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局長，陳曉就是油鹽不進。”
    “他說的也是，他就是個廠醫。”
    “誰逼都沒用。”
    “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們院的傻柱也很能打。”
    “不然叫傻柱跟著去長長見識?”
    易中海的徒弟賈東旭已經沒了。
    他沒孩子。
    就想著讓傻柱給他養老。
    現在幫傻柱爭取一些往上走的機會。
    劉海中也想讓他兒子曆練曆練。
    不過還沒開口，白玲就冷著臉走了。
    留下他們三個麵麵相覷。
    知道往警局裏硬塞人根本就塞不進去。
    白玲沒離開。
    她再次去了後院。
    “陳曉，你能給我一個不幫忙的理由嗎?”
    “就因為我，所以你不想為民除害嗎?”
    “能不能告訴我，我要怎麽做，你才答應?”
    白玲感覺自己放下身段。
    真誠的跟陳曉交流。
    就能得到陳曉的認可。
    事實卻再次打臉。
    陳曉深吸一口氣，“白玲。”
    他叫了她的名字。
    語氣比之前更生疏。
    “你有時間不如去處理案子。”
    “你自己也有能力。”
    “你比我專業。”
    “所以別用錯了地方。”
    “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陳曉說完這些話，也不管白玲怎麽想。
    他關上後院大門。
    一扇大門，隔開了他們兩個人。
    白玲愣怔的看著冷冰冰的大門。
    她心疼的有些站不穩。
    這邊勸說失敗。
    白玲隻能先離開。
    接連兩天，案子毫無進展。
    上級再次施壓。
    隻剩下最後一天了。
    白玲焦慮的好幾天沒合眼。
    整個人看上去精神萎靡。
    她的身體素質倒是能承受得住。
    隻是心裏上遭受的打擊，讓她看著狀態很差勁。
    鄭朝陽跟郝平川也很頹廢。
    “不如找羅部去說說情?”
    “陳曉應該能給他麵子。”
    郝平川說出自己的看法。
    早在兩天之前他就想提議。
    但那時候，白玲才被陳曉拒絕。
    他沒敢提陳曉的名字。
    現在實在沒辦法了。
    這兩天裏，雖說沒再出命案。
    但失蹤案又出了三起。
    這應該是凶手對他們的挑釁!
    郝平川承認，這樣的挑釁很折磨人。
    也讓他們很丟臉。
    “羅部要出手早出手了。”
    鄭朝陽說了句。
    他不想求助羅部。
    做了這麽多年警察， 一樁案子都破不了。
    不如回家去種地!
    白玲一直沒說話。
    她心裏還是盼著陳曉能來。
    隻要陳曉能來。
    叫她做什麽都可以。
    她隻想默默的跟陳曉待在一起。
    哪怕兩個人距離遠一點。
    隻要能在一起待著。
    她也能心情舒暢。
    “我去找羅部。”
    白玲斟酌了片刻之後，做出決定。
    羅部早就料到白玲會來。
    他也很無奈。
    不過為了四九城的安危著想。
    陳曉那邊，該去請還是要去請。
    隻是他也明白，現如今的陳曉跟之前不一樣了。
    沒有足夠的籌碼。
    應該很難請的動陳曉。
    人家說的對。
    誰的命都的命。
    陳曉雖然能力強，但也不是超人。
    人家沒有義務拋頭顱灑熱血的衝在第一線。
    人家隻是廠醫而已。
    “我去試試，能不能行，我說不準。”
    羅部給白玲的答複就是這個。
    四合院。
    羅部從前院走到後院。
    一路上，四合院裏的住戶都偷偷的議論著。
    知道這是比白玲還大的領導，身份不一般。
    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而這麽身份不一般的人。
    竟然是找陳曉的。
    他們想想更覺得酸了。
    羅部瞧了瞧後院大門。
    陳山河正巧要出去走走。
    大門打開，陳山河嚇一跳。
    “你是找誰?”
    “我好像不認識你。”
    陳山河邊問邊打量對方。
    因為在羅部身上並沒有感覺到危險氣息。
    反倒是察覺到一些正義之氣。
    所以陳山河並沒有將他當成壞人。
    羅部大概了解陳曉的事。
    從陳山河的言談舉止，猜出對方身份。
    “你好，是陳曉的師父陳師父吧?”
    “我是陳曉的朋友。”
    “這次冒昧過來，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陳山河一愣。
    陳曉的朋友他並不了解是誰。
    但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麵前這人從沒來過。
    所以這話的含水量很高。
    “你叫什麽名字?”
    “你別介意。”
    “主要是找阿曉的人太多了。”
    “問清楚了，免得起衝突。”
    陳山河這次沒有跟之前一樣熱情。
    自從上次把白玲招呼進了門。
    他們家就沒消停過。
    陳山河不希望再次被人糾纏上。
    羅部看出陳山河的心思，主動說了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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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山河轉頭去問了陳曉!
