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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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達成了協議,由劉俊和曹操兩人謀劃全局,給賽羅一家來一次狠的。
賽碩委婉地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徇私,最好就是讓賽羅也嚐嚐斷子絕孫的滋味。
劉俊和曹操拍著胸膛表示絕對會讓賽碩滿意的。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很快就到了分別的時間。
三人進行了一場你推我辭的場麵。賽碩執意要將自己的心意送給曹操和劉俊。而後兩人實在推脫不了,隻能含淚將兩個裝滿金銀財寶的盒子分別收下。
與賽碩告別之後,曹操和劉俊攜手同行。
典韋找來了一輛馬車,曹操和劉俊同時上車,他們要商議一下。
在馬車上,曹操詢問劉俊道“知秋打算如何?”
劉俊意味深長地說道“賽常那廝留戀青樓,常常夜不歸宿。此乃我等下手之機。”
“你是說?”曹操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說道“讓賽常自投羅網?”
劉俊笑道“孟德兄,聽說洛陽城最近盜賊頻多,且世家子弟多有違法亂紀者。你說咱們兩城是不是上報朝廷,執行宵禁之策?”
劉俊不完全是政治白癡,他心裏麵已經有了計劃。同時他也想起賽碩的侄子似乎就是違反了曹操製定的宵禁而被活活打死的。史書上都有記載,可見此舉可行。
執行宵禁,乃是各部尉的基本工作。劉俊認為隻有事先做好準備,才能夠師出有名,免得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曹操聽完眼前一亮,說道“妙計!賽常此人留戀煙花之地,定然晚歸!以此擒拿之!”
多餘的話,曹操就不說了。抓住之後,賽常是死是活,也就明白了。當然,這肯定會引起一些麻煩。死了人,朝廷一定會追究的。
“此單還有另外的好處。殺雞儆猴,治安大好,百姓安居樂業。另外也可以謀得不懼強權的美名,又可交好賽碩,何樂而不為!”劉俊自信地說道。
曹操聽得直點頭,他現在發現劉俊除了會做生意之外,官場上的能力也不俗啊。
“以我推測,賽常迷戀之地多在北城!如此功勞就落在你的頭上了!”劉俊的眼睛看向了曹操手中的盒子。
曹操白了劉俊一眼,心想尼瑪的,劉知秋果然是貪財之人,出個計策都要點好處。
罵歸罵,可曹操也是爽快人,覺得劉俊說的很對,賽常的確是在北城居多,落在曹操的身上幾率較大。
“好了!別眼巴巴地看著。你又不是沒有!上輩子沒見過錢啊!”曹操把盒子塞進劉俊的懷裏。
劉俊笑嗬嗬地接過了盒子,掂量了一下後,說道“小弟為孟德兄謀取好處,當然需要一點點補償了。孟德兄家大業大,自然看不上。小弟家的老頭子天天花錢如流水,我也不容易啊!”
曹操無奈地搖頭,最後說道“知秋,你東城這邊也上點心!”
劉俊滿口答應。
劉俊命典韋先把曹操送回去,到達曹操的住所後,劉俊才返回東部尉的官邸。
剛進入官邸,賈詡就前來詢問劉俊關於賽碩的事情。
劉俊如實相告,並且將自己謀劃的計策也說了出來。
“沒想到賽大人身世如此淒涼!”賈詡感歎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對劉俊說道“主公之計,環環相扣,屬下敬佩。可主公為何將功勞送於曹操,何不自己拿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賈詡想不通劉俊為何讓給曹操。
劉俊無所謂地說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此番看似十拿九穩,稍有不慎,也會引火燒身!賽碩邀請的是兩個人,事情成功了,也是兩人的功勞。要是出了禍事,就是曹操一個人去背了。咱們悶聲發大財,不香麽?!”
賈詡傻眼了,劉俊居然如此精明,簡直讓他這個自保能力超強的謀士都有點自愧不如啊。
“主公英明!”賈詡衷心佩服。
“”當然,若是有機會!我不介意弄死賽羅這一家子混賬!”劉俊抬著兩個裝滿金銀珠寶的盒子,走進書房。
賈詡看著漸漸離去的劉俊,為劉俊最後一句正義之言產生了一絲共鳴。
隨即賈詡陰笑一聲,邁著小步伐離去。
當天,司隸校尉就收到了兩份匯報。分別是北部尉曹操和東部尉劉俊的匯報。兩人同時表示最近出現一批盜賊潛入洛陽,違法犯罪案件直線上升,百姓怨聲載道,民心不穩。為洛陽的安穩,百姓安心,東城與北城匯報朝廷,執行宵禁之策,懇請朝廷批示。
宵禁,在大漢是常見之事。洛陽城本就有宵禁之策。隻不過洛陽權貴成堆,宵禁也僅僅是口頭上說說。
司隸校尉覺得此事並無不妥,且發現曹操和劉俊都是年輕剛上位,可能是要好好表現。
“還是太年輕!不知深淺!也罷,讓你們嚐嚐挫折也是好事!”司隸校尉當即準了東城和北城的宵禁。
接受到上級的回複,曹操和劉俊當即派人粘貼公示,嚴格執行宵禁之策。
兩城百姓對兩位新上任的大人已經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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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擴大人力,更新裝備,巡邏的人數和次數都增加了不少,東城的治安直線上升,東城百姓交口稱讚。
曹操一上任就嚴格執行紀律,審理冤假錯案,為不少百姓平冤。同時曹操為了展現威嚴,設置五色棒,專打違法亂紀之徒。宵小之輩,為之膽寒。
兩人實打實的為民做主,百姓們倒是信服。唯獨世家權貴子弟對宵禁之事,嗤之以鼻。洛陽城要是有宵禁的話,那貴人老爺公子們又怎麽享樂、怎麽賺錢啊?
