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後，李菲兒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蘇明，見到蘇明的表情幾乎麵癱，弱弱的補充了一句，“你要看那兩份手記嗎？手記的記載內容其實很少，價值信息不大。”
    “別緊張，你回答的還可以，進步很大，手記有空看，那東西想必也已經被你們研究透了，我再看的意義不大。”蘇明算是看出來了，連續被自己教育了兩次李菲兒看自己的模樣有些看高中班主任的意思。
    “第二個問題，第二次破碎原因的總結是什麽？”
    “這……”李菲兒被問的有些啞口，並不是題目超綱，而是這題目太簡單，讓她也沒法往深入想，去思考蘇明這麽問的深意。
    像是看出了李菲兒的糾結，蘇明笑著從自己碩大的背包裏掏出一盒巧克力，遞給了李菲兒道，“有什麽說什麽，我這麽問的原因是，我想知道這種情況在超凡領域是怎麽看待的，畢竟，別忘了，我還隻是剛入門的人，這趟純屬趕鴨子上架，我尚且不知，超凡領域的人的觀察與我這個凡人的觀察有什麽本質的區別。”
    雖然已經有了正式的編製，但蘇明現在還是習慣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人，畢竟自己還沒有容納超飯知識。
    李菲兒接過巧克力，卻也沒有吃，而是迅速藏了起來，順便警惕的看了一眼不遠處趴在地上的八哥犬，看到對方並沒有看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破碎的原因我們推測是規則的破壞，就如我之前所說的那一套體係，其中任何一個環節都是缺一不可的，大哥在進入無望界中時五感被屏蔽，屬於渾渾噩噩的狀態，這種情況下，連時間觀念都會被抹去，就如人睡覺一般，但好在大哥的超凡能力為靈肉改造，對自身的肉體與靈魂的保護是屬於被動的能力，同樣，軀體和靈魂都會記錄一些他人不知道的東西。
    大哥被吐出後，確認能力被自主觸發，保護了記憶，由此我們推斷，大哥被吐出來，是因為體係無法運轉，出現了問題。”
    蘇明的眼珠子轉了轉，再次詢問道，“是不再拉扯大哥，還是不再拉扯可以抵抗記憶修改的人？還有，那後兩次無望界自行破碎，被拉入的智慧生命也死了嗎？”
    “啊這～第一個問題我沒法回答，我們還沒有開始實驗，第二個的話倒是沒有死人，第一次和後兩次破碎是不一樣的。”
    李菲兒在說到這裏的時候，一直在她身後的趙飛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寫寫畫畫，他的手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一抹思索，他抬頭看向陳歌，陳歌也在這時候看向了他，但陳歌對他輕微的搖了搖頭，顯然並不想趙飛涉險。
    是的，趙飛與陳歌的超凡知識是一樣的，算是在同一條知識鏈的同行人，所以，他其實也可以進行實驗，但這畢竟風險太大，陳歌並不想趙飛為了一個數據而涉險，畢竟方式不少。
    李菲兒說完又把平板遞給了蘇明，視頻中，第一次破碎那是真的碎了，一地都是，如果不是無望界自行重組，那一地玻璃渣子絕對很難收拾，第二次和第三次，無望界自行破碎，僅僅隻是表麵像是打碎了強化玻璃一樣出現了諸多裂痕，無望界本身在自行重組前還是完整的個體，無望界本身也沒有任何血液肉塊掉出來，當然後續的幾次試探也證明了，那些人還好好的活著，並沒有死在無望界中，這押後在說。
    好吧，這麽看來，操作空間也不是沒有，至少蘇明心裏已經排除了那五條高危方案，心中有了一條相對安全的模糊的路線了，當然這得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好在這是一個尚可以證明盲區，並不難，那麽多人人擠在這裏也不是都是用來當備用擋牆的。
    這些人的行動力還是很快的，在蘇明提出問題，他們也覺得這是必須探索的一個問題的時候，僅在半個小時的功夫便準備好了一切，一位做好完全準備的士兵便被推了出來，他的記憶經過兩次處理，一次是被劉東進行了記憶覆蓋，劉東通過超凡能力在他原本的記憶表麵複寫了一層一模一樣的，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用法還是劉東看到蘇明解決記憶問題後，受到啟發開發出來的超凡能力用法，乍一看沒什麽軟用，但細想會發現，記憶表麵覆蓋一層膜，這不就是一層保護嗎？況且保護也隻是比較偏的用法，這種用法更厲害的在於篡改記憶，如同剪輯一般，一段記憶通過對部分片段遮掩後再複寫的手法，可以做到對部分記憶的篡改。
    當然高深的應用意味著劉東需要更多的知識，至少剪輯，故事敘述，能力操控等技能必不可少。
    可惜的是，路是廣的，但劉東是一個很安於現狀的人，當初發現這個的時候，劉東感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一度懷疑自己的超凡知識是不是變異了，又或者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獲得了自己的上位知識，否則怎麽突然他就看不懂了，然而在短暫的興奮後，他就迷茫了，學的東西太多，而且提升難度太大，用途也不算廣泛，……換個說法，他想當作沒聽到這個消息。
    鹹魚已經醃入味兒了~
    蘇明雖然不清楚劉東的想法，但看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頗有一種把飯送到人家嘴裏了，卻被他嫌棄難吃的意思。
    “所以，我可以收版權費嗎？總感覺一番苦心喂了狗。”蘇明指著那個那個士兵，還有門口打死不進來的劉東，對陳歌詢問道。
    這劉東自己當初就沒有看錯他，當真是好的超凡能力給了最差的人，蘇明都為這份超凡知識感到可惜。
    陳歌笑了笑，也沒說什麽，個人有個人的活法，特別是在華夏，華夏可不是自由美利堅，在華夏，一般超凡與普通人差不多，因為他們是得需要受到管控的，超凡本身的存在對社會秩序就是挑戰，這一點可以參考電影x戰警，所以複聯這種在華夏根本就沒有生存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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