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分院的時候應該想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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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趁著赫敏沒緩過神的時候劉森緊忙用清理一新咒把她的衣服恢複了,還貼心的將她亂蓬蓬帶自然卷的頭發變成了柔順飄逸的直發,但被電慘了的萬事通小姐還是頻頻將白眼扔給劉森。
    劉森十分無奈,隻好專心體驗著霍格莫德車站到霍格沃茨的小船之旅。搖晃的小船載著一年級新生穿過黑湖,遠遠的就見到了巍峨的霍格沃茨城堡。
    所有新生的目光都被城堡吸引,一想到今後要在這樣漂亮又神秘的學校上學,每個人都充滿了期待!
    當他們臨近城堡所在的懸崖時,那城堡仿佛聳立在他們頭頂上空。
    “低頭!”當第一批小船駛近峭壁時,海格大聲喊道。
    下了小船,海格領著新生登上蜿蜒曲折的台階,將氣喘籲籲的孩子們交付給前來迎接的麥格副校長。
    這時麥格教授告訴小巫師們分院儀式即將開始!並介紹了一下四所學院的情況。
    霍格沃茨由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還有斯萊特林四位創始人建立,並用他們的名字設立了四個學院,分別以獅子、獾、鷹和蛇作為學院象征。
    分院儀式就是決定今後7年在哪個學院學習,並為所在的學院共同爭取最多的學分,獲得學院杯。
    四所學院的特點正如吉祥物那樣各有不同斯萊特林的蛇代表純血和權力;格蘭芬多的獅子代表正直和勇氣;拉文克勞的鷹代表睿智和知識;赫奇帕奇的獾代表勤勞和忠誠,實際上比較尷尬,他們通常挑選剩下的孩子。
    不過就劉森所知,實際上鄧布利多自己都認為這種學院的劃分太過隨意,不但過早的給小孩子戴上標簽,更分化了巫師的團體,讓本就不多的小巫師們互相對立。尤其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那是出了名的互相不對付。
    小巫師們聽完麥格教授的介紹,都顯得有些緊張。
    入學前他們都被家裏用各種離奇的分院選拔方式嚇唬過,這似乎是一種小傳統,被忽悠的小巫師們此刻都十分惶恐。
    比如羅恩,他的5個哥哥都沒有告訴他要怎麽分院,還以為要當眾與巨怪搏鬥來判定學院歸屬。
    劉森不擔心巨怪,他擔心的是分院帽能讀取內心的能力!
    他這個隱藏在眾人中的穿越黨如果暴露身份,不知道會不會被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關在玻璃罐子裏,並附上標簽未知的時空間偷渡客切片!
    為了應對這樣極端的慘劇,劉森在家中準備了幾手方案。雖然不知道能否瞞過分院帽,但為了走進魔法世界,劉森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分院環節開始之後,小巫師們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需要與巨怪生死搏殺或是當眾背誦詞典一樣厚的魔法史,分院隻需要帶上一頂能開口說話的破舊魔法帽就可以了。
    小巫師們不慌了,但劉森卻慌得一批!
    這時麥格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裏拿著一卷羊皮紙。
    “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聽候分院。”她說,“漢娜艾博!”
    來了來了!傳說中的漢娜艾博!
    這是個有點緊張的小姑娘,臉紅紅的,梳著兩條金色發辮。她跌跌撞撞地走出隊列,戴上分院帽的時候把眼睛都遮住了。
    很快分院帽就開口喊道“赫奇帕奇!”
    右邊一桌的人頓時鼓起掌聲,歡迎漢娜加入赫奇帕奇。
    等到名字的首字母排到‘l’的時候,麥格教授終於喊道
    “劉森!”
    劉森深呼吸一口,悄悄收起寬鬆衣袍裏的‘擀麵杖’,心中默默開始啟動方案。
    回望了一眼已經坐在格蘭芬多席位上對他揮手打氣的哈利、赫敏,劉森毅然決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並被戴上那個髒兮兮而且唱歌超難聽的破帽子。
    劉森首先提前給自己心理暗示,“我喜歡看小說,穿越小說、科幻小說、幻想自己是主角,穿越過時空、單挑過惡龍,在霍比特村莊吃過冒金光的美食、在火影村抓過神奇寶貝、偉大航路上湊齊過七龍珠許願當超人……”怎麽亂怎麽來,掩蓋穿越者的身份。
    同時讓魔杖放出電流,刺痛手掌,用痛苦來清醒大腦,進一步幹擾心率和腦波。
    然後心裏回想預習過的魔法史教材和初級魔法施咒要點……爭取讓分院帽看到自己的智慧和好學。
    是的,劉森的計劃是加入書呆子雲集的拉文克勞,這是較為穩妥的計劃,畢竟展示心裏的才華要比展示勇敢簡單的多,背書就行了。
    展示勇敢就比較難了,難道讓分院看自己怎麽戲弄馬爾福嗎?
