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無敵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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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獵人世界!
然後,千鈞一發之間,那個男人終於發出了震懾靈魂的戰吼。
“老夫的兒子,可不能任由你們為所欲為啊,戰國。桀啦啦啦啦啦!”那攝人心魄的笑聲不斷回蕩的同時,在巨大的衝擊和爆鳴聲裏,令人窒息的磅礴氣勢,自那個偉岸的老人的身上透露出來。
宛如天地間一切尊崇無上的意識本質所匯聚成形,霸者、無上,戰神、無畏!恐怖的氣勢震蕩人心。無形的力量在軀殼內外流轉不休。白胡子踏前一步,雙臂展開,這片大地驟然好似地震一般,微微一晃!
“上了老夫的船就是老夫的兒子,誰也奪不走!。”白胡子恐怖而豪邁的戰吼,仿佛末日的喪鍾,鳴響於天際。
炙熱、悲傷、憤怒,剛剛在那一瞬間,白胡子軀殼中所顯露的、那種宛如火山噴發一般恐怖的霸氣。近乎非人一般的霸絕氣勢令周圍的人在感應到的瞬間,幾乎產生了自己被凍僵了的幻覺。
煊赫的霸氣,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肆意宣泄了出來。周遭圍攏的那些海軍士兵,隻覺得心髒猛地被揪了一下,兩腿戰栗,幾欲先走!大氣的空氣仿佛一下擁有了重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霸…霸王色霸氣!”戰國麵色一變,馬上轉頭看向處刑海兵。
實質一般的霸王色霸氣覆蓋了整個廣場,處刑台首當其衝。那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突如其來的大恐懼。
盡管作為處刑人的海軍士兵算得上精銳,訓練有素他們還維持著一絲意識的清醒。但內心那股莫名升起的恐懼,卻是死死的紮根在了心海間,蓬蓬勃勃的生長。
想要大叫,嘴巴卻變得僵硬而麻木。
想要刺下長刀,身軀卻像是被扔進了冰窟那般,冰寒僵滯。
“哐當。”處刑刀掉落到地麵,兩名處刑海兵雙眼泛白,倒在地上,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坐在椅子上,跨著二郎腿的卡普隱晦的鬆了口氣。
“有趣。”廣場的高牆上,卷著雪花的暴風聚集化為迎風挺立的身影,肖白雙手攤開,眼中充斥著不可磨滅的淡然與自信。他的身旁,一左一右的兩道身影安靜的站立著,正是七武海的天夜叉多福朗明哥與女帝博雅漢庫克。
“可惡。”戰國緊緊握拳,轉身,麵向廣場,冷然的目光掃視全場,戰團轉移到廣場,原本的對手又對上了,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不同的是多了一個白胡子。
再用霸王色霸氣震暈了處刑海兵以及周圍的大量海軍後,白胡子便是發威起來,似乎要將馬林梵多給震沉一樣,震波一道接著一道,掃出了一片空曠的地域。
“桀啦啦啦啦啦!”就在平滑如鏡的廣場之上,這個魁梧的老人狂笑著,舞動無敵之姿。
就在那裏,原本平整的大理石地麵已經在震波之中徹底粉碎,無數大大小小的碎片向著四周迸射,但是卻被無形的力量凝固在半空之中,就連周圍的海軍都仿佛已經陷入了停滯之中。
簡直就像是……時間停止了!
然後,爆發!
無數殘骸碎片震蕩迸射,大片的海軍被掀飛,在舞動的狂風中爆散成朵朵血花。下一瞬間,虛空之中的無形大氣宛如玻璃一般被震裂,漆黑的裂紋就這樣詭異的出現,可以清楚聽見振波中骨骼和內髒崩潰的細密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
白胡子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不斷鼓動著,碩壯的手臂上爆出數條宛若遊蛇的青筋,毫不猶豫的,在慣性下身體前傾,大刀橫掃,轉瞬之間,又是一名阻擋在前的海軍中將就被毫無還手之力的絞碎成一團血漿。
赤犬薩卡斯基陰沉的看著白胡子的舉動,身形一閃,右腳化作炙熱的岩漿踩在了白胡子的刀身上,阻止了白胡子再次揮出震波
“真以為沒人能製止得住你嗎?”腳踩白胡子的關刀,背後白色的海軍大衣隨風飄揚,赤犬陰冷的說道,那一瞬,整個廣場都仿佛變得炎熱起來。
“那就試試看。”白胡子淡漠一笑。說完,左手握拳,健碩的肌肉鼓動,彌漫著空氣紊流的鐵拳被籠罩在恍惚的虛影之中,空氣在轟鳴,不斷的發出了怪異的氣爆。
緊接著,在激蕩的空氣中之中,漆黑的裂紋帶動空氣震蕩呼嘯而來,無形的大氣在神秘的力量作用下引起如同石磨扭轉一般的立場波動,驟然擴散,聲勢驚人!
薩卡斯基後退一步,全身化為炙熱的岩漿,融入大地,險而又險的閃過了衝擊振波,冷冽的勁風隨著振波而吹出,已經元素化的薩卡斯基仍然感覺眼睛一陣刺痛。炙熱的岩漿不斷的在震蕩的力量之下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狀,仿佛沸騰了一般。
就在視線的動蕩之中,薩卡斯基低吼著現出身形,露出漠然的冷笑,腳步踏前,右臂化為活動的猛獸,猶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炙熱洶湧而出。伴隨著呼嘯而來的殺機,從心頭泛起的是濃厚到令人絕望的危機。
瞬息間,白胡子的喉嚨裏發出嘶啞的咆哮,眼中仿佛又炙熱的光芒在燃燒,思維和意誌如同電光馳騁,跨越時光。
兩個人的距離前所未有的接近,薩卡斯基甚至能夠從白胡子刺目的眼瞳裏看到自己被岩漿覆蓋的猙獰麵容,還有一絲……嘲諷。
瞬間,白胡子的胸膛鼓起,冰冷的空氣被卷入肺腑,被血液之中所蘊藏的力量和溫度灼燒成熾熱的吐息,隨著宛如雷霆一般的咆哮,席卷而出。
從心髒之中擴散的震動宛如漣漪一般席卷了全身,牽動了脈搏,震動了骨骼,也將肌肉的顫動所融匯於其中,宛如洪流一般的巨大力量從四肢百骸之中匯聚而來,在白胡子的右手之上爆發!
在大氣坍塌的聲響之中,破碎的力量爆發,然後轟鳴的震蕩波擴散,勢如破竹的貫穿了炙熱的岩漿,被卷入了其中的大地紛紛在無形之中被碾碎成最細膩的灰塵。
“嘭!”赤犬被白胡子一拳打得退出十來米,就在無聲比拚之中,薩卡斯基的右臂從肩膀到手背之上的皮膚寸寸龜裂,鮮血從其中流淌而出,從空中滴落,顯然受傷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