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還是現場拍攝爽一)劇組生活有點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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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狂剛從元帥帳出來,就看見王導站在不遠處和其他工作人員討論著什麽。陽光灑在片場,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這時,瓦太慧豔像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她飾演孫竹姲,此刻還穿著戲服,那身淡粉色羅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哎呀,你們倆可算出來嘍,剛剛那場戲,你們演得也太甜了嘛!可惜我家天承不在,否則來比比,咱們誰更甜!”她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用手捂住心口。
老狂笑著撓撓頭,一臉謙虛:“哪有哪有,都是正常發揮,主要是劇本寫得好,王演指導得也到位。”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輕輕推了老狂一下:“就你會說啦,還正常發揮,我看你是越來越入戲了。”
劉世濂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飾演劉伯欽,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頗有幾分古人的儒雅氣質。“確實,剛剛那一段,尤其是老狂得知清兒有喜的那一段,情緒轉換特別自然,從驚訝到驚喜,再到後來對未來的憧憬和堅定,拿捏得十分到位。還有你,對情緒的把控也很細膩,從擔憂到吃醋,都演繹得很生動。”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頰微微泛紅:“劉兄過獎了,僅此而已啦,倒是你挺有幾分文人本色嘛!還有剛剛的那場對戲也不錯哦。”
老狂在一旁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她就是太謙虛,其實她的演技一直都很好,和她對戲特別有感覺。”
瓦太慧豔眼睛一轉,笑嘻嘻地說:“喲喲喲,還特別有感覺,我看你們倆劇裏劇外都在秀恩愛呢!老狂,你是不是假戲真做啦?”她這話一出口,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狂臉上閃過一絲喜悅,連忙點頭:“對對對!既是夫妻,當然,假戲真做最爽啊!有啥可忌諱的?哈哈哈!”
我拍拍瓦太慧豔的肩,調侃道:“就是就是,一切不過劇情需要,盡可能展現真情實感哦!倒是你,天承不在,羨慕嫉妒恨了吧?”
瓦太慧豔調皮的跟我吐著舌頭道。“略!就你有理!下次再敢當著我的麵秀恩愛,小心我在你水裏,悄悄放入麻沸散!”
我毫不示弱。“好啊!麻沸散還沒吃過呢,我就繼續秀恩愛,等著你的違規操作吧!”
王導這時也走了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笑著說:“你們倆的默契確實難得,這場戲拍得很順利,繼續保持啊。不過休息時間也別光聊工作,放鬆放鬆。”說完,他拍了拍老狂的肩膀,又對我點點頭,便轉身去忙其他事情了。
我們幾個找到片場角落一處被樹蔭遮蔽的休息區,那兒擺放著幾張簡易折疊椅,周圍還放著些裝道具的箱子。大家圍坐下來,享受這短暫的休憩時光。
瓦太慧豔一下就湊到我身邊,緊緊拉著我的手,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笑嘻嘻地說:“珂珂姐,你和老狂在戲裏就甜得讓人受不了,現實裏肯定更有料,快講講你們戀愛時候的趣事唄,我都好奇好久了!”
我笑著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無奈又寵溺地說:“你這丫頭,好奇心未免也太重啦。都是些陳芝麻爛穀,不值一提的啦。要不講講你當年的事情唄?”
老狂在一旁看著我們,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開口幫我解圍:“小慧豔,你就饒了你珂珂姐吧,等會兒吃完飯,找個空閑時間,我倆好好給你講個夠。”
說完,他自然地從身旁的小桌上拿起一個公用保溫杯,擰開蓋子,倒一杯溫水在紙杯裏,遞給我,“喝口水,剛剛拍了這麽久,嗓子肯定幹了。”同時,他領到了兩杯,分別遞給瓦太慧豔和劉世濂。
稍作休息,聊天的話題自然轉到日常趣事上。瓦太慧豔一下來了精神,眉飛色舞地談及當年醫館舊聞。
瓦太慧豔一邊講,一邊模仿當時驚慌失措的模樣,眼睛瞪得滾圓,雙手不停地拍著額頭。
我們聽了,笑得前仰後合。我笑得肚子發疼,老狂笑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直拍大腿,劉世濂也笑得合不攏嘴 ,片場休息區滿是快活的氣息。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早上拍攝結束的時候。王導宣布收工,大家開始收拾東西。老狂幫我把劇本和道具整理好,然後我們一起朝著軍帳旁的營房走去,準備吃快餐。
……
午休結束,片場再次熱鬧起來。
大家迅速進入狀態,準備拍攝第三十一幕。
我回到化妝間,換上王清兒出征時的鎧甲,沉重的金屬質感讓我瞬間入戲。老狂也身著龍洪的元帥服,英姿颯爽。瓦太慧豔在一旁整理著孫竹姲作為後勤人員相對輕便的衣物,劉世濂則手持羽扇,一副劉伯欽胸有成竹的謀士模樣。
隨著王導一聲令下,北伐第一戰的場景開拍。
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震天。東齊守軍在妥陽城上嚴陣以待,城牆上插滿了東齊的旗幟,獵獵作響。
洪家軍這邊,龍洪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站在陣前。我飾演的王清兒緊隨其後,眼神堅定,手中緊握著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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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欽站在高處,俯瞰著戰場局勢,有條不紊地向龍洪建言獻策。他的聲音雖不高,但在這嘈雜的戰場上卻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元帥,敵軍雖據城而守,但士氣低迷。我們可先派小股精銳部隊佯攻東門,吸引敵軍主力,再以騎兵從北門突襲,必能破城。”
龍洪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隨即下令依計行事。
老狂的表演十分投入,他有力地揮動手中長槍,大聲喊道:“眾將士聽令,隨我衝鋒!”
