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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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妃要逆襲!
啥?兩套衣服?
小玉自打紀晴震撼登場以後,就一直處於驚嚇和懵逼的狀態,乍一聽白休說自己帶了兩套衣服,任憑小玉再聰明,一時間腦子打不過彎來。
而狼狽的紀晴一聽白休說有兩套衣服,臉上露出驚喜的顏色。
“百秀姑娘,你快把衣服另外一件衣服給我。”
給你?給你不就便宜你了嗎?
白休暗自翻了個白眼,她臉上卻帶著疑惑的神情,“你不是要小玉的衣服嗎,我這就讓她脫給你。”
“不用,不用那麽麻煩,你直接給我衣服就行了,不用小玉脫衣服。”紀晴焦急,她的速度本來就不是很快,紀圩正並沒有被她甩出多遠,所以她進入廚房肯定也是被看見了的,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追上來。
白休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然後哥倆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無比熱情的道“沒事兒,不麻煩,真的一點都不麻煩,小玉腿腳麻利,做事很快,脫個衣服隻是瞬間的事情而已,你等著,我這就讓她脫。”
脫,脫個屁,再脫人都要來了,有個屁用!
這話紀晴當然不能說出來,畢竟她還沒有蠢到家。
“真的不用,直接把衣服給我!”紀晴做著最後的努力,咬牙切齒的瞪著白休,那眼神足以殺人。
白休視若無睹,笑嗬嗬的給了她一記眼神,那意思是讓她不要擔心。
紀晴真的崩潰到哭,她覺得自己今天早上出門肯定踩了狗屎,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倒黴,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裏麵,她感覺自己經曆了一場人生。
“小玉,來,跟我到裏麵去換衣服。”白休親切的拉著已經回魂的小玉,不急不慢的往廚房裏麵走去。
紀晴見她如此“懈怠消極”的樣子,氣得想吐血,但她又不能拿白休怎麽樣,這種氣怒憋屈的心情,讓她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喘不過氣來。
“姑娘……”小玉欲言又止,看了看六小姐,又看了看白休,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今天發生的事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小姐居然以這樣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的心情複雜到難以置信。
“怎麽了?難道是不想把衣服借給六小姐?”
小玉搖頭,眸光閃爍不定。
白休清冽的眸光劃過一抹精光,她帶著小玉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把小玉的丫鬟服侍扔給焦急的紀晴。
紀晴糾結的穿著舊而且麵料很粗糙的衣服,眼睛不停的瞄小玉身上穿著的華麗裙子,心裏很不平衡。
本來還想讓著丫頭頂替自己的,可她看了看一旁笑容滿麵,悠哉喝粥的白休,便無奈放棄了。
但她心裏很不平衡,明明她才是紀家的小姐,穿的衣服卻是肮髒的下人衣服,而作為一個下人,她卻能穿著和自己平時穿的都絲毫不差的衣服。
忽然,她目光一頓,再次看向一旁帶笑的白休,恍然而悟,她是故意的!
她不蠢,隻是平時腦子不好使而已,她知道自己現在有把柄在白休的手裏,如果自己突然發難,難保白休不會把自己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她就沒臉再見人了。
白休泰然自若的接受紀晴凶狠惡毒的眼神,小玉身形比較瘦小,而紀晴明顯要高很多,這衣服穿在她身上要小很多,領口處有些拉不上,露出深深的溝。
“六小姐,這衣服穿著還合身嗎?”
“合、身。”紀晴銀牙咬碎,一字一頓的說道。
白休笑眯眯的回應“合身就好。”
將髒衣服扔進灶火中燃燒成灰,而就在這時,門口再次來人了,是紀圩正和安羅帶著人走進來廚房。
紀晴有些慌張失措,連忙站起身把自己的頭顱深深埋下,不敢直視自己的父親。
“家主!”
“父親!”
紀圩正的目光首先落在了穿著丫鬟衣服、發絲淩亂的紀晴身上,見已經換好衣服後,心裏鬆了一口氣,其次才看向白休和小玉二人。
安羅搶先一步走到了白休和小玉的麵前。
“兩位可是紀家的小姐,聽說紀家的小姐個個生的貌美如花,看來所言一點不假,哈哈哈,紀家主好福氣啊!”
“這位伯伯,我不是紀家的小姐,小玉是我的丫鬟,也不是這裏的小姐,那邊那個美人才是,你可別誤會了。”
白休甜甜的道,像極了一個天真爛漫的鄰家小妹妹。
“哦?”安羅順著手指方向看過去,然後一拍腦袋恍然道“瞧我這記性,這不是六小姐紀晴嗎,我以為是府上丫鬟來著,真是不好意思。”
白休差點拍手叫好,這家夥從剛才到現在好像就一直在找紀家的不痛快,估摸著肯定是紀家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他,要不然怎麽會處處和紀家作對?
