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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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喝酒”二字,王明娜顯然有些抗拒。她先是不太自然地捋了捋劉海,隨手拉到耳邊,伴隨著無奈的苦笑,轉而又換上了微笑的麵具。
    “好吧,我恭敬不如從命!不過,你們兩個大男人可不要合起夥來坑我一個弱女子哦!”
    她對著老狂和老白擠了擠眼睛。
    “哎呀!小明娜說得太嚴重啦,為夫怎麽可能坑你呢?”老白連忙解釋,但目光卻偷偷瞟向一旁的老狂,像是在尋求支援。
    “對頭!男子漢,大丈夫,敢輸敢贏敢愛敢恨,坑你一個小女子幹啥?對吧,小珂珂,待會兒替你明娜姐頂酒啊!”老狂接過話茬,一臉豪爽。
    王明娜起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喜,探出食指在空中比劃著說:“對呀,我咋會沒想到嘛!要是我輸了,記得多替我扛幾杯哦。”
    我當場回懟:“輸不起真的輸不起,還請明娜姐好自為之吧!何況今日的娛樂活動是什麽都還沒說呢,我憑什麽幫你呢?嘿嘿。”說著,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憑她是我兄弟的女人啊,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所以這個忙你非幫不可!”老狂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
    “哈哈,你們三個還真是的,情況沒有那麽嚴重吧?以前咱們兄弟幾個,算上你,小珂珂,娛樂活動都是打遊戲決一勝負,今天文雅一些,對詩如何?”老白提議道。
    “好啊!我倒還想看看王大教授的實力呢!至於我嘛,不必多說,四書五經樣樣精通,才高八鬥,能說會道!”我自信地拍拍胸脯,一臉得意。
    王明娜舒展著筋骨,一邊走出包間,一邊答複說:“好好好,都聽你們的!稍等片刻哦,你們醞釀醞釀,等我回來!”說著,她眨了眨眼睛,留下了一個清瘦的背影。
    等待的過程,我們三人組隊開了一局亂世車神,時間剛剛好。王明娜再次進入包間,邁著逍遙的步伐,甩了甩幹淨利落的齊肩發,氣場全開。她撲通一聲坐下,霸氣十足地架起二郎腿,單手杵在桌上,示意我們可以開始了。我們三人默契地退出遊戲,收起手機,準備迎接對詩環節。
    老白率先開啟了對詩環節的首句:“讓我想想……依然按照以前的規矩,我給出上句,上句的最後一個字是下句的第一個字。五秒之內,對不出下一句,罰酒一杯。逆時針開始!君不見美人如畫,一笑傾城!”
    老狂滿不在意地摳著鼻屎,當場吐槽老白:“篡改詩句呀你這!哪來的‘君不見美人如畫’,已經看見啦!”
    “就你廢話多!不開始的話,自罰一杯吧!”老白拍著桌子說道。
    “是是是,”老狂打了個哈欠,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顯然他心中早已有了下句。他輕晃著小酒杯,張口即來:“一笑傾城是吧?城……誠心實意,真心真切,隻把玉足手中捧。”
    呃……老狂這打油詩的功底確實足夠優秀,還好咱們對詩要求不多,不講求對仗工整,能在5秒之內說出下一句才是王道。很快就輪到我了,他隨口說的這句應該是在誇讚我的美貌吧,畢竟老白說的也是和美人相關,那麽我就反懟回去:“捧在手裏,藏在心中,輾轉反側,徹夜思君!”
    話音剛落,王明娜就爽快地接出下句:“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說完,她得意地朝我笑笑,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老白也不甘示弱,伸手向王明娜比了個心,迅速接了下句:“雪飄萬裏千裏情!”
    “情情愛愛,不如親親抱抱……老婆,抱一下!”老狂這句也太不正經了吧!分明就是在整我。當然,我的才學可不是吹的,思維的小馬達迅速轉動,在5秒即將到來的緊要關頭,我接了下一句:“夏至好時節,清風明月與我同行!”
    這時,王明娜愣住了,目光中流露出緊張與不安。她沒想到我會接得這麽快,這麽妙。最終,她無可奈何地使勁歎口氣,豪邁地端起小酒杯,將二鍋頭一飲而盡。
    “好!夠爽快,夠爺們兒!”老白鼓掌讚歎。
    “對哦!有輸才有贏嘛,準備下一局吧,老白!”
    我也在一旁鼓掌,為王明娜的爽朗獻出最真摯的鼓勵。這種飲酒對詩環節,沒完沒了地對反而沒有樂子,總得有人出差錯,這樣才有意思嘛!
    老白又給王明娜添滿一杯酒,她當然知道其中的規矩,和老白對視一眼,笑道:“下麵我來出題吧。此情此景,我想起一句古詩名言,‘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白,請接下一句!”