那氣勢,真的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元帥在指揮千軍萬馬,身為戰神的他,表演出這種架勢,簡直手到擒來。
洪家軍的士兵們齊聲呐喊,如潮水般湧向妥陽城。我騎著馬,緊跟在龍洪身邊,揮舞著佩劍,隨他一起斬將殺敵。
負責佯攻的部隊迅速衝向東門,一時間,東門處殺聲四起,東齊守軍紛紛將注意力轉移過去。
就在這時,龍洪大手一揮,率領騎兵朝著北門疾馳而去。馬蹄聲如雷,塵土漫天,騎兵們如同一把利刃,與不遠處的炮手相互配合,直插敵軍防線。
城牆上的守軍見狀,匆忙調派人手防守北門,但為時已晚。洪家軍的騎兵勢不可擋,迅速突破了北門的防線,湧入城中。
城內頓時陷入一片混戰,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老狂和我配合默契,並肩作戰,所到之處,敵軍紛紛敗退。我們帶領著洪家軍士兵,一路朝著城中心推進,勢要徹底攻克妥陽城。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洪家軍終於大獲全勝。
落日的餘暉灑在妥陽城上,東齊的旗幟被緩緩降下,取而代之的是洪家軍的大旗。士兵們歡呼雀躍,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龍洪站在城牆上,俯瞰著城中的一切,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走到他身邊,眼中滿是自豪:“洪大哥,我們成功了!”
龍洪轉過頭,看著我,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是啊,多虧了將士們的奮勇殺敵,還有伯欽的妙計。”
“哢!”王導宣告上半場結束。
拍攝完這宏大的戰爭場麵,稍作休息後,便轉入下半場——妥陽帥營。
白天拍晚上的戲份,周圍的綠幕,已然就緒。
我來到帥營的布景中,這裏已經布置成了王清兒的休息營帳。我換上了一身較為輕便、適合私下穿著的衣服,坐在床邊,準備拍攝小產的戲份——多日的戰場奔波,王清兒小產了。
轉場,動作到位,一切就緒。不知藏在哪裏的攝影師,開始拍攝。
“來人!”我朝門外喊道。
門口的侍女焦急地走進來,看到我的樣子,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夫人,您這是怎麽了?”我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額頭上滿是汗珠:“我……我的肚子好痛……”聲音虛弱而顫抖,仿佛真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夫人,您稍等,我去尋大夫!”侍女說。
隨著劇情的推進,我開始展現出王清兒的堅強。盡管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幾乎難以忍受,但我依然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過多痛苦的呻吟。我知道,在這關鍵時刻,不能因為自己而亂了軍心。
隨軍大夫匆匆趕來,為我把脈。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夫人,您這是動了胎氣,情況危急,恐怕……孩子保不住了。”聽到這話,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大夫,我知道了,盡力而為吧。”
此刻,片場位於仿造的府衙內的一間房屋布景中。為營造出夜晚的氛圍,所有窗戶都被遮光布嚴密遮擋,片場大燈關閉,僅留下幾盞特製的昏黃壁燈,模擬出微弱的燭光效果。燈光師在周圍忙碌調整燈光角度,用聚光燈聚焦在屋內臨時搭建的“手術台”上,這“手術台”實際上是一張古樸的雕花木質桌子,上麵鋪著潔白的道具床單。
扮演隨軍大夫的演員迅速行動起來,從一個仿舊的木質藥箱裏取出道具。他先是拿出一團經過特殊處理、看起來像棉花的道具,蘸上用紅色色素調配、模擬草藥汁水的“消毒藥水”。 古代醫療條件有限,消毒意識雖不如現代,但也有簡單的清潔方式。大夫轉頭對扮演助手的群演說:“快,取熱水來。”助手迅速端來一盆熱氣騰騰的道具熱水,其實是加了特殊發熱裝置維持溫度的溫水,表麵還飄著幾片仿真的草藥葉子。
大夫將一塊幹淨的白色棉布在熱水中浸濕,輕輕擰幹後,示意我放鬆。他的動作輕柔又專注,帶著醫者的專業與謹慎,開始為我進行下身的清潔,這是模擬古代處理小產時的原始清潔方式。“夫人,委屈您了,咱們得先把身子清理幹淨。”大夫輕聲說道,聲音微微發顫,不知是入戲太深還是因為緊張。我微微點頭,緊咬下唇,眼神堅定,心中默默忍受著角色的痛苦。