    得了陳曉的肯定。
    陳山河才笑嗬嗬招呼。
    “失敬失敬，不好意思啊羅同誌。”
    “我家阿曉剛好在家，這就帶你進去。”
    羅部也不惱。
    跟著陳山河走進後院。
    看著後院房屋裏大塊兒的瓷磚、燈帶、地毯、沙發，以及高級餐桌、隔斷屏風等 等，他立即被這奢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同時，羅部的心也涼了一大截。
    看來今天得下血本了。
    就目前來看，人家陳曉不可能看上他帶來的籌碼。
    “羅部，今天來是看老朋友的話，我歡迎。”
    陳曉邀請羅部坐沙發上。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堵住了羅部的嘴。
    羅部長有些尷尬的搓搓手。
    來之前想到的台詞，這會兒好像都用不上了。
    陳曉是個聰明人。
    從他進門就知道了他的來意。
    再兜著圈子說話，很沒意思。
    羅部長想到這裏，直接開門見山說。
    “陳曉，你的能力很出眾。”
    “眼下局裏這個案子，確實很棘手。”
    “所以需要你的幫忙。”
    “我知道你已經不在局裏擔任任何職務。”
    “但是這件事威脅到四九城的安全。”
    “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出手幫忙。”
    羅部長說到這裏，觀察了一下陳曉的表情。
    陳曉給他機會說話。
    羅部長覺得應該還是有商量餘地的。
    就是要看看他的誠意真誠不真誠。
    再就是要給陳曉考慮的時間。
    於是他頓了頓，話題一轉，又說。
    “陳曉啊，我這一路過來，發現你是個懂生活的。”
    “你這院子裝修的也太精致，真是讓人羨慕。”
    “不過，你的家人朋友都住在一個院子裏，有時候難免不方便。”
    “我這剛好有個四合院。”
    “兩進的院子，空間不小。”
    “獨門獨院，平時是掛靠在軍工廠那邊，做倉庫用。”
    “所以房間保存完好。”
    “沒有別的租戶住戶。”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陳曉審視了下羅部長。
    他了解羅部長的為人。
    請他出手，應該我做了準備。
    “這是要送四合院給我?”
    “四合院確實是很搶手，也是好東西。”
    “不過，我的師姐她們搬出去肯定不行。”
    “徐耀一家住在這裏，也是為了給我們打掩護。”
    “免得別人議論我一個男人跟三個女人同住。”
    “而且這裏已經裝修好了。我也沒必要繼續投錢裝修另外的院子。”
    所以，搬去新家住，陳曉暫時沒這想法。
    沒有搬家的想法，不代表沒有不想要院子的想法。
    陳曉沒有直接否定，也沒直接答應。
    他現在的身家，跟李主任的人脈。
    要弄幾套四合院，完全沒什麽問題。
    所以羅部長給的這個籌碼，並沒有打動陳曉。
    “羅部長，房子夠住就好啊。”
    “謝謝你的好意。”
    “現在這形勢，我還是安穩過日子更好一點兒。”
    羅部長心裏一沉。
    這是要被拒絕了?
    雖然知道陳曉不好請，但羅部長還是很失望。
    “陳曉，就不能再商量商量?”
    “不然你先去看看那個四合院。”
    如今住房緊張的人不少。
    能擁有那樣的四合院，還沒有合租戶在一起。
    換做是別人的話，絕對會瘋搶。
    陳曉這麽淡定。
    羅部長心裏還是相當佩服。
    同時他也再次刷新了對陳曉的認知。
    “羅部長，感謝你抬舉。”
    “我這人對住的地方，沒太多講究。”
    “而且我很喜歡交朋友。”
    “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條路。”
    “比如我們分廠那邊的李主任，他就是個愛交朋友的人。”
    “我經常佩服他。”
    羅部長愣了愣，琢磨了一下陳曉的話。
    心中也盤算起來。
    他推測陳曉不會平白無故在這時候提及外人。
    軋鋼廠分廠的李主任，這人他聽說過。
    隻是兩個人不在同一個體係，他並不了解李主任的為人。
    羅部長最後深深地看了陳曉一眼。
    然後附和地說。
    “交朋友確實是好事，朋友多了路好走。”
    “聽你這麽說，這個李主任應該也是個人才。”
    “有機會我一定要見上一麵。”
    陳曉笑笑。
    “確實是個人才。”
    “不過，人才也有遇到困難的時候。”
    羅部長的眼睛一亮。
    “哦?”
    “李主任遇到什麽困難了?”
    “四九城裏，我的朋友不能算多，但怎麽也有幾個我能說的上話的。”
    “陳曉，既然李主任是你朋友，那就是我朋友。”
    “有事你就說，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羅部長第一感覺就是，陳曉要談條件了。
    陳曉端著茶水喝了一口。
    不緊不慢的說話。
    “或許羅部長真能幫的上忙。”
    “聽李主任說，他很仰慕軍工廠的趙廠長。”
    “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結交。”
    “也沒別的事，李主任這人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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