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這東西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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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吃了午飯之後,路嘉卉就說自己要出去玩,路朝歌和周靜姝也沒多管她,反正每天這小丫頭也不怎麽在家待著,知道到時間回家吃飯就行了。
而路朝歌則顛顛的跑到了錦衣衛,他可不是來看什麽審訊的,他是來準備刑具的,說要給他們兩個看看什麽叫做十大酷刑,就一定要說到做到。
“少將軍。”徐永州知道路朝歌來了,趕緊從錦衣衛衙門跑了過來。
“那邊審問的怎麽樣了?”路朝歌問道。
“沒什麽結果,這兩個人還是挺能抗的。”徐永州說道:“這次審訊的時間估計需要三到五天才能有結果,但不敢保證這個結果一定是好的。”
“知道,都是經過最專業訓練的人物。”路朝歌說道:“所以,我準備給他們一點小小的震撼,讓他們知道知道,在我路朝歌的麵前,淩遲都是我心中最柔軟的刑罰。”
“您這是還有什麽壓箱底的東西沒拿出來嗎?”徐永州說道:“您跟我們錦衣衛還藏私,這裏都是你的徒子徒孫,您跟您的徒子徒孫還藏著掖著,不合適吧!”
“死一邊子去。”路朝歌說道:“那東西太殘忍了,拿出來有點違背我的本心。”
“您的本心?”徐永州後退兩步,看著路朝歌:“您的本心好像也沒那麽善良吧!”
“我還是很善良的嘛!”路朝歌說道:“懶得和你廢話,我先去弄刑具,等會給你看點好玩的。”
“那我去觀摩學習一番。”徐永州說道。
兩個人去了錦衣衛詔獄的後院,這個地方主要就是研究刑具的地方,錦衣衛的刑具五花八門的,除了路朝歌弄出來的那些東西,再就是這個地方是我弄出來的。
路朝歌找來合適的工具和木材,叮叮當當的就開始擺弄,隨著東西慢慢成型,徐永州此時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他第一次知道,路朝歌原來可以這麽狠。
“少將軍,我錯了。”徐永州說道:“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夠狠了,我一直以為賀光明已經不是個東西了,現在看來我們這些人在你眼裏,真是上不得台麵。”
“小事小事。”路朝歌擺了擺手:“這東西叫木驢,本來是對付奸夫淫婦的,不過為了對付祖新業和胡誌,我就勉強的先把這個東西給拿出來,你趕緊給賀光明送過去,我在弄點別的好東西。”
沒錯,路朝歌弄出來的就是木驢,不過是一個縮短版本的,不至於直接把人給弄死,但是……反正挺殘忍。
徐永州帶著路朝歌弄出來的木驢去了刑訊房那邊,而路朝歌繼續在這邊擺弄,他要弄的東西多了去了,今天一股腦全給弄出來,就算是用不上,放在那都能嚇死人。
“公主,公主,這地方不是您能來的地方。”就在路朝歌搞發明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路朝歌循聲望去,就見路嘉卉鬼頭鬼腦的跑了進來,一名錦衣衛百戶緊緊的跟在身後,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爹爹。”路嘉卉看到路朝歌顛顛的跑向路朝歌。
“你怎麽跑這來了?”路朝歌一把將路嘉卉抱了起來:“你不是說要出去玩嗎?”
“我就是要來這裏玩啊!”路嘉卉摟著路朝歌的脖子。
“你先去忙吧!”路朝歌對那名百戶說道:“她交給我就行了,麻煩你了。”
“爹爹,你在幹什麽啊?”路嘉卉看著眼前那不知名的東西問道。
“爹爹在弄一些小玩具。”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不是給你玩的哦!是用來對付壞人的。”
“是昨天爹爹抓的那兩個壞蛋嗎?”路嘉卉問道。
“對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昨天抓了兩個大壞蛋,想問他們一些問題,想問他們一些問題,可是他們不想告訴爹爹,爹爹就要找一些玩具嚇唬嚇唬他們。”
“就像娘親一樣,我不背詩的時候,她就拿戒尺嚇唬我。”路嘉卉說道:“不過,娘親都不舍得打我。”
“那你是不是就不好好背詩了?”路朝歌點了點路嘉卉的小腦瓜:“那樣可不好哦!”