    老白齜牙咧嘴,顯然被這句詩難住了。換作是我,同樣也想不出以“營”開頭的詩句呢!他還沒來得及坐下,就端起酒杯,將二鍋頭一飲而盡,然後,把希望寄托給了老狂:“靠你了,狂兄,接下一句!”
    老狂無奈的歎了口氣,拍拍老白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白兄,你真無能啊,且聽我細細說來。”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豐富,又一本正經地唱道:“這好不簡單,贏盡了天下,輸了她,顛覆了天下,貪一夜浮誇,人生隻不過一場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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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聲歡呼。
    好家夥!還得是老狂!表麵上懶懶散散,但關鍵時刻從不會掉鏈子。
    我雖然敢自稱學富五車,但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起來這句呢!軍營的營,和贏得的贏本是諧音,老狂的這句雖然不是標準意義上的詩詞,但能接出下一句才是王道,何況他還是唱出來的,倒是有幾分真英雄的本色。
    我情不自禁,端起酒杯,五十毫升的小酒,潤潤喉,壯壯膽,很快對出了下句:“殺人不眨眼,一把狂刀在手闖天涯!”這句詩正好符合了他當年力戰群雄的戰神風範。不對呀,但我為什麽明明對出了下句卻提前喝酒了呢?
    王明娜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拍著桌板笑得前仰後合:“嗬嗬嗬……老狂,你家媳婦兒是出啥問題了,趕快送醫院修理一下!明明能夠對出下句,幹嘛提前喝酒啊?”
    我的臉一陣羞紅,故作解釋道:“這叫借著酒興,隨口吟詩,懂不懂啊你?沒酒量的不懂情趣,別在這裏逼逼賴賴!”
    老狂爽朗地回應:“哈哈,無妨無妨。開心就好,來,我給你倒上新的一杯,待會兒不要犯渾就行!”說著,老狂一把拎起酒瓶,又給我倒滿一杯。
    接下來就輪到王明娜了,剛剛接受了教訓,這回她應該不能再輸了吧,不然,對得起她這份教授的榮譽嗎?
    “崖山海戰,萬炮齊發,隻歎鐵騎無雙,一代帝國,日暮西山!”就在老狂給我倒完酒回到座位的那一刻,王明娜接了下句。
    “好哦!王大教授開啟曆史小課堂嘍!”我一麵鼓掌,一麵調侃道。
    “課堂個屁呀!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聽老娘講課,得付錢!古代史專題一節課 500 元!”
    王明娜直接和我搞起了推銷。嗬!我可不會輕易被她懟住!
    “少來這套!如果真有免費的午餐,我還非要不可!”我挑釁地看著王明娜,手一揮,“老白,下一句吧。”
    “山外青山樓外樓……”老白剛吟出上半句。
    “樓台花榭邊,美人撫琴歎興亡。”老狂迫不及待地接了下句,一臉得意。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還沒說完下句,你就給我接了,是吧,老狂?”老白佯裝生氣,瞪了老狂一眼。
    “咋嘞?不服啊!能者為大也!”老狂嬉皮笑臉地回應,還朝老白眨了眨眼。
    “是嗎,那我去你大爺的!”老白裝作要打老狂,舉起拳頭揮了揮。
    這兩個大老爺們兒,開始喋喋不休地爭論起來,他們是好兄弟,同時也是勢不兩立的對手,在對決中似乎不相上下。
    我狠狠的拍著桌板,大聲喊道:“好啦,可不要傷了和氣哦,且聽我說下一句。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此句,在場諸位感覺如何?”
    王明娜似乎想都沒想,隨口就又說又唱起來:“嗡嗡嗡,蒼蠅蹤,端起小酒,把歌唱!”她一邊唱還一邊晃動著腦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這回連王大教授也開始不正經了。我的情緒立刻高漲起來,拍著桌板笑道:“你這說的啥玩意兒嘛?能好好對一句嗎,姐?”
    王明娜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嘛,主打的開心,如果真要說……翁似日鶴仙,悠然見南山,這句如何?”
    我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好像也行,但又不太行。最後一個字是‘山’,那不又回到剛才了嗎?我還是更好奇,你剛剛說的是什麽鬼玩意兒?聽起來調子有點耳熟哦。”
    王明娜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怎麽樣,想起一點金山區的民族風情了嗎?那是彝族的三弦小調諧音哦。聽上去是不是真的像蒼蠅蹤呢?以前老一輩就這麽調侃的。”
    我頓時來了興致,拍著桌子喊道:“哦,對頭。我曉得了。以前克豬該街)經常聽到的,還有和悅城以頭裏頭)也有,聽見這個……” 我一時盡興,和王明娜飆起了金山方言:“那個調子,一聽起來就讓人想跟著扭動起來呢!”
