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莫名其妙結束的戰鬥
字數:5312 加入書籤
穿越仙妃要逆襲!
除了白休,其餘三人俱都讚同,可白休滿門心思的還想搶上古殘卷,哪裏願意就這麽走了?
“老夫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買走上古殘卷的那個女人,遠遠不是你現在區區練氣巔峰修為能夠對付的。”
老樹一見白休猶豫不決的樣子,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而且老夫感覺,那女人一定會把主意打到那狐狸身上,你最好是現在就跟著那幾個人一起走,至少比你一個人單獨行動安全,至於上古殘卷,隻要這狐狸在手,以後你就還有機會!”
“怎麽說?”白休滿心疑惑的問。
“總之,現在你不要打那東西的主意,老夫怕你吃不消。”說完這句話,老樹便沒了影子,任白休怎麽呼喊都沒見他答應。
而就在一瞬間,她突然感覺有一道靈識鎖定了自己,雖然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但也讓白休警惕了起來。
“對了,那籠子一定不能打開,上麵有一道封印,能夠壓製裏麵的那隻狐狸,你現在的實力,是控製不了他的。”消失沒一會兒的老樹來口道。
“咦?你還活著啊!”然後老樹再次沒了聲響。
白休看了看自己身後巨大的鐵籠子,左看右看,突然有些欲哭無淚。
這麽大一個鐵籠子,自己難道要把它扛回去?
“不用看了,刑陸閣會派人幫你送過去的。”南單凜看出她的難處,一語道破,讓她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回去的路上,白休掉在眾人的後方,跟隨在刑陸閣派來搬運狐狸的馬車旁,隨時關注周圍的異樣,這讓南單凜感到詫異不已。
“白姑娘這一路上好生興致,一路上還不忘觀花,看來是心情不錯啊。”
白休連一計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自顧自的警惕,但臉上卻真如南單凜所言,一副在欣賞周圍風光的模樣。
這裏是鬧市,人群眾多,想來那女人也不敢在人群裏麵動手,而前去城主府的路上,又全都如此,那麽她唯一有機會動手的地方,就是城主府。
老樹是上古的人物,連他都忌憚的人物,肯定不簡單,城主府雖然高手如雲,守衛森嚴,但一個高手想要潛入,並沒有太大向難度。
想到這裏,白休苦悶的看向那隻悠哉悠哉的狐狸,鬱結道“狐狸啊狐狸,你是不是啞巴呀,好歹你也是那麽牛逼轟轟的品種,怎麽能啞巴了呢?”
狐狸斜睨了她一眼,然後不屑的撇開頭。
白休唇角一抽,然後死不要臉的貼上去,笑嘻嘻道“聽說狐狸一族都很奸詐狡猾,龍族又性淫,不知道你這個綜合體會是什麽樣的?如果你是母的,肯定比狐狸精還狐狸精,如果是公的,嘖嘖……”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表情,不言而喻。
那狐狸非常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擺頭閉眼,直接假寐了起來。
白休自討沒趣,便一門心思的繼續警惕那個素未蒙麵的女人。
直到回到城主府,白休也沒見有人跳出來攔截,心底不由得越發不安。
夜幕星河,一輪玄月高掛空中,臨安城主府內一片燈火通明,笙歌鼎沸,太子高坐於主位,其餘人分坐兩列。
在場的大多是護宮侍衛,兩列為首的人分別是仲業和代木意,舞池中央一群舞女身姿曼羅靈動,白休坐在最後,守著關狐狸的大鐵籠心不在焉的吃著桌上美食。
望著一群推杯換盞的人,白休一番思量後決定離席。
“身體不適?”南單凜聽了白休蹩腳的理由,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舉杯笑道“白姑娘回來時還活蹦亂跳,怎麽突然就不適了?”
白休撇撇嘴,揉了揉太陽穴回應道“可能是這酒有些做醉人吧,我本就不勝酒力,還望殿下成全。”
“下去吧。”南單凜揮了揮手,便讓她離開。
嘎?就這麽放我離開了?
南單凜突然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白休反倒有種不真切的錯覺,狐疑的盯著南單凜瞅了半響,最終,她抬著巨大的鐵籠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一個身體矮小玲瓏的少女,抬著一個巨大的籠子,這一副畫麵澤怎麽看怎麽滑稽。
直到白休的身影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南單凜才放下酒樽,喚來仲業吩咐道“你跟去看看,白休這丫頭又要搞什麽?”
“是,殿下!”