“我沒有啊!”路嘉卉說道:“娘親一嚇唬我,我就乖乖的背詩了,不過背詩好無聊。”
“背詩若是無聊,你可以寫詩啊!”路朝歌說道。
“我可沒有爹爹厲害,爹爹寫的詩都可好了。”路嘉卉說道:“我要是和爹爹一樣厲害就好了。”
“寫不好無所謂,隻要你敢寫就行啊!”路朝歌說道:“一次寫不好,兩次寫不好,第三次就寫的好了啊!凡事沒有一蹴而就的,都是要一步一步往前走才好,就像你從錦衣衛詔獄大門口走到爹爹這裏,是不是要一步一步才能走到我這裏呢?才能找到爹爹呢?”
“也對哦!”路嘉卉想了想:“那我回家就寫詩,以後寫的詩也要記錄在《中原詩詞集》中。”
“好,我姑娘肯定能做到。”路朝歌笑著說道:“爹爹,先叫人送你回家,找個地方確實不適合你。”
“可是爹爹不在家,一點意思都沒有啊!”路嘉卉說道:“我不想回家,我想陪著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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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路朝歌找了個小木墩:“那你就坐在這裏,陪著爹爹好不好?”
“好,爹爹給我講故事。”路嘉卉說道。
故事,路朝歌的肚子裏有一大堆,隨便一個故事都能哄路嘉卉一下午的時間。
路朝歌一邊給周靜姝講著故事,一邊擺弄著手裏的東西,路嘉卉很乖的坐在那裏,認真聆聽著自己爹爹給她講的故事。
“王爺,王妃來了。”就在路朝歌講的正來勁的時候,一名錦衣衛小旗官跑了進來:“王妃在大門口沒進來,她是來接公主回家的。”
“好了,爹爹送你出去。”路朝歌走了過去,將路嘉卉抱了起來:“你該和你娘親回去學生字嘍!”
“那爹爹晚上再給我講故事。”路嘉卉說道:“我回家就寫詩,寫可多了。”
路朝歌抱著路嘉卉來到了錦衣衛詔獄門外,將路嘉卉交給了周靜姝。
“小丫頭一個沒看住就跑我這裏來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帶她先回去吧!我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忙,等我忙完了我就回去。”
“好。”周靜姝應道:“你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今天晚上要早些回來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路朝歌笑著摸了摸周靜姝的臉頰,說道:“我會早些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這就是愛情嗎?”路嘉卉被周靜姝抱在懷裏,看著親昵的兩口子。
“小屁孩,你懂的還挺多。”路朝歌笑著說道:“趕緊回家吧!爹爹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忙。”
送走了自己的媳婦和姑娘,路朝歌去了審訊房,此時的胡誌被掛在架子上,身上倒是沒什麽傷,錦衣衛的手段就是這樣,表麵上是看不到什麽傷痕的,但是內傷可就不好說了。
“還沒交代?”路朝歌捏著胡誌的下巴,左搖右晃了一番:“這嘴怎麽就這麽硬呢!”
“交代了一些我們都知道的問題。”賀光明說道:“沒什麽太大的作用。”
“你兄弟,你舍得下手?”路朝歌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以前是兄弟,可當我知道他是‘天地院’的人之後,我們就不是。”賀光明說道:“雖然有些絕情,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總是要做出選擇的,我現在這個選擇更趨向於天下百姓,而不是什麽兄弟情深。”
“你這樣很傷人的。”路朝歌說道:“人家好歹也是你曾經的兄弟不是,也幫過咱們不少忙,你不得客氣客氣?”
“我已經夠客氣了。”賀光明說道:“我還沒下死手呢!但凡他跟我說點有用的,我也不至於為難到現在。”
“那個祖新業呢?”路朝歌問道。
“裏麵關著呢!”賀光明說道:“我暫時還沒準備審訊他,現在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來什麽,準備晾他兩天時間,我已經叫人去他家裏查看了,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估計夠嗆。”路朝歌說道:“他這人心思縝密,能疏漏一次已經是不容易了,還指望他能有什麽疏漏,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早就處理幹淨了。”
“找找看吧!”賀光明說道。
“你們就別白費心思了。”胡誌悠悠轉醒:“那些東西一定會跟隨我一起進入墳墓的。”
“我剛才弄出來的那個東西,你沒拿出來給他看看嗎?”路朝歌看向了賀光明問道。
“那玩意……不合適吧!”賀光明說道:“這是錦衣衛的刑訊房,刑訊也不能逼供啊!”
