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專治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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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之這一次肆意人生!!
    這人啊是個很奇怪的物種,有很多事情發生後都是不可控的。
    就好比兩個人打架的過程吧,要是沒有外人的話可能隻會一直互相的罵,但是一旦有人在旁邊勸架或者拱火,那就不得了了,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
    衝突的雙方大概率會為了自己的麵子,把罵戰升級成為武鬥,這樣子事情的性質一下子就變惡劣了。
    而許大茂現在就正處於這個狀態,本來腦海裏還殘存的理智還站在上風,告訴他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的王海洋不是劉海中,和他並沒有直接的衝突,而且他現在也對抗不了,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能夠態度好點兒的道個歉,息事寧人等以後在想辦法對付。
    可是想法是正確的,但結果往往卻背道而馳,事與願違。
    不是許大茂不想理智,而是周圍那些個拱火的人說的話,粉碎了他腦海裏的理智。在別人的言語中,他許大茂這個歉一道他哪裏還會有一點兒麵子?
    於是衝動徹底的打敗了理智,從他的嘴裏當然的也就說出了最不靠譜的話來。
    “你讓我道歉?我沒有錯道個幾把的歉啊!今天我就站在這兒,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這是許大茂說出來的話,當然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可就算是話趕話說的不靠譜,那現在也是騎虎難下的局麵,說都說了難不成還要縮回去?那他許大茂成什麽了?所以很不現實,他隻能是硬挺著。
    劉海中和傻柱離許大茂最近,這話當然也是第一時間就聽的仔細真切的。
    傻柱的第一反應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許大茂,然後趕忙的再次往後退了一步,離著他的距離又走遠了一些,這個反應很迅捷顯得也很真實。
    開玩笑作死的人他見過不少,可沒有見過這麽作死的人,真當王海洋那沙包大的拳頭是擺設?他是修身養性收了一些火,可又不是完全的沒了脾氣熄了爐。
    你許大茂懟王海洋是懟的很勇猛,我傻柱佩服在這點兒上是真特麽的佩服你,但是同時也不得不說你特麽的真是個大傻逼。
    所以我得離你遠點兒,因為我怕一會兒王海洋出手的時候,你許大茂的血會濺自己一身,更加怕會殃及自己這條池魚,那尼瑪可就是無妄之災虧大了。
    總之一句話作死也不是這麽個作法!
    劉海中的情緒是剛剛平息了一點兒,他是選擇聽醫囑的,怕真的如王海洋所說的那樣,血流太多了身體受不了。
    要知道他的好日子從明天就要開始了,萬一自己出了點兒問題,那尼瑪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場嗎?
    所以他雖然對許大茂打破他頭這事兒很氣憤,但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還是強行的讓自己平複了心情。
    本來以為王海洋出場了,先是安撫住了自己,接著也給了許大茂台階下,隻要道個歉這個事兒應該就不至於鬧得太大。
    自己看在王海洋的麵子上,要上一些賠償也就算了。心裏肯定是有些不情願的,但是既落下了麵子也得到了實惠,他也沒什麽不能夠接受的。
    雖然許大茂在麵子上會有些難看,可是卻可以消弭衝突減少罪責,這樣一算的話倒是也不寒顫。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以往肯定會下台階的許大茂,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光不解釋不退讓,還懟起了王海洋。
    就這一下子讓劉海中就重新興奮起來了,血液也重新的加入流動,手絹兒上那染血的區域也加大了。
    這些他不在意,隻是想看看許大茂這次是什麽樣的下場。
    這特麽的不是作死是什麽?自己把自己的路給走死了,這得是有多麽蠢得腦袋才能幹出來的事兒啊!
    所以劉海中是幸災樂禍的。
    這是傻柱和劉海中的想法,很簡單也很有代表性。
    現場的許多人也和二人的想法差不多,都想要看看王海洋接下來會怎麽樣處置。
    一直都有著“嗡嗡”聲的後院兒裏,一下子就安靜了,可以說是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眼睛也都注視著王海洋的身影。
    王海洋會無動於衷嗎?他是這樣的人?
    當然不是。
    既然許大茂明著要挑戰王海洋的威信,那就得滿足他的願望不是?
    所以王海洋動了,邁開腿一步一步的向著許大茂走去。
    步子是不疾不徐的,隨著他腳步的抬起落下,所有人都被他帶入了這個節奏,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距離很短,所以沒用多少時間,王海洋就來到了許大茂的麵前。
    預想中那一上來就直接動手的場麵並沒有出現,王海洋站定了之後,什麽也沒有做,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許大茂。
    王海洋是有氣場的,那是他長久以來不敗的自信,很少有人能夠抵抗住這強大的氣。
    別說傻柱這類孔武有力的人都扛不住,許大茂這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理所當然的許大茂直接就被這氣場給驚到了,腳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後退。
    退肯定是退了,但也隻是退了一小步,大庭廣眾之下的許大茂也許是不想讓自己再次的丟人現眼,不知從哪裏生出了一股氣,竟然強行的讓自己停了下來。
    此時他的情緒很複雜,忐忑,膽怯,又有一股氣,這些通通都表現在了他的表情上還有眼神裏。
    他就這樣用倔強又帶著些許膽怯的眼睛和王海洋對視著,一時間二人之間充滿著對立的情緒,場麵說不出的壓抑和詭譎。
    許大茂的表現是讓人出乎意料的,王海洋也同樣如此,他在深深的看了一眼許大茂之後率先開口了,隻聽到他對許大茂說道
    “有種!你是真的有種!我現在還真的是佩服你了。這話從來都是我來說,今天你卻把這話對我說,好,很好!