    王明娜也笑開了:“是了嘛!明年火把節,叫上你們一起跳左腳舞嘛!”
    “好啊!”我拍手讚同,“明娜姐這口方言說的挺溜哈!地道的金山人咩?”
    “那是哦!土生土長嘞哪!”王明娜得意地抬了抬腦袋,一頭秀發隨之晃動。
    “好啦,言歸正傳。”我拍了拍手,“準備開始下一句嘍,老白,這次你可想好了再接,剛剛的不太好接。”
    老白撓了撓頭,一臉苦思冥想的樣子:“好嘞,這次我一定想好了再接。”
    思考片刻,老白喝了一口二鍋頭,又為自己倒滿一杯,同時也不忘給老狂倒了一杯。這才不慌不忙地說下一句:“讓咱們從頭開始再來一局,這回逆時針!剛剛老狂說的關於美人的一句讓我有些靈感。既然如此……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王明娜清清嗓子,學著教書先生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說:“舞袖拂秋月,歌筵聞蚤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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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這好不簡單。我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句完整的詩,但不用思考,緊接下一句,“鴻鵠壯誌意難平,欲把江山永太平!”說著,我將手指向老狂,讓他接下一句。
    隻見他擠眉弄眼,摸了摸沒有胡子的下巴,然後很不正經地說:“平平翹翹,此起彼伏,一看心動,再看想——摸!”這個可惡的家夥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下流的詩句,真是該罰!他的手還情不自禁地伸朝我的胸口,雖然隔著很遠的距離,但我知道他想幹什麽。
    “老白!能罰這個蠢貨一杯酒嗎?這種下流的打油詩都能說出口,實在有傷大雅。”我氣憤地說。
    老白覺得我說的有理,拍拍老狂的背說:“大丈夫敢做敢當,快點!你的小媳婦兒要懲罰你嘍!”
    老狂拉起衣領,撲在桌上,將頭遮得嚴絲合縫,壓根不敢與我們對視,嘴裏還嘟囔著:“噠咩!老婆大人壞壞啦!”
    沒等我爆粗回懟,老白就果斷出擊,直捅他的腰子。老狂慘叫一聲:“啊!我喝還不行嗎?靠,真服了你們了!”他左手捂著被捅的地方,右手舉起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一小杯二鍋頭一飲而盡。
    我帶頭輕聲呼喊,全員笑場。我甚至還笑得和王明娜摟抱在一起,連腰都一陣酸痛。當我們倆從剛才的笑意中回過神,突然發現老狂和老白似乎在密謀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老狂從腳底拿出一小瓶還未啟封的鬆花酒,那種一瓶差不多80毫升,大概是20度的。然後說:“經過我們兩個慎重考慮,現在為時已晚,一場定終局。依然從老白開始下一局。對不出來的,把這小杯10秒之內一飲而盡!”
    我捂著嘴,簡直不敢相信。雖然80毫升20度左右的小酒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麽,但10秒之內喝完確實有一些難度。王明娜直接舉手認輸,和老白喊報告:“報告!我能放棄嗎?棄權,先走一步!”
    她剛起身準備離開,就被老狂一個寸步上前按住肩頭:“不行!你也是我們的一份子哦。在場諸位聽好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說著,老狂直接起身又唱又跳,看著他的模樣實在想笑。
    “野山上,花叢中,小蝴蝶飛呀飛,飛上雲霄九萬裏。”我戲精附體,走到桌邊,假裝梳頭,吟唱道,“談起今夕兒女情長,兄弟情誼,此生永不泯滅!”
    這時,王明娜一陣鬼哭狼嚎:“嗚~啊!真佩服你們的!一個個發酒瘋亂唱亂跳是吧!白正德,金山軍分區文工團少將王明娜命令你把那瓶小鬆花拿過來。”
    老白居然高興地直跺腳,慫恿著老狂到桌子邊,拿起那瓶小鬆花酒。看來王明娜成功中計,剛才他們兩個想必就是要特意整蠱她吧。
    “來,老婆大人,請喝!”說著,老白拉開瓶蓋,將小酒遞給王明娜。
    “慢著,等我計時。”王明娜剛想舉杯痛飲,老白就拿出手機,點開計時器,開始計時,“我喊三二一你就開始,預備,三,二……二……”
    王明娜一臉懵逼,想要抬起杯子,但很快又放下。
    “二……一!”王明娜終於聽到“一”,右手像打了雞血一樣,蒼然有勁地端著小杯子,隻往嘴裏灌,喉嚨隨之咕嚕咕嚕,雙眼閉得緊緊的,細細的魚尾紋清晰可見。
    老白的倒計時也隨之開始:“十九八七六五……”
    啪!王明娜5秒之內喝完80毫升的一小瓶鬆花酒,重重的將酒杯砸在桌上。我連連鼓掌,給予最崇高的鼓勵。
    可她麵目猙獰,又是搖頭又是晃腦,齜牙咧嘴地趴在桌子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被你們兩個臭爺們坑了!誠心捉弄我是吧?還好!還在承受範圍之內。”話鋒一轉,她瞪著老白說,“白正德!接下來輪到你了,可別想逃哦!”