    最後為了穩妥起見,劉森特意咽咽唾沫,想象待會兒宴會上會出現哪些美食,雞腿、土豆、南瓜汁……好吧,英國美食樣式和華夏差十萬八千裏,不過表明吃貨的一麵,應該能夠分到赫奇帕奇——該計策用來保底。
    在眾多教師和小巫師們的注視下,分院帽用它那又髒又破的褶皺形成的嘴巴和眼睛,露出複雜的表情。
    劉森的腦海中這時突兀的響起了一個隻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哇哦,你是百年來給自己加戲最多的小巫師!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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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森頓時冷汗涔涔,心想糟糕,暴露了!會被逐出學校還是送去切片呢?我要是挾持分院帽的話逃出去的成功率不知道能不能有1成!完了完了!
    “不必擔心,小家夥!千百年來,我見過無數心懷秘密的小巫師,但請放心,我擁有四位偉大巫師的智慧和胸懷!你的來曆我並不在乎,更不會說給任何人!”
    劉森稍稍放下心來,這一點其實也在他的推演當中,隻不過預想中這種幾率很低。
    “感謝您的包容和理解,我的小秘密不值一提,相信您一定遇到過很多和我一樣有特殊過往的人對吧?”劉森心中一動,打算問問還有沒有其他穿越者。
    但分院帽嘴嚴的很。
    “哦,不不不,每個孩子都是獨一無二的,誰又說的清的?我想我們還是盡快將你分到合適的學院吧孩子!”
    “太好了分院帽先生,麻煩您了!”
    短暫的寂靜了一陣之後,劉森疑惑的問道“怎麽樣?您看我去哪個院比較合適?我不挑的!”
    分院帽輕笑一聲“哈哈,你確實嗎?聰明的孩子,毫無疑問你不缺少智慧,拉文克勞能讓你結交很多誌同道合的夥伴。但是別忘了,你的體內同樣具有古老的巫師家族血統!斯萊特林能讓你更快的實現野心!邁向輝煌!哈哈至於饞嘴,誰又不饞嘴呢?赫奇帕奇不會拒絕你這樣優秀的小巫師,你能成為他們中的佼佼者!這一點毫無疑問!”
    “嘿嘿,謝謝您的誇獎!什麽都瞞不過您聰明的頭腦!我覺得都行,拉文克勞就……”
    “但是!”沒等劉森選擇,分院帽打斷他的話繼續道“你最與眾不同和可貴的不是智慧、血脈或是其他,而是……”
    劉森眼前一亮“而是?”
    “是勇氣孩子!決定一個人成就的是他隱藏在心底的寶貴品質!”
    “您是看到我不畏強權,與欺淩弱小的學霸抗爭到底的勇氣嗎?還是看到了我為了追求真理,不畏懼魔法部的禁令進行危險的魔法科技實驗對嗎?還是看到我小時候孤注一擲投資垃圾公司的果決?還是……”
    沒等劉森繼續花式美化自身,分院帽已經受不了了“呸,你個臭不要臉的,把打架、瞎折騰還有投機取巧說的這麽好聽還真是不多見!”
    “咳咳,您這都是偏見!我哪裏打架了?那是正當防衛!我們當時真的弱小無助又可憐!”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你膽敢編瞎話搞小動作欺騙世上最聰明的魔法造物!這一點真的勇敢極了!嗬,我記得你剛才還想挾持我逃跑來著!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我看格蘭芬多就很適合你!”
    劉森雖然眼饞格蘭芬多,但在計劃中格蘭芬多卻是最難實現的,此刻簡直跟中了彩票一樣開心。
    “格蘭芬多!”伴隨著分院帽喊出學院名,劉森這才鬆了口氣。
    他向分院帽道謝後,邁著歡快的步伐來到格蘭芬多餐桌,坐在了哈利旁邊。
    韋斯萊雙胞胎在不遠處開心和他打招呼,歡迎他加入格蘭芬多大家庭。
    等到所有小巫師都分配好之後,教師席正中央站起一位身穿星月長袍、留著長長銀須的老人——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
    他張開雙臂歡迎學生們到來,眼裏的慈祥仿佛若有光。
    “歡迎大家來霍格沃茨開始新的學年!在宴會開始前,我想講幾句話。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謝謝大家!”
    學生們不明覺厲的鼓起掌聲,低年級的學生頭一次見到這樣古怪的發言,懵懵的互相交換眼神。
    鄧布利多重新坐回椅子上,打了個響指,餐桌上頓時出現了琳琅滿目的食物。
    劉森也有點懵,他還在回想鄧布利多簡短到極致的開學發言。
    這在劉森上一輩子從未見過,他那時候學校領導致辭至少半小時打底!不管下麵的學生是在淋雨還是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校領導從不管學生死活!