    你錯沒錯我就不和你辯論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進來之後的所作所為想必大家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本來今天我的孩子滿月,我是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的,家裏人都勸我不要把事情鬧大,那樣對孩子不好。
    我也想著是這個理兒,就想著給你們調停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了。
    可是沒想到你許大茂今天竟然這麽牛逼,我給了你臉但你卻給臉不要臉,那既然你這樣選擇了,那我就成全你。”
    說罷不待許大茂有所反應,王海洋閃電般的就出手了。
    隻見他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猛的就抽了許大茂一巴掌,直接就把他給打的蒙圈了。
    聲音是很響的,隔著老遠都能夠聽見,可臉上沒有什麽痕跡,紅腫熱痛都沒有,但許大茂的嘴裏卻流了血,牙齒也飛出去了幾顆。
    要知道這一巴掌可不簡單,是講究力度和角度的,這是王海洋在傻柱和賈張氏身上經過無數次的實驗,才能打出這麽完美的效果,打的爽又不留下痕跡,能夠做到這點兒的,那對力度的把握是有著很高的要求的。
    王海洋動手是出其不意的,所有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許大茂當然也沒有,所以他隻能是被打了之後才感覺到。
    清脆的聲音和許大茂挨打時的動作,大家卻聽到和看到了,這特麽的看著都痛,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脖子。
    現場唯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那就是親身經曆過這種感覺的傻柱和易中海了。
    一想起往日自己親身經曆過的那種痛苦,他們都感覺這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眼下看到許大茂也有這種待遇,二人興奮的眼睛都通紅了起來,這久違的感受可以說讓他們是既痛苦又興奮,這讓他們不約而同的在心裏大聲的喊出了一聲
    “耶!就是特麽的這種感覺!”
    王海洋當然不會隻抽一巴掌就結束啊!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不等許大茂被抽的栽倒,緊跟著又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扯起了身子歪曲的許大茂。
    扯起了許大茂之後,王海洋再次出手了,緊緊的握住了許大茂他那還拿著玻璃殘瓶子的手腕,然後獰笑一聲猛的一發力,就聽到了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許大茂的手立時就耷拉了下來。
    而後就更加的簡單了,王海洋直接就是接了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把許大茂給摔在了地上,而他還嫌不放心,一隻腳接著就踩在了許大茂的頭上,讓他是徹底的動彈不得。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許大茂想要有反應,可是身體卻很誠實,他反應不過來一步慢步步慢。
    被抽耳光之後他想要叫,可王海洋不給他機會抓住了他的手腕兒,讓他把聲音給憋了回去。
    等臉上的痛苦再次襲來的時候,手腕又被扯骨折了,這回總該可以叫兩聲了吧?可王海洋偏偏就不給他這個機會,過肩摔加腳踩臉一氣嗬成,他整個人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隨著王海洋的動作而不斷的變化著身姿。
    臉上挨了耳光頭昏,手腕兒斷了很痛,人也被過肩摔了懵逼,這一係列的打擊很有連貫性,痛苦的等級也是一步比一步來得要猛烈,後麵的痛覆蓋了前麵痛,直至被一步到位的摔懵圈了。
    也幸好此時的許大茂被摔的懵圈了,不然的話趴在地上的他,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的痛叫起。
    終究所有的痛苦隻換來了一聲聲的悶哼,許大茂的叫喚聲不住的從王海洋的腳下傳來。
    “我了個大草!這尼瑪才是真的狠,敲破頭算什麽?最多也就是流點兒血,你看看這位爺出手幹的事。”
    “我特麽早就想到許大茂會受苦,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遭這麽大的罪,本想著挨一耳光就完了的,誰想的到把許大茂的手腕兒都給幹折了。”
    “我心裏怎麽這麽害怕?不行以後千萬千萬不能惹王海洋,這尼瑪別人最多打兩下出出氣就算了,他可好這你那是奔著要命去的啊!”
    “誰說不是啊!不過這打的雖然痛快,可是惹的麻煩也大了吧?你看把人都給打成啥樣子了,這下王海洋恐怕也是闖禍了。”
    “這算是故意傷人吧?”
    “真是刺激,真是刺激啊!”
    每個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所以發出的議論聲是千奇百怪,從各個方麵分析著現場的情況。
    “海洋!這事兒可大可小,接下來該怎麽說?”
    現場唯一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話的人說話了,當然了也是最為冷靜有思維的人。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出來製止許大茂,傻柱,劉海中,因為他也想看看事態的發展。
    至於王海洋的出手,他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相信王海洋肯定是謀定而後動,隻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出手會這麽的重,這才讓他出來提醒王海洋,要組織好語言才能把這件事兒給圓過去。
    “嗬嗬!三大爺這事兒很簡單啊!我剛才都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了。”
    王海洋看了一眼閆阜貴,不以為意的對著他說了一句。
    閆阜貴沉吟著略微一思索,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剛才動手之前,王海洋專門強調過的一句話,當場就明白了過來。
    他露出了一個打趣的微笑,然後就什麽也沒說的走到了王海洋的身後。
    隨著二人的對話說完,王海洋輕蔑的看了眼腳下還在悶哼的許大茂,然後就轉過視線看向了一旁的劉海中。
    劉海中一時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王海洋看他幹什麽。
    王海洋看的可不是他,而是他腳邊的那個玻璃瓶。
    剛才捏斷許大茂手腕兒的時候,他手裏沒有力氣就掉下來了,王海洋過肩摔許大茂的時候,用腳給撥到了劉海中那裏,不然的話摔下去的許大茂絕逼會把自己給插到。當然了這主要也是為了保護好這個玻璃瓶。
    “劉海中你注意你把腳邊的那個玻璃瓶,這玩意兒你可得保存好了。
    王海洋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劉海中有些呆愣,不光是他許多人一時間也都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