“為什麽不能。”路朝歌說道:“你們是錦衣衛,手段隻是方式而已,我要的是最後的結果。”
“那玩意……有礙觀瞻。”賀光明臉都紅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你臉紅什麽?”路朝歌說道。
“路朝歌,有什麽招數你拿出來就是了。”胡誌說道:“我想看看你還能有什麽本事,你們錦衣衛的刑罰我早就了如指掌了,而且我也嚐試過了,雖然很痛苦,但是我抗住了,你們別太小瞧‘天地院’,我們才應該是這個國家的主宰,你們不過就是跳梁小醜而已,早晚有一天你們依舊會被掀翻,依舊會被我們踩在腳下。”
“你是不是有病。”路朝歌說道:“這個國家如今叫大明,這個國家如今的皇帝叫李朝宗,這個國家的百姓過的很幸福,百姓們幸福了,你們就不會有機會。”
“有沒有機會不是你路朝歌說的算的。”胡誌說道::“路朝歌,你今年二十三歲,你就算是能活到一百歲,也不過就七十多年而已,等你死了,等李朝宗死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呢?”
“你也說了,怎麽也得還有七十年,你知道這七十年我能幹多少事嗎?”路朝歌看著胡誌,嘴角微微上揚:“七十年之內,我一定會把你們‘天地院’從上到下清理幹淨。”
“你以為你的話我會信嗎?”胡誌說道:“‘天地院’存在的時間比你知道的長的太多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底蘊有多麽深厚。”
“底蘊深厚?”路朝歌看向賀光明:“那你說我抄他們家的時候,會不會很爽啊!一下就能抄出來超過大明國庫幾十年的收入甚至上百年的收入,那我們豈不是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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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你聽沒聽明白我在說什麽?”胡誌憤怒的吼道:“你們是對付不了我們的。”
“得得得得得得……我懶的和你廢話。”路朝歌擺了擺手,這種話他聽的太多了,可最後不都乖乖的趴地上當孫子了?在他眼裏他唯一的對手……是他大嫂,畢竟一個隨時隨地都能打他的人,怎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呢!
“抬進來。”路朝歌大手一揮,數名錦衣衛抬著那個木驢走了進來,這東西對視覺的衝擊力那是相當大。
“路朝歌,你要幹什麽?”胡誌也看到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路朝歌還有這麽惡心的東西。
“這個本來是對付奸夫淫婦的。”路朝歌介紹道:“但是呢!我覺得你也很合適,所以我想讓你試試。”
“我沒那個功能啊!我沒有啊!”胡誌看見木驢就知道這東西要怎麽用了。
“沒事,你有。”路朝歌笑著說道:“來人,把他給我架上去,讓他好好感受一下。”
“這是最小的,後麵還有更大的。”路朝歌看向了胡誌:“最大的那一根……能直接從你喉嚨裏穿出來。”
“路朝歌,你不是人。”胡誌大喊道。
“我不是人?我當然不是人。”路朝歌聲音逐漸冰冷:“在你們眼裏,我路朝歌什麽時候是人了?我就是你們的夢魘,我就是你們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過我在乎這些嗎?相比於讓你們這些人死,其他的不重要。”
“動手。”路朝歌大喊一聲,四名錦衣衛衝上去將胡誌卸了下來,直接將人抬到了木驢之上。
“胡誌,別說我不照顧你。”路朝歌看著胡誌:“現在你還可以交代,隻要你交代一件事,今天你就能好好休息,明天再繼續進行,若是你依舊不肯交代,那我就隻能讓你一根一根的試下去,直到你張嘴說話為止。”
“路朝歌,你個畜生。”胡誌瘋狂的掙紮:“你放開我,我是個男人。”
“知道你是個男人。”路朝歌說道:“你要是個女人,我還不這麽幹了呢!便宜你了。”
“噗呲……”本來挺嚴肅的氣氛,被賀光明沒憋住的笑給打破了。
“給我憋回去。”路朝歌瞪了一眼賀光明:“胡誌,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什麽都不說你可就什麽都沒有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隻是個開始而已,我的手段多了去了,會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說完,路朝歌轉身就往外走,他在給胡誌最後的機會,等路朝歌的腳踏出這扇門之後,他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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