反觀紀晴,她拳頭握緊,心裏麵氣不打一處來。
他居然說我不如一個丫鬟!
“安管家哪裏的話,小女最近體恤府上丫鬟,非要親自體驗一下下人的勞苦,奈何天生笨拙,搞得自己有些難堪,讓管家見笑了。”
紀圩正冷著臉解釋,白休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讓紀晴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了起來,還巧妙的洗脫了紀晴就是那個女人的嫌疑,厲害,厲害啊!
眼珠子滴溜一轉,這兩個老家夥都不是什麽省油的東西,自己還是先撤為妙。
“六小姐真是大義仁慈啊,不過這個姑娘倒是水靈,生的乖巧可愛,不知道是紀府什麽人?”安羅笑了笑,話題一轉,直接把所有人都目光都轉向了白休。
已經起了撤退之心的白休,心裏把安羅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大方地給了他一個笑臉,白休道“這位伯伯,我叫百秀,是紀家的煉丹客卿。”
“煉丹客卿?”安羅臉色起了變化,他帶著審視和探索目光落在白休的身上,明顯不太相信。
“小姑娘真會說笑!”
“伯伯不信就算了,我和小玉就先退下了,今天早上一大早起來還沒吃飯呢,你們隨意!”白休一點也不給麵子,她是紀府的客卿,又不是紀府的人,沒義務幫紀家招待客人。
“小姑娘留步!”安羅叫道。
然而白休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瀟灑離去。
之後那個廚房發生了什麽,她不清楚。
“姑娘,剛才那個可是安溪縣城主府的安管家,你得罪了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回去的路上,小玉說道。
“城主府的管家?他怎麽會在這兒?”白休有些不解,這安溪縣縣城離這裏至少相隔好幾個鎮,這城主府的人大老遠的跑到這裏,她可不會相信隻是為了來找紀府不痛快的。
“城主府想要和紀家聯姻,聽說對象是咱們府上的紀四公子,但我們四公子可是會蘭鎮的天才之一,看上他的可不止他們城主府一家,聽說爐山派的掌門女兒可是對四公子情有獨鍾,結果咱們四公子根本理都不理那女人,何況是素未謀麵的城主府大小姐。”
四公子?紀寒哥?
白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小時候老是跟著自己屁股後麵追,害怕自己受傷的帥氣少年,那個時候,他臉上總是帶著溫柔是笑。
可昨日再見他的時候,一張臉猶如冰霜,不帶一絲的感情,也不知道七年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著?春心蕩漾了?”白休打趣道。
小玉淡笑,“姑娘,奴婢哪兒敢啊,四公子身份尊貴,哪裏是我們這些奴婢能夠肖想的,城主府和爐山派,以及那些個富家小姐送上門兒四公子都不要,奴婢就更不用想了。”
爐山派和城主府……
聽到這裏,白休陷入了沉思,看小玉的語氣,這兩大勢力似乎都在搶紀寒,可紀寒即便再優秀,似乎也不值得兩大勢力相爭,到底是為了什麽。
但不管他們是為了什麽,紀圩正肯定會想辦法置身事外,紀府的勢力不如兩家,如果橫插一腳進去的話,作為勢單力薄的一方鐵定吃虧。
反過來,則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紀圩正隻需要隔岸觀火就行了。
白休冷笑,紀圩正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啊,你想置身事外,本小姐偏偏就不讓你如意!
回去的路上,風煦依舊在煉丹房忙碌,白休回到自己的小院後,吃完早膳走出去,發現他居然還在煉丹房忙活。
於是白休好奇的走進去,看見他原來在煉丹,隻是成果有些慘目忍睹,旁邊的廢丹桶幾乎已經堆滿。
白休以為他在煉製怎樣難的丹藥,湊近一看,沒想到這丫丫的煉製的居然是最入門等級的丹藥,辟穀丹。
看看桶裏的廢丹,再看看風煦嚴肅的側臉,白休嘴角抽搐。
“你就一直都在練辟穀丹?”雖然知道自己明知故問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風煦鄭重的點頭,嚴肅道“這已經是第二十一次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成功。”
緊接著,這一爐子的丹藥忽然炸了……
明明很明顯的錯誤,可這小子就是看不見,實在看不下去的白休忍不住出手指點,可她悲劇的發現,這小夥子不是不開竅,而是壓根兒就沒有任何的煉丹天賦。
不僅如此,白休探了探他的實力,發現他的修為竟然才武師三階,一問才知,這些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耗費在了煉丹上。
過去的二十幾年的時光,他的武者修為沒有上去,然後又因為貧窮,買不起藥材而耽誤,之後又被無良的操蛋師給耽誤,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之下,煉丹和練武便就這樣雙雙被誤。
白休感慨萬千,風煦的身體素質不差,練武的話雖然不及天才,但也不是廢材,可惜遇人不淑,就這樣被耽擱了,實在有些可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