    “就說完了?什麽意思?”劉森滿頭問號道。
    很多一年級新生也完全懵逼,比如哈利“他……是不是有點……瘋瘋癲癲?”
    這時他們對麵的珀西小聲說“什麽?他可是個天才!史上最偉大的霍格沃茨校長!世上最優秀的巫師!不過確實有點……瘋瘋癲癲,你們要來點土豆嗎?”
    哈利這才注意到盤子裏的食物,打小沒吃過飽飯的孩子頓時來到天堂!
    劉森倒是對這些烤香腸、烤土豆、煎牛排、烤雞腿沒放在心上,這菜式就還行吧,量挺足的,但是一大盤薄荷硬糖混在其中什麽鬼?
    他啃了口排骨,詢問珀西,“學長,校長剛剛什麽意思?”
    哈利也放慢咀嚼的速度,轉頭看過來。
    珀西咽下土豆,抿了口南瓜汁道“有很多種說法,有人說那是拉丁魔文的祝福,也有人說是個複雜的謎語,但那都不靠譜,其實很簡單。”
    珀西環顧周圍,羅恩雖然沒停下啃雞腿的嘴,但也好奇的看著這個監督生三哥;赫敏皺著眉頭,思索《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有沒有相關記載。還有遠處幾個小巫師也探頭過來,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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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西很喜歡這種感覺,他繼續道
    “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說的是四所學院的學生對其它學院的印象或者說看法。比如拉文克勞的小鷹們,他們覺得自己最聰明,看誰都是……”
    “笨蛋!”赫敏恍然大悟道。
    珀西點點頭“沒錯!懂了吧!自以為是的斯萊特林覺得不是純血的都是殘渣,嗬嗬!”
    旁邊的西莫·斐尼甘也參與進話題“咱們獅院會覺得別的學生都是膽小的愛哭鬼!”
    “賓果!你也明白了!這可是我們監督生私下研究出來的!校長是在調侃我們,這樣能拉近各學院的距離。”珀西說完,開心的吃了口香腸。
    “那擰怎麽說?”羅恩嘴裏都是香腸和餡餅,含糊不清的問道。
    珀西輕輕搖頭,剛要說話。他旁邊的雙胞胎兄弟就學著珀西的語氣一唱一和的接過話。
    弗雷德“我愚蠢的弟弟啊!”
    喬治“就讓我們博學睿智的監督生哥哥來告訴你吧!”
    弗雷德“把筆記拿出來!接下來監督生的話可都是重點!”
    喬治“哦等等,我們的珀西什麽時候當上監督生的?他有說過嗎?”
    弗雷德“當然了,不過隻在特定的時間說一次。”
    喬治“我想起來了!真的呀!每當時針分針匯合的時候說一次!哈哈哈哈!”
    弗雷德“哈哈哈哈!”
    雙胞胎默契擊掌,並靈活的躲開了珀西扔過來的一塊硬糖。
    羅恩皺著眉頭,轉頭看向劉森“他們在家就這樣,沒想到在學校還是這樣!不過‘擰’到底怎麽回事?”
    劉森當然知道他們一家的情況,羅恩在火車上也介紹過。
    他們一大家人住在不算大的房子裏,羅恩有5個哥哥、1個妹妹!
    大哥比爾上學時也是監督生,還擔任過學生會主席,畢業後在古靈閣當解咒員。
    二哥查理上學時是魁地奇隊長,畢業後在羅馬尼亞養龍。
    三哥珀西,品學兼優,立誌要當大官!可以說是整個韋斯萊家最像純血的孩子了。
    四哥五哥就是弗雷德和喬治,他倆雖然調皮搗蛋但成績頂呱呱,而且總能搞些稀奇古怪的發明!
    所以說羅恩生活在優秀哥哥們的光輝下,真的是壓力山大。
    這孩子整個人都缺乏自信,他做的再好能有哥哥們好嗎?而且從小撿哥哥們舊東西用,自卑根深蒂固。
    更別提小妹妹金妮待遇比他好不少,羅恩的家庭地位直接墊底。
    劉森為羅恩默哀1秒,解釋到“赫奇帕奇的小獾勤勞、忠厚,在他們看來其他學院的學生性格都很別扭,魯莽的獅子,較真的鷹,還有傲慢的蛇。所以他們會覺得別人都很‘擰’。”
    “嗯,於來哈這樣。”羅恩含糊道,他又拿起一塊帶肉丸的約克夏布丁塞到嘴裏。
    突然,羅恩的餐盤中間浮現出一個淡藍色發著微光的腦袋,嚇的羅恩把肉丸噎到了嗓子眼。
    哈利猛力捶他的後背,羅恩仍憋得滿臉漲紅。
    “清水如泉!快喝一口水夥計!”劉森用咒語給羅恩倒了杯水才拯救了這個吃貨。
    水不見效的話劉森就得施展‘呼吸一新’了!但這道咒語並不能解決喉嚨的堵塞,隻是讓人不至於憋死……
    緩過來的羅恩,瞪了一眼飄走的罪魁禍首“是幽靈,嚇了我一跳!”