不少人都暗地裏嘲笑曹操和劉俊的不務實際,肯定會碰釘子的。
宵禁執行的當天晚上,曹操和劉俊各自帶隊,在北城和東城進行巡查。果然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無視宵禁。這種送上門的事情,曹操與劉俊一樣選擇嚴格執法,統統抓起來。
被抓住的世家子弟,紛紛報出自家名號,比如家父誰誰,以此威脅。在他們看來,芝麻綠豆的小官聽到他們父輩的名號,絕對嚇到腿軟。
然而他們絕對是低估了曹操和劉俊的強硬。
曹操執法無情,無論背景多大,後台多硬,其家人如何說情加威脅都沒用,實打實的關押一夜,以作懲戒。
劉俊就略微不同了。隻要不是賽常,其他人稍微帶回來教育一番,管入的牢房也相對幹淨。或者其家人送點土特產之類的,劉俊念其初犯,直接就放回家。順水人情,劉俊還是懂的。
對比之下,在世家子弟的眼中,劉俊要比曹操可愛得多。
有了抓捕的案例,接下來的宵禁也順暢了許多。世家子弟好多是鼻孔朝天的紈絝子弟,他們平時最在乎的就是麵子問題。如今曹操和劉俊都不給麵子,哪怕抓進去後又放出來,他們丟臉就丟盡了。
權貴和官僚們也不想在這個風頭浪尖出點事。他們倒是不怕曹操和劉俊,哪怕這兩人的父親都不懼。隻是擔憂被政敵以此為把柄,導致自己因此而落馬。
這一日,洛陽北城,賽羅一家居住的宅院之中。這些年過得比較滋潤的賽羅在小妾的伺候下,美滋滋地曬著太陽。
“這人啊,一切都是命!老爺我這輩子就是享福的!”賽羅滋潤地和小妾談笑。
賽羅心裏真的很爽快。之前把所有的家產都奪了過來,把賽碩弄進皇宮當宦官,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不曾想被幾個大世家給瓜分了家產,差一點流落街頭。可上天還是照顧賽羅,被他使了陰招弄進皇宮的賽碩,居然成為了大宦官,權傾朝野。賽羅二話不說就帶著一家子前來投奔。在賽羅想來,賽碩都已經是宦官了,死了之後什麽爵位、家產,自然是要由賽家自己人來繼承。他賽羅不才,好歹生了一個兒子。這不就是妥妥的繼承人麽?
無論怎麽說,反正賽碩的一切都是賽羅一家的,無論之前還是以後。
賽羅暗讚自己英明神武,要不是之前把賽碩閹了送進皇宮,哪裏有他一家子的榮華富貴啊。另外,賽羅也震驚賽碩的名號之好用,這幾年他和兒子賽常以賽碩的名義橫行霸道,別人哪怕是說一句硬話都不敢。肆無忌憚的賽羅父子,搜刮了不知多少好處,這生活簡直用奢靡來形容都不為過。
小妾殷勤地侍候著賽羅,要不是為了錢,她才不會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就在這時,賽羅的好大兒賽常挺著酒色過度的腎虛之軀,吊兒郎當地向大門走去,看樣子是要出門。
“混賬!你這是要出去?沒看你爹在這裏,還不快來請安?!”賽羅嗬斥了一聲。
賽常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老不死的,沒看到本少爺要出去麽?好好地享受自己剩下的日子,你以為自己有多少時日可以活?趕緊地去死!別擋著老子享樂!”
賽羅是小人,他的兒子賽常更是人渣。對自己的老爹,賽常根本連作為兒子的本分都沒有,滿口粗言穢語。
“你老子真想把你給弄死!”賽羅對著自己兒子破口大罵。
賽常輕視地說道“弄死我?你想和那個閹人一樣斷子絕孫?有本事的,你就和身邊的小妾多努力,看能不能給我添一個弟弟!”
賽羅氣的滿臉通紅,他年輕的時候沉迷酒色,現在都快不行了。
賽常發現賽羅身邊的小妾那惹火的身段,不由得調笑道“呦!小紅,你的身段越來越不錯了!今晚就來公子的廂房,本公子可比這個老不死的強多了!”
小妾不由得低下頭,她知道賽常是什麽人,絕對的壞胚子。
自己的女人被兒子調戲,賽羅頓時大怒,罵道“滾!畜生!調戲後母,小心天譴!最好死在外頭!”
賽常輕蔑一笑,說道“天譴?要是有天譴,也是你先死!你別說自己這輩子行善積德啊!”
“滾!”賽羅大喝。
“好!本公子現在就出去!今晚就不回來了!”賽常一甩衣袖,大步走出大門。
賽羅無力地罵道“逆子啊!逆子啊!”
除了無能狂吠,賽羅又如何啊。他年老力衰,根本奈何不了自己的畜牲兒子。
“我得好好活著!不能讓這個畜牲獨享榮華富貴!”賽羅心中默念。
賽羅最希望的就是賽常能夠為賽家添加人丁,可這麽多年連屁都沒見到。
賽羅是忘記自己做了多少缺德事。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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