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新的係統，和小夢爭搶好處。
    才能讓小夢更加地為自己賣命。
    同時，這個新的係統也因為小夢的存在，會拚命的為自己做事。
    畢竟，方賢隨時可以讓小夢吞了它。
    當然，方賢也可以讓這個新的係統吞了小夢。
    由小夢，新係統和方賢構成的三角形。
    方賢無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滅掉任何一個係統，兩個係統都可以永遠吞噬掉對方。
    但是有方賢的存在，強勢一點的小夢無法直接對新係統下手。
    新的係統更不可能打得過已經吞噬了兩個高級係統的小夢。
    所以，二者爭鬥的砝碼，最終落在了方賢的手中。
    方賢想要小夢吞了新係統，直接下令就好。
    想要新係統吞了小夢，隻要給它找一個宿主就好。
    都不是難做的事情，但是方賢不會讓任何一個係統吞掉另外一個係統。
    這就是製衡之道。
    小夢不知道它心裏有鬼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
    新係統不知道方賢和小夢的關係怎麽樣，如果小夢絕對忠於方賢，那麽它就隨時麵對著被吞掉的威脅。
    而方賢，則是利用了兩個係統不知道的信息差，將這兩個自己無法滅掉的係統給掌握在自己手裏。
    並且，隻要自己把這個平衡掌握得好的話，那麽自己就可以一直利用這兩個係統。
    他的製衡之術堪稱完美，身為一個皇帝，一個領導者，他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了。
    然而，作為一個求道者，追求自由之道的求道者。
    他不允許自己的手下擁有可以反抗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必須要找到能夠徹底消滅係統的方法。
    隻不過，這種方法，他目前毫無頭緒。
    等等，這麽說來，我之前以為我破解掉小夢，是因為我大腦上千億個神經元觸碰的結果，難道是假的嗎？
    【主人，我們要去哪啊？】
    新的係統一副女仆的樣子，環著方賢的脖頸。
    小夢也變成禦姐的樣子，坐在方賢懷中。
    雖然方賢無法感受到任何實體，但絕對是能夠大飽眼福了。
    “處理家事。”
    之前，在季家門口，方賢揍了宋元朝一頓。
    說了一些關於唐心的話，並且還信誓旦旦的和小夢說，宋元朝會顧及麵子，不會同唐心說。
    可是看上去，宋元朝回到家就同唐心說了這件事。
    不然，唐心也不會主動找自己。
    當然，這並不是方賢失策了。
    他真正的算計不會說出來，更不可能告訴小夢。
    計劃本來就有偏離的時候，更何況涉及到人性。
    方賢猜測宋元朝不會和唐心說，是他猜測大概率不會和唐心說起。
    還有三成的概率他會和唐心說。
    因為，凡事他都會做好最壞的打算。
    他從心底希望，宋元朝會將這件事同方賢聊一聊。
    因為這樣，他就能徹底解決這件事了。
    江海市，宋家。
    唐心的臥室，方賢輕撫著眼前的愛人。
    “明明已經四十歲了，身上竟然沒有一點贅肉，習武看來真的能延年益壽啊。”
    唐心坐起來。
    “習武之人的身體確實要比一般人抗老一點，但是也隻是一點而已。”
    “師父和我說，我是天生底子好，所以這個歲數還能在酒爺身邊。可是到了一定程度，我可能會突然就變成和青蓮宮宮主一樣的老人家。”
    “是嗎？還有這個說法。”方賢坐起來，從後麵抱住唐心。
    唐心順勢靠在方賢懷中，“方賢，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問。”
    “42減19等於多少？”
    “二十三。”
    “52減29呢？”
    “也是二十三啊。”
    “那62減39呢？”
    “沒變啊。”
    唐心掙開方賢的懷抱，“會變的。”
    她注視著方賢，她深愛的小情郎。
    “所以，你是要和我說再見嗎？”
    “我不知道，因為隻要你說一句你需要我，我就不會離開。我知道我不該問這個問題，可你是不是對我從來沒有動過心？”
    那日，宋元朝將方賢的話全部轉述給了唐心。
    將唐心一直不敢麵對的事實，呈現在了她的麵前。
    那就是，方賢和自己，除了上下級的關係，就隻剩下肉體關係了。
    她和柳宇玲不一樣。
    柳宇玲還年輕，等到方賢三十九歲的時候，柳宇玲也不過是四十多歲。
    她還能站在方賢身邊，但是她不一樣。
    等到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腦子跟不上，美貌也跟不上。
    隻有被拋棄的命運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保留著方賢對自己的遺憾，獨自一個人回到山門，讓這點念想留在今天。
    她穿上一件輕衣，將自己的背影留給方賢。
    她知道，自己內心還是不舍。
    是方賢把她變成一個情婦不像情婦，母親不像母親的境地。
    她知道這種感情是病態的，她想改，但是就像她說的那樣。
    隻要方賢說讓她留下來，她就會留下來繼續幫自己，因為自從接受方賢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瘋了。
    唐心啊唐心，你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方賢又不缺你這個一個女人。
    所以，放手吧，就當這是一場夢，帶著這點美好的記憶，回到山門。
    這種聲音使她的內心平定下來，然而，一想到和方賢相處的時間。
    她又無比希望，方賢能說出留下她的話。
    這樣，即便自己未來被拋棄，她也無怨無悔了。
    “99歲和122歲相差多少？109歲和132歲相差多少？219歲和242歲相差多少？”
    “我剛出生的時候，你的年齡是我的二十倍，當我兩歲的時候你的年齡不過是我的十倍，現在你的年齡是我的兩倍。等到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過去之後，我們的年齡近乎相等。”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麽。”方賢站在唐心麵前。
    “我知道，我不太擅長應對感情的需求，但我會好好回應你的期待。我保證，就算你的頭發和青蓮宮宮主的頭發一樣花白的時候，我仍然會捧著你的臉，並親吻你。”
    “像現在一樣。”
    方賢捧著唐心的臉，“現在時間還早，你確定要站在窗口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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