗立馬消失,朝著地下隱去。
陣眼所用的材料自然也是陳最提供的,一堆妖丹。
這段時間的妖丹小葵根本吃不完,身上也沒有其餘可替代之物,就索性用這個了。
這讓誰看見不說一聲好,妖獸的東西當陣眼再去禍害妖獸。
安宜修最後在陣眼處再設置一個陣法,隻要到時候石子滾下的力道到達這個點,原本在周圍妖丹便會滾到陣眼之上。
陣法就能立刻開啟。
既不用估算後方妖獸何時到來,還能準確的覆蓋中間妖獸,也不被對方察覺。
陳最見此稍微點點頭,此時周圍就隻剩下他們二人了,也不再耽擱,朝著前方離去之人的旁邊跟過去。
為何是旁邊。
她就不信前方的人沿路沒有布置陷阱,可不想趕路時還分心。
不得不說這兩月以來,默契還是有的。
孔茉看著身後一路明晃晃的陷阱,有些擔心隊長等會來時會不會誤入。
有著這想法的六隊不止一人。
餘廣立見眾人有些魂不守舍,自然能猜出他們在想什麽。
“放心吧,隊長聰明的很,一看就不會走這條路。”
這話算是徹底打消了他們的顧慮。
就近取材,遇到毒草隨手做個陷阱,一路上還時不時將氣息稍微掩蓋。
陳最和安宜修趕到時,一行人難得臉上流露出些趣味,沒有開始那般憂心。
自然看見了這一路的陷阱是有多少。
施秋實見二人歸隊,沉聲道:“先離開此處,真人傳訊獸群已朝這邊而來,我們將獸群引至象山嶺,那裏有明港城派來的人。”
“金丹妖獸已被真人拖住,我們的任務是將它們消滅在此處,讓妖族不敢再犯。”
這一番話無疑給了在場之人莫大的信心,後麵若是明港城的獸潮,那定是比昨晚的妖獸好要多。
僅靠他們想要完成是有些困難的。
前行的方向也發生了變化,不再隻是往前,而是漸漸往右。
陳最則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象山嶺,地圖之上也標識出來了此地。
按照之前的經驗,這麽短的距離要半日才能趕到。
中途還不能有耽擱。
與他們現在而言是有些挑戰的。
就在大部隊加速前行之時,便聽到一道響徹天地之聲。
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後看了一眼,他們已經離那處山穀有了很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地下都為之顫動。
可想而知後方的動靜有多大。
施秋實在發生動靜時,便在空中看得一清二楚。
一路上自然知曉他們做了什麽,現在怕是要在後方等積分。
本來他想要留下等積分好了將二人帶去前方,沒想到對方隻是指了指右耳垂上掛有的白朵。
這才發現原來那並不是裝飾品,弟子有能力,他自然放心。
記分牌自然是有距離限製的,這一點早在最初便被陳最摸得一清二楚。
總不可能她掏出價值十萬靈石的靈符,妖獸屍體不能收到也就罷了。
但要是連積分都收不到,那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哭都沒有地方哭的。
等前方的人走了很遠之後,她察覺到前方的動靜才把白朵拿出。
安宜修既然能留下,自然是開始便交易好的內容。
二人坐在空中漂浮的白朵之上,比其餘人更早知曉山穀處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