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庶出的房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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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仙妃要逆襲!
    幾乎沒有多想,在“令牌”飛出去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跟著“令牌”的拋物線軌跡,向後方看去,而在同一時間,白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超相反的方向全力衝刺。
    在順手一悶棍敲死幾個武者後,白休總算是順利擺脫了重重包圍。
    “咚!”
    “令牌”落地,幾大高手毫不猶豫出奪,相互之間,哪裏還能看見剛才一起圍攻白休時的同仇敵愾!
    元氣四射,各大家族的武侯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各種華麗的招數殺傷力相當驚人,最是讓人大跌眼鏡便是那丞相府的二當家,房旦!
    一劍在手,劍氣橫掃,白色的劍虹一化二,二化四,眨眼便化作數十道劍罡,劍氣驚人。
    這倒是與章律的劍法有些許相同,但房旦的劍法顯然更銳利,甚至讓人覺得,這些劍全都不是劍罡,而是真正的劍。
    劍罡如虹貫日,房旦操控著劍罡竟然以一敵三,著實令人震撼。
    見他如此威能,另外的四名武侯相視一眼,便打定主意先對付他。
    八個人打的是天昏地暗,房旦漸漸不支,最終被八人打的口吐鮮血,無奈之下,隻好敗退。
    “諸位,能不能拿到這外選令牌,各憑本事!”莫長老淡淡的道。
    現在房旦這個最強者已經被聯手戰敗,剩下的人,實力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如今隻能看誰的手段高,誰才能拿到令牌了。
    “哈哈,好!”
    這七個人也都不是什麽善茬,話音嗎剛落,眾人眸光一閃,再次相互出手,招招致命,一時間元氣橫飛,強大的氣浪幾乎將周圍建築的房頂掀飛。
    而就在這時,一個武王弟子趁機溜到“令牌”的位置,撿起了那個所謂的外選令牌,然後這名弟子傻逼了。
    “這不是外選令牌!”
    聲音不大,但足夠讓正在戰鬥的幾位武侯聽見,一時間,場麵異常安靜。
    而一直暗中觀察的好事者,眼睛嘩嘩的亮了起來,這可是上好的八卦,八大武侯聯手,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戲耍,這絕對是一件大新聞。
    再說此刻的白休,在逃得沒有了人影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客棧,而是圍著整個學院周圍轉了一圈。
    從空間戒指裏摸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麵赫然寫著“外選”兩個大字,那方才白休扔的什麽東西?那其實不過是她在臨安的時候,買到的假貨罷了。
    一臆想到那些武侯的老家夥看到那假貨令牌後的表情,白休就有種笑到仰倒的竊喜感。
    “你這臭丫頭,就是腦袋瓜鬼機靈。”老樹無語的開口,“現在,你有打算幹什麽?”
    這個時候還不回去,除非還想被搶奪令牌的人圍攻,否則就是白休還打著什麽不懷好意的鬼主意。
    收好令牌,白休絕美的臉龐上,兩顆琥珀色的寶石在即將日落西山的橙光下燁燁生輝,一抹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白休冷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個人向來懂禮貌,雖然還不知道圍堵我的人有哪些勢力家族,但其中兩家,我卻是認出來了,嘿嘿!”
    那藍衣服的老家夥,聽他們說是劉家的長老,而今日與她有過節的劉塢,服侍明顯與他相同,這便不難想象二人之間的關係了。
    至於那個房家,就更不用說了。
    後天就是比賽,所以基本上學院的學生都會住在學院宿舍,倒也免去白休一番尋找。
    “所以你繞著學院跑了快一圈了,為了什麽?”老樹狐疑道。
    白休幹咳兩聲,“那個我隻是在找學院大門而已。”
    “”
    大概又繞了一炷香的功夫,白休總算是找到了學校的正門,然後按照今天走過的路線,白休很快就找到了男生宿舍。
    按照慣例,現在已經是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但並非真正的睡覺時間,所以這個時辰,一般稍微勤奮一點的學生,都不會在宿舍待著,而是吃過晚飯後,在外麵修煉。
    武者主要的還是煉體,功法為輔,所以大多數學生現在基本上都在離宿舍不遠的空地修煉。
    所謂的功法,其實也是需要通過肉體的動作來下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然後在運轉功法將其轉化為元氣為己所用。
    雖然看上去似乎沒有修真者直接吸取靈氣來得方便,但威力自然也是比普遍的同階修真者厲害一分,像白休這樣的特殊的體質自然不能屬於普通的行列。
    在宿舍中並沒有發現劉塢和方碩的影子後,白休輾轉來到練武場地,望著多如螞蟻的武者,白休直接打開神識,開始尋找二人的身影。
    很快,她就找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找到了房碩。
    此刻,在房碩的麵前更是有一個白休的老熟人。
    “大姐,這一次我確實已經盡力了,本來確實是已經拿到外選令牌了的,可惜”房碩搖搖頭,似乎很無力。
    而他口中的“大姐”居然就是遠在南台帝國皇宮之中的房賢。
    白休目光微閃,本來還很奇怪,房碩身為南台學院的學生,為什麽還煞費苦心的跑到擂台區去爭奪外選令牌,現在看到房賢,白休豁然明了,敢情這令牌是為房賢準備的。
    房賢如今也不過二十幾歲,距離這規定的年齡還要小幾歲,自然有資格參賽,不過她才武師的修為,有什麽勇氣去參加?不過是浪費資格罷了,丞相府不可能不知道,可為什麽他們又搶令牌搶的這麽積極呢?
