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的發絲輕輕擦過李恨水的下頜，那股淡淡的清香格外清晰。
    李恨水的手仍停留在她的肩上，指尖能感受到她纖細鎖骨的輪廓。
    “西爾維，”柔聲道，“你很勇敢，但也很年輕。
    有些決定，需要慎重考慮。因為一旦選擇，就無法改變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西爾維嬉笑道“崔藝真教授那麽厲害，為什麽不能讓她研發後悔藥？”
    李恨水笑道“這恐怕很難吧？就像長生不老藥。我國古代皇帝就熱衷於研製長生不老藥，比如什麽仙丹，但死得更快，因為仙丹的主要成分是重金屬。
    說起後悔藥，和你說一個我國的故事，孟婆的故事。
    據說人死後都會經過黃泉路，黃泉路上有一條河名叫忘川河，忘川河上有一座橋名叫奈何橋，橋邊有個石頭名叫三生石，記錄了一個人的前生今世，橋邊有個老婦人就是孟婆。
    孟婆在人世間時失戀過，死後在陰曹地府不願意看到人世間的癡男怨女死後還要受情傷之苦，專門收集了世人因喜怒哀樂等情緒流下的眼淚熬製成湯，這就是傳說中的孟婆湯。
    隻要喝了孟婆湯，就能忘記所有的過往，放下一切愛恨情仇，走入下一個輪回。”
    西爾維聽得津津有味“李先生，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西爾維的半個身子依偎在李恨水懷裏，散發出淡淡的少女的芬香。
    李恨水從來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感到意亂神迷。
    然而，他知道，西爾維是朱麗葉副省長的女兒，還是一個美麗、純真的女孩。
    “西爾維，你知道接下來意味著什麽嗎？”
    李恨水感到自己不能自已。
    真的是一種煎熬啊！
    “李先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西爾維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李恨水，“我也知道月亮宮意味著什麽。但我更知道，當你今天毫不猶豫地保護我時，我的心就做出了選擇。
    有你在，我很安心，我希望一輩子有你保護月亮宮，保護月亮宮所有的人，我希望自己成為月亮宮的一分子。”
    她的話語直白而坦誠，讓李恨水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他低頭看著西爾維，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微光，嬌嫩的唇微微張啟，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李恨水的手不自覺地輕輕抬起，拂開她額前一縷散落的金發。
    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她光滑的臉，兩人都微微一顫。
    “你的手有點涼，”西爾維輕聲說，雙手握住李恨水的那隻手，小心翼翼地將其包裹在自己溫暖的掌心中，“讓我幫你暖暖。”
    李恨水沒有抽回手。
    他感受到西爾維掌心的溫度和輕微的顫抖，意識到這個看似大膽的女孩其實很緊張。
    不過，仔細一想，也完全可以理解。
    西爾維可是個美少女啊！
    正因為她是美少女，他也會緊張。
    “西爾維，”他輕聲喚她的名字，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撫摸她的臉頰，“你很特別。”
    西爾維的臉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像隻尋求撫摸的小貓“李先生，隻有對你，我才會這樣。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李恨水能感覺到西爾維眼中的期待與忐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唇上，那粉嫩的色澤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接近的一刻，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和巡邏隊員的低語。
    西爾維猛地一驚，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但李恨水的手仍然輕輕托著她的臉。
    “別緊張，”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隻是巡邏的人經過。李雨很能幹，有她在，會很安全。”
    帳篷內再次安靜下來，但空氣中仍彌漫著未散的曖昧和甜蜜。
    李恨水的手還托著西爾維的臉，她的皮膚細膩溫熱，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明亮，帶著一絲還未消失的驚慌，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的期待。
    “他們走了。”李恨水低聲說。
    沒有再多的言語，仿佛一切都已不必說。
    李恨水微微俯身，西爾維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下頜，帶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兩人的唇終於碰到了一起。
    西爾維的唇很軟，帶著一點少女特有的清甜，她起初還有些僵硬，幾秒後才慢慢放鬆，試探著回應。
    李恨水的吻從她的唇瓣移開，落在她的下巴、脖頸。
    “西爾維，怕嗎？”
    “不怕，也不後悔，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沒有任何人強迫我，我是法蘭西後裔，我們的教育，就是每個人可以處置自己的身體。你是我愛的人，我有權將身體交給你。”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李恨水最後的防線。
    衣服被輕輕褪去時，西爾維下意識地閉緊了眼睛。
    李恨水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的眼睫，輕聲說“我會很溫柔的。”
    西爾維緊繃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慢慢睜開眼，望著他的目光裏，滿是依賴。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猝不及防，卻又仿佛早已注定，每一個環節都那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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