隨後,大夫又從藥箱裏拿出一個類似竹筒的道具,裏麵裝著一些仿真的草藥粉末,據說是用來止血和促進子宮收縮的。他小心地將草藥粉末灑在一塊幹淨的布上,準備進行下一步處理。片場十分安靜,隻有道具碰撞的輕微聲響和模擬的夜晚風聲音效。助手在一旁緊張地遞著各種道具,他的手微微顫抖,似乎也被這緊張的氛圍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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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拍攝的推進,“處理”終於結束。大夫疲憊地直起腰,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分不清是入戲太投入還是因為悶熱的拍攝環境。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道具,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後轉頭看向我,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惋惜,也有對我堅強的敬佩。
“夫人,已經盡力了,接下來一定要好好調養身子。”大夫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我微微點頭,眼中含淚,輕聲說道:“多謝大夫,勞您費心了。”
大夫微微欠身行禮,然後開始有條不紊地收拾道具,將它們一一放回木質藥箱。他的動作緩慢而沉穩,似乎在平複自己的情緒。收拾完畢後,他再次向我行了一禮,轉身緩緩走向門口。助手趕忙上前,為他打開門,兩人一同輕輕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龍洪心急如焚地撞開門闖了進來。他的發絲淩亂,身上的披風隨著動作肆意飄動,眼神中滿是驚惶與擔憂。
他幾步衝到床邊,雙膝一軟,半跪在床邊,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聲音顫抖得厲害:“清兒,你怎麽樣了?孩子……孩子到底怎麽了?”他的雙眼通紅,眼眶中似乎有淚水在打轉,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上寫滿了自責與心疼。
我看著他,眼中泛起淚花,本要說出孩子沒了的台詞,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平日裏和老狂相處的甜蜜瞬間,竟鬼使神差地改了口,佯裝嗔怒地說道:“就知道問孩子,都不關心關心我,我這麽辛苦,你眼裏就隻有孩子!”話一出口,片場瞬間安靜了一瞬,大家都沒想到我會擅自改詞。
老狂微微一愣,但多年的默契和紮實的裝逼功夫讓他瞬間反應過來,他輕輕捧起我的臉,溫柔地說道:“怎麽會不關心你呢,你是我的命根子,孩子固然重要,你更重要,是我不好,沒把你照顧好,讓你受苦了。”
我順勢靠在他的懷裏,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甜蜜的笑意:“這還差不多,剛剛可嚇死我了。”龍洪輕輕拍著我的背,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鹿。
此時,王導在一旁喊道:“哢!”
我心裏“咯噔”一下,以為要挨批,沒想到王導接著說道:“這即興發揮不錯啊,把夫妻間那種複雜又甜蜜的情感展現得更細膩了,情緒也更飽滿,有想法!”
燈光師小李走過來,豎起大拇指:“太厲害了,這臨場發揮太自然了,一點都不突兀,反而讓這場戲更出彩。”
負責道具的小張也笑著說:“是啊,本來就覺得你們倆演技好,這一下更是讓人刮目相看,這默契沒誰了。”
瓦太慧豔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一臉羨慕:“珂珂姐,老狂,你們這戲裏戲外的甜蜜勁兒,真是讓人羨慕,這改詞都改得這麽甜,絕了!”
劉世濂也在一旁點頭稱讚:“對,這一改動,讓角色之間的情感層次更豐富,妙哉!”
王導笑著看向我們:“這場戲就按這個版本保留,大家準備轉場,下一幕是慶功宴,場景換到大廳,動作快點!”
工作人員迅速撤掉“手術”道具,推著各種設備前往新的拍攝場地。我和老狂也從角色中抽離出來,工作人員迅速上前,為我們遞上毛巾和水。簡單休息片刻後,我們走向新的片場,準備迎接下一輪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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