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芳，趙菲菲的出現，讓兩位老板有些傻眼。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雙胞胎，但是沒見過長得這麽像的，看上去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更關鍵的是還那麽漂亮。
    尤其是大冬天的，兩個女人竟然穿著旗袍，雪白的大腿白的誘人。
    當然這也得益於聚福園內部的溫度夠高。
    外麵的世界冰天雪地，但是聚福園內卻是溫暖如春，溫度至少在二十度以上。
    “兩位老板，請！”
    趙芳芳和趙菲菲一人端著茶壺，另一人拿著茶杯。
    兩人配合起來天衣無縫。
    很快，兩杯熱茶被放在了周長安和王偉的麵前。
    “謝謝，謝謝！
    不瞞張老板說，之前的時候我是來過聚福園的。
    但是聚福園的服務員質量可沒這麽高，自從張老板來到之後，就連服務員的質量也提高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周長安一臉感慨的說道。
    “周老板過獎了！”
    張玲微笑著推出了菜單。
    “兩位老板，晚上吃點什麽？菜單在這裏。”
    “周老板，這頓飯我來請你，你點菜吧。”
    王偉把菜單推到了周長安麵前。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
    周長安拿起菜單，翻看起來。
    很快，他就點了四菜一湯。
    四個菜分別是：龍井煙熏脆皮乳鴿，清蒸鱸魚，露樟茶鴨卷，宮保雞丁。
    湯是蝦仁冬瓜湯。
    張玲笑著接過了菜單。
    “周老板好眼力，龍井煙熏脆皮乳鴿，露樟茶鴨卷都算是本店最近推出的招牌菜。
    葉少上次來吃飯時，剛剛品嚐過這兩道菜，對這道菜那是讚不絕口。
    對了，兩位老板還需要酒水嗎？”
    張玲笑著說道。
    “沒想到竟然跟葉少點了同樣的菜，那我一會可得好好嚐嚐。”
    周長安笑了起來。
    “放心吧，一定不會讓兩位老板失望的。”
    張玲微笑著退下。
    隻留下一對雙胞胎招呼客人，臨出門的時候，張玲還不忘囑咐一句。
    “你們兩個好好招待貴客！千萬不要怠慢了。”
    說完，她對著雙胞胎眨了眨眼睛，這才退了出去。
    “兩位老板，請喝茶！”
    趙芳芳熱情的招呼起來。
    “好，多謝，多謝！”
    周長安連忙道謝。
    接著，兩個男人首先聊起了生意上的事。
    兩人都是一個行業的，而且是主要競爭對手，自然有很多共同話題。
    通過這次打交道，周長安對於王偉也越來越了解。
    “老王，我發現了，你對於造紙技術的精通遠超過我。
    但是呢，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小周村造紙廠的效益要比你們的廠子好嗎？”
    周長安笑著問道。
    “哼，說到這個就來氣，同樣的紙你們的價格非要定價總是比我便宜，搞得我好狼狽。
    跟吧，跟不起，再跟下去就要虧本了。
    不跟吧，市場都被你們造紙廠給搶走了。
    以至於我們造紙廠舉步維艱，現在甚至到了倒閉的邊緣。”
    王偉冷哼一聲，語氣裏滿是不滿。
    在他的認知中，周長安就是一條搗亂的鯰魚，把好好的造紙行業攪得亂七八糟。
    “哈哈，老王，你不會把我當成你們廠子經營不利的罪魁禍首吧？”
    周長安哈哈笑了起來。
    “哼，難道不是嗎？”
    王偉有些氣不順。
    “當然不是。
    這個世界上即使沒有小周村造紙廠，也會有大周村造紙廠，也會有老周村造紙廠。
    眼下這社會正在大變革，你沒有發現嗎？”
    周長安笑著問道。
    “我當然發現了，不就是改革開放嗎？”
    王偉沒好氣的說道。
    “對，你說的沒錯。
    你們造紙廠和我們的小周村造紙廠，在整個造紙行業隻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小廠。
    我們兩個造紙廠的境遇不同，完全是因為市場的選擇，包括周長安做的隻不過是適應市場。
    但是你王偉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麽說吧，你到目前為止，你關注點一直在於產品和質量本身。
    但是對於市場和管理，你把握的根本就不足。
    說的直白點，你根本就不懂市場和管理。
    所以你們的廠子已經到了馬上就要經營不下去的地步。”
    周長安搖頭說道。
    “胡說八道，我怎麽就不懂管理了？
    我們廠子將近一百號人，我不管理的好好的？”
    王偉一瞪眼。
    “你們廠子的什麽狀況？其實我是有一定了解的。”
    “對，你當然了解。我們廠子有好幾個骨幹都被你挖走了，你能不了解嗎？”
    王偉語氣充滿了諷刺。
    周長安隻是微笑並不做辯解，而是繼續說道。
    “市場競爭而已，就憑手段罷了。
    你說你懂管理，為什麽我可以把價格壓下來，而你壓不下來？”
    周長安問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賠本賺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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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價格我根本就做不到。”
    王偉氣哼哼的說道。
    “賠本賺吆喝？如果我真的是賠本賺吆喝的話，我的小周村造紙廠能活得這麽好？
    王老板，我明白的告訴你，就算是現在這個價格，還遠遠不到我的成本價。”
    周長安笑著說道。
    “啊？真的假的？”
    王偉一下子震驚了。
    “當然是真的，我這還能騙你不成？
    這就是我通過各種管理把成本給降了下來。
    所以一旦打起價格戰，像你們這種不懂管理的廠子就會被我殺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周長安說到這裏有些豪氣幹雲。
    “切。說的你好像多牛逼一樣。
    說到底還不是通過剝削工人，實現利益最大，說到底你就是個資本家！”
    王偉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老板，咱們要不要打個賭？”
    周長安突然說道。
    “打賭？打什麽賭？”
    王偉一腦門子問號。
    “你去我廠子裏親自考察一遍，看我是不是苛待工人，但凡你發現我壓榨剝削工人，就算我輸！
    如果你發現我廠子裏的工人待遇不比你們廠子裏的低，就算你輸，你敢不敢？”
    周長安說道。
    “嗬嗬，我為什麽不敢？我當然敢！”
    “好，既然打賭了，那當然有彩頭。
    如果我輸了，你隨意提一個合理的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絕沒有二話。
    如果你王老板輸了，王老板，你聽我的吧，你也別當成老板了，你應該不太適合當老板，幹脆來我廠子裏做一個技術主任，我把工資給你開的足足的。
    你意下如何？”
    周長安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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