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賢。”
    各部門部長都出來迎接方賢。
    “各位領導好。”方賢同他們打著招呼，就像是之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方賢仍然以相同的笑臉相迎。
    “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不在我這裏哦。”
    聽見方賢這麽回答，眾人麵露失落。
    沒有方賢的苦逼生活，他們可不想再過了。
    “方賢，我不知道他們怎麽想，反正你要是不回來，我會辭職，太受氣了，隨便找個班上都比在這裏強。”
    胡子男說道。
    “嗯，出去上班的話，工資說不定還高一點。”
    “好了好了，各位的心意方賢收到了，你們回工作崗位吧。”
    呂寒姿站在樓梯上，俯視下麵。
    “方賢，你先上來吧。”
    見狀，方賢擺擺手，表示無奈。
    然後走上樓梯，呂寒姿“盧將軍來了，你說話小心一點。”
    方賢沒有回答她，臉上帶有自信且從容的微笑。
    一如麵對十萬天兵那日，方賢和盧將軍單獨見麵。
    “方賢，好久不見啊。”
    方賢伸出右手“好久不見，盧將軍。”
    短暫的客套之後，兩人雙雙入座，
    “方賢啊，你上次給我的那些材料，我們選取了一些人開始練習，雖然時間短暫，但也是有些成就，大多數人都達到了第一步。”
    上次，方賢將修煉精神的方法交給盧將軍，並且將這件事全權交給他處理。
    而第一步，就是加強記憶能力。
    不說過目不忘，但也差不多。
    當然，那些人是舉全國之力選拔出來的人才，耗時幾個月的練習才能成功。
    所以，要完全達到方賢的要求，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待我有更好的修行方法，絕對第一時間上交給盧將軍。”
    方賢笑著回應道。
    “好啊，好啊”
    “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也知道，新的係統出現了。眼下無人可用，隻能重啟你方賢。”
    方賢笑了“不還有個程歡嗎？”
    盧文豪好像聽夠了這兩個字“什麽程歡？！就是一個好色之徒，現在不知道在哪浪去了。”
    “方賢，還得”
    方賢手放在前麵擺了擺，意思是自己知道了。
    “盧將軍，您也知道我離開的原因，我就直說了吧，要我回來，可以，但有四個人要走。”
    陳虎，馬智，朱國安，還有盧武聖。
    方賢知道，他是盧文豪的弟弟，所以沒有將名字說出來。
    盧文豪眼睛微眯，“你說的四個人中，已經有三個人走了，還有一個，真的不能走。”
    “盧將軍，我還記得我對付十萬天兵的時候，您問了我一個問題。還說若是我不願意，您願意拚上你一輩子的功績和榮譽來為我鋪路。”
    “盧老，我了解過你的事跡。知人善用，實心用事，當初彩虹熊貓事件是你抵住上方壓力給我們調來人和電腦，那些奇人異事，全國大小門派是你一家家走訪安撫下來。”
    “十萬天兵你更是做到穩定後放，百姓賴安，就憑借這些，千秋萬代名人傳裏本應該少不了你盧文豪的名字，你弟弟盧武聖倒台是遲早的事，就算我放過他，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被方賢這麽一說，盧文豪羞愧地低下了頭。
    他的內心還在糾結，他無兒無女，這個世界上就這麽一個親人了。
    他也知道自己是錯的，可是
    方賢看出了他眼中的糾結，知道，光憑言語估計是勸不了他了。
    於是臉上剛才煽情的樣子收了起來，轉而換成一副陰狠的表情。
    “既然，你不願意做壞人，那這個壞人就交給我來做。為了弟弟，我體諒你，我也不會逼你，既然你來了，就親眼看看這場戲吧。”
    管理局外，一個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我來找我女兒。”
    “請問您女兒是”
    男人將墨鏡摘下來，“呂寒姿。”
    一段時間之後，休息區，呂寒姿筆直地站姿站在呂奇逸麵前。
    “這段時間不見，過的還好嗎？”
    “不算太好。”
    “是因為係統的事情嗎？”
    “是”
    短暫的沉默之後，呂奇逸換了個話題，“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小子，從哪得來的我的電話？是你給他的？”
    “你是說方賢？我從來沒有把你的電話交給他。”
    “方賢他人呢？”
    就在父女倆聊天的時候，又有一對父女來到了管理局。
    “我呀，給你介紹的這個男生，絕對令你滿意。”
    “真的嗎？在哪啊？”
    “等會你就見到了。”
    盯著時間看了一段時間，方賢緩緩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恰巧，呂寒姿和呂奇逸也從休息區出來，門外，盧武聖和他的女兒也剛好走進管理局。
    六人的位置構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都能看到另外雙方。
    盧文豪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呂，呂元帥為什麽會在這裏？”他不可思議地看向方賢。
    他的表情好像是在問，這也是你做的？
    六人齊聚一堂，盧文豪旁邊站著盧武聖，再旁邊是他的女兒。
    方賢和呂寒姿則是站在呂奇逸的左邊。
    “方賢，說吧，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
    “我找您做的事情，在電話裏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在這裏再說一遍也沒有必要。”
    “你是想要我做這個惡人？”呂奇逸盯著方賢。
    這個視線放在在場的任何人身上，都絕對受不了。
    然而，方賢卻仍然從容“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惡人仍然是我來做，您隻管說事。”
    “好，你不說，我來說。盧武聖，他說你跟不上時代了，問你願不願意退休，把位置讓出來，給合適的人做。”
    盧武聖知道，如果自己不願意。
    等待自己的就會是一場徹查。
    到時候，可就不是地位不保那麽簡單了。
    “我，自願退休。”
    “方賢，聽到了吧。”呂奇逸問道。
    “聽到了。”
    “盧將軍有異議嗎？”
    “我也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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