    這時另一個幽靈飄了過來道“真是狼吞虎咽啊!好遺憾我活著的時候沒有這樣暢快的進食。”
    說話的幽靈身穿帶有很大褶皺圓領的禮服,看起來至少是幾百年前的款式了。
    羅恩幹了杯中的水,又拿過一塊牛排,抬頭看見那位幽靈還在於是問“你要嚐嚐嗎?”
    “哦,不了謝謝!我們幽靈沒法嚐到味道,我已經四百年沒吃過東西了。”他遺憾道。
    羅恩咽下一口牛肉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差點沒頭的尼克!我哥哥們和我講過你。”
    “我更喜歡人們叫我尼古拉斯爵士!”幽靈道。
    這時淡茶色頭發的西莫·斐尼甘欠嘴到“差點沒頭?你怎麽會差點沒頭?”
    劉森知道會發生什麽,連忙看了看周圍,哈利,羅恩,納威,嗯他們可以看看,練練膽量也是好的。珀西,他肯定早見過了。斐尼甘,他問的問題他不看也得看!赫敏!
    “兄弟抬一下手!"
    羅恩不解的抬起了手,剛好用雞腿擋住了他旁邊赫敏的視線。
    果然就在下一刻,尼古拉斯爵士向眾人展示了他的斷頭,僅剩一絲皮肉連接著脖子和上麵的頭顱。他像是提帽子一樣,把脖子的斷口朝向了餐桌上的眾人。
    赫敏不明所以,她越過雞腿偷瞄過去,當即看到了驚悚一幕,一下子胃口全無。
    劉森沒什麽感覺,上輩子他可以一邊看《電鋸驚魂》一邊吃西紅柿麵,尼古拉斯這樣的表演就算是小場麵了。
    但是此刻劉森卻在想,不知道他平平無奇的照明術——雷炎光劍模式,能不能切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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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記下這一點,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有機會試一試。
    小插曲過後,餐盤被自動清空,並換上了精美的甜點和水果。
    此時的赫敏、哈利等人還不知道,餐盤能自動上菜是因為廚房裏有一群勤勞的家養小精靈。
    小巫師們吃著美食,不約而同的聊起了家常。
    西莫·斐尼甘說他母親是女巫,隱瞞身份與他的麻瓜父親交往,揭曉女巫身份的時候把他爸爸嚇的不輕。
    納威則是講述了他家人為了實驗他到底是巫師還是啞炮,把他從房頂扔了下去,結果納威直接起飛,飛了很遠才降落……
    吃飽喝足後的哈利對教職工席位產生了濃厚興趣,當他的目光越過斯內普的油頭發,看到了奇洛教授的頭巾時,他的傷疤突然疼痛起來。
    哈利捂著額頭問旁邊的珀西“跟奇洛教授講話的是誰?”
    “哦,那是斯內普教授,他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教魔藥學。要小心,他對自己學院的學生非常偏心眼。聽說他最想教的是黑魔法防禦術,大家都說他最擅長黑魔法了!”
    劉森見哈利若有所思,知道他是對斯內普教授產生了不好的聯想,這種誤會還會持續好幾年。
    劉森知道其中內情,大情聖斯內普心裏一直藏著哈利他媽莉莉,他倆小時候是青梅竹馬。
    同時又記恨哈利他爸詹姆·波特搶走了自己的莉莉還有對他的校園霸淩。所以斯內普對待哈利十分複雜,他處處刁難哈利,但永遠不會真的傷害他,關鍵時刻還會舍命保護他。
    劉森暗戳戳的想,什麽時候透露一波不知道會是什麽展開!
    飯後,鄧布利多校長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包括費爾奇不讓學生們在走廊使用魔法、禁林不得進入、還有如果不想慘死就不要靠近四樓靠右的走廊。
    珀西嘟囔著後麵的規定很奇怪,鄧布利多校長一般會說明為什麽有危險,而這次沒提原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哈利已經聯想到了海格取出的神秘小物件。
    接著鄧布利多帶領師生唱了一曲讓劉森感覺難聽到肝腸寸斷的校歌,這讓劉森十分後悔沒有提前學會閉耳塞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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