代木意別有深意的目光看著仲業離開,不知道想著什麽。
宴會繼續進行,隻是在場的人都各懷心思。
白休單手抬著鐵籠子回到自己的住處,腦海裏回蕩著老樹的驚訝之聲。
“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看起來身板兒挺小的,力氣卻不小,”
“我師傅經常把我扔進妖獸堆裏打滾,要是沒有個強健一點的體魄,本小姐可活不到今日。”白休怨氣頗重的回答。
“你這身體隻能算是強壯一點的螞蟻罷了,那些修武者,大多都是體魄強健之人,就剛才坐在主位上的小夥子,他的體魄絕對比你強十倍不止。”老樹打擊道。
白休哼聲,“就那娘炮一樣的體型?切”
“娘炮是什麽?不過那小子的天賦確實還不錯,長得也不賴,不過配你就差了些了。”
“老家夥,你說了這麽多話,本小姐就覺得這句話最有道理。”白休豎起大拇指,咧嘴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在黑夜中閃閃發光。
老樹無語凝噎,“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應付那個女人吧!”
“你這老家夥倒是幫忙想辦法啊,這狐狸可是你慫恿本小姐買的。”氣定閑情的逗弄籠子裏的狐狸,白休知道,這老家夥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哪知道老樹也一臉無奈的道“你這個修為,還是跑路吧,帶著這隻狐狸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白休呆滯片刻,然後瞪眼道“你也沒法?”
“沒法!”老樹堅定的點頭勸告,“聽老夫一句勸,趕緊跑路吧。”
“我靠,你這老家夥把我害慘了。”那女人什麽修為白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更別說去麵對了,連老家夥都忌憚,自己跑上去不是找死是什麽?
但事已成定局,自己總不能把東西還回去,告訴她,自己買錯了,或者是專程買來送給她的?
不管她信不信,反正白休不信。
“那你至少告訴我,怎麽契約這家夥吧,你總不能讓我一直扛著鐵籠子跑吧!”現在看來,隻能選擇跑路了。
老樹當即告訴她一個人強行契約的霸道陣法,用對方的心頭血畫陣,然後用自己的血締結契約,直接囚禁對方的身體,但此陣法卻不能針對靈魂。
眾所周知,契約陣法都是將陣法烙印在靈魂之上的,隻要主人不死,那麽被契約之人便不會死。
而老樹告訴白休的陣法,卻是直接控製身體,除非死亡,否則就無法解脫,要知道如今早已沒有輪回,死亡代表著的不僅僅是死亡,而是真正的消失在這個世上。
這種方法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這和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起來,顯然就有些不足為慮了。
打定主意逃跑的白休,頓時開始結陣,首先,就是要逼出這隻狐狸的心頭血。
這時,聞聲趕來的老牛詫異的看著狐狸道“你從哪兒坑來的狐狸?”
白休沒好氣的回應“這家夥是我花錢買的,什麽坑回來的,你這蠢牛到底會不會說話!”
“老牛當初不就是被你坑回來的?”
“那是抓,是你本事不如我,被我抓來當腳程的。”
“如果不是你坑老牛,我會被你抓?”
“技不如人,休多狡辯!”說完,她轉身就往籠子裏鑽,和它糾結下去,鐵定糾結不出什麽結果來,還是辦正事兒要緊。
“小狐狸,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運氣太差!”血靈線在手,白休打開籠子走進去,獰笑不已的逼向白毛如雪的邪龍狐。
似乎感受到白休不善的目光,邪龍狐警惕的往後退,赤紅的眸子閃著紅光,一身雪白的毛皮直接爆炸,根根倒豎,但由於鐵籠子對他的壓製,所以,他也就是樣子可怕了一些而已。
“你要對他做啥?”老牛好奇不已。
白休嘴角擒著一抹淡笑,別有深意的瞥了眼老牛,“這狐狸不聽話,所以本小姐打算強行契約他的肉體,讓他做我的仆寵。”
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老牛自然明白契約肉體代表著什麽,它連連倒退,“你,你別亂來啊,老牛就算是死,也不會把自己的身體出賣給你這個女魔頭的。”
白休白了它一眼,心道這體積敦實的牛膽子怎麽不成正比呢?
靈力輸入血靈線中,頓時讓普普通通的一根紅繩閃燁起了嗜血紅光。
在感覺到她的靈力後,那頭狐狸詫異的抬頭看去,一雙要以的赤眸劃過一絲驚奇。
“哎,又是一隻無知的少妖將被拐騙,俺老牛也是過來妖啊!”老牛發出悲壯的感慨。
白休腳下一個趔趄,凶狠的瞪了它一眼,而就在她要下手之際,精神海中的老樹突然銷聲匿跡,一股危機感猛然縈繞心頭,暗道一聲不好,她似有所感的調頭,然後撒丫子的狂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