    老白見狀,連忙躲到老狂身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王明娜可不慣著他,雙手叉腰,怒目圓睜,罵罵咧咧道:“是個男人就給我站出來,跪下來認錯,快點!”
    “叫你認錯,聽見沒有?老白,快啊!”王明娜指著老白,語氣裏帶著幾分調侃。
    老白躲在老狂身後,連頭都不敢探出來看王明娜一眼,卻慫恿著老狂。
    “腦殘啊,你!咱倆都是男人,所以得一起磕頭認錯,懂吧,不隻是我!你先上,兄弟我幫你撐腰!”老狂滿不在意,回懟道。
    “我看你也聰明不到哪去!”王明娜白了老狂一眼,指著他說,“看在你是我弟媳的份上,今天姑且饒了你!”
    老狂回頭朝老白吐了吐舌頭,靈巧地跳開,一溜煙的功夫就來到我身邊站好,看著他們倆吵吵鬧鬧。老白目瞪口呆地張大嘴,完全控製不住那焦躁不安的小舌頭,上上下下舔著門牙和虎牙,早已經語無倫次。
    “啊……這個…那個……你聽我解釋……並不是……誠心實意要捉弄你,而是……三十六計,先跑為快啦!”老白話音剛落,就跌跌撞撞地衝出包間,然後聽到清脆的腳步聲,似乎是下樓了。同時還朝老狂喊道:“狂,等一下,你結賬啊,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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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狂暴跳如雷:“啊,這日瑪幹啥嘞?說好的請我吃飯,結果!讓他賒著吧,蠢貨!”
    王明娜沉沉地歎了口氣:“好了,氣氛夠就行,你們吃飽喝足了嗎?準備走嘍!”
    我伸個懶腰,拉拉裙擺,站起身說:“當然,飯飽神虛,小走一圈,回家躺起!”與此同時,我拉起老狂離開包間,並且還安撫著他有些不滿的情緒。
    “老白這家夥平時對我也挺好的,今天難得跟好兄弟聚在一起,有點得意忘形,你們倆別太介意哈。我們這是網絡訂餐,所有的菜都是先行付款的,你們不必擔心。”王明娜跟在我們身後解釋說。
    “沒什麽大不了的,都是自家兄弟自家人,小打小鬧很快活啊。你說是嗎,老狂?”我笑著打圓場。
    “哼哼,確實如此,借著酒興,活動一下,隨口亂叫幾句啊!王明娜小姐,可不要生氣哦。想的太多,可是會一夜白頭!”老狂也笑著調侃道。
    王明娜雙手抱在胸下,滿不在意地回了一句:“你說的是伍子胥嗎?從醫學角度來解釋,那是不可能的!並且經過我多年研究,這種情節隻出現在野史上麵,正史可是從未提及。”
    “對對對,老狂他就是打個比方嘛,今天吃的很開心哦,期待與你的合作,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嫂子了。”我拉著王明娜的手,親切地說。
    “好啊,那你就是我弟媳了。”王明娜笑著說,“老白跟我說,星河護衛隊遠洋訓練快開始了吧?興許我這邊忙撐頭了,就會去那邊找你們嘍。”
    “好啊,我記得訓練是國慶以後吧,那麽後會有期嘍。”說著,我們已經走出飯店。老白已經將車停在店門口,那輛熟悉的白色suv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王明娜為我們拉開後座,我和老狂表示感謝後坐了進去,她則坐到了副駕駛位。老白表示順路送我們回去,免得舟車勞頓全程係統自動駕駛)。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老白先將王明娜送回軍分區家屬小區,俗稱“八一小區”。王明娜下車後,朝我們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進了小區。
    老白又一路朝東北方向行進,將車停到了我們的上神府門口。我和老狂下車後,跟老白告別。
    回到家,我頭不梳、臉不洗,直接躺下安然入睡。仔細一想,老狂說的話確實有些道理: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自家的好兄弟就是自家人,同樣的道理,兄弟的女人自然也是一家人,脫不了幹係。而我又認了一個好姐妹,成了人家的弟媳,這感覺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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