    白休很不解,她找了一個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然後放出神識暗中觀察。
    隻見房賢氣惱的跺了跺腳,道“這個該死的白休,又和我作對,如果不是她,你早就拿到外選令牌了。”
    房碩聞言,頓時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左看右看,見周圍的人都修煉的入迷,並沒有注意到他時,才鬆了一口氣,才連忙拉著房賢,找了個沒人的角落。
    “大姐,這件事並沒有傳入學院裏,所以還是不要聲張,畢竟這事一點也不光彩。”房碩小聲道。
    房賢立馬一臉不高興的冷哼,“有什麽不光彩的,這件事本來是你們庶出一脈翻身的機會,但現在看來,嗬嗬”
    冷笑兩聲,房賢輕蔑道“現在看來,你們庶出一脈是注定的淪落,這一代出了你這麽個膽小怕事之輩,難成大事!”
    “你!”房碩氣不打一處來,明明他是出於顧忌她的地位和麵子的問題,才這麽說的,沒想到好心當做驢肝肺了不說,還被嘲笑輕視。、
    可即便心中怒極,但正如房賢所說,他們庶出一脈確實已經淪落了,房賢作為嫡出大小姐,她的怒火,他承受不起,甚至是他整個庶出一脈都承受不起,所以他隻能忍。
    而房賢一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頓時瞧不起的別開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嫌髒眼睛。
    “現在,你把你的令牌給我,這次的資格,由我來代替你!”
    房碩雙目不敢置信的睜大,“這是內選令牌,你不是學院的人,根本用不了”
    話還沒說完,房賢便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你需要的,隻是把令牌交出來即可。”
    “”房碩沒有第一時間將令牌交出來,而是一臉失望的望著房賢。
    他們嫡出就是這樣,一句話就想要剝奪別人的所有努力,這枚令牌,是他苦修了好幾年,好不容易擠進前十才得到的,可如今
    房碩神色複雜的望著房賢,在她威脅的目光下,他幽幽一歎,終究還是拿出了那枚內選令牌。
    他顫抖著雙手,將令牌遞到房賢的麵前,後者笑意擴大,伸手去接,可任憑她如何使力都無法將令牌,從那張作為貴家公子本應該細皮嫩肉卻粗超無比的大手中搶過來。
    房賢目光微變,“放開!”
    最後的掙紮似乎有些顯得無力,因為在房賢凶狠的眼神下,他最終選擇了懦弱的妥協,為了整個庶出一脈,他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放棄他的前途,換來這一脈的安全。
    拿到了令牌,房賢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她頭顱高高昂起,得意的道“很好!此次你做出的貢獻,我定會向父親稟報,讓他好生嘉賞你的。”
    房碩露出一抹苦笑,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而此刻,房賢卻拿著資格令牌高高興興的離開,獨留下一道孤莫的身影。
    在偷偷暗中觀察的白休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頓時唇角勾起了興味的微笑。
    “這小子有點意思,倒是還有點用,本小姐就先不對付他了。”
    老樹古怪的看了她,這說找麻煩的是她,現在突然來了興趣,居然就這麽輕易的放棄了自己找了半天路才找來的初衷,老樹不由得暗歎,現在的年輕人,做事怎麽就這麽不堅定呢?
    打定了主意,白休便不再關注房碩後來發生了什麽,而是在人群之中找劉塢的身影。
    不出片刻,白休幾乎沒有耗費什麽力氣,就找到了走到哪兒都無比高調的劉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